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客,明盛的唇包住那张可怜的小嘴,近乎奸淫地在内里抽捣出黏腻的汁水,舌尖亵玩着软嫩的颊肉。 等到明盛将舌头抽出来,自己吻痴的妻瘫软着身子,喔成圆洞的嘴里,顺势滑出了软腻的嫩尖。 对方被激烈的深吻和合卺酒灌得失神,眼角扑满了色气的晕。 嫩乎乎的喉咙都叫舌尖勾着淫狎过一边,夹着内衬的腿紧紧并缩,忍不住翘了屁股,只觉得下面跟着一道休眠的淫屄也热起来。 根本不会喝酒的人浑身都热起来,过度的吻催得酒液融在骨血里,已经晕得半梦半醒。 沈迢促促地急喘,舌尖吊着甚至忘记了收回,清纯的眼珠流出潮热的汁水。 他半依着明盛,青稚清妩,又淫又美。 光是呆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就足够人意淫,盯着俊丽的面目强打出精水,噗噗地射在他的身上。 微醺的小妻子翕动着鼻翼,娇气无比,将唇边下颌的涎水都蹭在愈发危险的夫君身上。 沈迢神思停留在挨亲的时候,酸痒的腰腹坠坠的,说不清是想要挨肏,还是在提醒。 他捉到一段隐约的碎片,结结巴巴的,话也说不清,“我怀了,怀了宝宝……不可以再喂我喝酒,知、知道么?” 沈迢以为自己在撒娇,甚至觉得末了生出了娇横。 可他湿漉漉的眼窝越来越水,愈发软腻,舒长的细眉低垂着,怎么也不像是在使唤人,叫听的人不舒服。 反而从稚嫩的纯情里渗透出另类的诱惑力,变成了勾引,只想立马撕了沈迢的衣裳,举着鸡巴边磨流水的阴穴边问湿成一片的美人,是不是怀孕的处屄挨肏也不可以? 明盛也真的这样做了。 他将自己的衣装褪尽,又剥光了浑身娇软的小月亮,华美的衣裙凄惨地丢在床底,一经掀开,全是挤满指印的皮肉。 直把对方从纯洁的新嫁娘,变成了淫乱的熟妇。 明盛舔着唇,那里还残留着一些沈迢的滋味,他无比饥渴,馋得胃袋都缩紧起来,只一点却怎么也不够。 他的手揉上雪艳的乳团,指头已经能陷在迷人的软肉里。 那里愈发坠胀,不穿束衣,在外边径直套上衣裳,只会叫人看见鲜嫩的曲线。 也是,他漂亮的小月亮嫩嫩,却要做娘亲了。 明盛的目光移到尚且看不出异样的窄腰,不受控制地升腾出扭曲的嫉妒。 他挤着嗓子,近乎有了愤恨,引诱着晃神的沈迢,蛊惑着对方说出自己爱听的话。 “可今天是我跟稚月成亲的日子,这件事更重要不是么?” 明盛恋恋不舍的收开手,拨弄着昨日射空后怎么也硬不起来肉根,将两弯粉玉似的腿顶在肩上,显出湿透的肥软肉阜。 一道淫美的桃缝充了血,更是饱胀丰腴,胖乎乎的挤开靡色的唇吻,在颜色的唇边滴漏出汁,散发出魅惑的雌穴淫香,一股股地洋溢出发情淫骚的色味,不断吸引着雄性的嗅觉。 明盛举着鸡巴,那根凶悍的肉茎又肥又长,盘结着筋线,更显的恶质丑陋。 它从迈入洞房起便硬得发肿,精囊满溢着要想狂喷给爱妻的精水,只等真正肏烂那个怀孕的嫩屄,最好…… “好烫……啊……” 他轻笑着把淫邪的东西紧紧贴上去,逼得肩上的脚趾也缩绞在一起,身下的雪肉发颤,沈迢可怜又情色地叫着,湿腻的粉屄‘噗’的挤出水来,溅在花蒂、腿根,流到肿起的屁穴里,好似它也记吃不记打一般,跟着发骚了。 “长赢把稚月的屄肏坏好不好,一直肏到子宫里,把鸡巴住进去……那明明是我该进去的地方,稚月,怎么会这样偏心?” 沈迢瞧着漫溢出邪性的明盛,熏红的面颊渐渐显露出一些可怜,他有时清楚明盛就是孩子的父亲,有时又恍惚忘了。 