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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

别的女人。 因为他自己清楚,他已经不可能有孩子了。 沈洁和她的女儿沈黎,也不过是个掩人耳目的幌子。 苏祁点了点头。 只要苏易风别心软,他们自然会把事情办的漂亮。 傅邺川带着宁月回到了傅宅。 既然已经知道了是谁,有了这个方向剩下的自然就更好调查了。 他现在只是想先给宁月上药。 医生在家里等着。 和刚回家的傅云澈大眼瞪小眼。 两个人进门,医生站起来: “出什么事情了?” 宁月的嗓子有些哑,几乎说不出话来。 苏易年用了狠力气,是往死里掐她的。 宁月的眼眶也是红的厉害。 红血丝都出来了。 “快给她看看。” 傅邺川一口气把她抱上楼。 医生和傅云澈连忙跟上去。 医生仔细地检查过,才松了口气,拿出了一个药膏: “这是外用的,内服的药我明天送过来,今晚上她的嗓子不适合吃任何东西,药也不行了,等明天消消肿,就能进食了。” 傅邺川点了点头:“没大碍吧?” “没有,掐的地方不对,虽然用力,但是不会伤到关键部分,要是再往下一点,恐怕性命就没了。” 医生说着,看着傅邺川的脸色彻底的黑了下去。 话说到这,他的事情结束了。 “那我先走了,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傅邺川点了点头。 傅云澈爬上床,坐在宁月的旁边,小手想摸又不敢摸她的脖子,澄澈干净的眸子里全是心疼: “阿姨,是不是很疼呀?我今天应该跟你一起去的,我应该去保护你的。” 他自己说着说着就有些哽咽了。 第两千六百一十八章 迟来的真相 宁月拉着他的手摇了摇头。 可是说不出话来。 她只能求救的看着傅邺川。 傅邺川把人抱下来: “你去睡觉去,别打扰她休息。” 傅云澈不情不愿,恋恋不舍地一步三回头,抹着眼泪走了。 宁月看着他有些生气。 怪他对傅云澈没多少耐心。 傅邺川叹了口气,坐过去,拿着药膏替她抹药: “我现在真是没心情想别的,回头我再找他道歉好吧?” 宁月眨了眨眼睛,水漉漉的眸子里带着几分柔和。 人找到了,他们都放下了巨大的心事。 宁月从一开始的震惊和悲痛,到现在竟然有几分的释然。 她觉得上天待她还是不薄的。 宁老爷子救了她,也把她退到了地狱。 可是她从地狱里爬上来了。 还有了自己的事业,有了眼前这个男人。 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她还算是幸运。 她没有堕落在泥潭里,没有因为不幸便放任自己。 她已经很努力地活着了。 傅邺川低着头,认真的给她抹药,动作也小心翼翼。 生怕自己的力道太大,弄疼了她。 宁月的眼泪怔然的掉了下来,却安慰的摸了摸傅邺川的脸,说不出话来,口型却是:“没关系,我不疼。” 傅邺川眼尾角微微泛红,把她抱在怀里。 “如果他得逞了,我会杀了他,宁月,我一定会杀了他。” 苏易年没得逞,他都把人打的丢了半条命。 如果得逞了,就更别提了,他一定会发疯,一定会失控,一定会让人偿命。 宁月当然相信傅邺川的话。 毕竟他打人的样子,她是亲眼所见的。 傅邺川不会那么便宜的把人送出去。 他把苏易年送到了一个无人知道的地方。 苏易年这个人之前还假惺惺的说要跟他合作,求他帮忙。 恐怕都是他用来接近宁月的借口。 跟傅邺川走得越近,宁月才不会怀疑苏易年的用心。 深夜。 宁月睡着了,傅邺川才出去。 保镖在这里看守着,没有任何人敢接近这里。 苏易年晕倒在冰冷阴暗潮湿的房间里。 这是一个废弃的旧工厂,跟傅氏集团没有什么关系。 就算是人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怀疑到傅邺川的头上。 他做好了所有的准备。 包括鱼死网破,自然也包括全身而退。 一盆冷水泼在头上,再昏睡的人也会有应激反应。 苏易年发出痛苦的呜咽,缓慢的抬起头,看着站在黑暗里,气势凌人的傅邺川。 他顿了顿,反应过来,想起来发生的事情,顿时浑身一哆嗦。 傅邺川站在那里,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烟雾缭绕,散在空气当中,弥漫而散,直至看不到任何。 苏易年感受到了一股森冷的恐惧。 让他不自觉的微微发抖。 看到他的反应,傅邺川轻笑出声。 “苏总,是吗?” 一声苏总,让人想起了宁月的亲生母亲。 