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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回去。 * 明盛带着沁红的玉坠一起离开了,眼前是重重叠叠的树影,似乎没有尽头一般,无尽的道路一眼望不到头,身体愈发累。 他想到了那只月华勾勒出的鬼。 穿着古代装束,不像是鬼,更像是月中仙,会嗔怒、撒娇的大哥哥。 好漂亮啊。 明盛从没见过那样生动又漂亮的人。 在家里的时候,父亲总是那般严苛,就连佣人也是沉默无言,明盛却得学会怎样亲和的微笑。 而那只鬼就算抿着唇瓣,眼珠也盛着月亮似的,荡漾出柔和皎洁的波纹。 要是逃跑的时候倒下,玉坠就该被那些人搜扒下来,卖到外面去吧。 他就再也见不到了。 明盛撑着树干,手臂疼得麻木,伤口凝结在一起,又撕裂出裂痛。 但光是想到这些,锈铁般的腿咔咔作响,终于在某一刻,停滞不前的脚步再度迈开。 不可以。 怎么可以。 明盛虚虚的眼睛亮起一团火,他的身体突然出现一股热力。 烧红的脸蒸腾出迷离的神思,明盛小小的掌心死死攥住与体温相融的玉坠。 仅靠这般无端莫名的想象,他走了一夜。 天色渐亮时,明盛终于找到外面的高速公路。 他拦下一辆车,请车主帮忙报警。 离家几个月,明盛终于回到了那个并不温馨,甚至称得上冷清的家中。 父亲对明盛的态度变得小心翼翼,尤其是见到他现在空乏的表情。 明盛已经没有心思再像以前那样,带着对父亲的亲近与濡慕,听从对方的一切要求安排。 他在意的只剩下那枚沁了血的玉坠。 明盛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关于怎么躲开村民追捕的事,他一句也不愿意多说。 好几天夜里对着月光,明盛对着玉坠说悄悄话。 “哥哥,玉坠已经洗过了,你还生气吗?” 可无论说再多的话,那只鬼依旧没有出现。 明盛没多久被送到了精神医疗院。 因为好不容易找回儿子的男人发现,明盛的手腕上多了很多道伤口。 尽管明盛一再声称,自己并不是想要自杀。 他的父亲沉声问:“那又是因为什么?” 明盛抚摸着藏在胸口的玉坠,再度失血,他的脸色变得病白。 他垂下眼,道:“我只是想……见一个人。” 明家的独子从被绑架后,好像就爱上了有关风水灵异的事。 明盛从疗养院恢复回家,回归正常生活后,总是有知名的风水先生被请到明家,然后又被毫不留情地丢出门。 直到十六岁那年,他找了最后一个,这件圈子里的轶事才消止。 明盛眼睛看向那最后一个风水先生,显得幽静深邃。 对方说:“鬼也是需要气的。这玉坠里的鬼用尽了气,只能等到沉睡多年,吸收月华恢复了气,才能再度苏醒。” “这样频繁地用血气喂养,的确能提前催发出足够的气。不过,其实有种更好的办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用这枚玉坠试一试?” “你的阳气很旺,或者用别人的也行……” 明盛抚着被自己揉捏把玩多年,已经润得生出水光的玉坠。 那双黑压压的眼珠漫出异样的情潮。 他的脸止不住得烧起来,像是一名不堪私密情事公然探讨的纯稚少年。 而唇角却是无法忍耐,逐渐扬起,变作笑起来的样子。 “不!”明盛直直地盯着风水先生,他轻柔地抚摸陪伴自己多年,几乎要揉进骨肉的物件,咬出的词句阴诡,叫人听出无端的妒恨,“怎么可能让别人来。” 十六岁,早就是年少慕艾的时候。 