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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是在这一刻快乐。 也曾清秀的妓子没有骨头似的缠着师雪章,红唇含住小公子洁白的指尖。她留恋着难得温柔惊艳的客人,甜腻嗓音流出暧昧的蜜汁:“雪郎,下一次睡在月奴身上吧,月奴的胸口最软和了。” 一时间好似水掉进了热油,所有招来伺候的美人扑作一团,莺声软语。她们错杂地招呼着要走的公子,说道自己身上哪个地方适合做枕头。 师钦川扯着兄长绣着竹纹的衣袖,像是在弟弟面前如此做派难堪了,那张青涩却秾丽的脸表情羞赧,有着凌乱的狼狈,将这身素净的衣裳带出了丝丝缕缕勾缠人心的妖气。 师雪章事后领着弟弟坐进轿子里,他轻轻点着师钦川的鼻尖,应该是在为难。 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无奈:“钦川,不要总是在这个时候来找哥哥,好不好?” 男孩只是默默地抱满了兄长细窄的腰,固执地不愿意答应。 师钦川还记得自己当时的想法。 这个人的腰那样薄,就连孩子大小的手臂都能拥住,真是…… 又软又娇。 如果流落在深郊野巷中,指不定让人欺负死,裹在泥里弄碎了。 也就只有回到师家这样的地方,才能日日明媚的对人笑容烂漫。 师雪章足腕坠着一枚金环,细小的铃铛嵌在上面,华贵的色彩称得肌肤娇艳欲滴。 铃声随着他被弟弟架起的腿不住地响,他想到偏室的娘亲,被迫绞在一起的手指骨节紧得发白,唇都咬得失了血色。 他的上衣已经叫师钦川整个剥开,清雅的青衫折在地上,露出内里雪腻的颜色。 奶团上缘轻轻搭着新成的抹胸,一截鲜妍的红色堆在下巴,托住那张湿红的脸。束好的发乱蓬蓬的,丝线一般滚在地上,兀自缠满了他的身体。 纤细的窄腰上突出两弯肋骨,往上挺出蜜桃似的奶子。饱胀的乳肉不大不小,媚人又可怜,两枚媚红的乳晕边角都让生长的胸脯撑得泛粉,被几根手指贪心地揪在一起,从指缝里挤出白与红,艳得人心神摇曳。 更显得师雪章像一只乱穿衣裳的妖精,他根本不适合这样的素淡,又固执地偏爱了青绿色这么些年。 他让粗粝的指腹捏搓着奶头,艳丽的粉豆凄惨得硬红,被迫催熟似的。本就胀痛的软肉刺刺麻麻,从内里溅出尖锐的酥痒阵痛。 好涨,好痛…… 师雪章颈子上黏满了发丝,鼻翼扇动着急促吐息,眼珠都在滴水。 他还是会下意识用眼色乞求恶劣过激的弟弟,也不想自己怎么沦落到今天的。 师钦川被他瞧得喉管发紧,嘴里破开的口子搔得痒极了,又让他咬出血来。 真会用勾人的眼珠子钓人。 简直就是不知检点,任谁来看都会被师雪章这幅样子淫得不轻, “不愿意叫么?好固执。”师钦川黏腻的手掌细细的包住了兄长软乎乎的小奶子,心尖尖也跟着有些软了,等量代换到胯下,却是硬得狠了。 他的面目都因为可怖的欲色模糊了,狞色里勉强掐出一丝假惺惺的温柔笑意,可怜地评价着早就将亲弟蛊惑住心神的美人,批判着对方的识人不清。 心里忍不住泛出一些后悔。 他的妒忌来得轻易,怒气那样凶戾,不管不顾撕了师雪章的衣裳,还没来得及细细欣赏过兄长裹着嫩嫩的奶子,让抹胸单独铺在身子上的样子呢。 师钦川极为小心眼,一件件记着师雪章的事,就等着哪天从不听话的兄长身上讨回来。 用眼睛勾引也算是一桩。 至于去青楼寻欢作乐,更是让他记得无数笔。 师雪章乐意睡在妓子的胸脯上,师钦川自然也得讨债。 