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改榨男人的钱 没多久,某知名直播平台多了一个套着巨乳美少女皮的主播,坊间流传起狐狸精眨眨眼,就掏空男人所有钱的可怕传说 只是套再好的皮,终有掉马的一天,好哥哥被人扒光了衣服按在床上,一脸茫然 【np/待开】 【其他梗详情见菜单栏里的存梗】 —— wb:拾川于野 没有文包,但是可以聊天( *ˊˋ) 耽美/原創/男男/架空/高H/正劇/美人受/暗黑 【7】直须折:偏要勉强(AB/过程很乱的1v1) 第1章01相亲时的五次通话 盛夏的夜晚总是熄得很迟。 大概是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天空依旧带着点紫和红,让人联想到过熟发酵的葡萄汁。 热气熏蒸着行人的脸颊,汗水垂坠,每双眼睛都变窄了,气氛显得沉郁又迷醉。 江涉却没有什么浪漫的心思。 一下班江涉就在公司的更衣室里换了衣服,一路上见到的人不是吊带裙就是短裤,也就是他了,规整的内衬外面还穿了一件,是为了版型增加厚度的套装。 穿在身上效果很好,代价也很沉重。 江涉停好车,电梯从停车场升到餐厅的二楼,只是这样,额角处理过的发丝已经发湿。 电梯门一打开,冷气吹在身上,伴随着黏腻的水汽,心里的怨气也跟着一颤,从角落里幽幽地抖出来。 江涉的脸色也随之一僵,但还保留着应有的体面。 坐在订好的位置上,另一位当事人还没到场,江涉礼貌地向服务员要了一份面巾。 他对着落地窗上自己模糊的倒影整理仪容,勉强把粘连住的发丝打理得像是特意而为的造型。 江涉的迫不得已和小心翼翼让他自己都发笑。 他像是在参加极为重要的宴会,事实上那比参加宴会更难应付。 迫不得已自然有迫不得已的理由,因为江涉今天是来相亲的。 殷舜列了一份名单,说是给从小长大的竹马挑结婚对象,江涉正好就在名单上面。 前面几个都失败了,江涉是第四个。 什么年代了,殷家大少爷要人相亲人就得来? 他们还真得来,不但要来,来得还必须正式,尽力高规格,起码面子里子都得到位。 拒绝最好也是对方拒绝他们,而不是他们拒绝对方。 江涉家也算在圈子里,但不上顶好,当然和殷家比不了。 他们家这代又只有江涉这一个beta,本来怎么也入不了殷家的眼,攀不上关系。 直到这次,机会分了十几份,好歹也到手里了。 江涉做过功课。 殷舜的这位竹马他们只闻其名不见其人,消息被大少爷掐得很死,半点也没漏过。 甚至到了相亲的当天,江涉都不知道对方长什么样。 旁敲侧击前三位当事人,也诡异地问不出任何东西,回答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别问。” 江涉只能靠猜。 他猜对方的身份其实不高,否则也不该是殷舜来挑相亲对象,也不该挑到他们头上。 但和殷舜的关系一定很好。 很好。 江涉点开备忘录,人还没来,他又看起来殷舜提的那些要求。 它们实在严苛,严苛到让人望而却步,古代给公主挑驸马也没这样头皮发麻的条例。 一般人看一会就会受不了,大声宣布告退。 然后心理直问,到底什么人这样难伺候? 所以还没看上三秒,江涉放弃了,页面切到和发小的聊天框里。 那边当然知道江涉相亲约在什么时间,偷偷发消息问他: 【人怎么样?】 【不方便打字就找个空档说说】 江涉垂着眼,余光无意落到对面的空位上。 打字会留下把柄和证据,他直接拨了语音通话,头侧向擦得很干净的落地窗。 