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润泽的淡粉。 一对漂亮的足互相依偎着,脚趾微微卷曲。 午后的日光碎碎地打在师雪章的脸上,和弟弟有三分相像的脸上依稀可见幼嫩的绒毛,将他衬托得无比青涩纯洁,像枝头挂着的嫩桃。 师钦川却知道不是的。 他忽地想起某个上京知名的闹剧。 离散了十余年的兄长被一户贫农收养,却因才华横溢高中取得功名。他在贺喜的琼林宴上与互不知情的亲妹一见钟情,前去定亲的时候却被亲生父母认出身份,最后满城风雨,闹得双双殉命。 自己也是这样吗? 不。他确认不是。 师钦川卷着师雪章的青丝,鼻息滚烫。 他长得很快,轻易高过了早早长成的兄长,端坐在矮凳上沉沉地凝视着塌上人,深渊似的眼瞳卷旋着涡流,阴诡灰暗。 他的手指点在师雪章鼻尖,低喃:“……才不是什么纯质青桃。” 目光如蛛网,网罗进自己选中的猎物,师钦川着魔般描摹着兄长的每一寸,呼吸间似乎能嗅到湿暖的甜香。 牙齿都被甜得酸涩发痒,他咬住自己的舌尖,咬破了皮,尝到了血腥味。 但是怎么也看不够,心脏都要被奇妙的感触揉出腥甜的汁水了,师钦川依然一错不错盯着自己的血亲。 师雪章闷哼着,慵懒的眼皮掀开睫毛,露出雾蒙蒙的眼珠,倒映出弟弟歪曲的形状。 对方笑意清和,未长成的脸已经俊逸无比,亲昵地捏住他的手心,说:“我陪哥哥一起,好不好?” 私底下的师钦川并不爱叫他兄长。 师雪章将发丝抹开,手指一直梳到肩颈,他仍然倦着,黏着嗓子嘟囔:“那不又是哥哥将你带坏了?” 师钦川弯了眼,他脱掉鞋袜侧躺上去。 榻有些许窄,他只能用手臂搂住兄长的腰。 它窄极了,细细一把,师钦川一用力,仿佛就会轻易折断。 好香…… 师钦川贴在并不宽阔的胸膛,脸颊漫溢出不正常的红。 他张着嘴,不经意含住了素淡的衣襟,似乎尝到了魂牵梦萦的体香。于是贪婪地吞咽着,把香气藏到自己的腹中。 师钦川长臂环住师雪章的腰,倒像是师雪章被他搂抱在怀中。 少年的脚无意缠上了比它更纤薄精致的足,对比分明的贴在一起,根本不像是兄弟。 像一对紧密的情人。 “怎么不是呢?”师钦川锋利的眉宇如此柔和,简直要满出水来,他深埋在兄长的胸脯,轻声地说,“我原来没这么坏的。” 那截细窄的腰塞满了师钦川的怀抱,他胸膛里的那颗心流出甜腻的汁,慢慢发酵出异样腥臭。 他浑身滚烫,默念着师雪章的名字。脑海里的声音越来越狎昵情色,甚至因为知晓两人是不会错的血亲,更显魔障。 师钦川将人抱得更紧了,好像怀中人天生就应该长在他的身上。毕竟,他们真的流着相似的血。 师雪章既不是带露的小花,也不是青涩的嫩桃。 他拭干泪水擦净面目倔强却脆弱地扫过师钦川,变成了师钦川的兄长,师钦川又在重重曼枝里用眼睛抓住了他。 师雪章从淤泥里长出,是师钦川愿意涉水去采撷的莲。 他堆叠的青衣铺在身上,湿红的眼眶媚人又可怜,赤裸着足连鞋袜都没有穿。 师钦川不禁跪倒在他的小舟边,肮脏的泥水浸透 蘭呏 了腿,他浑然不觉。手指热烫,只管摩擦着那双湿冷的脚。 世家子弟往往十三四岁便要开始启蒙了。 此前的人生里不曾存在过的兄长依然只是一个符号,反而作为师雪章,在师钦川心中化身妖魔。 他绝不只要欣赏而已。 师家所有东西都是师钦川的,那么自然包括冠上师姓的雪章。 他踩着料子不算好的抹胸,脸贴着师雪章的腮,鼻尖唇一般嗅吻着兄长的皮肉,心中猜着这大概是个什么女人。 家室一般,性子淫荡,举止轻挑……只有眼光可取,一下子抓到别人的命门。 “哥哥,她是谁呢?”师钦川怒极反笑,眼珠鬼魅般倒映出阴冷的火,发现被迫贴在自己怀中的兄长正细弱的发抖,脸色是病态的苍白,呼吸短促。 他搭在师雪章肩膀的手掌慢慢往下滑,一直摸到腰上,虎口掐上去框出极为惹眼的形状。 这样一截腰,轻轻一掐都像是要折了,怎么老想着往女人堆里跑,也不怕晃断了,说不上到时候谁骑谁呢。 师钦川忍不住恶毒地想。 师雪章近乎崩溃般地害怕,胸口沉闷地拥堵着,空气都好像稀薄了,令他呼吸不畅,步入窒息。 他的脑子一片混乱,一时间竟然找不到任何理由来搪塞自己的弟弟,沉默的模样像极了哑口无言。 “她、她已经走掉了……啊!”师雪章话还没说完,便被师钦川拆解着腰带。 他忍不住惊恐而短促地低叫,根本没有空隙再编造什么谎言,手指抓在狠戾的掌,却不可撼动半分。 师钦川舔着兄长怕得直颤的下巴,他用齿尖去肆咬没有血色的唇,简直要当场疯了,只余下最后一口气支撑着不把眼前的人咬出血。 怎么样才会在床上留下暧昧的贴身衣物? 师钦川明白,他被撬走了最宝贵的东西。 那么已经多少次了? 如果不是今天深夜无意而来,还会发现多少次? 他纵容着师雪章去青楼寻欢作乐,只箍着人不准与任何妓子肌肤相亲,不想将本就抗拒兄弟乱伦的可爱兄长逼到绝路。 却在今天发现对方没有半点自觉,说不定早就暗通曲款私相授受了。 “不可以,不可以……!”师雪章的手指抠在亲弟的手腕上,却像是被其人带着,不容抗拒地感受着如何更快的抽出那条长巾。 他自己去解都不会这样快。 师雪章荒谬地意识到一些事,尽管早就知道了师钦川不可言说的心思,还是颤得无比羞愤。 而师钦川不断地证明着,只要见到他的兄长,心里总是想着如何解开那身衣物,摸到直贴皮肉骨骼的地方。 师雪章被抹胸紧紧捆扎着,无力的感觉配合暴怒的师钦川没有任何抵抗力。他又急又气,胸口胀痛着发紧,一时间头脑眩晕,抠挖着弟弟肌理的指节都松了,人靠在墙上止不住地往地上滑。 他涣散的神智仍在尖啸,一边催着身体行动,一边提醒不要喧哗。 还有人在内室,不能…… “哥哥身子都这般虚弱了,跟别人玩了多久?”师钦川清正的面目揉出狞色,他顺着师雪章滑下的轨迹一同蹲下,指节泛着盛怒的白,手背青筋暴起。 ‘嘶’的一声,一道长口连着亵衣齐齐破开。 师雪章缓慢地睁大了眼睛,他下意识伸手去捂,却不想一双手更快,刚刚扯碎了衣襟,就飞快地擒住了自己的手腕。 他战栗地惊惧,听到了自己急促短粗的呼吸,另一个本该有的却听不见了。 那双颤动失神的眼瞳慢慢有了焦距,从师钦川没有动作的袖袍往上接收着讯息,整个世界都在晃动扭曲。 总是不顾反抗吮吻舔舐着自己的唇张着,将口腔的软肉咬出血来,赤红的液体顺着清晰的颌线滚到师雪章的身上,渗透到了艳丽的抹胸里。 他好似叫那滴血珠烫着了,呜咽着想要蜷缩起来,平日天然带笑的唇紧咬着,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真的抓不住崩塌了。 衣物的裂痕里透出他凝白雪腻的肌肤,师雪章细长的颈子满是冷汗,在烛火里泛着润丽的光泽。 曼妙的锁骨上挂着一条缠绕到颈后的绳,绷得很紧,托起了正红的布缎。 那段布料半露着窄腰,形状和师钦川蹂躏踩过的类似,针脚更是别无二致。 饱胀的胸脯上绣着淡粉的秀荷,他在林姨娘的手帕上见过。 “这是什么……”师钦川轻轻地吮吸着空气,好似不愿惊扰这段梦一般的景致,暴戾的怒火浸着师雪章湿暖的香气,被浇透了。 