他兴奋地喝出热气,心里已经将师雪章的身体尽数划为自己所有,才打过招呼的嫩奶更是圆了多年来的淫靡幻梦。 以后他要每日做一件漂亮的抹胸交予兄长穿,午睡时就能撕开衣衫欣赏自己挑选的小衣,然后满足地枕着这对雪团似的软肉入眠。睡深了指不定还会趴在上面,用力地嘬吻一番。一旦醒来就能架开白皙的腿肏进女穴里,把愤张的肉具塞进去,奸得仍在梦里的师雪章细细淫叫,绞着穴吃满亲弟弟的精种。 师钦川勾起唇哪还有半分的端正清俊,鬼魅般露出和熹的神色,眼里却尽是满溢出的淫痴。 他不讲道理颠倒是非,弯起眉眼,恶狠狠地:“不叫?衣服都被夫君脱光了,等会就肏你的屄!” 师雪章呜咽着打湿了脸,只需要这样一句话便欺负惨了他。 他藏在腿心里让师钦川隔着衣服顶弄的肉阜忍不住一缩,敏感地润出一丝水来,胀鼓鼓地充血。 师雪章忍不住用架在师钦川肩颈的脚踢人。师钦川玩弄着便脱掉了他的鞋袜,金环叮铃当啷在足腕上画圈,雪白的足掌不小心,蹬在那张跟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上。 他下意识松了力道,明明是他自个儿踩了人的脸,却像是对方将他如何了,从气管里惊出促音。 滑腻的肌肤擦着师钦川的脸,嫩得他心都化开了,紧促的眉目舒缓又放肆。 他松开揉得嫣红的小乳,满手幼嫩的乳香。还来不及放进嘴里一一尝过,一把掐拽住那只踩过脸的裸足,着迷的贴在自己的脸上。薄情的嘴唇难耐地亲吻着嫩生生的脚心,将师雪章吓出一声低叫。 师钦川爱极了兄长的小脚,魔障似的,总是止不住想要淫玩亵渎那双漂亮的东西。 他自顾自地把自己兄长看做大家闺秀般的人物,又是心怜又是恶毒,痛恨着师雪章的抛头露面。 平日里说是去找妓子作乐,每每出现在哪座青楼里,总有不识好歹的歹人心存妄念,惦记上了。 从没想过端庄一回。 师钦川将自己古怪的癖好归咎于师家大公子的不知检点,他可是记得两人见面没多久,师雪章便脱了鞋袜,露出不应该让外人见到的脚,施施然给自己的亲弟看。 师雪章怎么能这样呢? 师钦川邪念丛生,他认定了师雪章分明是在淫荡妖姣地勾引自己的亲弟。 于是动作更为放肆,舌尖舔湿了兄长羞成一团的脚趾,简直要将其贪婪地吞进肚里,谁也不让瞧。耳边尽是细碎的铃声,叫师钦川捏紧的脚踝抖得像筛子似的。 他真将自己当成了兄长的丈夫,边吻边用鼻尖摩擦着,嘴里不干不净:“哥哥身上哪里我还没看过,脚都露出来让弟弟奸了多少回了,你以后还能嫁给别人么?” “没人会要的,只有钦川,只有我要……”师钦川痴了,他反复细碎地念着。 心里早就将师雪章视作自己的囊中物,那就该是他日思夜想,从小一起长大的妻子。 血缘关系不过是在他们之间增加了悖德的刺激,如修竹超拔的师家二公子,逆反地珍重这样的关系,兴奋得嘴角渗出血水。 师钦川将那只可怜的足吃透了,心思却飞到了另外一层。 都流着师家的血,他们天生就该如此亲昵,怎么就不能再近一些? 他的精种可是一直都等着喂给师雪章的嫩屄呢。 硬挺的胯骨隔着衣衫撞在腿上,粗硕的性器胀得可怕,狎昵地透过层层布料将热气熏在腿心。 荒唐至极! 师雪章仰着头,发丝挂满了他潮红的脸,牙齿叼不住唇,舌尖抵在唇上低低喘着。亲弟恶质的猥亵着他敏感的肉阜,淫秽地用唇不断舔吻着他的腿,在小腿上滑出一道水痕,他都要被现在可耻逆伦的现实逼疯了。 师雪章喜欢泡在女子堆里只因为身体异常,女子又天生柔软。