明盛从见到沈迢的那一天起,除去日常的生活,他的所思所想都围绕着月色里凝结出的人形。 甚至因为怕忘记对方的样子,在疗养院里就开始学习绘画。 他其他的什么也不学,只学怎样画一张人像。 明盛记得沈迢细长的眉,水红的唇,映着月光的眼睛…… 还有浓网般的发丝。 他被漂亮的鬼魅网住了,一到年岁,学会情动的心便为之震颤起来。 明盛勉强将之画出来,他总是花大量的时间瞧着画中人。 画中的沈迢于月下风中,衣袂轻举,带着嗔意的面目有种动人的娇憨。 那般神秀绝丽,仿佛下一刻便要从纸上走出来。 十六七岁的少年,已经跟明盛不差多少。 正正好适合住进他的心里,做那唯一的心上人。 明盛真的太想念沈迢了。 他用血养着玉坠时,会对玉坠说对不起,因为弄脏了沈迢的屋子。 在听过那最后一位风水先生的话后,他的道歉愈发诚恳。 明盛不但弄脏了沈迢的屋子,还是肖想着沈迢雪玉似的脸,将那枚莹润的玉坠泡在了腥浓的白汁里。 只是沾了血,就说弄得身上好臭的娇气鬼,是不是日复一日浸透着精种,也会沾染上令其羞恼的腥味。 终于在不久前,明盛低喘着,盯着沈迢的画像搓揉出精。 热烫的雄汁喷满了带红的白玉,把那枚可怜无辜的灵玉沾染上下流淫靡的气味。 窗前是明亮的月盘,闭着眼睛衣着华美的少年显形,飘摇的衣摆翅膀一样飞坠,如倾倒的瀑布被截断水流,在洒落的帘幕后,露出一张无缺的幼颜。 沈迢还是那副样子,十六七岁的年纪,看起来要比已经二十余岁的明盛小得多。 他嫩生生地躺在地毯上沉睡,厚重层叠的衣裳贵不可言,一看生前就是位受尽宠爱的小少爷。 脸颊边却放着一张圆碟,盛放着滴挂精水的玉坠。 人是那样纯洁青稚,偏偏出现在情事要紧的时候,洁净的面颊靠着男性淫邪的汁水睡着。 好像明盛是无礼浪荡的淫贼,是他闯入了沈迢的房中。 他对着高贵骄矜的小少爷掏出孽根,无比过分地用那张漂亮的脸幻想自慰,甚至准备射在对方的身上。 明盛坐在床边急喘着,眼珠流溢出狂涌的情潮,之前未够的淫欲打着颤喷出来。 他激动地要命,全身的筋肉都绷紧了,几乎是滑跪在地上,已然忘了自己做这种事是为了什么。 污浊的精斑溅在显形的身体身上,没有碰到实体,喷到了地毯上。 可这幅场景更色情了。 简直像是精水都被吃到沈迢的身体一样。 困倦的鬼眨眨眼睛,只能睁开一道缝。 沈迢晃动的视线装进一个男人。 他觉得有些熟悉,但不知道到底是谁。 明盛闻不到鬼身上的气味,沈迢自己却嗅到了。 沈迢的指节颤动着,意识无比昏沉,下意识为周身古怪淫色的气味感到委屈。 比记忆中还要更艳的唇蠕动着,几乎要瘪起来。 他迷迷糊糊道:“好腥,唔……” 明盛趴靠着沈迢,手全是脏污的东西。 他噙着笑,用一种专注的痴热的目光,紧紧盯着再度重现的人。 用仅剩的干净的唇,在虚空中摩擦着那抹雪色的肌肤。 明盛的舌尖蠢动着,用尽全力,从喉头滚出话语。 “对不起……” 他总是在对沈迢说着抱歉。 但总也没有改正。 * 沈迢的形象从未变过,就连活着的时候,最容易闹红的脸颊也多年如一日。 仿若最上等的羊脂玉,柔润雪白,隐隐约约透出揉摸圆滑的光晕。 他今天待在外面的时间太久了,回到明家时,身形在明盛旁边变得时隐时现。 沈迢闭着眼,又闻到熟悉的性味。 他的魂体有种之前强行苏醒,受到太阳炙烤的烫。 于是往日令人羞怯的活动,变成了在沈迢眼底进行。 娇气矜贵的小少爷,无论活着还是做鬼,从未有过谁让他身上沾染淫靡的精味。 要是沈迢还有肉身,那张稚纯的面颊已经粉得如蜜桃,一皱眉便要滴出清甜的汁水。 