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中,被轻易的亵玩淫弄,整个人都显出奇异的底色。 楚兆翻过那样多的记载,却没有哪一本写过,本朝的哪个权臣竟然有这么一位娈宠。 他心神微动,觉察到一丝异样。站在那里,像是陷入神思,却又不能说是已经从刚才的某种情景中脱出。 见到身前突然多了这样一名衣着简单的男子,师雪章赶忙遮住了发疼的腿,整个人都乱了,指尖脱力地颤抖,靠在墙上一时没起来。 皮肉的钝痛只是挠着他的骨头,逸散出疼痒,一旦被人想到了不该想的地方反倒是会更令他难堪。 师雪章无比的脆弱,惴惴地惊惶。 “你……”十根指头互相绞起来,指甲揉搓着,泌出羞赧的红色。 他盖住腿后就紧着低下头,似乎不想被人见到脸。 却不想,瞬间飞闪过的情绪早就被人捉透了。 楚兆那张冰塑的脸淡淡的,好似根本没有看到什么,也对横在路边小道上的师雪章没有任何波澜。 他掀起半阖的眼皮,没什么兴致似的,眼睛倒映出身前人模糊的样子。 楚兆低声道:“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仿佛他们只是偶然因一只猫会面的路人。 楚兆顺着另一边的小道离开了,师雪章站起身,浑身发软,一时半会仍忍不住细想。 那个人穿得并不好,跟师雪章的情况不同,一身素淡衣衫十分简单。 或许是哪个今天跟来的侍从。 他最近总会忍不住疑神疑鬼,怕被谁发现了师钦川与自己的关系,以至于心神憔悴。 师雪章扯开发冠,熟练地绾起自己凌乱的发丝,乌黑的长束水流一般蜿蜒,勾出肩颈与背脊的形状。 他有些随意,用手指梳了一下,边走边扎,永远没有世家公子该有的端庄,才会被错认为谁的禁脔。 只是师雪章不知道,在他立身走开的时候,后面缀上一点黑影。 楚兆轻巧地跟着,黑深的瞳涌动着莫名的情绪。 他并不觉得这个人只是简单的娈宠,因为,如果是他的话根本不会将其放出门。 但楚兆偏偏遇到了。 这样一个盛着无尽姝丽的,却自由地游荡在囚笼外,被身在高位的人狠狠淫欺过的…… 不在任何一册史书上记载过的国色。 月色正浓,百步之外开设庆贺太子建宫的宫宴,觥筹交错灯火通明,比白昼更火热炫目。 衣装轻薄的舞姬围在殿厅中央,绯红的水袖甩开曼妙的形状。 就连今天坐在高处的主角,当今的太子殿下也忍不住伸长了脖子,要去细看这团美人做的花形。 师钦川压下心头的焦躁,面上依旧一派云淡风轻。座与座隔得不近,他邻座的世家子隔空致意,饮下一杯美酒。 一段浓色的青绿轻巧地铺在他的身边,师雪章低着头从外面回来了。 师钦川这才露出一分真意的笑纹。 他摆在膝盖的手从矮桌底下伸过去,微微揽住了已经摸过多次的细腰,还是为它的窄小晃神。 师钦川手指隔着层叠的衣衫点在了兄长的胯骨,他早就已经摸透了,自然知道摸到什么地方的时候,会是他见过的哪种美色。 不需要看,他便已经回想起了它的妩媚。 平实紧窄的小腰这段时间最常见的姿态,就是下面塞着弟弟的淫具,就连狭长的肚脐都让其顶出情色的弧线,也似从体内破身了。 尤其师雪章赤裸身体背过身,被师钦川骑在身上奸淫的时候。雪腻细窄的腰上还系着抹胸的红绳,被欺负它的男子拉得松垮,逼迫前面饱胀的桃奶也乱晃。 它太窄了,根本承受不住亲弟淫戏,肚子每每都被顶出阳根的形状,好像从里面长出来一团淫邪可恶的肉,似乎是什么礼物一般,长长的绳结煽情地摇晃着,透露出柔弱易折的风情。 他掐住那段腰,两只手掌就能将其包在掌心。 