转而燃起另一簇火。 他原本半蹲着的身体忽地跪倒,手掌攥着兄长的手腕抬到墙上,直将人摆弄得被迫挺翘起本就隆起的弧线,纤弱的肋骨都在布料下卡出形状。 他猛地往前扑,把师雪章吓得低声惊喘,簇簇滚出泪来滑进抹胸,深了一块颜色。 端俊的公子低头,淫邪地将脸深深地埋进撑满小衣的胸脯,他着魔似的用唇吮吻着这件别有意味的小衣,恍惚听到怀中人撕裂的气音。 让抹胸紧紧扎在一起的乳肉挺而弹,师钦川把脸塞进去,那截胸膛激烈起伏间挤压着他的脸,令他的五官畸变。 师钦川在兄长熟悉的色香中闻到了更为幼态的滋味。 是乳的淫色。 “原来,哥哥是我的姊姊啊……?”师钦川抬头,横流的色欲令他的瞳色愈发深黑,泥潭一般要将手中这具从淤泥里长出的身躯拖拽其中。 “……呜,才不是!”师雪章听着这句话,终于哭喘着挣扎起来,他扭动着想要逃开桎梏,根本找不到半点出路。 师钦川太坏了,无论是行为还是话语都要师雪章崩溃。 “对不起,是钦川的错,哥哥还是哥哥哦。”师钦川眼珠子锁紧了羞愤的美人,舌尖兴奋的探出来,重重地舔在紧紧的抹胸上。 好香。 他的唇齿都痴狂地打抖,轻轻含住一块地方,苦恼地问:“在哪里呢?” 师钦川在找什么?师雪章想。 一只灼热的手掌扣在他深凹的腰线里,手指打滑似的摸索着东西,终于勾到了那根系紧的绳结。 结是活的,手指绕着圈往外拉,两团压平的奶袋子软弹地簇拥在了师钦川的脸上。 丰满的如同成熟的嫩桃。 师钦川忽然会想,它们滴出汁的样子又是如何。 那个器官,他可爱的哥哥也有吗?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木槿、猇狞、火锅崽、饿得自割腿肉的韶七、源、云雨鱼与恐的礼物! 写到了攻凝的部分终于有些顺手(?),人就是爱写这部分 今天事情比较多,本来预计是写到已经玩上了,没想到临时有事只写到撕衣服 只能我明天直接写到拿完一血得了 文案上有wb指路,有缘见( *ˊˋ) 【2】窃青:被横插一脚后,跟兄长he了(3p转1v1/完结) 第116章05恶劣弟弟淫玩兄长的嫩奶,怕被偏室的娘亲发现,逼叫夫君 【价格:0.91442】 芸娘在偏室等了很久,却始终没有等到师雪章回来。她惴惴不安,又实在怕真的有什么情况阻隔,不敢真的走出偏室去看。 她的手指紧紧绞着帕子,将上面精细的绣线都搓开揉乱了。最终还是忍不住站起来,将耳朵贴在门面上。 织得极密的窗纱隔音聊胜于无,芸娘趴在门边,裙摆晃荡。依稀听见了主室有些不明显的响动,还有沉闷的人声,并不是她预想中的激烈。 而是一种压得极低的,私密又亲昵的交语。 就像她曾经抱着自己的孩子睡在陋巷,夜里小小的雪章被呜咽的风吹得害怕,芸娘会轻轻贴着雪章的耳朵安慰他,不让破漏的屋子卷走那些轻喃。 芸娘将耳朵放下来,她有些犹豫。 今天太晚了,生铁似的月已经挂在东边,天色生出一种灰暗的红,是日光最后的晖色。 师正仪每月这个时候都会去到芸娘的院里,她实在不能再等。 应该没事的。 师雪章纨绔的大名响彻上京,即便没有见过本人,多少也会有所耳闻。 这样一个人,就算床上堆着一件女子的抹胸,那又如何? 顶多暧昧地打趣一番,总不可能拽着他的衣服非要往里看,是不是师雪章身上也有这么一件。 她说服了自己,而主室的细碎声越来越低,渐渐停滞。 师雪章还是没有回来,芸娘等得急了,决定推开偏室的小门先离开。 关上门的时候,门框轻扣,吞没了所有的余音。 