他的嗓子此时无比细软,近乎包裹了糖水,“不是说已经有别的方法了么……为什么还要把我的住处……” 也只有声音和惊羞的表情,表现出沈迢的不平静。 太浓烈了,仿佛他睡的不是珍贵的灵玉,而是粘稠的精巢。 浑身的动作都变得些许迟缓,像是粘着男性下流的子种,被一缕缕饱含阳气腥味的汁水牵扯。 似乎只是张张僵硬的手指,指缝里都流淌着浓白的汁水,黏在骨节之间拉出丝。 卫生间的喘息渐渐平复,高大年轻的青年打开水,像是不着急回答,在仔细地洗着自己的手掌。 明盛打开门扉,端着一盏铺满淫色体液的白碟出来。 他的目色泛着波澜,黑沉的瞳仁吊着情热的湿气。 沈迢感觉自己被精水味泡透了,紧紧抿着唇,微微掀开眼皮,眼珠揉开水光,简直是要被欺负哭了一般。 他的手指绞着长而重的衣袖,牙齿从唇上滑走,湿哒哒地开口:“明盛……” 明盛把那盏要将沈迢欺负死的碟子放在桌上,他半跪在地上,虚虚地想要握住沈迢绞缠不休的指头。 玉质的手指颤抖着,竟然也信赖地交由根本触不到的人盛放在掌心。 可以说是沈迢也在迁就着明盛的念想。 明盛的脸颊激动地发红,他的呼吸也变得不稳,瞧着那般稚嫩漂亮的鬼魅,心脏跳得仿佛下一瞬便要死去。 他解释着:“因为等会要做的事,需要稚月显形才能完成。” 沈迢的指头翘起来,不禁问道:“需要做什么?” 明盛笑起来,只是那副样子叫沈迢神魂发颤。 随着年月流逝,初见软嫩的男孩变成了眉目深刻的青年,已经不再是沈迢扑在对方身上就能盖住的身形了,反倒极具压迫感。 就算明盛殷切地缩在沈迢的衣裾边。 明盛的笑意愈发深浓,唇角高扬,像是要从两边裂开。 “我跟稚月结为夫妻就行了。” 他漆黑的眼里倒映着惊怔的少年,小小的,那么美丽。 雪金色的衣裾浮动,似有月华流转。 怕沈迢没听清,明盛又一次重复着:“我做稚月的夫君,稚月就可以再在人世上活一回了。” 好像这世上的活人都惧憎与鬼怪结上阴亲,恐怕还没有谁会像他一般,追着一只鬼要结上亲事。 可明盛眼里,沈迢哪里是鬼啊。 简直就是天上的月亮落下来,被可恶的凡人抓住把柄,困锁在怀中的月中仙。 他起身,俯上前。 沈迢忍不住缩起腿弯,往后退了一些。 明盛恍惚间能闻到那股沈迢抱怨的,属于他的精味。 他知道自己怎样笑更温柔,于是便那样做了,沈迢果然镇静下来,只是眼珠还似要滴水。 “我很喜欢,也很爱稚月。” “稚月不要怕,就这样应下来,好不好?”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吴昕庚、麦芽鸭、逝水明霞、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Suo扶与淮、可爱的yym、狐狸爱蜂蜜的礼物! 边卡边写了属于是,整点车再整点养老婆,好耶! 本章出现了倒逼鬼跟自己冥婚的屑人! 【5】假金枝:老婆死遁变舅兄,但顺利结婚(1v1/完结) 第62章if:鬼会怀孕吗/显形的处屄被爆舔潮吹/被迫骑乘肉棒磨奸子宫 【价格:2.19154】 沾满了浓精的玉坠被截取一半,正巧断在沁入玉身的血痕中间。 明盛用血与精,混合玉坠磨成的屑粉,搅成奇异的墨汁,在专门准备的婚书上提笔书写着。 他写得小心翼翼,余光却不老实,眼珠微滑,能够瞥见一旁屈缩的沈迢。 长垂的衣袖华贵神秀,珍奇的绣线在衣料上留下多绚绮的纹路,如此这般也比不上主人悄然落下的眼神。 漂亮至极的少年将脸遮了一半,字句淹没在衣袖里,变得模糊。 “真的……只能这样么?”沈迢轻声拖问。 他晃晃悠悠地漂浮在半空中,发丝柔顺地垂在颊边,露出光洁的额头与湿润的双眼。 沈迢像是位被父母压着必须嫁给青梅竹马的大小姐,还觉得对方是朋友呢,结果已经要给人做老婆了,身子摆弄上花轿逃不掉了,无端有种荒谬和茫然。 于是显露出来的地方水光透亮,不住地打颤,已经盈满难耐的紧张羞怯,叫他生出些矜持和荏弱。 见明盛的目光扫过来,沈迢受惊般飘飞到床帘后,又下意识觉得自己的反应过度,转而悄声探头。 他方才在走神,不想原来明盛已经书写完毕。 俊朗热切的青年手里捏着那纸绯红的凭证,只要需要烧掉,便能上达天听,叫一人一鬼结为夫妻。 明盛近乎温柔的,甚至黏腻地说:“是啊,这是唯一的方法,稚月不信吗?”只是语调有些许的失落。 沈迢的指头搭在唇边,两瓣水红的软肉无措地抿住指尖,红粉白揉在一起,简直像是画一样绝妙靡艳。 他太过单纯了,对于生活在现代社会,经过信息爆炸的明盛来说非常好骗。 近乎等同一个人敲着地面,老天就立刻殷切地落下了甘霖,来得离奇又恰到好处。 真是奇怪,明明是只鬼,衣裳层叠飘忽,又稚纯不谙世事。 怎么看都是尊初入凡俗的仙子菩萨。 但凡是个同时代的小少爷,也不至于轻易窝在了明盛的掌心,半点都不知道是该跑了。 可明盛也不会对沈迢做什么恶事,这般拉扯的结果自然好得不能再好了。 明盛一时无法忍耐,隐秘的弧线压在唇角,随着愈发深重涌溢而出的情绪,在脸上留出深陷的两处凹点。 他又诱哄着,问道:“稚月……不信我吗?” 其实沈迢哪用得着非要接触到人世上的东西,让明盛带着玉坠环游世界也是一样的。 偏偏是明盛。 沈迢救过明盛。 那个小男孩长成了英俊的男人,用精用血喂养着,只不过是十余年,就让沈迢再度苏醒。 又温柔又深情的样子,手腕上还到处都是刻骨的伤痕。 缠绵病榻的小少爷哪见过这样的,一下被晃了眼,自然是明盛说什么就跟着想什么。 沈迢生前体弱,连门都很少出,比寻常的小姐还要荏弱易碎。 爹娘都知道家里的亲事是无望了,便从未提起过那些事,以免沈迢去想东想西,将心力用在不必要的事上。 沈迢活了十六余岁,同龄的公子通房都有好些个了,他还不知道成亲意味着什么,想起来的也是父母恩爱的画面。 但明盛开口这阵,沈迢的眼皮总在无端打颤,叫他心中生出一些怪异的不安。 沈迢抬头望住比自己高很多的明盛,看到对方暗淡的神色,眉头也不禁蹙起来。 他慢慢踱过来,知道自己可能让喜欢他的人伤心了,心里便有些别扭。 沈迢张着嘴,好半天才下定决心,“那就,那就烧掉吧!” 反正他的住处已经损坏了一半,难道还能现在反悔? 明盛笑开,晦涩的视线浸出无言的暧昧,“待会我们会做一些事,不过稚月不用担心。” “你是鬼,浑身都是阴气和月华凝结而成,不会有事的。” 沈迢过于信任眼前这个人,他现在没有那么抗拒了,只是为之不解。 “什么事?” 婚书在专程端进房门的盆中烧着,无形的波动蔓延。 沈迢莫名觉得身体变得沉重,轻飘飘的衣裳竟然压着他的身子,一时有些难以挪动。 简洁宽敞的房间里,在明盛眼中,那具散发着迷蒙光辉的人形不一样了。 随着红纸的减少,沈迢的身躯凝实,衣摆沉重地垂坠在地毯上,纤瘦的少年站立不稳,脚步踩着短绒往前扑。 “好重……啊!” 明盛接住沈迢,手臂差些紧缩着人,将之箍得发痛。 他像是在水中打捞数年的痴人,终于捞出了一枚真正的小月亮,于是全数没了理智,牙齿震颤地咬住颊肉,亢奋地撕咬出渗血的伤口。 