江涉专程订了江景餐厅,实在应付不下去,起码坐在落地窗前,还能分心看看临海市久负盛名的霓虹江景。 五彩的霓虹已然亮起,倒影在江水中,热烈的是灯火,幽静的是流水。 江涉回忆了一下相亲对象的名字,他记得那名字取得很“上一代”,半古半白的。 好像是叫……元殊青。 他微微松了形体,半靠在椅背上开口:“不知道,人还没来,迟到了。” 玻璃被光斑糊成一片,江涉忽地发觉到一丝不同寻常。 恍然犹在梦里,两点又靓又艳的迷人色彩弯成月牙形状,轻轻的,隔着不知多远,融在了斑斓的江水之中。 耳边是凳子拉开的声音。 伴随着餐厅煽情悠扬的背景乐,那声音也轻巧灵秀的样子,扰得江涉手指一抖,一下挂掉了语音通话。 迟到的人坐到属于自己的空位上,双臂支在桌面,一双腿应该是恣意地靠搭在一起,鞋跟点地的响动说明了一切。 他的确如江涉所想,行事作风和规矩体面之类的词语不搭,才会身体前倾,将下巴放在岔合的指背上,眯着眼懒洋洋地瞧向江涉。 来人似乎是混血,但应该混得不多,骨相轮廓更多的是流丽而非深邃。 唯独那双似蓝非绿的眼睛非同寻常。 它们眨了眨,细浓的长眉跟随眼尾一同飞扬,暖色的气氛光下,淡红的唇更胜,没有被压掉一丝色相。 “不好意思,江先生,迟到了一小会。” 元殊青缓缓展开笑颜,他撩开手指,从额头的发际线一路划到鬓角,弯曲碍事的发丝缠住那截指骨。 像是文艺片里的慢镜头,迟钝又牵扯人心,濡湿的指腹摊开,晕在江涉的视线里,一如窗外慵懒的夜水澜波。 江涉突然明白自己遗漏了什么。 殷舜巨细无遗地提了那样多的条目,严苛地叫人发狂,让人冷笑。 理应是最重要的一条却全无踪影。 都那样在乎了,反而没有多写下一条要求,叫来的人喜欢自己珍重的竹马。 吃饭的过程很快,江涉全然忘记了一开始的不快。 他恍惚着,甚至觉得惶恐,已经有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只不过是躯壳在机械化地行动交谈,而灵魂停在了刚才的某个瞬间。 犯过错事的手机遗忘在了衣兜里,到底亮了几次,没看见也不知道。 倒是元殊青随手搭在桌边的手机用餐途中振动过两三回,只是对方仍是慢悠悠地吃饭,想来也没什么重要。 这样的人,每天收再多消息,好像都是理所应当。 在路上被谁牵绊住脚步来晚一些也同样。 时间过得太快了,回过神江涉已经领着元殊青站在了电梯门口。 占用电梯的上一班人很磨蹭,数字一直卡在负二楼没有动弹。 江涉变得惴惴不安,他越是回味越是慌乱。 不知道元殊青是否听到那句通话,心里压抑着不痛快。 江涉胸口震得很凶,喉结也深受折磨,艰难找出话头:“我…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学过的话术技巧忘得一干二净,江涉此时朴质得很,好像他才是那个没什么体面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 而元殊青则是身经百战风流多情的哪个,将其轻易玩弄于股掌之间,拒绝的话听起来也寻常,挑不出问题。 “我晕车,就不坐你的车了。” “哦,哦……”江涉晕头转向,他比身边人更高些,表情说不出尴尬还是懊悔,点头起来有些笨拙驽钝,“那电话……?” 元殊青却没留电话。 但他主动加了江涉的聊天账号。 电梯门开了,元殊青按的是一楼,他的睫毛上下闪动,目光不移,似是专心眼前事,分心来随口告诉江涉:“我不喜欢通电话,我们打字聊吧。” 