师雪章虽然高挑,不需要脱光衣裳也知道身型有多纤瘦。他从陋巷里出来以后再没怎么生长过,仿佛定在了可怜又青涩的年岁,除了更为惊绝的容貌,再没有更多的变化。 而愈发高大的弟弟一俯身,便令师雪章无所遁逃。 师钦川总是轻易掐着它拉起兄长的臀胯,破开嫩嫩的肉缝,将深处湿润的骚心按在自己的孽根上磨。磨得骚甜的汁水狂溢喷出,细细的腰也好似马上要断在手里。那张魔魅惹眼的脸满是水痕,又淫色又漂亮。 但是不够骚,老是哭着让弟弟灌满了罪孽的精种,摇摇屁股勾引已然是极限。 好清纯。 师钦川仰头饮下一杯酒,带着醉气的吐息滚烫。 也不知道那处蜜洞能不能结苞。 沾着酒香的唇弯起,谦和温良中溢出丝丝缕缕的诡谲。 他的牙齿止不住酸涩,忍耐力愈发地差劲,勉力强忍着,轻问:“兄长怎么去了那么久?” 师钦川不知道发现了什么,眼眶漫流着腥气,他的手往下滑到了隐秘的位置。 他明明在笑,师雪章却浑身发冷,颤抖的皮肉激起疙瘩而后又被作弄出欲色的火热。 “哥哥,头发怎么乱了,被谁奸过了么?” 称谓的转换令师雪章悚然,身子徒然僵直,躯壳已经惯性地记起了受过的一切淫色。 他像极了前科太多的妻子,又让丈夫抓到了不规矩的时候,只得紧着嗓子,忍不住抬了下巴,令师钦川低头赏到了整张粉润的脸,解释道:“是我不小心揉乱了……” “你看!还是自己束的……” 说完微微偏头,露出头顶成股的分线。 但师雪章极为可怜,他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淫事,自认为是他丈夫的人偏生心坏,疑神疑鬼的偏激妒忌着一切虚无的可能性。 只因为师钦川心中,没有人不会对他的妻子心动,更何况他们还不够名正言顺。 前排是家主与重臣才能坐的地方,后排则是各家子系。太多陌生面孔,各种身份,自然随性了些。 师家二公子端正坐着,他低头嘬饮着淡色的酒液,鼻尖却萦绕着另一股惑人的香气。 有些人听说过,师家兄弟的关系极好,总是黏在一起。 那不着调的纨绔大公子像是缺了骨头,肩膀歪着靠在了弟弟的手臂上,脸遮住一半。微张的唇润出水意,靡红的色晃花了所见之人的眼,恍惚能见到内里洁白的齿。 师钦川低头说着什么,锋利的下颌透露出显而易见的得意,举着刚喝过的酒杯喂给了自己的兄长,亲昵得不该。 有幸坐在一旁的人有意无意去瞧师家兄弟,或者说垂着头颅快要趴在桌上的师雪章。 明明看到人之前还嘲笑过其人的不知礼,现在倒是怎么也不愿意去那般想了。 他神飞天外,忍不住地想着,难道是有什么身体不适? 并打定主意,准备等宴会结束的时候去问问。 师雪章眼珠湿透了,连带着腿心嫩屄也在滴水。 他让弟弟摸到了不应该弄的地方,是一道隐秘的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件衣裳还有这样‘方便’的入口。 今天才匆匆插过一会的嫩肉媚人得绞咬住长满茧子的指节,粗糙的茧子就着力道抠着桃缝。逼仄的肉环插过两下便瘫软了,被刮人的凸起奸得色乱,骚淫地吐水,泡养起自己随性的恩客。 师雪章轻轻抵住那只手臂,轻哼着低喘,要不是每张桌子都因为礼隔得稍远,后果不堪设想。 他被弟弟的胆大包天镇住了,根本无法反抗。 师钦川贴在兄长脂色的耳廓,气息烫满了雪白的脸,烧出异样的绯红。 “哥哥陪我出去一下……”说罢,唇齿在小小的耳坠上留下水光。 楚兆虽然是皇子,身份却低微得不如宠妃宫里的大宫女,他极度缺乏人手,许多事都需要亲力亲为。 