他趴在绵腻的女体上沉睡,可以什么都不必想,用不着为随着年岁愈发丰腴嫩姣的花阜烦忧。 现在他的弟弟却想要换过来,令师雪章来做那团接待贵客的肉体,甚至比他更过分。一口一个看光了嫁不出去,完全将暴露了身体秘密的师雪章看做了师家大小姐,竖着胯间热烫的肉棒,悖德地要将亲生哥哥奸淫。 娘亲,娘亲…… “呜……”师雪章抖着身子,心里止不住哀叫着最亲近的人。他如此惧怕芸娘听到声响又或者突然出来,心弦绷着快要断裂了。 却不想其实他的娘亲早已离开,去赴她丈夫的约。 ‘嘶啦’。 裂帛声也随之撕开师雪章倦怠的眼皮。他被拉高腿,手松了刑,还没反应过来师钦川要做什么,手掌发颤去遮害苦了自己的浑圆。转眼间弟弟却是微笑着,带着腥气的唇红得异样邪性,他再不愿意等,径直撕烂了夏日轻薄的薄袴。 长长的裂口一直开到师雪章突出的胯骨,腰腿之间弯折的三角线堆出剔透的粉白。 他用手肘撑在地上,满身都是黏腻的汗水,纤长的腿盖住破碎的轻纱绸布。从缝里漏出玉质的肌肤,湿湿粉粉的,煽情得所见之人心中一荡。 烛火摇晃着,将那张依然茫然懵懂的容颜映照出朦胧的意象。 师钦川彻底疯魔了,他猛地将人抱起,布料簇簇掉在地上,从未露得这样多的腿被手臂托着。 看起来芝兰玉树的公子力气大得惊人,小臂满是愤张的肌肉,兄长浑圆白腻的臀尖堆坐在上面,藏在腿心的肉阜沾满了汁水,与腿根热烫的汗混在一起。 他紧紧把只余下抹胸的兄长箍在自己的怀中,表情称得上温情脉脉,令师雪章莫名的毛骨悚然。 一步一步,等着人回过味儿似的步履迟缓。 赤红的舌头冒着血腥气,细致的舔掉了兄长无助的眼泪。师钦川爱怜无比,却诡异地满足,一团烂的心湿腻腻的,全为怀中人搏动。 汹涌的爱欲涨满了丑恶的心,他已经沉沦在逆伦悖德的深湖里,化作腥臭的水鬼,今天就要将罪魁祸首捉进湖底,贴着这具暖玉似的身体补慰自己。 “你是我的妻子,那钦川得去拜会一下哥哥的娘亲才行……” 师雪章环住弟弟因为亢奋绷紧的脖颈,真的要因此晕厥了,绵软的臀尖都颤着,肉阜粘着那段长臂被压成扁平。 他的指甲那么干净,还是抓出了破皮的红痕,师雪章可怜又讨好地贴着弟弟的下巴亲吻,用柔嫩的脸去蹭着师钦川的,脚尖紧张地乱绞。 “钦、钦川,我什么都答应你……”他乖巧地紧贴着弟弟的脸,心里破开了一个口子,被阴邪的妖鬼拽进了深渊。师雪章仍感觉到他在走动,不敢再看,丝网一般的发纠缠着师钦川。 师雪章攀着弟弟的颈子主动的轻启唇齿,将自己献上。嫩红的舌头被拽了出来吞到另一个人的嘴里,尝到了腥甜的血味。丰润的唇珠翘起,涂满了透明黏腻的汁水。 他翘着嘴让人欺负透了,花瓣似的部位嘬弄得饱满熟红,还得贴心地去舔师钦川的唇,将两片薄薄的嘴皮舔出湿润的光泽。 师雪章乌黑的眼珠框着水,低声求着:“不要让娘亲知道,求你了,夫君。” ‘嚓’,是落锁的声音。 一处正室自然不止一间偏室。 师雪章躺在常用来午睡的美人榻上,玉色的身体上只挂了红艳的抹胸,全靠颈带拉扯住,松松搭在丰润挺翘的奶尖上,翘起曼妙的弧线。他哀哀地呻吟,嗓音黏而甜,涎水不经意顺着嘴角流满了脸颊,尽显淫靡的痴态。 紧实的小腹都绷紧了,时不时抽搐着,将肋骨与腰胯都箍出分明的线。他的双腿大张,一个男人的头颅在其间起伏,逼仄的偏室里充斥着啧啧的吮吸水声。 “唔、好酸……”师雪章牙齿不住地厮咬着指骨,媚红的眼尾熏出潮湿的情色。他的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了,水流一般流泻到上眼皮,根本承受不住被热烫的舌头奸淫雌穴的快感,舌尖都要跟着涎水一同流出来了。 