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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揉便会爆开汁水的嫩桃。 丑陋的肉茎是嫩屄的熟客,它小得很,但又满溢着肉欲的淫姣,风流骚情地为硕大的柱头涂满了自己的骚水。 第一次是绝望的,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现在却好像习惯。 师雪章被插到了还有些肿的嫩芯,细窄的腹又隆起熟悉的形状,他惯会做弟弟淫具的肉套,已经可怜地不会再痛了。才让人肏开了穴便哀哀地低叫,有种柔弱可欺却万分蛊惑的淫性。 谁都清楚再过一段时日,恐怕他便会沦落在色欲的泥泞里。 细微的月光打在布满痕迹无比凄惨的腿上,一段隐约的金色闪烁着,轻轻的铃声却是激烈,让人无法不看。 楚兆提醒着自己应该离开,他已经知道了未来首辅逆伦的秘密,完全足够了,日后有什么事完全能够利用上。 他是个没有什么大追求的穿越者,只想要利用前瞻的眼光和已经知道的历史在这个时代好好过活,做个不显眼的皇子,暗地里赚些钱,那样便心满意足。 正如楚兆来之前,也仅仅是埋头做着自己的研究,冷情地不理会任何无关的琐事。 “……太重了…钦川…要被肏透了……”那把清甜的嗓子之前还羞涩地惊慌着,想要问明楚兆的来意,现在已经陷在了情色里,再脱不开身。 他不应该再看的,但身体根本由不得自己。 楚兆在阴影里,手里还紧握着师雪章的发冠,他往前一步,瞳孔里印着一张沾着乱发的美人面,好想望见了一生都不曾见过的,会将他的命运打翻揉乱的春潮。 真可怜,被自己的弟弟欺负得直哭,根本挣不开,只能承受着逆伦的苦楚。 他还知道师雪章一生都逃不掉,师钦川将其握在手中,千百年后都葬在一处,所有人都称赞着他们,说这是一段深情佳话。 恍惚间楚兆能看清那双朦胧的眼睛,好像在期盼着楚兆能拯救自己。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云水怒、火锅崽、言素酒、木槿、否、小球藻、光源紫上、吴昕庚、抱着奶茶喝奶茶、桃汁夭夭(x2)的礼物! 好耶,啵啵亲爱滴富婆们( *ˊˋ) 我的亲友看完论坛体大叫,把楚兆的戏份砍了,她要看1v1 我说漏!让我走一步看一步,再偏要勉强一下 【2】窃青:被横插一脚后,跟兄长he了(3p转1v1/完结) 第122章11狼狈湿身皇子解围,嘴硬龙傲天违背本心,陷入魔障发现秘密 【价格:0.95446】 沏上的茶已经温热,楚兆始终静不下心来。 青涩年轻的皇子端坐在几前,他甚至不足弱冠之龄,却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沉稳。 即使现在楚兆早已经运作出数不清的金银财宝,私底下有了炙热的声望,仍旧还是一身低调的衣裳。 伸在几桌上一只手臂高悬着,握住一只混用毛的笔。墨汁顺着毛丝点在细腻的纸张上,重墨洇出不可忽视的痕迹。 他什么都没写,只是出神。 冷情无波的脸上若不是带着面具,就会肉眼可见的神飞天外,实则思绪早已经牵挂到了屋内的师雪章身上。 今天做的事不应该,楚兆知道。 即便对方是宫宴上见过的过客,即便他窥见师家兄弟的龌龊,即便他知道师雪章未来无比可怜会被亲弟囚困一生,也不应该将人带到最私密的地方。 真的不应该,他再次确认。 没人探究楚兆的来去。 