她穿过蜿蜒逼仄的小路,想着下次来时将东西带走也无妨。回去的时候师正仪不多时也到了,芸娘脸颊上还晕着一片走动后的红,清艳可人。 红色的颈带缠在师雪章突出小骨的后颈,它系得紧,和原来扎在腰上的一样紧。这般才能一个拉着上面,一个扯在下面,互相牵制着将中间不听话的乳肉压平。 只是现在腰上的那圈松了,布料被颈子上的拉力扯上去。饱满的乳肉原先挤作一团,捂出潮湿的热气,让抹胸的下缘黏住皮肤。 本就挺拔的奶尖更是高耸,推挤着想要埋进乳沟的脸,宛如盛满水的袋子,软腻却不失张力。 师雪章湿润的脸雾蒙蒙的,那张脸都像是隔着云,却被折在人的怀里攥紧了。 他焦躁地并拢了腿,完全让亲弟放肆地亵渎弄得焦躁惊恐。又顾念着偏室的娘亲,满腔的震颤只能锁在身体里。 只是被埋了一下奶子隔着抹胸舔上一口,师雪章就好似已经叫师钦川奸污过了,受不住一般要厥过去。 他张合着唇,吐息烫得厉害。大脑嗡鸣,应该是因为过度紧绷充血了,嫩色的口腔颜色愈发红润。它闭合不上,紧促地从喉管深处挤出气来,低喘着几乎滴出失控的涎水。 师钦川的手掌套开系在那截细腰的绳结,成年男子的指节绕着细绳,在指头上缠着一圈红。 这像极了拜过月老庙后,由庙祝代发给香客的红线。 另一端锁住的却不是有情人的指骨,而是自己血亲藏在抹胸小衣内的丰腴小乳。只需牵住绳头轻轻一拉,柔嫩的肉团便会摇晃地挤揉起他锋利的下颌。 乖得要命,将师钦川整个人都养在幼嫩的乳香里,润着富带生命力的淫色。原来他拉着的既不是红线也不是系带,是紧箍身体的套索。 师钦川常年握笔撰写书文,指腹都磨起了茧子。他恶劣地抚摸着兄长敏感的背脊,在那根凹陷而下的脊线不断打圈,逼得细窄的腰止不住地反弓,直往他的胸膛里塞。 他满满地将带给自己巨大惊喜的兄长揉在怀里,饱胀的充实感差点挤烂了师钦川巨震的心脏,让那团已经充斥着毒汁的烂肉炸在内里。 师钦川突然在心里忏悔,之前不应该当众给兄长下脸子。 涨涨的奶桃子,细细的腰,还披散着头发,内里穿着精巧的抹胸。就连快被女人吻上,都是喝醉了发生的意外。 才见了人三次,就让拂雪楼的歌伎忍不住破了规矩,借着酒劲想要欺负死,上京暗处精心调教过的尤物都没有这么好的。 师钦川恶臭的心都想酥想软了,被又媚又纯的想象慰烫着,血液直往胯下充塞,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硬得厉害。 他胆小的兄长被自己弄弄腿都吓得不行,平时被无意抓一下衣襟,简直马上就要羞愤地去撞死。师钦川曾经无比烦恼,今日终于找到症结,满溢的爱怜狂涌着化作淫邪的情欲。 长着这样的身体,师雪章又怎么敢在拂雪楼做对不起自己的事呢。 他等会一定会好好跟受到误解的兄长好好道歉,使劲浑身解数伺候一番。 不过,师钦川眯着眼,眼尾从柔婉的胸脯里漏出余光,瞥到了最近的偏室。 “好安静,今天哥哥都不怎么骂我呢,为什么?”他枕着兄长软嫩的奶子,状似无意地问着。 都要被师雪章整体纤薄,在合适地方又丰腴起来的身体迷死了,师钦川以往费尽心思推拉的神思给泡软,变得倦懒,却还是仅凭敏锐的邪性捕捉到了不对劲。 不老实的手掌已经松开了下端的长绳,滑着掌心,把花枝一般纤弱的腰尽数拥拦锁箍。 解开束缚的嫩桃俏生生的,顶尖的奶头隔着红绸突出豆点。师钦川目光紧锁着苍白的美人泌出水渍的下巴,猩红的舌尖较之小小的抹胸颜色更邪。 它从嘴里钻出来,蛇信一样漫游,又重重地舔在翘立的奶尖,直把那颗疼得发硬的豆子压得凹陷进去。 