被强制分开的腿颤抖着,脚趾愈发得粉,几乎忍不住去夹腿根间的头首。 美人榻与窗台离得很近,外面正是初夏摇曳的莲叶。 师家兄弟少年时常常拥在一起,睡在上面,鼻尖除了彼此的气味,就是莲池湿润的余味。 莲池清新依然,这对兄弟现在却变了。 鼻尖的气味比隔着衣物透出来的更浓,比细嗅着肌肤皮肉的更暖。湿暖甜腻的淫水骚透了,沾满了粉白青涩的花阜,这个漂亮干净的地方日复一日将滋味揉进肉里,不用弄开那条细缝就已经满是淫荡的性味。 师钦川埋进去,被迷得要死。 又骚又漂亮的处女嫩屄一根恶心的阴毛都没有,它骚得很,还是嫩嫩的处批就已经胀成桃缝的样子。 这是他亲生哥哥的雌穴,可以喂上满满的精种,以后说不定还能怀上孩子。师雪章就从兄长变成弟弟的妻子,最后又成为师家下一代的主母。 饥渴地吐着舌尖舔开湿漉漉的肉嘴,用舌头狠狠奸进兄长生嫩紧窄的小屄,早就被顶撞出汁的敏感肉嘴含着一泡热滚的淫水,才一让人舔开奸淫就爆开蜜汁,抽缩着喷了那张英俊的脸。 师钦川简直痴了,胀到小腹上端的肉茎狰狞可怖,茎头上的洞眼大张,噗噗涌出黏腻腥味的汁来。 “骚死了!”他伸着猩红的舌,吸了满嘴的骚汁,又甜又腻的水挂满了脸,铺成淫邪的恶质。 师钦川猛地咬住了藏在缝里的花蒂,叼进嘴里用力含吸着,像是要把它吸涨吸满,不给兄长留下半点余裕的情面,逼得师雪章咬红的手指尽数没入他的发丝,腰都翘起来将发丝揉在了小腹上。 “……钦川…呜…夫君……不行了……” 秾丽的颜色让泪水流尽了,被邪肆的唇齿淫弄得羸弱不堪,细窄的腰肢都要晃断了,让人忍不住怀疑怎么吃得住驴屌似的阳根。 师钦川半点也不怜惜自己的兄长初次承欢,他只觉得细嫩的淫窍无比热情,根本不愿意放开他的舌头,本当热烫的肉条想要抽离,便会翕合收缩着压挤过来,嘬吻着他的嘴不放。 诚实又可爱,骚得他额角都兀自直跳。 他忽地扯出了舌头,又喂了进去,直直撞在了肉道里纤薄的膜瓣上,肏开了前端的媚肉,将处子的意象差点给插透了,仅需一条成年男人的舌头便塞满这一幼嫩的腔道。 “呃……不要……不要撞那里!”师钦川轻挑的纨绔兄长原来真的还是个青涩的处子,粉白的阳茎都让舌头奸弄嫩批的动静淫得直流水,涂成光润的肉条,不住地在抽搐的小腹上滚。 这么干净的妻,正是他从小选中预定的。 师钦川头首都要因此沸腾了,靡红的肉屌摇晃着,眼孔止不住地朝向丰满纯质的幼穴。他的舌尖从嫩口里抽滑出来,直往上猥亵着小小的肉豆。又是咬又是舔,淫弄得花蒂红亮发胀,嫩红的花径立马抽缩着小口溅出一股水液来,淅淅沥沥打湿了榻面。 “太小了,夫君给你开开屄。”他神色阴诡,鼻息又烫又重,尽数喷在柔弱的花阜上,指头蠢蠢欲动。 手掌强硬地抹开丰润的臀尖,软嫩柔润的雪肉简直是吸住了他的指节,深深陷在里面,从指缝里溢出了凸出的软肉,紧窄窒息的嫩屄被牵扯着肉唇,骤然豁开一点脂红的媚口。 满是茧子的手指癫狂地擦在肉口边缘,仿佛是要揉烂这口嫩批一样,发疯地按着肉阜狠搓,直将人错得在塌上可怜地乱扭,一把细腰抖得不成样子。指头越揉越用力,径直揉开了嫩嘴的外围,忽地塞进去了两根指节。 师钦川神色痴了,眼神布满腥浓的欲色,他才喝饱了淫水的嘴又变得干涩。手指淫戏着窄小的花道,半是抽插半是抠挖,奸得幼嫩青涩的处女屄不住地抽缩翕合。它们甚至淫邪地抠在膜瓣边缘,直把内里发骚的软肉掐出汁水,偏偏就是不打算透开深处的淫肉。 