他虽然身为七皇子,却因为生母卑微,且前些年也撒手人寰,没有半点背景根基。 而当今太子恩宠不衰,上面几个兄弟母族都是盛极一时的世家,还未有人将他放在眼里。 于是只需要一点银钱便轻易出宫活动了。 这是楚兆私下的房产,借助了对未来的了解,四下安置过网罗来的不少可用的人才。多数都是做工的能人巧匠,还有一些巧舌如簧的喉舌,余下几个则是沟通权贵的线人。 他只需要日后生活的退路,而不是去奔争权夺利的前程。 正如仍在现世时的那样,生来无父无母,仅凭努力救活自己一条烂命,最终成为别人眼中前途无量的青年才俊。 不必要的事不去做,就算在他人眼里再如何冷漠无情,但这就是楚兆一直以来要求自己的准则。 但是从未不违背自己准则的楚兆还是去做了,就好像他捡起师雪章的发冠,本应该放在原地不便打草惊蛇,最后却拿着东西离场了。 他不知道这个除了长相和命运能够说道,其他一无是处的师家大公子是怎么一回事。 一件外衫也不脱,跳进池水里护着全身湿透的妓子,沉重的衣衫吸透了水,冷得瑟瑟发抖无比狼狈。听了作弄妓子的纨绔说要告诉师钦川,分明吓了一跳,最后还是强作镇定赶走了他们。 楚兆回想起来,执笔的手无意滑动着,细密的毛尖恍惚勾出一条弧线。 他见过被称赞为灿若朝霞的容姬,说是轻轻一笑比过万千花树晕色。 却不及那晚黯然伤神,在冷淡的月色下孤零零撩起衣裾,看着自己身上痕迹的师雪章半分。 只需轻飘一眼,就能在人心中种下妖魔。 他在墨点之外的空白画出了一弯眼睛,有七分像它本来的样子,只是没有朱色点缀缺了神采。但没有那剩下的三分,再漂亮也是不足够的。 楚兆眼前浮现出它本来样子,渐渐与纸上的重叠。 长眉如黛月,眼尾挑起,风一吹过摇曳着无尽的流丽恣意,蹙着眉的时候万分可怜。 它即便浸在水中也清凌凌的,湿痕漫过,也似是洗干净了灰尘,显露出本身应有的魔魅妖性。 楚兆晓得,师钦川随葬了一张帕子,绣着青莲与师雪章的名。 师雪章的确就是那样,他成了精,又把本不属于莲花的妖气萦满身。 所以楚兆那晚忽地产生过救师雪章出泥沼的想法。 倒是勉强打消后竟然又在宫外遇到了人。 方才站在岸上,师雪章还是靠师家劝走了那群顽劣的纨绔,楚兆见对方怎么也不肯从池水里起来,以为是被水底什么东西缠上了。 他忘掉了自己本不应该多管闲事,心脏激跳。 得是有什么人挤着它,令莫名的情绪散落至全身,这才叫楚兆没有几分犹豫跳了进去。 他潜入水底摸到师雪章陷在泥里的脚腕,同样摸到了那环金圈。 像是被扣住身体的脉门,惊得愣神的人猛地一缩腿,差点整个身子栽倒在水里。 却是在下一秒被楚兆揽着腿抱起来。 师雪章除去沉重的衣裳,竟然意外的轻飘,纤薄的一具躯体一动也不敢动地窝在楚兆的怀里,突然乖顺了。 污浊的池水在那张雪白的脸上沾上灰尘,滑出灰色的水线,混着乌木似的发丝,纷乱无序。 那双媚人的眼睛轻颤着,惊住似的,时不时偷偷瞧着楚兆利落的下巴,又立马收回,应该是不知道这个带着面具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少年抱着窘迫的青年,深一脚浅一脚从淤泥里涉水而出,将人带到岸上。 落地的师雪章偷偷转过身,青衫混入了泥灰,显得暗淡些许。 他只用余光瞥着楚兆,莫名收拢了湿透的衣襟,露出尖尖的下颌,天生含笑的唇也有了羞色,似乎在耻恨着自己。 明明也算是个青年了,行事总是藏着些稚嫩的动作,像是遇见了谁之后再也没怎么长大过。 楚兆霎时想到师钦川的名字。 