明盛锁住沈迢发软的腰,凝住对方受惊半眯的眼睛,他凑上前,用鼻尖蹭了蹭冰凉的,却无比滑腻的肌肤。 鼻翼翕动,难耐地吮吸着空气中属于沈迢的气息。 清淡的甜香混杂着熟悉的腥气,湿湿黏黏地钻进明盛的鼻腔。 柔润的皮肉底下竟然是…… 满溢的,浸透了雄性白汁的滋味。 原来是真的。 可怜的救命恩人已经全身都是自己的精水味了,想必每时每刻呼吸,吞进去的也都是男性下流的腥气。 明盛才将发泄过的孽根肿得膨大发胀,淫邪地翘起来,顶到沈迢的两腿之间,热烫的吐息把惊异慌乱的沈迢喷得迷糊羞赧起来。 对方的手趴伏在明盛怀里,衣袖垮到手肘,白生生的手臂润得要命,细细地压在更宽的胸膛中。 沈迢发蒙地问:“什么东西?” 明盛的理性绷在脑子里,牵着最后的丝线,岌岌可危。 他的舌尖不住地碾磨尖利的犬齿,从喉头反复滚出热气。 高大的青年抱着漂亮生嫩的心上人,整个拢住了那具对自己来说无比娇小的躯体,手掌几乎要隔着厚重的衣裳,在对方的窄腰上相逢。 真的好小好细,稍微用些力道就会折断,仿佛落在人的手心里,再怎么挣扎都逃不走了一般。 伸了无数次手,终于还是被他给抓到了。 明盛轻柔的吻落到沈迢泛粉的鼻尖,被淫靡的色香蛊惑了,神志摇晃着,舌头差点忍不住也探出来舔舐。 他一直吻到沈迢呜咽皱缩的耳尖,似是叹息,水汽吹气般,黏到飞红的器官上。 “稚月不是要给我做老婆吗?那就是要奸你的东西啊。” 不明白眼前这人怎么忽地变了个样子,沈迢的眼皮被刺激地不停眨动,叫突如其来的淫语撞得心神混乱。 那么漂亮,那么娇贵的美少年一时间思绪卡顿。 那张终年雪白的脸颊有了颜色,几乎是无助地重复着发痴的下流发言:“奸、奸我的……东西?” 明盛抱起沈迢,将之压坐到床边。 对沈迢来说变沉重的身体,于他而言也还是轻飘飘的,唯一的变化,不过是压实了重量,令明盛对沈迢现世有了实感。 明盛的眉眼并不邪性,偏向张扬俊逸,笑起来很热烈阳光,此时却是溢出些阴湿粘稠的意味。 他的手掌抚摸着沈迢曲折的腰,骤然发问:“稚月已经是鬼了,还会怀孕吗?” 指尖不断往下,在沈迢惊疑的目光里,被一双纤长的腿夹住了。 不等沈迢回答,明盛呢喃着,“鬼会吸人的阳气,想必是不会的。” 那么他的精液只会被吃到沈迢的嫩批里,除了淫水再流不出什么。 “我怎么可能……!”沈迢慌乱反驳,想起来什么,他又转而颤声地:“明盛,你不要这样,我有些怕……” 无辜的小少爷手还抓在明盛身上,明明开始感觉到古怪,心里在怕了,偏生潜意识认为,这个人也不会对自己如何。 毕竟他是鬼,对方又为自己做了那样多的事。 就算凑近来,也不会发生多可怕的事吧? 明盛从胸口闷出愉悦的笑声。 他眯着眼,挣开五指。 手掌撑得那双跟主人一般娇气的腿合不上,打开狭窄的凹陷,落下繁复的衣料褶皱。 在听到沈迢名字的那一刻,明盛就已经知道对方是谁。 他的稚月是那么有名气的美少年,有诗客为之作诗,有画师为之绘图,一生未曾远游,却已经被无数人所知。 几百年后都有人在想象,这位早逝的小公子究竟是何种情致形态。 甚至明盛还见过收容在帝都博物馆的那副人像图。 沈迢稚嫩的风情藏在卷轴里,写意的笔触落在纸上,叫现时的人不知道沈迢到底是什么五官。 但那副画却画出了那股惹人怜爱的病弱娇矜,让人明了他一定很美。 于是自然而然,沈迢的父母曾经想要为之招婿入赘的事,明盛也一起知道了。 