于是他戚戚的,充满了带着色欲的隐忍。 “不行,”不知如何是好的手包住自己平坦的腰肢,沈迢吓住了,轻轻抽噎出哭腔,妩媚的眼珠吊着淫性,说起话偏生要把人迷死“那是长赢的孩子,不能肏坏……但是小屄可以给你弄…呜…” 明盛身体骤然绷紧,几乎要从筋肉里绞挤出汗水,扑簇簇地滚落下来,躺在娇气的爱妻身上。 他一下便被对方迷人的话语唬住心神,迷得要死要活,恶质的情思都抛开九霄云外,不知今夕是何年。 流涎的嘴又湿了,他亢奋地抿干嘴唇,黏在大腿内侧的手掌顷刻间滑到雪粉的臀上。 软弹丰腴的圆肉比嫩乎乎的奶子还值得玩弄,连着肉感的腿根,到处都是淫味的汁水,手一伸指缝里都是溢出的白肉,腻得仿若脂雪,掌心一热便化开了,整个吸黏在手上。 “稚月的屁股怎么这么多肉,是不是喂给你的东西都吃到这里来了,呼,还在吸手……”明盛的神色痴怔,扭曲的笑意变得恍惚。 他揉开湿滑的腿弯,视线停驻在一直以来不断亵玩的处屄上,潮湿粉润的缝口蒙上一层艳丽的水光,还是个可怜的处子,让鸡巴玩了那么多回,也没真的吃到底过。 没关系,今天以后就不会那样可怜了。 两根拇指煽情地搭在肥软的肉阜上,粗粝的指腹挤压着鼓鼓的艳肉,不住地碾磨顶出的花蒂、阴唇。 之后揉捏得太用力,激烈的拇指重重地往里一滑,早就和肏熟没什么两样的淫穴湿得喷溅出水,翘着肿痛的花蒂抽动,靡艳的肉嘴径直含吮住了喂进来的指节,贪心不住,甚至收缩起来,一张一合想要将整根东西都吸进去。 “呜啊……”沈迢忽地摇着头首,浑身战栗发颤,让指头奸淫的淫穴蠕动着,纯稚的脸上不合时宜,翘着舌尖,露出一副被淫透了的表情。 他哭喘得厉害,紧俏的屁股摇摆起来,蹭到贴在腿心一边的鸡巴上,被烫得一软,沉沉地一坠,更是在明盛手里压满了湿软的雪脂。 混沌的神思不顾往日来的羞怯,骚粉的肉嘴越是吃紧了手指,越是滋滋冒水,引得暂时做了废物的肉棒都在打抖,从顶眼上泌出透明的水来。 “好痒……咳、哈啊……再深一点……长赢……”沈迢呛起来,唇边露出情色的水丝,足尖半挂着,腿肚煽情地蹭着夫君的肩颈。涨跳的肉蒂湿淋淋的,有孕后愈发淫色的嫩屄里又酸又空,淫肉之间只得互相绞磨舔吻。 粗硕的鸡巴沿着手指掰开的屄缝不住磨玩,比肉阜更嫩更粉的淫肉俏生生的亮出来,不一会就把油滑的龟头蹭得愈发水亮。 明盛的腰线绷得死紧,遍布的筋肉绞出阴影,他轻轻地应着:“好啊,就让这根东西进来……好湿啊、稚月的小屄出了好多水,真的很想吃男人的鸡巴是么?” 他只愿意记沈迢的事情,不多时便想起宋娘子急切地要给小月亮招亲娶妻的时。 可是沈迢还不是做了明盛的老婆,唔,肉棒都射空了,还这么想吃鸡巴,怎么做别人的夫君呢? 难道不就是天生应该给明盛这只坏狗做老婆么? 明盛眼珠都被迷红了,晃荡出错乱的自我认知,凶狞的茎头一下下撞着死活吃不到鸡巴的嫩穴,而后没有半点缓冲,滑着丰沛的淫水,急切地将粗硕得可怖的肉茎插进淫嫩的处屄里,径直奸到深处纤薄的软膜前。 沈迢仰着颈子,只能可怜地挤出泣音,面颊挂满淫红,翻着眼皮失去神采,一副被奸淫凄惨肏烂弄熟的色相。 醺然的醉意钝化了痛感,更何况是肏奸得熟媚的骚肉,过量的酸痒直接捣进淫乱的肉腔,偏偏差一步,不能抵磨在内里的花心上,彻底把这灵秀俊丽的美人变成只知道舔着唇,晃着屁股吃精的淫靡新妇。 好嫩的膜…… 明盛晃着腰,骨髓都似乎要被吸空了,奸熟的部分痴缠着变成合适的肉套,不管不顾绞在饱胀的茎头上,每每触碰到那层软膜,又坏心眼地折返。 