她甚至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只是宁钧臣介绍他的苏总,他变成了她嘴里的苏总。 她说过“苏总饶了我”,“苏总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她也说过:“我不会放过你,我恨死你了。” “我要让你死。” 最后的最后,那张温柔如水的面孔,只剩下了歇斯底里。 她跟宁月不愧是母女,长得可真像啊! 像到他每次看到宁月,都会不自觉的想要折磨虐待她。 都会把宁月当成她的亲生母亲一样。 那张脸,漂亮也诱人。 就是那张楚楚可怜的脸,趁他不注意,拿刀弄伤了他的下体,让他成为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 他恨死了那个女人。 傅邺川拿脚踩在他的头上的时候。 他的回忆刚好在那个女人站在窗前问他: “宁钧臣的死,是不是你干的?” 彼时的苏易年,借助着苏氏集团的名号,基本上属于无人敢惹的状态。 苏易风虽然名气大,但是都知道他心慈手软。 但是苏易年却是他的另一面,他办事心狠手辣。 不少项目是通过他牵线才能碰到苏氏集团的。 苏易风不知道自己弟弟会做这些事情,还放心的把公司的权力交给他。 那一阵子,那是他最辉煌精彩的时刻。 只是后来,因为一个项目出了问题,苏易风就不再信任他了,逐步收回了这些权利,等到苏氏集团成立了J市的子公司,苏易风就让他离开了集团。 明明知道是在将他驱逐出权力的中心。 他也同意了。 因为他更希望自己一家独大,总是站在苏易风的背后,谁会知道他苏易年的能耐? 但是他刚脱离了苏易风的掌控。 一时间风头无两。 他提出让宁钧臣把他老婆送到他家里让他玩几天。 宁钧臣那个窝囊废竟然拒绝了,并且还说以后都不会再继续了。 他后悔了。 可笑,一旦开始,哪有让他后悔的机会? 以为一句后悔就能把所有的一切都当作没发生过吗? 于是在他开车回去的路上,他就给他的刹车动了手脚。 人不知鬼不觉。 宁钧臣死了,他的老婆肯定没了依靠,只能来找他。 苏易年的算盘打的响亮。 他高兴极了。 一条人命说没就没了,他没有丝毫的害怕,反而觉得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像是电流经过了全身,所到之处,密密麻麻的酥重。 让他有一种焕然新生的感觉。 原来这就是杀人如麻。 他看着窗台上想要以死威胁的女人,笑了,告诉她当时自己的感受。 那个女人疯了一样大喊大叫。 他上去想要强迫她,像往常一样打她骂她羞辱她。 连他的孩子都生出来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可是她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一把刀来,狠狠的扎入了他的下体。 他想杀了她的心都有。 可是没等他自己动手,那个女人就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砰——”的一声。 是什么砸碎的声音。 婴儿在大声的哭喊着。 他仿佛什么都听不见。 他看着楼下的女人,脑袋开了花儿,啧啧,真残忍。 但是心里依旧畅快。 他走了,抹去了自己的痕迹。 宁家的人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是知道,因为那个项目和宁钧臣的主动联系,他们也不敢到处乱说。 他们丢不起这个人。 第两千六百一十九章 谎言的代价 于是苏易年又逍遥了二十多年。 房间里潮湿发霉的味道沾染在他名贵的西装上。 苏易年咧着嘴大笑,一笑鲜血也顺着流淌出来。 恶心又粘腻。 他恍惚看到了车子碰撞时候车祸的汽油味,和那个女人跳楼之后的血腥味。 竟然出奇的一致。 “她死了吗?死了好,死了好啊……” 他喃喃的咧着嘴笑。 傅邺川目光阴冷的一脚踹过去,踹断了他的几条肋骨。 苏易年捂着胸口疼的脸色惨白,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疼到了极致,身体会蜷缩在一起,痛感也是迟钝而尖锐,汹涌而澎湃的。 傅邺川语气冷冽,“清醒了吗,苏总?” 苏易年咳嗽了一声,咳嗽出一口血来。 他断断续续的笑着: “没死啊,没死可惜了。” 傅邺川看他神志不清,眸子深邃至极: “看着他,不用找医生,生死不论。” “是。” 他眸子里藏着一团怒火。 次日。 苏靳一大早就让人将一包东西送到了傅氏集团。 