见师雪章竟然进到了宫宴内,不知怎么地,心忽地一跳。 这说明他并不是什么普通的禁脔而已。 楚兆躲在阴影里,光亮的宫殿大门敞开,将暗色照得更暗。 他的眼色沉静如水,内里却不知道是否正在翻涌惊涛。 后世的史料错漏了重要的信息,令他散去了一些俯瞰这个时代的傲慢。 竟然无人夸赞过这样的颜色。 这样自由行走在外的人,又怎么会没有记载? 楚兆忆起这段时期有过记录的美人,他几乎都见过,或许也是妩媚动人风情万种,但没有一个能比过今夜初见的师雪章。 是谁遮去痕迹? 大权在手的张首辅?手握兵马的蔺将军? 楚兆脸呼吸都低不可闻,思绪翻搅着,眸色越来越深。 忽地,今晚才见过的熟悉身影又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只是这一回身边跟着人。 师二,师钦川。 楚兆认得。 他也知道,师钦川日后会接替张重景的首辅之位,并做到真正的权倾朝野,气焰甚至压过了此时的皇室。 不过不是现在。 现在的师钦川还只是上京有身份有才名的世家公子,没有权力的人只能被称作公子。 两个人渐渐走远了,楚兆正是为此而来。 他跟了上去,面色却与阴影融在一处,翻出异色的晦暗,变得更为冷冽。 一直到一座极为隐蔽的假山楚兆才跟到了头。 耳边传来那一把清亮的嗓音,现在已经湿粘在一起,莫名的甜腻,好像能挂出丝。 那个人低低的哀求,做最后的挣扎,叫着师家二公子的名:“钦川,我们回去再弄,不行吗?” 尚且年轻的师家二公子欲色难填,他近乎粗俗地说。 “哥哥,让我肏肏你的屄……”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黑色电子食人鱼、任清湮、疯婆子、moonlight~、是个起名废、吴昕庚的礼物 是的,楚兆第一次见到雪章,就能看到未来老婆跟小舅子野战(楚兆:?) 落魄龙傲天是真的龙傲天 本土狗要写一个很俗的剧情,咳,为以后我又能整论坛体做铺垫(?) 【2】窃青:被横插一脚后,跟兄长he了(3p转1v1/完结) 第121章10拍红屁股奸弄嫩批,醉酒美人淫乱现场,围观近亲相奸心魔顿生 【价格:1.33848】 昭楚的没落由首辅师钦川上位开始,权势最盛之时,百姓只知师首辅,不知昭楚皇室。 皇室被权势滔天的臣子揪住命门,从此一蹶不振,他死后不过百年,昭楚土崩瓦解。 无数辞赋诗篇流传过师钦川的事迹。 师家二公子与多数名留青史的人一样,他的兄弟族亲并不出名。唯一的兄长只有一句点名是外室子的记载,连具体的名字都没有留下。 师钦川年轻时便闻名上京,此时多数人还在称赞他作为世家公子的端方持重。 越过而立,师钦川做了张重景的门徒,真正一飞冲天。他纠合朝堂与世家的权势,倒逼自己的老师退位让贤,一跃成为历史上最年轻的首辅,一时间所有世家唯他仰首是瞻。 很长一段年岁,因为有这么一个前途无量的人物做马首,各大世家风气愈发糜烂,门第之间礼数更加扭曲。 师钦川却将所有世家势力连同自己所在的师家一同拔除,自此父母师友尽数断绝。 昭楚晚期虽然天下摇摇欲坠,民俗风气却大开,清朗不少。 在此之前都未娶亲的师钦川却忽然迎了妻,只是他的妻子从未在外人面前出现过,与昭楚愈发开放的风气格格不入。 甚至师家的通牒上都没有其人的姓名,也没有留下子嗣,以至于师家主脉香火断绝。 仿若凭空捏造。 史料里,每当有人问道师钦川妻子面貌如何时,他从不言语,只是面露微笑。