他痴迷着吃掉了沈迢掉出来的舌尖,挺着公狗腰急切地狠插到底,直挺挺地奸在花心粗糙的软肉上,彻底夺走了心上人的纯洁。 “呜呃……!肏坏了……啊……”沈迢颤颤的,摸着肚腹的手指无力地揽着,腿根惊战地发抖,有种要被奸紧紧合子宫的惊悚错觉。 他却根本蹬不开迫压在自己上的人,只能敞着僵颤痉挛的嫩屄,被插得狂溢出淫水,将肉阜腿根弄得淫乱不堪乱七八糟。 那对眼珠迅速湿透,骤然打湿了被人洗净过的粉面,伴着震颤的舌尖,已经被肏得极尽混乱。沈迢胸脯上的嫩奶不断发抖,胀得紧绷,竟然有些浪不出波纹。 他被肏得厉害,断断续续才能逼出哭腔,“太大了……呜啊……长赢要肏坏了……” 茎头陷在肥软湿热的雌屄里,奸得花心直惊打颤,竟危险地抵在幼嫩的宫口,无比淫邪暧昧地磨顶着那枚小小的宫苞。 少年俊逸的面目几乎扭曲,模糊了那点正面的感官,显出混乱颠倒的情状。 明盛连沈迢隔着肚皮抚摸都嫉妒,环着两条发润晕光的腿根,声音已经哑到一时难以分辨,沾满了淫水手掌亢奋无比,去勾带给过他希望的素手。 他将那双手紧紧锁压在床铺间,低低的嗓子显得不够情热,却说着淫邪的话:“稚月被缩在你脚边的狗儿玷污,好可怜……” 明盛一时压得太重,沈迢身子一抖,内里噗噗地吹出水,热烫地打在愤张的鸡巴上,把紧窄的淫穴润得更湿了,变成更适合奸淫的肉腔。狞恶的鸡巴让骚软幼窄的处屄嘬得漏出水,他的额角都爽得泌出热汗,突突跳着青痕。 “呃……” 那对适合被攥着足腕把玩的腿软软地摇晃,足尖都松开来,没有半分力气。 细嫩紧窄的穴肉被痴肥的大屌狂肏狠磨,总是要擦过惊颤的宫苞撞在花心上,明盛脸上泛着痴红,着迷得瞧着沈迢被自己肏得失魂一般,只会哭呛着发出毫无意义的痴吟。 余韵未消的嫩屄哪里能受得了没有节制,连绵不断的奸淫,就连前面漏水的肉根都跟着沈迢一道战栗绞紧了。 热烫的汁水不会停一般,随着扭动尖叫的美人噗噗地喷打在茎头上,明盛被嫩屄的骚水浇得骨头都浸湿了,重重地爆肏着肉道尽处的小窝,将内里紧缩成环的淫肉尽数撞开,半点也不去磋磨那枚稚弱的宫苞。 “不行了不行……啊!”沈迢被淫虐似的快感刺激得视线一阵发白,唇齿洞开跟喉管一起形成通畅的孔。 他简直要窒息了,不断从起伏的胸脯里挤压出气息,涎水失控般淌满了鬓角发丝,子宫也坠胀得厉害。 要不是里面怀着孩子,早该漏了缝从里边狂喷出阴精。 到最后沈迢双手环着腰腹,愈发紧促,他漂亮的小脸被狂风骤雨摧折过似的,已经整个湿透了,只能可怜又凄惨的胡乱尖叫,“稚月要死掉了……” 被臂膀堆出乳沟的奶子也跟着涨到尽处,艳色的奶尖硬得要命。 突然喷出白线一般的温热乳水,竟是过早的就被淫荡的情事催出乳汁,淅淅沥沥浇了夫君一脸的奶。 明盛喉结一颤,压着嫩乎乎的软肉射精,一股股热烫的雄汁冲刷在细窄的肉腔里,直到那个腔穴满满当当,除去淫水全是将处屄彻底玷污殆尽的白精。 他紧紧抱着像是被肏坏的小月亮,把人抱坐到怀里,脸刚巧能压在那对还在滴淌乳水的奶子上。 明盛被嫩屄嘬吮的快意让一种玄之又玄的情绪充盈起来,他蹭着软嫩白腻的小奶子,深邃的眼珠就盯着艳艳的奶尖滴出汁水。 真正的确信了他漂亮的小妻子依然不是自己一个人的。 他呢喃着:“稚月,怎么就要做娘亲了……” 明盛急切地张嘴,舌尖滑过让奶水打湿的乳肉,无比饥渴地嘬吸香甜的奶汁。 