说罢,他粼水似的眼睛一荡,极为潇洒地转身,背对江涉招招手,用以告别。 几个跨步间,电梯门又要合上。 江涉抿唇,手掌抵在电梯的感应条上,机械猛地一止,内部的零件拉扯得整个箱体轻微摇晃。 他眼看着元殊青的背影消散。 江涉回到家,脑海里时不时闪过那双似蓝非绿的眼睛。 他打开和朋友的聊天框,往上一翻就是自己那些隐藏着不满的话,说得晦暗,也只有熟悉的人才能看懂。 发小应该是摸准了江涉这时候回家了,刚刚弹了消息过来,问他事情怎么样。 江涉的手指抽动着,似乎今天出去相亲一趟就染上了什么病症,好半天没有打对字。 手机屏幕幽幽泛光,短促的句子时长时短。 最后江涉发出去一句。 【你说我穿石玛那身套装最帅,是真的吗?】 聊天框静了一会,正好够江涉发呆。 顶端的[在线]一晃,变成了[正在输入]。 【?啊】 【什么意思】 * 元殊青没有往家里走,他就着熏热的夜风,倚靠在江边的栏杆上。 人很多,他的脸隐没在一众暗色的五官里,偶尔靠近的人才会惊觉瞩目。 殷舜打来了五次电话,他一次也没接。 不过相亲结束了,该回一下消息了。 元殊青懒得和陌生人说谎,他的确不太喜欢和人电话通讯。 这一坏毛病或许是认识殷舜后才开始犯的。 【作家想說的話:】 cp:殷舜x元殊青 第一章是倒叙,第二章就不是这个时间段了,主要就还是这个竹马 紧张地开新单元,不知道怎么取章节名,随便取个 圆了好久的背景和人设,最后还是用回了更像初版的那套 不过我大纲一直都不细,说不准有些东西写着写着就改掉了 而且我也一直很容易写偏来着,写到哪里算哪里吧! 断更还是有那么几个月,手感还有点缺失,边更边找找感觉 有更新的话定时会在早上7:30,最近ht太抽了,晚上更老是断档 【7】直须折:偏要勉强(AB/过程很乱的1v1) 第2章02往事重现 02 这是一座很寻常的小镇,不太寻常的是它靠近本省的枢纽临海市。 临海市越是发展,区域就越是向外蔓延,一点一点吞掉了城郊,现在着手吞掉最近的它。 政策还在确定和规划,但总有人嗅觉灵敏,于是资源倾斜来得悄无声息。 约莫是这三年的事,小镇上突然就多了许多外地人。 懒散做生意的店主也只能振作,原本早上十点才会拉起卷帘门,约定到九点,再到现在的八点半。 地理位置越好,开得也就越早。 青青的脸颊鼓鼓的,她嘴巴里含着棒棒糖,一个人坐在副食店进门的座位上。 棒棒糖的柄一摇一晃,青青的眼珠也一摇一晃,滴溜溜地撇到对门的理发店。 红蓝白的旋转灯箱是理发店的标识,青青略有些磨蹭地写暑假作业,平时看久了的灯箱也变得有意思起来。 她家就在楼上,妈妈上去找冰柜钥匙,还没有下来,青青干脆看入神了,铅笔头无意在纸上滑出丝线。 像她这个年纪的小孩子,总得有个什么东西吸引注意力才能安安稳稳。 附近的地段就是好位置,靠近小镇最好的中学、新修没几年的少年宫。 中学放长假了,少年宫反而更忙,一大早就来往了好些领着孩子的成年人。 为了赶生意,还差一点才到八点半,青青家和理发店就都开门了。 理发店装得玻璃门,店里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除了老师傅,还多出来两个不熟悉的。 青青本以为两个都是要做头发的客人,直到其中一个推开门走出来。 那人大概十五六岁,穿着简单的短衣短裤,稍长些的短发在发尾处微微打卷,簇簇地抵着颈子。 双腿笔直修长,肌理细腻地包裹着骨骼,很白,又透出富有血气的粉。 