既不夸耀也不贬低,好似对方不过清秀佳人,没有什么可说的,尽显谦逊姿态。 寥寥可数的记载仅仅录入过一段词句,常被用来形容害羞胆小的美人。 “吾妻姿意可怜,不喜抛头露面,恐怕惊扰。” 师钦川终其一生做到了万人之上,他的功过褒贬不一,唯独钟情妻子一人是不可错认的佳话。 但曾经不少人认为,其实并没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楚兆来到昭楚的之前,已经挖到了师钦川的墓地,而他作为研究人员与自己的博导随行。 师钦川应该很是厌恶有谁来打扰,墓地里装备了各式各样致人于死地的机关,与之狠辣无情的作风一致。随着时间的流逝,它们才变成了不易伤人的半废品。 一路上尸骨累累,为清净的墓葬装点出森森阴气。 作为历史上最知名的权臣,师钦川生前气焰滔天,随葬品却泛善可陈。 曾经使用的生活用品几乎都腐朽了,墓中仅有不尽的夜明珠还有些价值。要不是随便摆在木架上的官印,谁也猜不出来这会是师钦川的墓。 打开棺椁,里面没有金银珠宝、锦衣华服,只有一件漆器箱子。而正中躺着两具尸骨,紧紧纠缠在一起。 楚兆看着第一现场拍摄的影像莫名感觉到,这样的姿态,好像是人活着的时候便睡了进去。 这种猜测可笑又可怕,尤其是墓主是师钦川的时候。 棺椁里除去能够研究人物身体状况的骨骼,珍贵的漆箱打开来只有层层叠叠的书信,还有一些说不上有多少价值的小物件。 书信变得泛黄脆弱,稍不注意就会损毁,被人先拿去保存研究了。之后还需要先由负责人整合内容写出报告,再让相关人员制作材料公布,内容还未公开。 通报出来的东西里,其中有一张绣着‘雪章’二字,用青莲作底的帕子。 还有师钦川死都要带进棺材里的婚书,上面情真意切地写下了永结夫妻的愿许,记着‘雪章’完整的姓名。 林氏雪章。 师钦川的妻子这才有了名字。 楚兆躲在角落里,冷峻的面目几乎破碎,呼吸都要停滞了。 他不禁又往前几步,手指抠进尖利的假山棱角,尽在掌握的余裕散尽了,说不上为什么心脏堵得厉害。 一双眼睛从清冷的月色中剥开迷雾,见到了那张酡红的润湿的脸,仿佛这才窥探到了真实的历史。 那个人的发丝乱了,让假山的尖角磨散,精致的发冠扑簌簌滚在地上,两个人都没去管。长长的青丝扑在肩背上,更显得柔弱可欺。易碎又魔性的容颜被恍惚的月光照得朦胧,像是从什么地方走出的非人。 楚兆沉默地凝望着,忍不住蹲下来,趁着夜深将滚落到自己脚边的发冠抓在手里。 鼻尖嗅到了隐隐的淫色暖香,依稀混着酒气,他靠在假山边,指尖愈发用力,在壁上抓出碎裂的指痕。 在楚兆的预想里,青衫美人即便跟着师钦川出来,也只有可能是因为别的原因。 知道未来如何,楚兆甚至想到了美人计这般利用美色的可能性,而实施者应该是手段狠辣的师钦川才对。 根本不该是现在这样,师钦川吻着一个男子,满嘴的污言秽语,还叫着…… 哥哥。 “唔……别!”甜而润的嗓子宛如美人披散的头发,丝丝缕缕勾缠着。 媚人的眼瞳绞出水,可怜地晃荡着泪珠,脸色越来越红,鼻尖都泌出了泛着晕光的细汗。 比楚兆刚才见到清妩妖姣的样子还要魔魅几分,竭尽填上了淫色的靡丽柔润。 美人细窄的腰被抓架在稍微规整一些的岩壁上,那双纤长的腿近乎落不到地面,只能用足尖用力踮起来,显得无比的脆弱辛苦,整个身子都在摇坠。 “哥哥,雪章,铃铛都响了,身子晃得好厉害……” 细碎的铃铛声在静谧的夜里尤为强烈,师雪章仰着头足尖都绷紧了,还是止不住发抖弄出声响,层叠的衣衫里也不知小铃铛挂在何处。 