只一瞬,湿热的水珠打在舌苔上,顺到皱缩的胃袋里,那些激荡的情绪也缓和了几分。 他的小月亮多好,做了他的妻子,还能做挨肏的小娘亲。 趴在团团的奶袋子上,肉茎还喂在淫屄里被蠕动地绞吸,明盛想不出有什么比着更好的事。 回过神的沈迢依旧软得不成样子,他拔不开说是吃奶,更像是淫弄吮吸的明盛,嗓子都软透了,“不要再吸了…呜啊…长赢……呃……” 他还晕着,一时间都分不清自己这个娘亲到底是给谁做,被羞地盈盈掉泪,偏生没有力气,还坐在发硬的孽根上,想要正色的脸不多时便漫上战栗的痴红。 明盛叼着不再出奶的乳尖深吮,甚至留下了一枚浅浅的牙印,弄得吸软的红珠又硬涨起来。 他死性不改,怎么也过不去,“稚月真的要生么,你这么娇气这么漂亮,怎么能生一堆狗崽子呢?长赢给你肏掉好不好,嗯?” 明知不可能还是如此问着,尽管也不会真的去做,偏生要得到答案。 沈迢简直要被这人狗不分的坏东西逼得羞死,还没来得及意识到阴冷的异样,近乎是哭着骂明盛:“可是、呜……可是我不就是嫁给了你这只坏狗吗!我又生不出别的东西,你烦死了……!” 娇气的小少爷才发现这人把他娶到手后,终于表现出病得不轻的症状。 可身子已经被肏透了,还怀了孩子,他的心总是软乎乎的,又做了娘亲,便更是绵软得不成样子。 羞愤过后,又忍不住觉得自己的夫君如此下去不行,笨拙地抱住明盛的脸。他绞着肉瓣,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意识也在迷乱模糊的边缘,几乎要上前,再不小心吻住明盛的唇。 沈迢丰盈的泪珠滴滴溅在明盛痴怔的脸上,他的身子仍在战栗发颤,神情却近乎于以肉身度化凡人的肉欲菩萨,淫媚的欲色点在灵秀的五官上,反倒有种纯洁的色情。 “肏掉了会很痛,不要啦……” 最后竟然贴着明盛的脸,撒娇似的蹭他,反反复复地说着不要。 “对呀,稚月会痛……”明盛被迷走心窍,鸡巴都酥得要再喷一回。 他咬牙,憾恨之色满溢而出,忽地想到什么,神光亮起,瞧着做回小菩萨的妻,“那长赢可不可以……” 沈迢还未听清,便觉得插在肉穴里的孽根抖起来。 他茫然的,发空的眨着眼,酥到骨子里的肉嘴突然挨了一股热烫的汁水。 “呃呜……” 沈迢被汹涌的水柱喷在宫苞口,连黏在上面的精水都冲刷干净,那枚窄穴本来装下一根驴货已经是日夜淫熟的结果,现在还要吃满炙热的体液。 他反映过来,嫩屄痉挛得厉害,人却快要厥过去。 “你太坏了……”沈迢这回是真的哭起来,手掌抵着明盛,想要从欺辱自己的肉茎上下来,却是小腹也胀起来,淫媚的穴绞着鸡巴,又吹了一回,吸空的奶尖都跟着过量的淫情再逼出些白汁。 明盛抚摸着沈迢鼓胀起来的细腰,兴兴地卷走滴坠在乳珠上的奶汁。 操不到子宫,无法占地的坏狗就只能在老婆嫩嫩的幼穴里射尿标记了。 他分明亢奋至极,仍是装着可怜:“就这一回,之后稚月怎么打骂都可以……”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吴昕庚(x2)、麦芽鸭(x2)、没有名字、墨染锦年、逝水明霞、螃蟹公主、joeyyy、ikki97的礼物! 花市打工几个月,归来依旧不会取章节名 甚至因为内容超过了标题,写不下了 评论里说稚月做鬼跟现代的明盛相遇,感觉这个if不错诶 有种养古穿今老婆的感觉,什么都很好奇又会吸男人阳气的漂亮可爱鬼老婆一枚呀~ 【5】假金枝:老婆死遁变舅兄,但顺利结婚(1v1/完结) 第59章番外:角色扮演/怀孕的小狐狸讨封/做娘亲怎么还揉开屄给男人舔 【价格:1.56988】 春日盛行时,南王世子明盛领着一队人马外出游玩。 