师雪章手指半搭着下巴,长长的衣袖盖住了上身,他正对着楚兆,长浓的眉弯着,要将人折在两汪水瞳里。 “多谢恩人,衣衫尽湿实在狼狈,我得赶紧回去了。不若您留个地址和姓名,雪章日后一定拜访。” 楚兆皱眉,他冷冷地:“你浑身湿透,还是先找家店换衣裳。” 师雪章顿了顿,而后摇头:“家里人恐怕会找来,我还是直接……” ‘家里人’,平淡的三个字砸中了楚兆。 他下意识就想到那天晚上的一切,莫名的恼火瞬息冲上头,仿佛是过激悖德的逆伦相奸触动到他少有的道德感。 天色渐晚,带着面具好似马上就要去庙会参游的少年绷紧了下巴,裸露的半张脸上刻出冷硬的线。 他状似平静地:“跟我回去换衣服,否则我不会告诉你。”内里是强硬的霸道。 笔尖婉转,好似也怕破坏了线条的柔美。 楚兆还是画出了师雪章的样子,无需任何参照已经有了六七分的神韵。用的却不是一张好纸,早就污浊透了。 他静默地看着,耳边是窸窣的响声,灯花噼里啪啦爆开,映在那双冷凝的目色里扭曲晃荡。 楚兆放下笔,将其折起投入烛火中点燃,火舌很快吞噬掉了并不完美的美人面。 他记起来自己应该做什么,又从手边抽出一张纸,依然什么都写不出来。 滑动着,突兀地落下三个字,林雪章。 师雪章披着湿润的发走出来,有种天然去雕饰的清妩,微微弯着腰略显得拘谨。他穿着楚兆的衣裳,竟然还大了一些,手里提着用湿掉的衣衫打包的脏物,应该是准备带走。 楚兆存在这里的都是普通衣物,没有世家子弟穿的那样衣裾及地,有着长长的围摆。 那双雪白的足褪掉了鞋袜,裸在楚兆的视线里。 它们蜷缩着藏起两弯粉,还有着浸过水的湿润。 纤薄的脚背蜿蜒着黛色的血管,到了腕子竟有一截明亮的颜色闪烁,原是饱满的金环坠在他的脚踝处,发出煽情暧昧的响声。 师雪章衣着贵气,却不戴多番的配饰,这不像是他会主动穿的东西。 只能是师钦川给他戴上的。 楚兆一时出神,倒是来不及收起面前的纸。 师雪章无意瞟过只写了三个字的纸,却是半点反应都没有,好像根本不认得自己的名字。 他只是弯腰,掀开眼皮,凝住眼前依然不愿露出真容的少年道谢:“多谢恩人,时候不早,雪章得赶紧回去了。” “还不知道你的名字。”那张脸生来就会笑,唇瓣丰润上翘。无论谁见了都会觉得,真是深情。 楚兆握紧了拳,不懂这人是真的不识字还是如何。 他抬笔,在纸上又写下两个字,并指到:“这就是我的名字。” 师雪章一怔,慢慢脸上浮现出一丝赤色,他低声说:“我只认得这个雪字,其他的劳烦恩人告诉我。” 他只学过几天,认的字并不多,后面一路荒废过去,自己的全名也只晓得天天抬头可见的‘师’和娘亲写过的‘雪’。 暗淡的神色收挤在楚兆的眼中,他竟然奇异地明白了。 师雪章不愿意这样。 他不应该做多余的事。 楚兆知道,却在此时忘掉了。 一只干净分明的手指着纸上的字,气质冷冽淡漠的少年对着师雪章轻轻地说:“我教你。” 楚兆忽地站起来,领着僵硬的人来到桌前,也顾不得自己刚才写了什么,牵住那截修长的不带一丝瑕疵的手,还不等师雪章反应,再次道:“我教你。” 他站在师雪章身后,略一低头便能嗅到一团湿暖的香气,是不属于楚兆的味道。 那是独属于师雪章的。 一截突出骨节的颈子从领口滑了出来,细弱得一伸手就能折断,白皙的皮肉从内里润出红晕,忽地扑出一股隐晦的色相,简直在邀人啄吻。 即使是现世,有那样多的妆品滤镜,楚兆也没见过有这样令人初初相见便心折的漂亮。 哪里都漂亮,简直叫人心惊。 “这两个字叫谢昭。”楚兆的声音有些恍惚。 师雪章躝胜的手如同两人的身形,小了一圈包在他的掌中,轻易攥满。好似一团暖玉嵌进肉里,柔润的触感天然契合所有的掌形。 