清晨的太阳并不刺眼,往对方裸出的皮肤照过去,无端晃得人视线模糊。 青青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思绪简单,轻易确定了一件事。 这个从理发店里出来的人,可比崭新贴出的海报模特更惹眼。 只是一走神,对方就从理发店里借了一张矮小的木凳,已然坐在了旋转的灯箱下。 青青这下不得不看了。 这一看就觉得可怜。 两弯好看的细腿局促地并缩着,同样很白的手臂支在膝盖上,手掌上拖着一捧微垂着眼皮、似在困倦或是发呆的脸。 少年还是少女,叫人难以分清。 因为他好像一盏清风吹过的玻璃风铃,叮叮铃铃的,精细又剔透,只让人想他真是无论怎样都清脆漂亮。 青青的妈妈是个风风火火的女性beta,普通,常见,努力。 她噔噔噔地跨下楼,老楼梯省钱做的空心,一用力就响,引得那边发呆的人惊醒似的,微微一歪头,目光悠悠地转过来。 青青费解地睁大眼睛,不小心咬碎了嘴里的糖。 那双眼睛好像是蓝色的,蓝得很艳。 青青不知道,这颜色其实和她的名字一样,是一种青。 是外国人吗? 青青被妈妈从座位上赶下来,让她去门口的小桌子上写。 她听话得很,实则心里光顾着理发店门口的人,所以遮掩地并不好,只是用作业遮住了半张脸,眼睛很留恋也很好奇,直溜溜地看。 青青只在电视上听说过外国人,在她的印象里,那些人的脸很深,线条像是她学写字,要直来直往。 这一个却不一样。 看着看着,青青发现,蓝眼睛的主人也在看她。 靓丽又迷人的瞳珠让眼眶做成小月牙,青青没来得及惊惶,只一下,人就被看得害羞了。 这次她的作业完全挡住自己,视线往下一溜,便看到了那篇短窄的阅读文。 《月牙湖》。 她东拼西凑,为它写了二十来字。 本来很费力,现在似乎不了。 始作俑者倒是没那么多心思。 刚开始放长假的早上八点,人总是格外困。 手肘支在膝盖上一会,腿上就各自多了两枚红圈。 胜在柔韧性好,顺势弯腰,一下脸就蹭在自己的膝盖上。 元殊青也属于被成年人领来的孩子,不过比起青青这种真正的小孩,他要大上很多。 等暑假过完生日,元殊青就该十六岁了。 今年特别一点,他才考完中考,分数还没下来。 这种时段的暑假总是很轻松。 稍微影响的,恐怕也就是仅有两个人的家发生了件大事。 拉扯了他快十年的婆婆退休了。 当了一辈子老师的老太太借着元殊青毕业的东风,想回几十公里外的乡村老家,打算翻弄一下田地。 听起来很累人的安排,老太太走之前倒是赶时髦,一大早就拉着元殊青一起,准备在镇上手艺最好的理发店里烫个红发波浪。 元殊青知道,很大程度上,老太太回老家是为了眼不见心不烦。 前几年元殊青刚回国,那时候他更像妈妈,也就是老太太那个为爱私奔的女儿,一看就心软。 可越是长大,元殊青越是像他的爸爸。 十五六岁的少年期,身材抽条,形容变化,元殊青和他妈只剩下两分 婪生整 像。 像在不那么重要的嘴唇,淡红而优美,对于整张脸来说却不够明显。 元殊青像了那个男人一半,正巧像在点睛之笔,也就是那双幽静的青色上。 对于老太太来说,元殊青也就“坏”了一半。 她也不是那么狠心的一位老太太,只是还有些不能接受,左右元殊青快上高中了,能照顾自己,就想要避开。 这次烫头就是他们俩暂时的告别仪式。 仪式一直进行到中午,仅有的凉爽消失了,日头烈起来。 老旧的理发店没有空调,只有电扇,摇头晃脑的,玻璃门敞开,它就一路从店里吹到门口的灯箱。 但风是热的,怎么吹都是热。 元殊青趴在膝盖上,手挽着抽条后愈发伶仃的脚踝,动作姿态拉开了领口与发丝的间隙,溢漏出一截颈。 