一路往北,终于来到了北部的地界。 北部的各式风土人情都与南域不同。 这不,刚找了一间客栈订下几间院子歇脚,明盛跟人行到客栈中厅,也就是平日常客吃菜打酒的地方。 刚过午后,流客便多起来,将中厅一半的位置都占了。 只因这家客栈的中厅更像是茶馆,午后到日落的时间会请来几个说书先生,陆陆续续登台说书讲谈。 明盛他们来得正是时候,已经有位说书人开讲了。 以免打眼,随行的侍卫坐得远。 明盛沏了两杯茶摆在桌子上,点了一些南域少见的点心,耳尖向外,忽地一阵,心神被台上的内容引走部分。 一袭长袍的中年男子在台上踱步,讲得是北部常说的五仙轶事。 胡黄柳白灰已说其三,剩下胡柳未讲,现在正是头尾一转,讲起了南域也有名的狐大仙。 “此地常有修成人形的狐仙出没,在凡人面前显出身形,开口问询他像什么。” “这是在讨要口封,借凡人的灵慧功德彻底修成人身。” “被问到的人一旦告诉狐仙他像人,那便祝其得道,帮对方脱离狐身,损了自己的功德。” “更有甚者被狐仙蛊惑,说对方像仙,那便损得更多,恐怕往后的生生世世都要用来弥补这一句应下的口封。” 神色晦明难辨的世子吹皱发烫的茶水,若有所思。 …… 入夜时分,道途上行人稀少,已经来了打更人长吟。 一时间风声渺渺,吹得挨凑的院子门前灯笼飘摇,在门板上晃出曲折的影子。 被围在中间的院子里只亮了一间正屋,世子带过来的人都住在相近的院中,不便打扰。 一截红杉白底的身影立在映出烛光的院落中,他轻悄地融在风里,只有流溢的衣裾吹得微卷,浪出妩媚的花瓣形状。 两弯竖立的三角绒绒的,顶在那人的头顶,从细柔的发丝里长出来。 甚至再仔细一瞧,腰背后下的位置还垂着一截蓬松的长条物。 月光洒下,将那张灵秀仙逸的少年面孔照得恍若梦中。 原来是专程盯上了这人间金尊玉贵的世子,准备借对方的气运功德讨封的狐仙。 这名叫沈迢的小狐狸才修成人形,正巧撞见出游的南王世子。 一条通明大道骤然出现在眼前,不通世事的小狐狸心脏乱跳,止不住得意动。 他迈步立在门前,脸上揉出红,身后火色的尾巴不住地晃动,漂亮又艳丽。 倒是雪白的尖绕着卷,带出些稚纯的羞怯。 “公子,快些开开门。”沈迢也不管夜深人静,突然出现在紧闭的院落中,是否会将人吓住,手掌缩起来便开始叩门。 里边的世子还未入睡,椅凳摩擦出声,接着是步子靠近的响动。 那张俊逸的面目从门缝里亮出,一双眼背着光,沉着暗色。 世子唇角含笑,一身衣裳改换成入寝亵衣,像是一位将要入睡的少年书生。 也正好在夜里遇见前来相会的狐魅精怪。 明盛瞧着这一名狐妖,神情也不惊慌,似乎专程等着这只躲躲藏藏的小狐狸。 他的目光落到对方火色流丽的绒耳,又顺着一对纯稚青涩的眼瞳滑到殷红的唇上,最后定在高束在胸膛下一些的绳带。 长长的衣袍宽松,显得对方身形纤瘦,风一吹便无比飘逸。 若不是还未讨封成功,人形无法圆满,身上还长着蓬软的耳朵与尾巴,这漂亮的小狐狸简直如同月下仙子般,是从蒙蒙的云间月里落入凡间。 沈迢皱皱鼻尖,轻抚自己吹冷些的指头。 他一扬下巴,有些娇矜,似乎与面前的明盛关系匪浅一般,不算客气地问道:“公子让我进去,好不好?很冷,不信你摸……” 一双玉色的手从衣袖里抽出来,肌肤润成脂雪的样子,淡粉的指甲仿若涂了娇柔的花汁,只轻巧地扫了一层。 