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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鞋,没有穿袜子,应该是怕压迫到血管,影响血液流通。 那对细弱的足腕裸露着,非常白,只一眼就能看到皮下埋着黛青的血管。 程薇有些恍惚。 她没办法留住那张脸的形状,却知道对方有一双纯稚柔婉的眼睛,圆幼的杏眼上睫毛忽闪忽闪,宛若花间停留的蝴蝶。 海藻似的长发在身前摇曳着,仿佛什么精美的装饰。 对方淡色的唇抿起来,似乎因为程薇久久没有说话正在害羞。 蝴蝶又在扑花,房子的主人轻声地问:“程医生?” 这的确是很高难度的结婚对象。 弄得做手术都能跟护士狂聊一通的程薇也哑了,呼吸都变得轻轻的,木噔噔应了一声。 等走进这栋房子,程薇看到了满屋子的软包与自动化设备,装修的风格很柔暖,就连地上都铺满了细软的地毯。 恐怕来个人憎狗嫌的三岁小孩也不会在这里磕出事。 一看房子的主人就过得十分恩爱。 柳元真半靠在床边,垫子弹性很足,将他轻巧地托起来。 这张床很大,能自由翻滚伸展。 柳元真整个人摆放其上,虽然他身形高挑,看起来却十分娇小。 程薇揉捏着柳元真没有什么知觉的小腿,这两条腿很滑很嫩,摸着跟摸嫩豆腐或者什么小花没区别。 只是揉捏两下骨骼,便已经敏感地泛红发粉,转眼印上她的指痕,颜色与雪白的足尖上十枚樱色的脚趾无甚区别。 程薇没摸过这么细嫩的人,差点以为自己弄脏了这双腿,到处留下印子。 她心中一跳不禁一抬头,想要跟人聊两句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 却见柳元真轻轻捏着裙边,只是露到大腿中间,他苍白的脸颊便润出羞意。 与程薇对视的时候眨眨眼,脸更红了。 时渊那样的人如果想要亲近一下,岂不是轻易就将人压碎揉烂,挤出纤弱的花汁来。 程薇又哑了回去。 也不知道时渊怎么娶到的老婆,这也太纯了。 叫她这种听惯口花花的老军医都不好意思。 程薇摸了好半天,心里有了大概的方向。 柳元真的腿看起来是没有及时接回去才会这样。 因为接上腿的时间不够紧急,神经到现在还在萎靡没有活络起来。 不过情况要比军队各种碎得不成样子的好得多,后续也保养得当,需要器械刺激调理配合,日后走路不算大问题。 至于器械,程薇打眼一瞧,已经摆在房间的角落里,被各种围栏罩起来了。 准备开工! 程薇觉得,事情进展得顺利,也不太顺利。 柳元真的脸一片绯色,泪珠滚珠似的从尖俏的下巴滴下,洒满了他的领口。 他哭得十分可怜,却不带丝毫的愁苦,面颊红红的,扑出娇艳的晕色。 久卧久坐,加上伤筋动骨,本就纤瘦的身躯自然变得病弱娇气。 柳元真的手指紧紧攥住裙边,胸口不住地起伏,急促地喘息着。 他像是有些承受不住身体的反应,颈子也软在床靠上,长飞的睫毛被水汽凝成一缕一缕,让人难以克制乱飞的思绪。 似乎再一用力就能揉碎他,将他欺负得只能哭泣,在说不出话来。 呈现出一种古怪诡异的脆弱色相。 这样难耐柔弱的样子,柳元真最好的去处好像就该是男人宽阔的怀抱,再由手弯托起那双滑腻的腿。 程薇手上一顿,不禁问:“这么痛?” 却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柳元真静默的脚趾忽地弹动两下,便又沉寂下去。 “呜……好痒……”他低叫着,不乏惊喜,只是嗓子有些涩。 