湿漉漉的,光一照,晕色十足。 皮肤之间变得粘。元殊青拢着眼皮,指头玩弄突起的踝骨,他对自己的身体不设防备,脸颊在膝上一滑,撞红了颧骨,看起来像是微醺。 为了不应家里每天按时打来的电话,现在看来还是吃了苦头。 老太太顶着一头时髦的波浪红出来,富有岁月痕迹的脸依稀有着多年前的美丽,元殊青的妈妈就更像她。 她心情好,失去的仪式感又回来了,尽管对象是十六岁的元殊青,今天依然特意在附近的餐馆吃了一顿。 老太太付了钱,问元殊青:“我回去拿行李,你呢?” 没等元殊青回答,她也明白了,多嘴几句,“少年宫来去大半个小时呢,记得早点回家。” 元殊青点头应她,神色淡淡的,似被热得有些恹烦,又或者并不在意。 他比他的爸爸更直白,直白地表现着自己的漫不经心。 老太太本想生气,可元殊青偏偏在这时望住她,也许是对视太久,他忽地微笑。 唇齿的艳色流溢出光彩,恍惚间的相像,足以让人心乱绵软。 老太太一下没话了,她瞧着这张脸,说不清心里的感觉,南方的夏天热里带湿,衣服裹着身体也难以动弹。 终于还是没忍住,她的关心也带着老教师的做派:“小心点,等分数下来给我打电话。” * 一个人的时候很自由。 元殊青沉郁的心情也腾空了些许。 顶着太阳,走了仅仅几十米,还很新的建筑便向他开门。 元殊青刚上初中时,少年宫修起来了。 镇上唯一的游泳馆就在里面,露天的,下雨的时候不开放。 泳池三分之二被太阳直射,三分之一被房檐遮挡。 很多人不在意之间的区别,但元殊青只喜欢待在三分之一的界限之后。 在水下,往往会忽视日光的猛烈。 元殊青被晒过一次,皮肤刺痛了三天,那之后便再也不越线了。 夏天的时候元殊青经常过来,他实在特别,来一次别人都记得,提什么要求,别人也认。 于是到了地方,买了门票,看场的人就照例把存放的泳衣泳镜给他了。 元殊青的相貌让人充满包容心和关怀心,看场的救护员又忍不住提醒:“哎哟,你也别老是在水里闭气,我真怕你溺在里面,没照看住。” 元殊青的唇很乖,因为像曾经是个乖乖女的妈妈,笑起来一下就让人觉得他会听话。 但他应得很好,仅限于应得好。 元殊青入水,照旧沉在池底,那样很凉快,也听不到什么声音。 水波随着泳池里的人摇晃,撞在身体上,连肌肉也跟着波荡起来。 隔着一层泳镜,消毒过的水不会刺激眼睛,元殊青没有动作,透过反射出的蓝色,像一尾雪白纤长、睡着的海鱼。 甚至偶尔还会吐几下泡泡。 只是这尾鱼隔一段时间就会上潜呼吸。 元殊青准备再一次浮出水面,这回还没来得及,却突然被人实实在在、一把抱在怀里,而后猛地捞上岸。 注满空气的水珠炸开,从头顶一路倾泄。 他也似被捕捞,成膜的水覆盖着鼻唇,一时呼吸不能。 还没等元殊青呛水,那人先伸手,仔仔细细地擦断了绵连的水膜,箍在他脸上的泳镜也被摘下来。 元殊青让发丝上的水滴逼迫着迷住视线。 他看不清,但他知道这位是谁。 “为什么没接电话?”果然很生气,再怎么有教养都没压住年轻气盛的怨火。 和元殊青一般大的少年穿着衣服就直接跳进水池了,比元殊青狼狈到不知多少倍。 元殊青攀着这人的肩膀,噗呲一下就笑起来。 可能是在笑眼前的大少爷为了这事就从家里赶过来。 他懒懒的,说起话来确实“坏”。 “好热,在游泳啊。” 