师雪章鼓胀的奶子盛着弟弟的头颅,得以喘息的软肉痛过后涨满了酸涩酥麻,让湿腻的舌头卷着绸布叼住奶豆,缩紧的脚趾都贴在一起挤弄着。 他细长的腿从袴边滑出来,即便蒙上一层惊动出来的水光依然是绸缎一般流丽润泽,雪白的颜色里泛出柔媚的粉,只能裹住脚腕的罗袜也不如主人的一半精致珍贵。 师雪章咽声着低吟,他知道自己今天逃不过,心都要让狎昵着幼嫩奶子的弟弟挤碎了。 两弯缠紧的膝盖紧张地哆嗦,愈发曲折斜在小腹阻隔着师钦川的腰胯。 他哀求着,甚至来不及改私底下叫惯了的称谓:“我娘亲还在偏室,钦川……” 邪性的舌尖顿了顿,师钦川摸在兄长腰腹的手掌忍不住掐住勾引他不断涌动着淫虐心性的曲线,那张端正清隽的脸溢出异样的潮红,是师雪章一眼便能看穿的亢奋。 师雪章晃动着瞳孔,被死而复生的肉条舔得乳肉一荡,他几乎能感觉到对方手臂上硬鼓的线条,和逐渐静默的呼吸。 下一刻,英俊的男子拱开撕裂的衣襟,将还在发育的胸脯顶得又涨又痛,甚至还有荒唐的超脱了春情的异色情质。 “娘亲也在,那很好……”师钦川近乎是平静地说着这句话,亲密地叫着本应是他姨娘的人,内里的心思昭然若揭。 带血的唇齿越张越大,他兴奋极了,哪还有上京师家二公子平日的温隽。或者说师钦川在他的兄长面前,早就撕掉了恭谦的人皮,露出似妖非魔的内里。 热烫的嘴猛地含住兄长丰满的嫩奶,连着新做的抹胸,将一整团带着幼态的奶袋子吮进口腔,潮湿的气息裹着布料将胸乳烫出浪波。 怎么会这么香,这么嫩…… 师钦川包着嘴里的奶团子,眼神都要因为青涩的乳包痴了。 淡淡的乳香混着师钦川心中烙印着淫色影像的体味,令他热胀的性器凶悍得支起痕迹。他紧紧压在比自己小一圈的兄长身上,尾骨都酸烫起来,腰胯不容抗拒地挤开那双紧缠的腿,胯骨直直地抵在翻卷着绸布的大腿上。 师雪章惊骇地往墙上贴,他大开的腿猛地一拐,人往一边扑倒,无情地牵出粘着唾液的半边乳肉,他们狼狈地拥倒在打扫干净的砖石上。 艳色的抹胸彻底翻卷到师雪章的锁骨上,半搭着叫人含粉的奶肉,它那么饱满即便晃荡着也是浑圆的球形,乳晕湿漉漉的由红到粉,情色得要命。 师钦川呼吸一滞,让无法挣脱的可怜兄长淫得不轻:“好会抖奶子……” 混着血腥的涎水却滴在雪腻的白上,点出多余的红。 师钦川低姿态地说:“哥哥,你别再逼我了。” 他嘴里又是请求又是责怪,行为半点也不客气,手掌循着刚刚舔湿含润的痕迹摸到了硬涨的雪肉。 香甜的奶子软得师钦川的腰都麻了,他放纵着身体,重重压开了被迫夹住自己腰的大腿上,隔着层层叠叠的衣物,毫不客气地将硬烫的孽根塞到了兄长的腿心,把裸在外边的腿侧都烧得缩紧了皮。 “明明是你,太过分了……”师雪章叫亲弟猥亵似的手法揉到胸口发紧,他不断地确认着偏室没有任何响动,简直疲于奔命心里憔悴,潮红的脸上抹开阴郁的情色。 师钦川不是没有被师夫人送来侍女启蒙过,褪去衣衫无比丰腴的女体扭动着,白蛇一般在床榻上蜿蜒。 他将人丢出去,晚上梦见的还是兄长单薄的肩颈。 梦里师钦川亲昵地贴住兄长细白的背,他还没长高,甚至抱不满已经高挑的美人。男孩的手一直摸到师雪章平坦贫瘠的胸膛,把人欺负得直哭。 那张脸揉碎了莲池的花色,精怪一般绮丽魔魅,又跟师钦川微妙的相像,悖德的扭曲快感塞满了激狂的心。早上醒来,代表着成熟的白精沾满了亵裤。 现实竟然会比梦中更好。 师钦川捁住细弱的手腕,将师雪章按在原地,宛如人形的囚笼。