那双动情的眼睛也悄悄对上程薇的。 柳元真抿唇,他情绪涌动着,忍耐不住露出一个弧度较大的笑容,纯白的齿将他的唇衬出红意。 “谢谢程医生,我很高兴……”他湿红的脸只能看清漂亮的眸子,却荡出弱质易碎的风情。 程薇再度恍惚,她点点头。 柳元真突然越过她,对着墙角轻轻地挥手,也揉出浅笑。 她下意识问:“你在做什么?” 柳元真的手又收在了腰腹,指头搭绞在一起。 他的眼珠还是有点湿,望着程薇的时候闪着光,形状圆翘的杏眼轻颤,像是什么可爱的幼崽。 那张脸无比潮红,水痕铺满了颊腮,凝出珠子挂在下巴上。 更像是做了什么奇怪私密的事,揉着那点青稚愈发靡色。 柳元真没有觉得什么不对:“那里有监控,时渊可以看到。” 理智告诉程薇,对待这样的病人,家里装上监控是必要的。 而且这是合法的夫妻,看起来感情还十分恩爱。 她压下波动的情绪,点点头回应,跟用得十分顺手的护工一起收拾器械。 程薇告诉柳元真:“你的腿部神经情况比较好,我每三天会来刺激一次,平时不要让别人来操作。” 程薇打开随身的提包,从里面拿出几瓶药水。 “这几瓶可能晚上要辛苦一下时渊,每隔三四个小时就要抹到你的腿上,用指法揉到皮层下,与刺激疗法配合,以免过度刺激神经……怎么了?” 柳元真眼神摇晃着,好像要说什么,又实在难以启齿。 程薇问:“他不愿意?这不可能吧?” 对方摇摇头,扣在腰腹的手指无意识地互相揉捏着指骨。 柳元真低下头,玉色的耳廓也泛出粉色。 他低低的,仿若呢喃:“我们……还没睡在一起。” 程薇没忍住掐了自己一把。 面色上状似平淡地说着:“那以后记得睡在一起,起夜按摩比较方便。” 她的脑海中却是瞬间闪烁出一个念头。 时渊必须得再多抽两管血给她。 * 时渊坐在车里,他正在回家的路上。 回柳元真和时渊的家。 时渊忍不住念了很多遍,好像所有逝去的时光都是为了这一刻。 他的公主很体贴,会在院门打开的时候就为他敞开家门。 然后时渊就能见到柳元真的样子,不再像最开始那样憔悴的娇颜。 虽然缠着虚弱的病气,现时的柳元真似乎轻轻一晃便能漾出朝露。 他的公主,已经是他的妻子了。 虽然他们还没有举办婚礼,不可否认,在法律的层面上时渊和柳元真成为了夫妻。 时渊还没有计划好婚礼,他很缺钱,还不能给柳元真最好的。 下嫁给他的柳元真应该得到更好的,那是应得的补偿。 时渊也知道,柳元真一定希望自己能够站起来完成最重要的婚礼。 更何况那些人也都还没有得到报应。 他已经将柳元真团团保护起来,再也不会受到任何惊扰,现在还是治疗身体更重要。 不过‘礼物’已经在路上了。 明明翻手就能碾碎那些人,时渊却没有那样做。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的痛苦,全都要十倍百倍的还回来才行。 从他再回到这里,一切才刚刚开始。 时渊暂时忘掉了阴沟里的虫子,他开始细思今天的一切工作进程,觉得自己愈发懈怠。 不但卡点离开公司,心思更是早早就不在工作上。 好在处理那些东西几乎成为了时渊的本能,没有一名下属能看出来面无表情的上司在想些什么。 对着公主哭泣的样子勃起,这叫时渊有些挫败。 时渊一直以为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希望柳元真受到伤害的人,他无比自信。 直到这辈子第一次见到柳元真,对方泪眼朦胧望着自己,那让时渊心神摇晃。 除去如期而至的心疼,搏动的脏器汹涌而出的,竟然是滚烫的欲色。 