【作家想說的話:】 最近ht老抽风,暂时换个时间更新 早上更新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睡觉容易早醒,第三章还是晚上发 思考了很久怎么圆梗,最后我得出的结论,得是他们俩脑回路都有点问题,而且恰好有问题的脑回路双向奔赴了 第二章的时间背景类似零几年那会吧 感谢233、仲夏、小布丁、humolabi、ICULL、吴昕庚、狐狸爱蜂蜜的礼物!啵啵 之前复更也收到很多礼物,总之感谢大家的包容! 【7】直须折:偏要勉强(AB/过程很乱的1v1) 第3章03他的香气 03 殷家的规矩,只要是人在家里,早上就该一起吃顿饭,联络联络亲缘感情。 殷舜入座之前,殷老爷子坐在主座上闭目养神,似乎已经等待多时。 不必自己拉开座椅,会有人懂规矩,让它们在适合的时候自动抽出应有的身位。 殷舜坐下,和爷爷打招呼。 殷老爷子分明早就听到他来时的声音,等殷舜的问候到达耳边,这才缓缓睁眼。 端端是个看起来正派又慈祥的老人,没什么压迫感,瞧起来心善,让人生不出多少防备。 那本该温和包容的目光却是将殷舜打量一番,被什么东西刺了似的,眉头轻跳,额心的皱纹不动声色,有了一道深痕。 老爷子扬了扬下巴,没有具体示意谁,只是开口:“把小舜的眼镜拿过来。” 饭局还缺人,他着手翻开对付时间的报纸,对殷舜淡淡的:“你的分化报告到了,自己也看看吧。” 殷舜的手还抚摸着空荡荡的鼻梁,一低头,手边立马就多了一张拆过的、又重新叠好的折纸。 有人比他这个当事人更快看过了。 不用想就知道是谁,计较先后毫无意义。 殷舜将其打开,格式规整的报告摊在面前。 他的神色没有丝毫紧张,反而平静得很,像是个为他人诊断第二性别的医师,见惯了手里的东西。 在无数人心中宛如第二次生命般的通知报告,对于殷舜并不是很重要。 他的父母是AO结合,生出来的孩子结果几乎可以预料。 就算“出错”了,也不是大事。 身份家世才是根基,第二性别只是微不足道的添头。 【通过对器官发育、激素分泌……】 【……受检人的第二性别鉴定为:Alpha】 十六岁时,人会进入成熟期,几乎所有人都会在这一年完成第二性别的分化。 也就是说,不出几个月时间,殷舜就会变成一个年轻的、标准的Alpha。 失去作用的报告被人收捡妥帖,它的任务其实已经完成了,只是老爷子略带一些仪式感,为了殷家这代唯一的血亲收捡存放。 桌上的饭菜又热了一遍。 而殷舜拿到了被他遗忘的眼镜。 他带上它,遮挡住了老爷子不太满意的眉骨,有一层镜片遮挡,眼神也被框入其中有了隔阂。 看起来不再那么咄咄逼人了。 锋利锐气的面相会让人多想,容易影响未来的仕途,眼镜是很好的修饰道具。 老爷子观察着,稍微满意了些。 又过了十分钟,书房的动静越来越大,偶尔还有哭声。 本该坐在殷舜对面、这个家现任的女主人还没来。 冯女士这次的情人是个beta,按理说beta是比omega更好打发的类型。 不会被标记又难以受孕,除了没有结合的快感,怎么看都是最适合做情人的性别,圈子里最喜欢找的就是beta。 但他们商量后续往来的流程,走得比殷舜所知的任何一任都要长。 菜热到第三遍已经足够糟烂,干脆撤走开始做新的。 姗姗来迟的冯女士是个面容温柔优雅的Alpha,她的脸上有几分忧郁。 和情人掰扯待遇不是冯女士擅长的领域,尤其是饿着肚子。 她似乎应该生气而不是叹息,但这次的小情人不一样。 这一个冯女士尤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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