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眼眶都热地赤红了,目光一错不错径直拢在兄长身上,开口的话语轻易拿捏住了那颗紧绷脆弱的心。 “娘亲还在里面,哥哥也不想被她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是么?” 师雪章望住他的眼神与看见恶鬼别无二致,师钦川怜爱极了,一只手心揉捏着满溢的嫩生青桃,舌尖的伤口都酥掉了。 他趴下来,腰胯淫秽地顶撞着兄长的腿心,将人挤出惊恐的哀鸣。 那里一定有极美的细缝,用来接自己的精种。 靡丽的幻想已经令本就丑恶的性子腐烂,师钦川丝毫不觉得自己正在逼迫着血亲,师雪章原就是他的。 带血味的吻烙在师雪章湿润的面颊上,他又烫又冷,尚在发育的胸脯被当做淫器玩得散出热气。 惊雷一般的词句打在了师雪章的耳膜。 “难道哥哥不应该叫我夫君吗?”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木槿、腻腻、iakakwjha、没有名字、黑色电子食人鱼、火锅崽的礼物! 忍不住怀疑我上个单元复健到1.8k/h的手速是梦里的美景 再拖长下去我就要砍大纲改单元名了(||_) 放个wb方便交流:拾川于野 【2】窃青:被横插一脚后,跟兄长he了(3p转1v1/完结) 第117章06淫玩兄长的嫩腿,逼出满口的夫君,舌奸指淫处女嫩批潮喷 【价格:1.61486】 师家的大公子师雪章半路被认回家,也许是以往日子过得苦,每日穿着锦衣华服,不是招猫遛狗,便是踏青游街。 还没进师家的门多久,师正仪日日责问,他的夫子去了好几个。最后师正仪也眼不见心不烦,一门心思将精力放在师钦川身上。 师雪章会把尚且矮小的弟弟抱在怀里,随后眯着眼,长长的细眉秾丽极了,气流呼呼卷过眼睫,比摇曳的莲叶更显风流清妩。 他逗弄似的,总问师钦川学了什么。偏生听的时候又无聊地打哈欠,趴在小桌上手指蘸着茶水乱涂笔画。 天生带红的眼尾湿漉漉的,滚着水珠似坠非坠,一副慵倦的样子,好像只顾盈盈地对着自己的弟弟懒笑。 最该读书识字的年纪偏偏不学无术,不过十五六岁,师雪章便陷在了女子的脂粉堆里。 师钦川还没张开时,顶着一张雪玉似的精致小脸,规规整整的恪守礼规,看起来分明是个别别扭扭的小大人。 对于他的兄长来说,师钦川格外的黏人。 就算师雪章扑在美人粉面中醉倒,也会板着孩子似的脸在适宜的时候赶到,静默地站在兄长的身边。 在所有绽开的美人面里,第一眼只能瞧见这个歪倒在雪臂玉腿中央,半阖着眼玩乐的少年。 师雪章的五官揉进父母的清妩俊美,甚至故去的老太太年轻时那一分端丽华彩。他还没有完全长成,仿若时节未至,垂坠着花苞的国色。 强烈的容貌也是锋利的刀剑,湿湿软软的气氛里,拥着香气狠狠扎入人心。惊鸿一瞥,令人心折。 师钦川尚且稚嫩的脸庞则是不容错看的清正俊逸,萧疏轩然。 明明他们有三分像,旁人却总是难在两张脸同时出现的时候察觉,原来这竟是一对兄弟。 师钦川就那样沉默着伫立,屏退了所有侍从,孤零零的一个人。直到晕色满面的少年再也不好意思,悻悻地从女人堆里爬起来,他才会欣喜地露出笑容。 师钦川并不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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