傅邺川去的时候,陈勉递过来。 打开一看。 是这些年苏易年在公司里偷税漏税的罪证,还有他违规套取资金和项目的证据。 这些证据,足以让他进去坐上二十年的牢。 可是他们没有直接给警局,而是交给了傅邺川。 因为苏易年在傅邺川的手里。 一旦东西交给警局,警方势必开始抓捕找人,而傅邺川的局势就会处于被动。 可是交给了傅邺川,无论苏易年出什么事情也好,这些证据都会成为给他兜底的物证。 苏易年不可能再全身而退了。 这也是苏家的态度。 傅邺川看了一眼,就让人收了起来。 他还不想这么快把人放了。 但是苏家的面子,他得给。 只要苏家不插手,他不会连累无辜。 中午。 傅邺川放心不下宁月,打了电话回家。 是佣人接的电话。 “太太今天怎么样了?” 佣人还没说话,电话就被宁月接了过去: “傅太太今天很好,心情也很好,你不要担心,好好赚钱,知道吗?” 傅邺川一愣,眼角带着几分笑意。 听她的语气,是恢复了元气。 “心情好吗?卧室的抽屉里有银行卡,想去逛街就去,我赚了钱总得有人花啊!” 宁月笑了笑:“当然有机会啊,云澈今天放假,我带他去逛街,他还能给我拎包呢!” “他那个小个子能拎几个?要不我去帮你?” 傅邺川倒是也有心情。 宁月:“你不要来,你一分钟就是一个包,不要浪费了。” 傅邺川:“你可真是会过日子!” 两个人说了一阵,宁月想到了什么: “傅邺川,别杀了他,不为了别的,你的手上别沾血,不干净。” 傅邺川静静的沉吟了几秒,才应声: “好,我知道。” 如果不是苏易年抓到了,他也不会这么放心让宁月出门。 现在好了,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了。 宁月笑了笑,就挂了电话。 傅邺川眸子闪过一丝阴郁,不过也没去。 苏易年的伤势严重,他根本不担心他会逃跑。 更何况那里的保镖都是精挑细选的。 半个多月。 苏易年的肋骨伤都快养好了。 傅邺川一个电话过去,保镖又踹断了。 就这样好了断,断了好,好了再断。 反反复复的伤口就永远也好不了了。 苏易年痛苦的躺在床上,这个房间暗无天日。 像极了当初他关押锁住宁月母亲的房间。 那时候他追求的是刺激和感官的愉悦。 可是真轮到自己了,他只能感受到一阵阵的恐慌和寒意。 他受不了了…… 一个月后。 傅邺川接到了保镖的电话。 他供出来一些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 苏易年想以此换回自己的自由,结束这暗无天日的折磨。 傅邺川很痛快的就答应了他。 于是一封认罪书就到了傅邺川的桌子上。 上面详细的写了他收买宁钧臣的司机,在宁钧臣的车上动手脚,害死宁钧臣后又企图占有宁月母亲的过程。 字里行间,他没有认错,只是平静的叙述着自己的所作所为。 还有他对杀人的感受。 让人感觉到血淋淋的变态。 傅邺川看了许久,自己都觉得窒息。 他的宁月,就是这么到来的。 从一堆粪土里,竟然能开出一朵花儿来? 真是不可思议。 宁钧臣窝囊,宁月母亲软弱,苏易年变态。 他没瞒着宁月,把这封信先让她看过了,才跟她说了自己的决定。 “交给警方,现在杀人大过了私怨,我们不能私自终结这件事情,警方可以。” 宁月没说什么,点头同意了。 她已经知道了答案,也有了结果。 她怎么做得仿佛并没有那么重要了。 亲生父亲杀了亲生母亲,她不是被欢迎到这个世界上来的,没有什么恩情和亏欠,更无需替谁报仇,替谁出头。 事到如今。 最好的方式就是把尘埃往事揭露出来,把真相都说出来,让法律做一个决断。 这个世界上,她欠宁老爷子的养育之恩,已经还清了。 她只觉得轻松。 傅邺川很快让人把苏家送去的东西交给了警方。 在警方立案以后,让人把苏易年放了出来。 苏易年磕磕绊绊的走在大街上,神色恍惚,精神萎靡,摇摇晃晃的,路人都尖叫不已。 很快,就有人报了警。 苏易年被警察抓起来,商业犯罪性质较为恶劣。 而且警方提前通知了苏家人,苏家人只说希望公事公办,不打算出钱将人保出来不说,而且还要追究苏易年对公司造成的巨大损失。 警方尚未开始全面的核实此次商业犯罪的事件。 苏易年自己就招供了另一件刑事犯罪。 “是我在宁钧臣的刹车上动了手脚,我想让他死,是我做的,也是我逼死了那个女人,就算是她不自己跳楼,我也会让她去死。 哈哈哈哈,她活该,警察同志,我是自首的,能不能从宽处理,我交钱把我放了吧?” 警察察觉到不对劲,立刻去调查这个叫做宁钧臣的人。 一下子就牵扯出二十年前宁钧臣的车祸案。 还有宁钧臣妻子跳楼两件大案,继而又发现了苏易年威胁强迫女人的一系列作奸犯科的事情。 