无论是谁握住它都会觉得,原来两个人如此适合。 “是我的名字。”他越发地轻了,引着师雪章写,“这个是你的。” “师雪章。” 仅仅与最初那三个字差了一个。 楚兆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他还是将那张写满了师雪章名字的纸收了起来。 人已经走了,他的心终于静了。 于是抽出一本写过一半笔记,照例用奇异的文字写着自己计划。 随时会有人来,楚兆依然还带着半截面具。 他手腕晃动着,划出很多人的名字,写下了无数事件的归属与节点,并指出改变之后会出现的可能性。 写到师家的时候又一次停住了。 “阿昭,你人真好。”师雪章的脸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他叫着少年的名字,秾丽的眉眼意外地露出明媚的表情。 不是楚兆的兆,而是谢昭的昭。 门外传来叩门声,楚兆沉默半晌,道:“进。” 来人凑到他的耳边说着,他过了好一会才说:“按原来的进行……” “暂时。” 师家的那页被楚兆翻过,烛火燃到一半,他唐突地想起来师雪章那团衣物还未叫人拿去丢掉。 楚兆放下笔,新翻的书页东西才只写了三分之一,显然还未结束。 池水的微腥也不曾压出衣裳上原属于它主人的香气,随意丢在门口的位置,那是楚兆说过的,他说会帮师雪章丢掉。 而师雪章自然不会再想这个透出冰雪般冷意的少年会对它们如何。 或许不应该丢掉,楚兆想。 如果洗干净送过去,他能教师雪章更多的字。 青绿色的衣衫低调内华,腰带上还绣着一个雪字,无怪师雪章还能认得名字里的雪。 楚兆蹲在那里,一直理到最深处,湿润的手指骤然一缩。 他猛地站起来。 【作家想說的話:】 感谢TardyCandy、吴昕庚、木槿、火锅崽(x2)、锥锥诶、云水怒、yoyoyola、没有名字、啾啾啾、追剧配阔落的礼物! 楚兆思前想后,想前思后 我不管闲事→可以做朋友→可是真的很想吻他→帮他洗一下衣服找机会再谈谈→这是什么东西 CPU要烧坏了,还是比较擅长写1v1 改了半天觉得小楚比较适合这个路子,于是车又推后一章,笑死 大家的评论我都看了,太多了有些不好回复,不过我都截图了准备做参考 【2】窃青:被横插一脚后,跟兄长he了(3p转1v1/完结) 第123章12洗濯抹胸,攻二幻想大美人的体态,春梦肏批狠狠欺负老婆 【价格:1.0686】 楚兆在现世时已经很久没有为钱财发过愁,一旦工作研究忙起来,自然是请人来打扫清理。 而穿越到昭楚时代后,除去最开始的几天困苦了一段时间,不到一个月,楚兆私下里便恢复了家事不自愁的水平。 他放下了手中的事,不动声色地叫来一桶热水,自称是要洗身。 楚兆在自己用惯的浴桶中沉入师雪章丢下的东西,养得愈发不像原主那般落魄粗糙的手散开那团衣,仿若衣服的主人正沉在温水里沐浴。 手中的衣裳散发出池水特有的土腥,颜色也浑浊了,但不影响它们的秀美精细。这般才能好好做美人的衬底,堪当绿叶托起那身风姿。 它们料子极好,尤其是青绿的外衫,十分轻薄,飘在水中像是金鱼的尾纱,清隽飘逸。 楚兆从水中偶然拂过这层纱,恍惚是抓到了摆动着鳞尾的鲛人。 就像他跳进池水里,将人拥入怀中。师雪章温凉的体温透出,贴在自己的手掌臂弯,他低头瞧见一腕带着金环的雪色脚踝。 浑身湿透的人羞耻地转身不再看他,那截展露一时的洁白皮肉让堆积的衣裾遮住后楚兆才醒悟,原来这个人真的不是花不是鱼,只是人类。 