雪白的美人被手指奸淫得全身都在战栗,足尖蹬着软塌,却反而让粗糙的指头插着腿心嫩嫩的屄透得人都要厥过去了。 “…呜…喷出来了……”师雪章手肘搭在自己紧实的小腹上,腰腹不停的卷着,摇着丰腴的臀让弟弟的手指奸得喷了。 细长的颈子全是汗水,他不住地晃着酸麻的小屁股,舌尖差点绞出来变成难以言喻的痴淫,又让塞在屄里的指头按着里面的肉插透了。 长长的发丝铺在身后,黏在抽搐颤抖的臀肉上,一股又一股的蜜汁尽数喷在上面浇透了清香的发,令其泛着骚味缕缕黏成长条。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木槿、坛元、盛夏白瓷、黑色电子食人鱼、喝酒去、源的礼物!和富婆贴贴( *ˊˋ) 好起来! 感觉是因为写的古代背景我写得有些端着,导致手速直线下滑 重回日六巅峰,近在眼前 【2】窃青:被横插一脚后,跟兄长he了(3p转1v1/完结) 第118章07乱伦开苞奸肿处批,精种灌满子宫,逼兄长做未来孩子的娘亲 【价格:1.56338】 师雪章哪里都美,没见过的人或许只听过他的桃柳春信,要是见过却只会痛心。 他较之找来玩乐的美人更引人神思,本应该独自美丽,而非簇拥在杂色里破坏掉那份浑然天成的无缺。 整个师家加起来也不应该催养出这样的颜色,多少都有些血液根性的刻意,雕琢出片许相似。 师雪章与师家的相似透出古怪的异,它不流通与血脉,而是更加虚无缥缈的命。 他从发丝到脚尖都漂亮得令人心跳如鼓,多看一眼都觉得是痛苦,却又惶恐日后再也见不着。与师家端正刻板、清朗萧疏的风致大有不同。 索性他偏偏不爱穿艳,青绿的衣衫裹在身上,压掉了那股容貌带来的凌人气质。平日倦懒带笑,眼角带红秾丽风流,好似莲池中唯一的火彩。 无论是谁,站在师雪章的身边好像都不够相配。 这样的人,即便是天子脚下的上京也承不住。 而本该谁也留不住的师雪章此刻面颊让细汗泪珠铺湿,流丽的发丝本该如他本人般清甜。却沾染了横流欲色,丝丝缕缕挂在他的腰臀上,将那处丰润青涩的蜜源包在浓黑的丝网里。 正如他被师钦川用手、用身体、用芸娘织成了笼网,紧密地围困在身下。 他羞耻极了。只有产婆、娘亲还有自己见过的地方让人又舔又咬,弄得师雪章整个人都发痒酸热,小腹酸软收缩。 但还来不及明悟自己刚才到底如何,嫩屄的水让弟弟的手指奸插得喷溢出来,前面粉白的肉茎受到刺激,还没插过穴就可怜地贴着肚皮射了。 骚淫的甜汁打湿了淫戏着腿心的头颅,打湿了不断战栗失序的腿根,也打湿了师雪章饱含慵懒回忆的美人榻。 溅出来的汁水散发着很淫很色的气味,像饱熟的桃,靡丽得叫人头热。 湿暖的色香一下子篡改掉了原本的体味,把他的骨肉都浸入这股味道。旁人轻轻一嗅,便神魂颠倒。 师雪章手指都在发颤,他汗湿的脸无力地摆在一边,依然不敢发泄体内默认的酥麻与骚情,每抿一次唇,喉管里就涌出可怜的呜咽。 他以往再怎么想,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个儿头一回用下边的嫩嘴喷出水线,竟然是让亲弟舔插奸淫过后。 兄长沙甜的嗓子扭着泣音,黏腻地钻到师钦川的耳朵里,粘着他的耳膜骨头,听得心也黏糊糊地酥了,下面凶狠的淫根却是胀得发紫。 谁都没想到师家二公子身上长着这么凶这么丑的性器,还在谁的身上用过,就已经满是狞色。 但师钦川的兄长连底下的肉缝都那么漂亮,长挑的腿乖巧地张开将它献出来,被舌头和手指细细奸淫过一番后,粉白里柔弱地泌出一分红艳,逼仄的肉唇微翻,边吐水边抽缩,又骚又纯。 