明盛轻哄着:“我知道稚月长着小屄,不要怕,我只是太激动了,不会弄痛你的,马上就给你舔开好吗?” “明盛,你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 沈迢都来不及想明盛如何知道自己并不是单纯的少年,细窄到可怜的软腰忽地发酸,那双受惊惶然的眼睛颤抖,突然盈满了水液。 “呃呜……”他张着唇,细弱地喘息着,嘴巴里绞出被磋磨的呜咽。 疼惜的手掌刮梳着沈迢因为软倒,而散乱铺开的发丝。 明盛抽手,去勾紧束细腰的腰封,痴缠的指头磨着绳结,又煽情地解开。 “稚月的玉坠今天吃下的精已经用光了,它的灵性和气用来做了你的身体,现在只是需要再补新的,不要担心。” 那件自沈迢化身成鬼后,再也没有打开过的衣裳如含苞的花蕊,让无耻的淫贼揉着苞瓣,搓揉着打开了。 * 沈迢贵重繁复的衣裳堆散在床铺角落,他刚才被明盛脱得只剩下一件。 遮挡奶尖的内衬艳丽轻薄,可恨的男人却是转手剥掉了这层布料,将最外边绣着金线的外衫披在沈迢身上。 雪腻柔润的骨肉上笼罩着雪金色的外衫,衣襟大敞开,露出里面赤条条嫩生生的胴体。 沈迢的眉发是乌黑的,肌肤是雪艳的,唇和乳尖倒是靡色的绯。 他的唇里塞了自己的手指,涎水都滴到了手腕。 柔白的罗袜还套在足上,有些无助地蜷着脚趾,那双洁净雪粉的腿却已经湿腻腻的。 “不要、呜……舔得太重了……啊!” 沈迢难捱地吮住自己的指头,细长的骨节压在舌苔上,神经质地打颤,甲片在嫩肉上不住地插绞。他的眼泪打湿了脸, 他刚才被明盛强压着分开腿,逼迫着摊开嫩乎乎的腿心,露出无人问津的粉批,肥软的肉阜滴着不知是什么凝结的淫水,才被手指压着软豆碾了一会,温热的花汁就噗滋滋地往外冒。 根本没有痛觉的身体其实不需要舔屄,捏着鸡巴往屄里喂,淫肉就会包裹着肥硕的肉根套吸,只顾着把阳精榨出来,吃到子宫里,用阳气凝实才做好的身躯。 可明盛非说沈迢的小屄太小太嫩,不用舌头奸开小孔,舔得舒服了,会立马让大鸡巴肏得坏掉。 沈迢立跪在床上不愿坐下去,几乎是被掐着那截细腰,被送了达天婚书的夫君往下压。 他边哭边羞,阴湿淫色的桃屄整个落到明盛眼里。 稚弱的肉缝都哭红了,粘稠的淫水把泌汁的屄口黏在一起,实在是一枚情色又漂亮的淫穴,在阴影里也透出色情的骚甜味,不知是不是因为是鬼,天生就想吸男人的精气,阴气汇聚出的汁水简直跟甜蜜的药液一般,光是隔着一段距离闻,都能被渴望挨肏的雌味勾引。 沈迢的衣袖叠在手腕上,掌心撑在明盛结着筋肉的腰腹上,被底下轻悄的热气扑到腿根里,实在受不了窄腰里酥肿下坠的子宫,哽咽出泣音,膝盖一软,敞着软屄坐在明盛深刻的面目上。 肥软丰腴的嫩屄凄惨地挤在贪婪的口中,让饥渴的嘴抱着骚艳的淫肉含着,一边被小屄吸着舌尖,一边又自己吮吸着漏水的肉嘴。高挺的鼻尖碾压着红肿发亮的肉豆,拉出水丝,又磨得绞挤舌头的阴穴痉挛似的抽搐。 清纯稚洁的小少爷哪里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淫乱的事。 人人都疼惜他,宠爱他,示爱也都是隐晦含蓄的。 偏偏到了明盛这里,沈迢每天泡在精水的腥味里,没多久便被哄骗着结下阴亲给人当老婆。就连应该直接插进处屄里,被鸡巴射精吸阳气的过程,也变得漫长淫邪。 转换了显形方式的身体也拖累他,变得无比渴精,此时空得要命,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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