竟是半点茧子与骨节都瞧不见,生嫩纤长,美得像是当了多年的娇小姐养出来的。 沈迢多年来这般行事,已然习惯了。 就算天潢贵胄有气运护体,不是他这样的小妖能磋磨的,说起话来也不自觉带了娇横。 那边的世子眸光闪闪,温驯地弯下腰,将这只道行尚浅的小狐狸迎进门。 门缝关得紧,锁头也落了声。 沈迢的眼珠滴溜溜转,他好歹是狐狸,也是聪明。 寻常人哪有这般容易就放狐大仙进门,这人间的世子被他轻易迷住了,才不管自身安危祸福。 沈迢嘴唇翘起来,本就天生带笑的脸盈盈的,露出一丝自得。 沈迢被领到床边坐下,臀尖陷入绵软的床铺。 长长的尾巴无比靓丽柔顺,叫他抱在摇摆的膝盖上,自个儿张开五指抚弄起来,下意识玩得意兴高涨。 沈迢抬头,总觉得事情极为顺利,不如就此乘胜追击。 他便迫不及待,掀开眼皮凝着笑意渐浓的明盛。 明丽的眼眨动着,宛若勾动水波的翼翅。 在暖色的灯光下,灵秀缥缈的面目揉开红尘的浅薄暧昧,分明是长得清丽无比,睫毛颤动时无端生出些色香。 果然是只狐狸精。 沈迢软声问道:“你看,我像人么?”嗓子清甜。 这便是在向看起来好说话的世子讨封了。 果然明盛挑眉,似是在确认:“您是在向我讨封?” 望着世子笼上暧昧,已然流溢出被蛊惑的迷乱意味。 原本因为对方知道讨封,害怕生出变故的小狐狸面色一松,又自觉此事胜券在握。 沈迢急切地点头。 他甚至探出足尖,隔着一层精细的布料,轻轻抵在世子的小腿上。 沈迢的指头插在自己的尾巴尖里,足尖揉动,眼弯也眯起来,有些可怜地说道:“是呀!你便应了吧,讨不到口封,我还得再修炼好些年才能成仙呢……” 还不等他信口胡诌说完,那大胆的凡人世子却忽地伸手,俯身捏住了小狐狸的尾巴尖。 沈迢一惊,颤动着‘啊’了一声。 本以为会轻易讨封成功,可着选中的对象猛地撕开殷切可亲的外皮,将歪坐的沈迢逼到床铺中间。 明盛的手逆着尾尖的绒毛,一点点抓到沈迢收缩的指头,他低低地吹了一口气,叫受惊的小妖吓得缩了脖子。 他露出强挤来的苦恼,反问:“凡事都有代价,我要给你口封,付出了福泽功德,那么你愿意给什么代价呢?” 明盛轻轻将手掌搭在狐妖细薄的肩颈上,唇齿早已流溢出被引诱滋生的涎水。 “您在晚上叩门,不是已经准备好了么?” 有过意向,中途又放下的小狐狸嗫嚅着,他蜷在散开的被褥中,手臂环在腰上,半晌说不出话。 明盛轻笑着,道:“你这装乖的色狐狸。” 让他擒着手臂的沈迢一听,霎时红透了脸,潮湿的眼珠润得要命,显出一副荏弱可欺的色相,哪还有一开始那般娇气自得。 那身跟尾巴同色的衣裳背后开了道口,让可恶霸道的世子沿着狐尾剥落,又纯又艳的行头飘忽地落在地上。 雪玉做的狐耳美人并着腿,腰上横着一根系紧的红绳,长长的绳结一直落到粉白的肉茎与桃色的腿根里。 水红的嘴唇湿漉漉的,含着一枚软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性,似乎已经软热着身子发骚了,空气里泌出一股湿热的淫香,色得很。 明盛的手指陷在溢出白汁的香乳里,嘴里闷闷地哼了一声,他狎昵地揉捏着小而嫩的软肉,指缝里流出肥软的雪肉。 他的视线扫过微微突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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