它要是让这样丑的东西欺负惨了,光是想想,人的脑子都要烧着了。 上翘的榻头将师雪章背脊也托起来,只要愿意,他立马就能与作恶的人对视相见。抽搐的腿心连带着腿心内侧轻抖,沾满了桃缝淫水的舌头仍在不住地舔弄着,将榻上人绵软的腿作弄得脚趾都没有力气再往内收。 亲弟面色阴诡,浓重的欲情不断涌出,哪里还有平日世家公子的清正。 师雪章半阖着眼,眼珠溜溜滚到眶边,糊着一层膜似的。 他恍惚间从师钦川的眉宇的痕迹瞧出几分往日的样子,好像他们之间依然是温情脉脉的兄弟,而非现在这般逆伦悖德的丑恶。 然后可恶的师钦川便无情地堪破了他的回想,用手指夹着硬肿的花蒂,指节粗糙的茧子刮着嫩豆用力揉搓。 “呃呜…不要…!”师雪章骤然哀叫,又念着还有人,将手指惊慌地塞进自己的嘴里,声音让塞满的手闷住,散开的吐息黏腻又湿热,逼出甜得拉丝的余音。好像在恸哭,又好像是爽得要命。 他被欺负得腰都要折断了,绷着身子从内里绞出水来,奖赏似的喷满了等着接应的手心。两团尖翘的奶子衬着红布乱跳,白腻的乳只是观赏都带着发甜的奶香,不大也不小,形状漂亮又可爱。 再长一些,或许就能将奶尖拍在尖俏的下巴上。 “……不要……不要再揉了……”师雪章膝盖绞在一起,突出的骨节裹着雪白的皮,皮上漫出色气的红润,正湿滑的互相打圈。 他将淫乱的大掌箍在自己腿心里,磨人的快感麻痹掉了正常的官感,空虚与饱胀一齐拥在下体,嫩生生的雌屄又让指头塞进去磨着软肉奸了。 架在亲弟肩颈的裸足实在没有什么力气,脚尖挂在师钦川的下巴一通乱踩,力道不像是无意发泄,倒似刻意勾引。 应该包裹在鞋袜里的足自有一套情色的意象,又润又粉的脚趾除了最亲近的人又有谁能见到呢。 师钦川啄吻着这对精巧的足,那弯煽情的足掌勾得他眼皮都眯起来了,他的手指蛮横地插绞着嫩屄,拇指揉着肉嘴从内里挖牵出黏腻香汁。 他此时反倒显出一些温柔的姿态,指尖拉出透明的丝线,柔柔地抹在让他用舌头舔舐猥亵过的脚心。 粗糙的指腹被水泡皱了,迟钝地轻抚着细嫩的皮,师钦川一边吮吻一边将兄长的脚背捏红,要将骚水里的淫也搓进去似的。 他裂开嘴吐出滚烫的气,腰脊绷得发紧,性器顶端的眼张合着吐出混着精絮的体液。 痴痴地拿兄长的脚蘸着淫水含咬,耳边是金玲暧昧的碎响。师钦川显得薄情的嘴唇确实无比热情,细细包住柔美的指头,像是要吞吃又像是在淫玩。直到师雪章整个胯都因此惊颤,连带塞进嘴里的足尖也轻轻晃动,跟猩红的舌玩戏。 师钦川喉咙发梗,让它们的乖淫慰贴住自己的心。 “真乖,以后用脚给夫君夹出精,好好养着,这样它们才会更漂亮。”师钦川已经完全忘记了身下兄长的真正身份,只管想着以后这个人做了自己的妻,作为丈夫的自己每日应该如何与之淫乐。 喜爱枕着妓子的胸脯和大腿入睡的纨绔兄长,作为师家贵妻的时候,总得乖顺一回。是不是也应该为自己的夫君着想,主动揽着夫君的头颅往嫩乎乎的奶肉上挤,将溢满奶香的小乳全部送出亵玩。即便以后怀了师家的骨血,流出的奶汁也老老实实留给丈夫。 这双漂亮的脚日日泡着他的精,就算招人的兄长又露给谁看,也满是他的气味了。 师钦川想得淫靡,满是肮脏龌龊的腥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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