时渊低头凝望着柳元真的指尖,那是他幻想了无数次的位置。 那时的脑海里却在想,答应了自己求婚的公主是否能让他亲吻嘴唇。 这辈子的公主实在娇弱,如果用力,会让柳元真流出更多的眼泪么? 时渊给了自己第二次、第三次机会。 不可以再这样了。 就算已经成为了公主的丈夫,也不应该想到将对方欺负到流眼泪。 他们可以轻柔地接吻,温情地拥抱,再…… 本该顺利接下去的幻想卡壳了,不断重复着之前的顺序。 不过每一次卡壳,时渊的想象便会往后进一步。 工作时涌20苼00苼19动的欲色意外地连接上了此时奔腾的脑内情节。 时渊恍然,忽地想到。 柳元真,好像很容易哭泣,即使是发痒的酥麻也会让其流泪。 时渊的喉咙有些发涩,脖颈上突出的骨节开始频繁滚动。 他不应该那样想他的公主,可是,对方现在也是他的妻子了。 但那截细窄的腰实在过于纤弱,很容易就会弄坏掉。 时渊变得焦躁,他的手掌摸到起伏的喉结,虎口紧紧卡在那里。 他轻声地告诫自己:“不可以再动了。” 却依然在想象着早该停止的幻梦。 时渊回到家中,护工暂时呆在保姆室休息,这是约定过的时间。 他纷乱的情潮因为见到柳元真静美纯稚的容颜得以平息。 没错,就是这样。 他想着。 柳元真今天的气色好了很多。 一切都再重回正规,连他失去知觉的腿也有了一瞬的感觉。 时渊很想对柳元真说上一句,你真漂亮。 他没想到自己也真的说了。 那张雪白的面颊飘忽地染上红晕,似乎是抹上了一层轻薄的粉。 柳元真摸着自己发烫的脸,柔婉的唇线抿起,唇峰被掌心挤得嘟起来。 “啊……”他急促地眨着眼,眼神游移着。 就算是以前也很少有人这样直白地夸赞他的长相,大家都很会拐弯抹角,夸起人来也隔了八层轻纱。 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好像就难以再接上刚才的话头了。 时渊瞧着柳元真害羞的脸,他蹲下来,高大的身躯即使这样也仅仅比柳元真的视线低一些。 他扶着轮握,隔着扶手,一旁就是柳元真小上很多的手背。 时渊练习过很久怎样的表情更温柔,不过还是有些怪异,声音却已经足够轻,他问:“程薇有定下什么医嘱吗?” 本来他是应该听到的,不过之后便直接关掉了监控视频。 不敢再多看。 柳元真沉默了很久,呼吸也越来越紧,时渊开始紧张:“怎么了,情况如何?” 那点红一直蔓延到领口保守的颈子,虚弱的面颊好似重回了往日的娇艳,宛若真正的粉玫瑰。 “我们要一起睡么?”柳元真轻轻地说着,已经用了最大的努力。 时渊听着柳元真的转述,平静无波地答应了,并说:“一点也不麻烦,你的身体最重要。” 他实则是混乱着,整个人都在失控边缘。 怎么办? 时渊根本做不好这项工作。 时渊每天都会陷入一些幻想。 这种幻想随着他与柳元真关系的渐进愈发过火。 虽然不愿意承认,时渊知道,他其实和那些低劣地幻想着柳元真的男人并无太多的不同。 甚至更过分。 因为公主的呼吸对时渊来说都是勾引。 从走进这个家的时候,时渊便已经沉浸在不可自拔的臆想之中了。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叶子柳(x2)、皮皮虾、吴昕庚、狐狸爱蜂蜜、火锅崽(x2)、灞凌雪之衣羽、southwind、冰山奶盖、helloworld、TardyCandy、世界第一螃蟹公主、黎晴空、啾啾啾、江湖不见、琥珀光、夏风静亭的礼物! 啵啵! 