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 陈子轻没做这个任务前都是淋浴,他也喜欢淋浴,为了标注日常才开始泡浴,天天泡下来就习惯了,任务失败了依然泡浴。 柏为鹤好像知道他喜欢泡浴? 陈子轻抛开胡思乱想穿过干净整洁的客房去浴室,浴缸是方的,两个人并排没问题。 柏为鹤立在浴室门口,暖色的灯光打在他眉眼上面,显出几分少有的柔和:“轻轻,你今天过的是三十三岁生日,我即将三十,我们都不年轻,进度条可以适当提一提。” 陈子轻戒备地瞥他一眼,你这说的,今晚就要睡我一样。 “进度条今晚就不提了吧。”陈子轻弱弱地表态,“你看呢。” “我尊重你的意见。”柏为鹤道。 陈子轻放松下来:“我想看你肩上的枪伤。” 柏为鹤让他看了。 其实就是绷带,别得也瞧不出来,陈子轻离得近,能闻到柏为鹤身上的味道,很澎湃的荷尔蒙气息,跟他衣着整齐时给人的禁|欲感完全不同。 陈子轻不知怎么就在心里找监护系统打听:“陆系统,那个菊|花|灵的比赛还能报名吗?” 系统:“已结束。” 陈子轻失望地说:“啊,不能报名了啊。” 他下一刻就打起精神:“那下回再有活动,你一定要通知我,我现在有队友了,可以参加了!” 系统:“好。” 陈子轻跟监护系统交流这事,柏为鹤不清楚,只知道他趴在自己敞开的领口一动不动,眉心一会蹙起,一会展开,生动而鲜活地期盼渴求着某样东西。 “你想要什么?”柏为鹤理了理衬衣,将扣子一颗颗地扣回去,“说出来,我满足你。” 陈子轻第一反应是:“我想读书。” 柏为鹤:“……” 这是陈子轻剧情线走完后日思夜想的事情,一个没留神就从心里蹦出来了,他咬咬嘴唇:“也不是要回大学,就找老师教我。” 陈子轻抓了抓后脑勺的头发,不好意思地支吾着补充:“最好是从,从小学四年级开始教起。” 柏为鹤不多问:“好。” 陈子轻高兴得胸脯加快起伏,眼尾那抹颜色都浓了些,他得多学些文化知识。不管是回到现实世界,还是去后面的任务世界,对他都是底气跟靠山。 “柏为鹤,谢谢你。”陈子轻改了称呼,叫他名字了,“明天就开始上课吗,我在哪上啊。” “你可以下班后来我家上。”柏为鹤将松解的领带收回去,微弯腰看他,“也可以直接住在这里,只要你想,其他都不用管。” 陈子轻那公寓下个月的房租还没着落,有个免费的地方当然好了,他想了想会被柏为鹤吃掉的可能:“方便吗?” “方便。”柏为鹤俯视他唇上的莹莹水光,蓦然开口,“要不要和我接吻?” 陈子轻一愣,脱口而出:“吃舌头的那种吻啊?” 柏为鹤抬手勾起他的下巴,用一个不会疼到他,又能阻止他躲开的力度禁锢着,拇指的指腹划过他的脸颊。 “可以是。” 作者有话说: 明天见! ??66 ? 逼王集中营 ◎他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 陈子轻把嘴抿得很紧, 他脑抽说出来的,不想承担后果。 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那种问题,还特指“吃舌头”。 整得就像他和谁互吃过一样。 他想拨开下巴上的手,刚碰上去, 眼前便是一暗, 柏为鹤探头,朝他吻了上来。 轻到若有似无。 却能带来遥远天际的喧嚣。 陈子轻愣愣望着近在咫尺的眉目, 冲击性大到超过他的想象。 好帅啊, 建模脸似的。 勾着他下巴的手指向下展开, 托起他的脸颊,他被带着向后仰, 脖颈拉出的线条犹如紧绷到发颤的弦,易折的弧度,有股子脆弱又柔韧的美感。 小唇珠上一凉,再是被濡|湿。 他抿着的上下唇受惊地分开一条缝隙, 裹着浅淡烟草味的男性气息就此嵌入。 吻他的柏先生微微偏头, 眼眸阖在一起,吻得散漫且深重, 垂盖下来的睫毛长长翘翘, 能放火柴。 令人脸红心跳的湿润声响在不断碰撞的唇齿间萦绕。 陈子轻感受到了缺氧的晕眩,他胡乱抠住柏为鹤系紧的领带, 一把抓开。 柏为鹤带着他的手,解开自己的衬衣最上面那粒领扣, 露出突起的性感喉结。 他立刻就摸了上去, 柏为鹤在他指尖强有力地吞咽。 