剩下的,变成了理所当然。 第两千六百二十章 罪名成立 商业犯罪的性质成了刑事犯罪。 警方的调查目标多了一个方向。 而在警方后来的审问当中,苏易年才察觉到自己上当了。 自己的认罪书根本没有交到警方手里。 是他自己自投罗网了。 他原本想等警察拿出“认罪书”的时候,矢口否认,说出傅邺川非法囚禁他的事情。 结果从始至终,都没有。 他自己反而栽了进去。 他想推翻自己口供的时候,警方已经调查处眉目了。 当他开始不配合审讯的时候,警方撤销了他自首的优待权。 宁月交出了那本日记,警方破案的效率事半功倍。 宁月父母的婚房别墅里,地下室全是证据。 指纹,血迹,精液,都留存的很好。 时间虽然很久了,但是验证起来并不麻烦。 当警方带着苏易年去指认现场的时候,他站在那个别墅门口露出了微笑邪恶的表情。 宁月和傅邺川没有进去。 他们尽量和这个案子撇开关系,只是在不远处的车里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的结束。 傅邺川紧紧的握着她的手,眸子里漆黑一片,看着远方,没什么情绪。 低头看向宁月的时候,眼角却浸满了温柔。 宁月侧着头看着窗外。 那里满是绿植的门口停满了警车。 二十年后第一次这么热闹。 虚伪的热闹。 更像是一场荒唐的落幕。 警方带着苏易年去指认现场,苏易年一开始的反应还算是正常。 就算是到了地下室,他也只是脸色变得复杂起来,眸子里涌动着几分刺激的情绪。 但是到了楼上最里面的房间,那是属于宁月的婴儿室的时候。 他的情绪就有些不对劲了。 警察站在窗户旁边用标尺衡量尺寸,指着这里看向苏易年: “她是站在这里跳下去的吗?” 她是站在这里跳下去的吗? 苏易年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前的那一天,都过了那么久了,怎么还会清清楚楚的呢? 那个女人长得那么漂亮,每次都能让人觉得心动不已。 她哭起来楚楚可怜,好像神仙落泪。 她看到了自己和女儿的亲子鉴定,知道了她不是宁钧臣的孩子,仿佛在也活不下去了。 她越可怜,他越想用强的,他动手的时候,她也动手了。 只是没等他反应过来,苏易年就看着那个女人推开窗户跳了下去。 决绝单薄的背影,瘦弱的像一张纸,轻飘飘的落在地上的时候,却重如千钧。 也一下子将他心底砸的稀巴烂。 警察在那里问的时候,他眸子里的倒影仿佛跟记忆里的女人重叠。 他感受到了那种刺痛,冰冷的匕首捅进了身体里,他的人生再也不能正常生活了。 他胸口的怒火逐渐的燃烧起来,眸子里染了红色。 蓦地。 他推开身侧的警察,往窗户方向跑了过去。 戴着手铐的手伸出来,想把那个女人推下去。 没死吗? 那就再死一次! 他掐着警察的脖子往下推,其他人同时赶了过去,将他的手松开,救下了身下的警察。 而他被控制在地上,脸贴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他气息不稳,但是能感觉到一阵阵的寒意从地面上传到了他身上。 四肢白骸都被冻得瑟瑟发抖。 袭警是大罪,警察当即加大了警戒,将人带走以后,别墅里重新恢复了平静。 傅邺川将窗户上发生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个苏易年,真是在自己找死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还了。 关上窗户。 宁月问他:“回家吗?” 傅邺川笑了笑:“等一下,带你去个地方。” 车子到了精神病院门口。 傅邺川带着她去了二楼的东头的一个病房。 医生早就认出了他: “傅总。” “人最近怎么样了?” “学乖了很多,不会大吵大闹了,不过还是不老实,有几次看到她偷偷的把药放到护士的杯子里,如果不是监控人员及时发现,真会被她得逞。” 宁珍珍的脑子不傻,她最开始几天还有力气蹦跶。 可是看着医院里的人根本都不买账之后,她就换了一种方式。 她想找机会离开,可是这里医生和护士比病人还多。 必须要解决掉医生和护士才行。 傅邺川透过监控,看着病房里的宁珍珍。 宁月也看到了,顿时微微蹙眉。 “她一直在这?” 傅邺川冷笑一声:“你太小看你这个堂妹了,一肚子心眼,比你强多了。” 宁月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傅邺川嗓音清冽冷沉: “上次给她打了个安定针之后,她把目标指向了苏易风,她是故意在误导我们,说明她的心理素质很强大,不是表面上看着那么简单。 