虽然半干之际这团衣物更腥了,晃动之间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香气,只有用力的仔细的去嗅,才能从中分辨出这股奇异的滋味。 不是任何一味香料调制的,它的味色无比统一,湿湿的暖。与冷凝的水渍不同,潮湿中泛出温热,拥上鼻腔,令人醉熏发热神魂飞散。 是师雪章的…… 楚兆在热水里理开衣裳的手顿住,那个词汇烙印一般定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是那个人的体香。 点的灯熏出橘色背景,幽夜的烛火下,他仿佛在做着什么不可告人的、污秽的邪事 其实只有楚兆自己知道,他不过是在准备揉洗别人的衣料。 他沉默地分解开绞成团的衣料,还有一些陌生的钝感,显然早已不熟练。 外层的青纱令它的主人拢着缥缈的雾气,好似隔着云端探入人间。再深一些的绿底是花下客,用来为摄人心魄的容颜做叶子。 少有人能穿好青绿色,但它们能让雪肤红唇的美人更美。 但唯独最里面的那一件不是这样的颜色。 它是叶丛里包裹的苞蕾,长着一副嫩生生的娇艳色彩。 得有人淌过淡青的雾气,剥开护卫着内芯的绿叶,才能找到最里面的它。 抹胸本应不是什么情色的道具,偏偏穿得位置暧昧色气,也渐渐有了淫靡的意象。 靡红的布料不长,即便是穿在那样纤薄的身体上,应该也会露出细窄的腰。 刻意隆出的弧度用来包裹软嫩的乳,它的线条却是惊人。 并非显示着那两团奶肉有多丰腴饱满,相反,楚兆将它抓出来,手掌扣在最暧昧的位置,掌心已经整个包住了,手指甚至能摸到另一边的圆弧。 他忍不住借此预想,回忆到了垂头时见过肩颈。 是一种不大也不小,放在师雪章身上正好的尺寸,却远远超出楚兆无意揽过的腰线。 因为那真的是一截好细 20L01L35的腰。 细到它的主人本不应该长出沉甸甸的乳肉,恐怕难以承受。 细到楚兆想象不出来,这样身体的师雪章是否会在无尽的磋磨下,被血亲悖德的精种灌熟,可怖地怀上孩子。 水声断绝,楚兆想起来了。 细得可怜的腰会一直都可怜着。 师钦川一辈子都没有子嗣,所以他一死,权力的大厦顷刻倒塌。所有人为了吞噬无主的巨鲸落下的食粮疯魔,昭楚纷争不断,不到百年,混乱得直至覆灭。 如果师雪章没有被遮去痕迹,往后的数百年都摆脱不掉祸水的恶名。 有时候不为人知也是一种保护,连妓子也愿意帮助的人,要是背上这样的骂声,又该多么可怜。 楚兆已经忘掉了才浸过水的外衫与内衬,他沉沉的眼瞳中映着摇曳火光的水,冰冷的眉宇于是凝着一团滚烫的热气。 手指揉过藏过奶子的隆起,他揉得很细,直到那块地方只剩下幼态的乳香,再没有碍事的水腥。 只需要从水里摇晃着拿起来,依稀能从暧昧的香气中幻想出来,它还穿在主人的身上时是何种样子。 数枝清丽的莲绣在布面上,抹胸的下摆是菱形的尖角,能遮挡住小腹上的肚脐,或许绣好的莲枝还可以往下牵引,指出藏住鲜嫩的三角地带。 只是腰胯两边肯定暴露无遗,才会让饱满的小乳一衬,显得细瘦的腰会多么辛苦。 抹胸两旁的绳结也是红的,和正面的红不一样,它们更鲜艳。 两段长绳在水流中蜿蜒,曲折成柔媚的线条。 楚兆摸到绳子的一处,那是常常用来打结的位置。 师雪章的腰比他想得还要纤瘦,平日里肯定不敢让别人来帮自己系上绳结。那处痕迹告诉楚兆,它的主人是懒散的,只会扣一个活结,罩住自己的身体便不会再多了。 而它们这样长,系成结的时候一定余下许多,会不住的下坠,一直坠到凸起成圆的地方。 