下一刻他的双脚腾空, 一只手抓着他的腰, 将他抱上了浴室的洗手台。 那只手将他捞在台子边沿, 他因为呼吸紊乱急促起伏的身子紧贴着宽他许多,炙热而清爽的胸膛里,冰冷的皮带金属扣硌着他。 “Fairy,面好了。” 外面传来略显模糊的叫喊,伴随渐渐走近的脚步声。 陈子轻慌忙蹬着腿扯住柏为鹤的发丝,没忘他肩上的伤,不敢拍打他哪儿,怕牵动到周围肌肉引起疼痛。 柏为鹤低喘着将额头抵近怀里人的脖颈,嗅到一片泛滥至极的香味,他的额角跳起隐忍的力度,按着台面的手背青筋鼓动几下,直起身去把浴室的通风打开。 陈子轻两眼无神地坐在台子上,好似喝多了,一张帕子拢上他的嘴唇和下巴,擦拭他溢出的潮湿,他面若三月初开被雨打湿的桃花,眼角眉梢,皮肤神态无一不是意|乱|情|迷的色蕴。 反观柏为鹤,只有一处具备那个特征。 然而他的一处顶陈子轻十处百处,存在感强到恐怖。 陈子轻心里发慌眼神躲闪,忍不住偷偷瞄一眼,飞快移开,他看看自己的小臂,再看看柏为鹤,下一秒就要晕厥过去。 这是漫画世界才有的比例结构吧! 想吓死谁啊! 陈子轻深深地为自己的前景感到担忧,原主还不如是朵向日葵呢,起码是开过了的。 宿主们可以参加的比赛,他也错过了。 所以他现在的情况就是,既没获得场外支援,也没拥有自身优势。 “哎……怎么办啊……”陈子轻无意识地发出忧愁的呢喃。 柏为鹤背过身去。 陈子轻红肿的嘴角一阵抽搐,你背过去我就不会被吓到了吗,我都看过了。 “我要去吃面了。”陈子轻一说话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多黏|腻,从糖水里咕噜着冒出来的一样,他扶着台子下来,脚下无力地趴到了柏为鹤背上。 原来亲嘴真的会腿软,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是夸张的说法。 想到柏为鹤的肩伤,他赶紧离开:“我有没有压到你的伤口啊?” 柏为鹤嘶哑道:“没事。” “那我先出去了。”陈子轻刚要走,后颈被捏住,他有点痒地轻微挣扎。 柏为鹤将他的衣领理好:“出去前把脸洗一下。” 陈子轻摸了摸脸,就出点汗,要洗吗? 柏为鹤按着他的肩,将他扳过去对着镜子,他只看一眼就迅速闭紧双眼。 镜子里的两个人一前一后站立,前面的满脸潮红,眼尾湿得要滴出水来,唇色糜红,后面的单手绕过他的腰圈住,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掐着他的脸颊。 身高,体型,肤色,骨骼的明显差异勾勒出了强烈的色|情意味。 他们的气质五官也各有特性,宛若统一山河的帝王,和误入人间的妖。 “Fairy?” 喊声已经进了房间,清晰了起来。 陈子轻赶紧从柏为鹤的怀中出来,匆匆洗了洗脸,水珠成串滚到他下巴上,他用手抹掉:“你母亲就在房里。” 柏为鹤神态自若:“嗯。” “我都说要出去了,都怪你。”陈子轻下意识发小脾气,他往门口走,嘴里自顾自地说,“关于我们的关系,我现在跟你说,我们开始谈对象了。” 都接吻了,吃舌头了,哪还能不给名分,那不是耍流氓嘛。 因此陈子轻迈到了柏为鹤指定的位置上面。无论结局如何,终点在哪,他总归是走了上去。 哪知柏为鹤微愣:“对象?” 陈子轻的身形一顿,柏为鹤怎么是这种反应,难道他的说法太接地气了,不在财|阀|权贵的字典里? 那换一个。 陈子轻薅了两下湿湿的刘海,红着脸回头,挺了挺软热的胸脯,豪气万丈地宣布:“你是我男朋友,是我的1。” 说完就加快脚步,不忘提醒亮着尚方宝剑的柏总:“你在里面待着,可以了再出来!” 门打开又关上,浴室寂静无声,巨浪翻滚。 柏为鹤走到沙发前坐下来,他一只手取下星空领带夹把玩,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开马甲敞在两边,两指朝下抚上皮带。 “啪嗒” 金属扣开了。 . 陈子轻没去想浴室的事,他绷着神经末梢,心虚地应对柏为鹤的母亲。 “阿姨,面好了啊,我这就去吃。” 厉清上下打量他,面露惊讶:“你怎么还是进门时的那身衣服,没洗澡吗?” “就洗了个脸,澡吃完面再洗。” 