下一章准备,咳咳 【3】盐渍玫瑰:重生龙傲天与白月光的纯爱婚恋(1v1/完结) 第86章05若不是毫无知觉,这双脚早就应该发现它们踩的地方很不对劲 【价格:1.23396】 柳元真在腿受伤之前很喜欢穿高腰的长裤,将衣摆扎进裤腰里,把腰束得极细,显得一双腿更长。 他纤细高挑,长卷的发丝捆成一束,能勾着挺直的腰线摇曳。 立在人群里不需要露面,只需要一个背影,所有人都能感觉到朦胧生晕的氛围感。 那弯矜持的颈子惯爱搭配着细丝带,再轻轻地打上蝴蝶结围上雪白的肌肤,又或者直接穿上领口叠花的纱衬。 那样繁复的卷边也不会夺取脸庞的光辉,只会像裹住花枝的纱纸,柳元真就是包扎起来的绝妙礼物。 现在不一样了,柳元真改换往日的习惯,穿上了轻薄而蓬松的裙子。 裙子,尤其是长及脚踝的裙子,总会给人一种端庄优雅的感觉。 穿裙子的人要是有一双长长的腿,便更加飘摇婉约。 但如果裙边被撩起,一直拉到大腿的位置,后摆还被臀尖压坐着,从那头流溢而下做雪肌的衬布,恍然间,却会反差极大,得到一种拉良家堕落的淫靡色香。 以防柳元真的血液堆积在上半身,时渊搬来上摇的靠椅,让那双腿的主人端坐着将腿垂下。 椅子下面接着防水的垫子,以防药液从腿上滑落,弄脏一整张地毯。 柳元真的脸已经变得很红,在恒温的房间里也像是在冒着热气。 他的手指捏掐着裙边,一直撩到了大腿的中段,露出雪腻的皮肉与淡粉的膝盖,甚至还有膝盖上一圈细长的肉红疤痕。 那道痕迹不细看,晃眼一瞧说不定会被人错认成红线,煽情靡色地圈在偏粉的骨肉上,作为一种装饰存在。 两个人都知道,事实并不是这样美妙。 但现在的重点却不是这个。 柳元真的指头紧紧攥住手中的裙摆。 残缺的部位即使今天才闪接上些许知觉,现在又再次消失了,为了保住来之不易的感官,他必须这样。 将腿露给时渊看。 断肢的病患总是敏感于他人的眼光,尤其是当那些目光正巧落在受伤的地方,甚至这地方是平日藏在鞋袜里,用来走路的脚。 被护工多日摆弄的腿接二连三赤裸在陌生的目光下,柳元真感觉非常得不好意思。 明明光着腿也不是什么大事,面对飒踏的女军医他是习惯性得尴尬和羞。 但面对时渊,柳元真清楚地知道。 这个人是他从今以后的丈夫,并且爱着自己,他们今天以前都还没有睡在过一张床上。 现在柳元真不但得被还有些陌生的丈夫摸着腿,晚上他们还会睡在一起,可能会紧紧贴着身体,毫无防备渡过一夜。 时渊是不一样,他是能和柳元真发生最亲密关系的人,可以在隐蔽的房间里尽情地支配柳元真的身体。 这样想着,只是被看着残缺的腿,柳元真就好像被虚幻的手摸到了另外更隐私的位置。 靠在椅背上的腰轻轻颤着,眼珠愈发湿润了。 他在幻肢的臆想中,紧紧缩住了脚趾。 那双雪玉似的腿像是一对极为精美的玩具,足掌没有半点力气踩在时渊的手掌中,能被轻易包裹在手心。 樱色的脚趾娇嫩无比,搭着男人宽厚的掌,它完全做不到像主人那样瑟缩起来,做出防卫的姿态,正呆在视线底下被打量着。 娇养长大的人与之相贴的脚心也很嫩,想来真正用来走路的时候也很少,入手触感滑腻柔软。 时渊坐在低矮的凳子上,手掌似乎在随着身体颤抖。 他意识到自己的掌心发汗了,托着一对安静的足放在了与地面平行的大腿上,随着肌肉的拉伸,乖巧的脚趾翘了起来。 要不是知道是准备按摩上药,接下来更像是要开始把玩。 时渊低头,手指还轻轻圈在柳元真细瘦的足腕上,打眼扫过去是纤长靡丽的雪腿。 终日被护工揉捏按摩,依然带着活络的粉。今天活了一瞬,较之往日还要更粉一些。 好香。 是柳元真身上的气味,加上了一些浸入皮肉的药香。 