他的声音颤动着,很模糊,好像总是容易哽出哭腔,在这四面透风的地方私通令他生出无尽的惶恐:“……钦川我害怕…唔…好晕……” 年轻的师家二公子手掌伸进了隐秘的位置,也许是让这把黏腻的嗓子堵住了气口,呼吸渐渐粗重,一听便知色欲难耐。 清正俊逸的面颊贴着怀中人雪白的颈子,溢出汹涌的欲望,无论因为天色还是情绪都那么晦暗深邃。 轻薄的唇吻像是黏在了皮肉上面,游移着留下淡红的痕迹,鼻尖刮蹭着一颗小巧的喉结,竟也似在淫戏作弄。 他又旧事重提,对往事难以介怀:“你醉了?以后还敢不敢去花楼喝酒,也就只有我才对你这么好,没有肏烂哥哥的屄呢……” “你这么漂亮,没有钦川护着,哪天被肏死在路边怎么办?” 说罢手掌托着兄长的臀尖恶狠狠地揉捏着,将怀里的美人捏得浑身发软。 师雪章自带笑意的唇委屈地下撇,媚眼里水滚满了脸,叫这堆无耻淫乱的话惹恼了,手掌抓着男子的手臂指尖抠陷进衣衫里。 他勉力睁大了微醺的眼皮,倔强地咬过下唇,牙齿粘着唇肉扯开,一时间褪掉了花也似的血色:“……只有你!这、这样欺负我!” 脸上的水珠失控一般乱滚,簇簇滴到师钦川侧过的脸颊上,他清甜的嗓子也哑了,有些发紧,这样好的性格难得在发脾气:“……早晨弄脏了我的新衣……一定被娘亲发现了……现在又来……我恨死你了!” “……唔呃!” 他不知怎么了,忽地将整个身子抵在石壁上,脸颊从骨血里揉出浓重的绯靡,额头的细汗润得发亮,像一尊精致的玉人。 但这尊玉雕似的人像是活着的,而且正在急促地喘息。 光是听着这段声就被湿暖的水汽裹住了耳朵,有什么东西一直顺着耳道透出膜,融进了脑子,头颅也随之滚烫粘稠起来。 那一双辛苦的腿终于失去了气力,差点滑到在地上,被师钦川一只手臂揽住腰提压在角落里。 “钦川给哥哥赔不是,别恨我,我最怕你说这些……”师钦川抬头,他比自己的兄长高得多,轻易叼吻住那张布满齿印的丰唇,像是在吃蜜沁过的花,声音也黏黏糊糊地不如平日清朗,十分奇异。 他明明在说自己要赔不是,内容却又是倒打一耙:“谁叫你那么会勾引弟弟,别老是招惹我,又怎么会欺负你?” 师钦川也似乎被自己胡搅蛮缠的理论带了进去,他想起来兄长回到宫殿的位置上凌乱的发丝,心底偏执的狠毒上涌。分明清楚师雪章根本不敢暴露身体的秘密,他却总是因为自己的得位不正疑心大起。 怎么还不能把人关起来,一生只能消磨在他师钦川的手边呢。 锁绞着腰肢的手臂被他突如其来的激狂引诱,施施然从只堪一握的一截身上落下,顺着深凹的腰窝往臀尖摸索。 那里寄托着师钦川淫邪阴狡的恶意,还没逼奸了自己的兄长时便日日肖想,此时此刻破过了身不止没有满足,得了一寸丰腴圆肉的滋润,阴冷的恶也生根似的,愈发粗壮张舞。 师雪章半截身子都跳起来,刚才还在道歉的弟弟突然狠狠拍打着他的屁股,丝毫没有防备,一时间整个腿心都绞紧了,柔嫩的腿肉夹着强塞进肉花里的手掌,啵得喷满了男人的手心。 又被弟弟打了屁股…… “……呜…不…”湿粘的嗓子止不住地轻哼,师雪章涌出可怜的呜咽,逆伦的愁苦与淫欺的恼火绞在胸口,两团安置好的乳肉微微跳起。 他好似被这种折辱的方式欺负死了,整张脸润透潮红。明明很想逃离,偏偏整个人的身子都箍在弟弟怀里,只有背脊靠在凹凸不平的石壁。 师雪章抖得厉害,腰臀乱晃。却不想触到了师钦川的哪根神经,臀尖让手指隔着衣料狠狠捏掐,雪腻的嫩肉痛得发红,舌头都让这顿磋磨淫弄得掉出来,让另一张嘴接进深陷的肉牢里挤轧。 