楚兆还是不太会洗这样精致细嫩的东西,拧干水分后布料皱出无数褶子,令它变得干瘪,好似浣洗它的人吃掉了所有的汁水,再也饱胀不起来。 他将其他的衣物挤干晾在靠近内院的窗外,藏着无数风月的抹胸则是鬼使神差,轻轻的抖开挂在床头。 这是不好叫别人发现的东西,所以挂在床头正合适。 楚兆本应在处理好一切适宜后回宫,现在却点上床边的一豆小灯,他支起一支竹竿插在床棱中,将那件潮湿的贴身小衣架的稍远一些,正好是躺下便能看到的位置。 他想,这件东西起码得让人看着,以防被人偷走暴露了师雪章的秘密。 艳色的料子皱巴巴的,没有还在水中那么漂亮了,饱含着水汽却又干涩,过了很久才从长长的绳子上坠下一滴挤出来的汁液。 搓揉干净的小衣只剩下原本的气味,揉出来的珠子溅在地上,水花绽开,还带着主人的魅惑香气。 楚兆没有意识到自己做梦了,或者说见到靠在墙上的人时,梦里仅有的清醒便已经远去。 师雪章体态风流,即便罩着厚重的衣衫也是如此,更何况他只穿了一件很是轻佻的吊带长裙。 他轻轻靠在床头,唇角已经有了朦胧的韵色,不用任何点缀就红透了,还是一种泛出水的红。 那是件绿丝绒做的裙子,绒面在阳光底下有种低调的华丽。不是什么人都能撑起来的料子和颜色,偏偏师雪章全身都无比洁净,呈现出一种奶白的玉质,倒是被穿得又贵又娇。 细细的肩带紧绷地挂在美人消瘦的锁骨上,托盛着下面自己挺翘起来的乳,在雪腻的皮肉上勒出红痕。 长而深的领口滑到很低的位置,没有任何内搭,裸露出四分之一紧凑的奶肉,柔弱地贴在一起,堆出丰腴的乳沟。 师雪章站起身,但不怎么挺直,有几分倦懒,他忽地扑在暗红的床铺间,将两团饱满的奶子挤得呼之欲出,轻轻跳动几下,隐约露出浅淡的红。 他用手肘支起身,蹬掉了脚上的一只鞋,另一只还在足尖乱翘,小腿不老实地晃着,鞋跟也跟着时不时打在足心。 绒绿的裙摆如含苞的花瓣倒扣,紧绞着那双雪白的腿,又在膝盖盛开,仿若长出了随风摇曳的花枝。 “阿昭……”他翘起唇珠,讨吻的嘴张合着,有意无意的露出里面丰润的脂红色,轻轻地叫着男人告诉他的名字,“你怎么还不过来?” 师雪章掌心托着下巴,从上往下无比暧昧地注视着楚兆,牙齿勾着下唇似乎再为什么烦恼,那双迷离的眼珠是能滴出水的,有种魔性的妩媚。 即便今天他脱下鞋丢给路边的谁,恐怕被带回家后也只会是让人用舌头仔仔细细舔湿了。 不,说不定当场就会被人推在墙上,撩开他的裙子,用一种快要吃掉他的可怖面目,仅仅是舌头,就把腿上雪白的肌肤舔吻得凄惨。 长长的发丝网罗住那张赤裸的背,还有一些从颊边垮下来,遮住那张尖俏的脸。 发丝做的线从细瘦的蝴蝶骨突起,又在腰脊深陷,坠入再度丰满的臀丘。 楚兆坐在床边摸着师雪章细长的颈子。 他无意想到,这个人腿心绞出水的时候,是不是会把自己的发丝打湿,凝成一缕缕的形状,黏在白腻的臀尖上。 师雪章跪在床上,手指半搭着裙摆,他盯着楚兆满脸潮红眼尾都湿了,有一些难以遮掩的痴红,流露出带着香气的淫色,甚至从喉咙里哼出甜腻的呻吟。 指尖一点点卷起裙边,从泛粉的膝盖一直卷到快到腿根的位置,肉感的大腿紧紧并拢,已经挤出粘稠的汁水溅在内侧,顺着缝隙往下流,直到打湿暗淡的床面。 他打着抖,还没被玩过就熟了,破出饱胀的淫水,睫毛布满水汽,扇动着勾引眼前人。 “……唔,阿昭,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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