时渊记得柳元真所有的气味,尤其是指尖的,唯独对这处一直藏私的部位不太了解。 这香气又湿又暖,带着异样的官感,随着翘起的两弯趾勾进他的鼻腔。 时渊沉默着,将一只对于他的手掌偏小的足放置在自己的膝盖。 没有半分力气的脚抵不住骨节,轻易便踩滑了,他心脏一紧,将其捞握在掌心。 时渊听到了柳元真细弱紧促的吐息,他把那只脚放在腿与胯骨的交接处,手里的动作越发温柔轻软。 侧身去拿药瓶的时候,手掌经过鼻尖,弥散出属于他的公主才会有的滋味。 湿热的应该不是柳元真的体香。 而是时渊难耐的鼻息。 鼻息将那股娇弱的香气熏得滚烫,再吸卷进他的胸膛。 每次呼吸,时渊都仿佛抽吸着深有瘾毒的烟气。 时渊按着程薇给的指法细致揉按,对于公主细滑的肌肤来说,他满是茧子的手只需抚摸,便会留下明显的印记。 好嫩。 那是他从不曾接触过的娇软。 别人的痕迹褪去,一枚枚指印新烙在柳元真的皮肤上。 淡红的药液将之晕成靡红色,宛如罩上了皮质的透红半筒袜,衬着雪白的足尖与泛粉的膝盖,摇荡出不同寻常的情色。 时渊的公主是纯情易羞的,总是那样青稚洁净。 但低劣肮脏的下水沟臭老鼠把高贵娇艳的公主弄脏了,这才让那双腿上满是不可言说的印记。 是得到柳元真获准的恶行。 “有感觉吗?”时渊问道。 他低垂着脸,眼珠已经变得有些木楞的机械感。 羞涩的柳元真却渐渐习惯了。 柔软的嗓子才绷紧过,沙沙黏黏。 “没有……”柳元真一无所觉。 他感觉到时渊的小心,心脏暖热。 被保护得很好的柳元真在经历了那些事后,愈发珍爱这样真挚的温情,他的手指颤动着,有些迟疑。 柳元真微微坐起来,晃动间另一只脚滑动着。 他伸出指尖,细白的手抹掉时渊额间的薄汗,虽然不明白它们从何而来。 时渊很辛苦。 柳元真眨动眼,眼眶差点溢出水光。 他忍不住亲近自己沉默寡言,却爱重自己的丈夫。 “时渊,可以不用那么小心的。” 这句话仿佛是通往沼泽的大门。 时渊的呼吸更是隐忍难耐。 他的喉咙发梗,时不时抿唇,唇舌却越来越干涩。 他说:“没有感觉才应该更小心。” 嘴上这么说着,其实不然。 唯有时渊自己知道,他一点也不辛苦,也不是因为小心才流汗。 时渊这才发现,他还是没有忘记乱民街的一切。 他将自己的公主放在至高的宝座上,从来没想过那些事淫乱的也会发生在柳元真身上。 但那是以前,时渊还只是个站在城楼下日复一日慕望着柳元真的局外人。 从柳元真亲口答应时渊的求婚,他见到对方的眼泪起,那份纯稚诚挚的感情便染上了情色的味道。 人类实在是太会得寸进尺了。 与柳元真结婚已经是天大的幸福,时渊现在却忍不住臆想着更大的幸福。 因为他的公主哪里都很漂亮,包括这双脆弱又无用的腿。 他已经梦见过几次柳元真在床上哭着的样子了。 那会让时渊莫名地亢奋,好像能回味他曾经贫瘠的留影。 梦里那双残缺的部位娇气无比,只是轻轻圈起男人的性器,由着抓握的手踩踏着,就已经泛红。 那张柔嫩绝丽的容颜湿漉漉的,满是被奸淫足掌弄出来的泪痕。 而且柳元真是双性,那是更敏感更适合在床上被淫弄的身体。 没了理性的时渊揉乱了玫瑰的花瓣,逼得那把细细的嗓子黏黏地叫着,嫩得流出汁水。 漂亮纯洁的公主带上了靡丽色香,还能颤动的大腿在不停发抖,腿心滋滋漫出暧昧的水声,和哭泣的声音一般动听。 时渊趴埋进去一尝,舌尖淫邪地戏弄舔吻,汲水似的品尝公主赏赐的蜜汁,弄得可怜肉花啵啵地吹了。 柳元真根本不可抵抗,只能呛咳出哭腔,甜软地喊着老公,娇得要命。 涌动出欲色的男人才懂,原来风致无限的小玫瑰也是可以食用的。 