师钦川吮吻着那张小口的甜汁,将师雪章吸得喉咙干涩,又用湿腻的嘴去滋润,他的兄长忍不住去纠缠唯一湿滑的肉条,饥渴地嘬着弟弟的涎水,吞得太急可怜地呛咳起来。 宽阔的胸膛抵着兄长绵软的胸脯,隔着稍厚的衣衫,腻腻的软肉还是贴得师钦川心口都酥烂了。 那里只是微微裹缠了一番,较之以往松了不少,于是衣裳都穿得宽大了,来消减异常的视觉。若不是早上才检查过,他几乎要以为里面涨满了奶汁,已经饱到要溢出。 淫恶的手一改方才的凶狠,温柔小意地抚摸着受尽折磨的软肉,指节痴痴地陷在臀尖好似要压出波纹来。硬是从钝痛的皮肉里搔出磨人的淫痒来。 师雪章在殿上被强喂了一杯酒,此时情热难耐他醉意上涌,神色越发迷离涣散,人体四肢无力地半挂在弟弟的身上,宛如一枚熟透压枝的蜜桃,泛出无意伦比的香气。 下体从跨进假山群间起,早就被剥开一条衣衫自带的小缝,叫人摸了进去指腹都泡皱了。他的小腹抽缩着,内里酥软成一团淫靡的软肉,兀自让弟弟恶劣的手指插进嫩屄,用粗糙的指节刮瘙着湿红的肉花,噗噗不停溅出热烫的淫水。 外裤看起来十分规整,内部却早就脏乱不堪,一如师家兄弟现在靡乱的关系。 都喷满弄脏了…… 师雪章红着眼,鼻翼努力吐息着,依然吸不到清凉的空气,臀尖随着心跳一股一股地震颤,他眯着眼,脖颈都吊不住沉重的头颅,简直要被激烈的交吻与过激的指奸弄晕过去。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喉咙挤出无意义的哼声,忍不住失控地哭起来,泪水一滴滴坠落,有一些甚至掉进了师钦川的眼眶,又顺着对方狭长的眼尾落下。 仿佛他们是苦苦挣扎在乱伦迷局的困兽。 师雪章难以忍受地用牙齿去咬淫弄着自己的唇舌,竟然真的将师钦川的舌尖咬破了,一时间唇齿喉管尽是血的腥甜。 师钦川的手指泡在流淌着汁水的肉屄里,细微的疼痛抵不住爆裂的痴淫,腥气的血味简直勾出了骨子里的疯,他几乎错认了自己的兄长是什么吸食男人气血的妖鬼。 或许真的就是如此,否则怎么只见面师钦川就疯了,甚至不顾礼教不顾师雪章的情愿,只管将人采撷到手中握紧。 不需要预想,如果得不到自己的兄长,师钦川便会陷入泥沼彻底疯魔。 他爱得实在癫狂,被想象中的场景迷惑了,主动投身喂养蛊惑自己深潜的精怪,挤咬着破掉的舌尖,甚至不惜咬烂伤口,丝毫不觉痛意,口涎混着浓重的血灌给了混乱的师雪章。 那张妖气横生的脸像是因此得到了滋养,靡丽的神光饱胀得简直要压断所见之人全部的理智。 师钦川放开抹上血色的肉瓣,薄情的唇也放肆地磨得湿肿了。他被迷惑了似的,或者说他从未逃出过,无尽的痴爱勾起更加饱胀的情欲,沙哑的声音轻声道:“真想肏烂你……” 他将自己送给兄长的那件藏着细缝的裤裾撕开更大的裂口,精细华贵的外衫松垮,遮挡住了褪掉的下衣。 师雪章迷离的目色倒映出弟弟因为忍耐愈发狰狞的脸,他哽咽着,知道又要被淫虐似的性器插肿腿根的嫩屄了。宽阔的裤脚已经蹭到了泛红潮湿的膝盖,狂溢的淫水润满了腿窝,布料吸了一部分变得更加沉重。 细小的金环铃声不断,圈在纤薄的足踝也空了大半。 滚烫的肉柱烫缩了生嫩的雌穴,狞色的茎头吐出汁水浇在上面,加深了早上才做过的标记。那里早就被亲弟的指头奸弄开,透出半熟的脂红水色,是一道轻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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