而且你还记得吗?苏易年说过,是宁家的人告诉他,你跟我在一起之后,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 “我没说过。” 宁月拧眉,这样嚣张的话,她可说不出来。 毕竟当初连结婚都是她不情愿的。 傅邺川轻笑了一声,捏了捏她的肩膀: “我当然知道你没说过,可是有人说你说过,苏易年就觉得你说过了。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宁家的人在引导苏易年杀你啊……” 他明明是微笑着说的这个话,可是嗓音里却莫名带着几分寒意和狠厉。 宁月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她怔怔地看着傅邺川。 原本的轻松瞬间消失,像是从头而下的冰水,透心凉。 她当时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苏易年的身上。 都在关注自己的情绪。 忽略了他说的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可是那些无关紧要的话,都被傅邺川注意到了。 苏家当时把监控视频给了傅邺川,想必他来回看了好几遍,才能看出这个细节。 被她忽略掉的细节。 傅邺川叹了口气:“你别怕,你看我一直不敢跟你说,就是怕你担惊受怕。” 宁月冷哼了一声,调整了一下情绪: “我不怕,连苏易年我都不怕了,我还会怕其他人?” “现在宁家旁支,能拿得出手的基本上只剩下了宁珍珍的父母,其他人没什么利益纠葛,对付你也没有好处。” 傅邺川自己分析着,顿了顿: “但是宁珍珍的父母就不一样,公司已经快要黄了,几乎运营不下去,可是最近他们得到了一大笔钱的注资,起死回生。” 第两千六百二十一章 是借刀杀人 “是谁?” “从苏易年的账户走的,就在苏易年被警方抓走之前,银行那边说是提前存在那里的,如果没有意外,到了日子就给宁家把钱打过去了。” “看来我们就算没有参加那场寿宴,他也掩饰不了多久。” 宁月撇了撇嘴,心里想着还是太晚了。 心头仿佛什么东西划过,像是海面上汹涌的浪涛一样,涌动个不停。 似乎有什么念头要破土而出。 “不对,他没有那么傻,傅邺川,我总觉得不对劲。 大伯父和大伯母虽然讨厌我,但是没必要杀死我啊,杀死我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宁月抓住了最关键的一点:“就算苏易年给他们钱了,可是会得罪你啊!” 傅邺川眸子深深的看了她一身,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唇角勾起一丝笑意: “傅太太变聪明了?” 宁月拧眉,难道他早就想到了这一点? 傅邺川正色的说道: “所以我怀疑,苏易年背后有人指使,他明明可以藏在暗处,他平平安安的藏了二十年,为什么要突然自己露出马脚呢? 可能是有人迫不及待的看他不顺眼,想要让他出事吧。” 宁月一听,脑子里的思路瞬间豁然开朗。 “你是说,有人借刀杀人了?” “对。” 傅邺川笑了笑。 随后医生走了过来,“傅总,太太,宁珍珍已经醒过来了。” 傅邺川点了点头,随后拉着宁月的手走了出去。 自从上次发现宁珍珍投药的事情后,医生也不敢让她全天清醒着。 会在她的药里加一些安眠之类的药物。 也只有这样她才会老实一些。 医生提前把她房间里的另一位病友带走了。 然后让傅邺川和宁月走了进去。 宁珍珍看到他们进来,一瞬间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神瞬间清醒锐利: “你们终于来了,傅总,姐姐,关着我的时候也够多了吧,把我放了吧? 我保证,我出去以后一个字都不会多说,也不会再去找你们的麻烦了。 我会滚得远远的,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了。” 宁珍珍委屈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可是抽泣了半天,也没有眼泪掉下来。 宁月心里门清,演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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