此时这双腿任由时渊摆弄的样子,仿若暗示蛊惑着他,叫他想起早就不够虔诚的梦境。 脑海里细碎的声音对他说着,柳元真也是正如这双腿般娇弱亲昵,他完全可以对其行使丈夫应有的权利。 时渊明白,哪天柳元真要是真的发自内心叫他先生或者老公。 他的理智会完全崩碎。 他会一边惊怒地指责自己让柳元真流泪,一边将真正承认是他妻子的公主欺负地哭叫。 乱民街的下等人比乐观的公主想象到的极限还要龌龊不堪,只需一点听过的手段,便会让人可怜地哭求。 时渊为手中的这只腿擦干净药液,将其放在自己的腿胯间,它不小心便歪倒着坠入暗色中,粉白的足尖轻轻压在两种布料里。 若不是毫无知觉,这双脚早就应该发现它们踩的地方很不对劲。 时渊的手臂已经变得无比紧绷,还是如常地抬起柳元真的另一只腿。 他是本性难移的乱民,凭借着公主慌乱的错看夺得了天底下最珍贵的宝物,仅剩下多年的自我规训,才能勉强忍住不将自己的舌头在这宝物上裹满涎水。 而才从过度的亲昵中缓神的柳元真怎么会知道,他以为辛苦的男人会在想这些。 柳元真胸脯起伏,一双手掌往前,又犹豫着后退。 像是终于下定决心靠近,柳元真微凉的手心抱住时渊泌出汗水的脸。 他嘟起淡色的嘴唇,轻轻地吹气,清凉的香风便扑在时渊的脸上。 柳元真知道时渊不想听到他说辛苦两个字,便轻声地:“我把汗水吹走啦。” 柔软的手指风似的抹开那层尽心的体液。 他泛粉的面颊闪着轻薄的水光,像是被盐渍出汁的小苞玫瑰,却在这一刻叫人嗅出香甜。 这样的甜蜜,只会让时渊躁动的心绪愈发觉得,到处都是可趁之机,到处都是可以犯上的破绽。 守护着公主的骑士,才是那个最想监守自盗的窃贼。 * 乔舒将霍冲约到他们初见的海边,暗淡的夜色下,两个人的脸都变得模糊不清。 他憔悴的眼睛还是没有恢复往日的俊丽。 这让乔舒感觉到强烈不安,问到系统的时候,对方也找不到任何原因,只说后台显示优化依然挂在他的身上。 乔舒对系统有种迷信,即便已经紧张地咬破了指甲,还是认了它的解释。 希望过段时间就会好转。 乔舒振作精神,一辆车停在岸边,有人下车了,正是如约而至的霍冲。 他收到系统的播报,立刻装作体态弱质的样子轻拢着披肩。 霍冲就喜欢这样的人。 乔舒恨恼着自己还需要按照柳元真的情态伪装,只因为这书中的世界已经确定好了霍冲的喜好。 仿若按照柳元真捏塑而出。 如果不是他用手段打破了柳元真在霍冲心中的印象,又怎么能将人攻略到78%的程度。 假装成不是自己本性的个性很累,尤其那个人还是乔舒的情敌,这叫他身心俱疲。 乔舒却不得不去那样做,他全然只想抓住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温柔。 而今晚倒是可以喘息片刻,因为乔舒一切狂溢而出的心情都是真实的。 霍冲走近沙滩,清俊冷淡的主角攻在夜色下如同王子,他的手搭在乔舒的肩上:“我来了。” 初见时还灰扑扑的乔舒在蒙尘之后迅速展露光彩,现在那张俊俏的脸上有着和柳元真相似的情致,他惊喜转身望着霍冲,闪动着爱慕的样子极为动人。 比矜持内敛的柳元真更叫人心膨胀。 他们在这片海滩上漫步,霍冲也就是因为有人一直热切地注视着自己,强忍下无聊的感觉。 他问:“怎么想到来这里?” 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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