陈子轻紧张死了,好在柏为鹤的母亲没有盯着他看,只让他快去吃面。他去餐厅闻了闻桌上的面条:“好香啊。” 厉清拢着卷发说:“那都是调料的功劳,尝尝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这汤一看就是专业的。”陈子轻喝了口浓白的面汤,“阿姨的厨艺一点都不输大面馆。” 字里行间都是真诚,不是虚伪的恭维话。 厉清笑道:“碗里只有一根面,要从头吃到尾。” “好的好的。”陈子轻捞起面条仰望,很长啊,他又把面条放回碗里,“谢谢阿姨给我煮面。” 厉清心想,这份浑然天成的率真确实不多见,尤其是在高门里面。 “阿姨您忙去吧,我吃完会自己把锅碗洗了的。”陈子轻想把柏为鹤的母亲支走,他被看着如芒在背,根本吃不下去。 厉清离开了。 陈子轻吃掉半个形状完美的荷包蛋,发现她又回来了。 “阿姨没来得及给你准备生日礼物。” 厉清将一张支票放在他手边:“你填个喜欢的数字,拿去买自己喜欢的东西。” 陈子轻:“……” 他艰难地咽掉一口香脆的蛋边边,不停地用眼神向过道上的柏为鹤求助,快来救救我啊。 柏为鹤擦着手上的水迹走到客厅:“长寿面就可以了。” 厉清不认同地指责道:“阿鹤,你不能自作主张,要听寿星说。” 陈子轻忙表态:“阿姨,我跟柏先生的意思是一样的。” “行。”厉清面容亲和,“那明年阿姨早早准备。” 厉清收起支票,余光扫了眼儿子。 不多时,母子坐在书房里,气氛全无楼下餐厅的温馨。 厉清作为过来人,她能看不出从浴室出来的Fairy那副样子代表着什么吗,没当场拆穿点破,是长辈情绪管理上的自控,也是对晚辈的尊重。 撇去外人带来的顾虑,厉清就不藏着掖着了,开门见山道:“阿鹤,他是你准舅妈!” “他不是。”柏为鹤松散地叠着腿,“他是你准儿媳。” 厉清从未有过的严厉:“不管是终生伴侣,还是一时兴起的体验感情,你的选择都多到几天也挑不完,非要沾惹你舅舅的人?” 柏为鹤捏着无名指:“我带他出席过私人晚宴,那个小圈子里人尽皆知,他是我的舞伴,也是我的太太。” 厉清倒吸一口气,儿子这是先斩后奏。 “有人给我寄过匿名信件,上面说Fairy跟傅氏总裁的前妻是同一个人,我还没查证,我是不是能直接从你这里拿到答案?” 柏为鹤不紧不慢道:“他从十八岁到去年十一月期间都在国外生活,行踪隐秘不与人来往,十一月底他跟舅舅发生矛盾,独自回国回到微家,接触傅延生,订婚结婚,二月中被舅舅安排假死脱掉傅太太身份,开始在谯城生活。微家大少爷微玉和Fairy都是他的名字,国内外用而已。” 厉清不意外,信件不是空穴来风,儿子当初在凉亭与他舅舅的那番对话就在她耳边,两者一结合,她不就能推测出个七七八八。 不止是二婚,私生活也跟简单不沾边。 “他做傅太太时,你有插|足?”厉清问完就自语,“我的儿子不会做第三者,与别人太太偷|情。” 柏为鹤没言语。 厉清说:“你知道他的所有过往,依然选择他?” 柏为鹤微昂首:“嗯。” 书房弥漫着舒缓神经的熏香味道,厉清这个时候缓不下来,她静默片刻,再次出声。 “阿鹤,你这些年的成就足够证明你的优秀,可你再优秀也只是个凡人,一段感情里的另一方。你敢说你就丝毫不在意他的第一段婚姻,不在意他是你舅舅的太太人选,不在意他们彼此陪伴的十几年?” 厉清没拿出职场的那套浑浊战术,她不是厉总,她是个母亲,是个有过婚姻的女人。 “你们结了婚以后,多巴胺引发的新鲜和激情会逐渐减退,直到完全消失,生活归于平淡,午夜梦回的时候,你看着他睡在你旁边,会不会想起他的曾经从而产生抱怨,嫉妒,不满,甚至憎恶?” “况且你们不是同龄人,你在国外散养长大,而他出生就被套上大家族的子嗣模板,尽管后期有改变,但你们的成长背景和阅历依然并不在一个层面。” “爱与性不可分割
相关推荐:
盛宠豪门之娇妻养成
足坛之我为豪门
古穿今:一觉醒来我脱单了
奇克肖咖啡屋
最强兵王
冷娘
归义
身为天才,我居然是家里最弱的?
男主他人老
扒儿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