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帮助。 “本王绝不喝她的血,既如此,本来便把这蛊虫给挖出来。” 楚穆常年练武,自然也是知道如何挣脱别人的桎梏。 他另外一只手直接捏住南风手腕处一个穴位,南风马上便吃痛,松开了楚穆。 而楚穆也趁着这个空隙,拿着匕首的那只手便直往心脏那处扎去。 南风知晓他对自已从不会心慈手软,被他捏痛的那只手虽然放开了他。 但另外一只手也适时握住他的手。 但到底迟了一步,匕首已经扎入他的血肉中,但还好自已握住了,那匕首并未扎深。 但鲜血还是流了出来。 成亦柳见状,生怕他真的会心狠扎死自已,忙朝南风吼道:“打晕他,快点!” 南风听她这么一说,连忙手起手落,在他后颈处劈下一手刀。 楚穆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南风忙将他抱上床,将他手中的匕首拿开,才看着成亦柳,“他不喝这血,会不会危及生命?” 成亦柳摇摇头,“只要他不想别人,只想我,便不会疼痛,也不会危及生命。” “那你为何要给他喝你这血?” 成亦柳哼笑一声, 不语。 南风见她不想说,也没再逼问她。 将楚穆胸前的伤口包扎好之后,他才走向成亦柳,押着她出了房间,直接去了地牢。 楚穆的命令他没忘。 既现在楚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他便要执行他家主子的命令。 成亦柳也不反抗,因为她自已知道,她怎么反抗都是无济于事的。 但她有信心,用不了多久,楚穆一定会来求着她出来的。 而南风将她关进地牢之后,又加强沧浪苑的布防,才去别院找阮棠。 不像上次楚穆过来一般,这次没人拦他,他也很顺利便见到了阮棠。 “阮姑娘,你真的要放弃我们家殿下了吗?” 阮棠苦笑了下,现在不是她要放弃,而是不得不放弃。 她没有办法救他,而且继续待在他身边,还可能会危及到他生命,那他们继续在一起还有什么意义? “阮姑娘,要不再给我们一点时间,或许我们可以找到解这蛊的方法?” “再说吧,你先回去,先好好照顾你家殿下。” 阮棠没直接答应,也没有不答应。 南风也不知怎么劝,最后也只好悻悻离开。 待南风离开之后,一直站在一旁的凌青突然开口。 “或许有一个人可以解这蛊。” 本来一脸颓然的阮棠听他这么说,急忙问道:“谁?” “我并不知道他是谁?只在师傅的札记里看到记载过,里面说这人行踪飘忽,性情古怪,可能很难找得到。” “不管如何,至少证明这蛊并非无解。”阮棠心中燃起了一线希望。 “你再去看看你师傅的札记,看能不能找到一点线索,我们能去哪些地方找到他?” 凌青点点头,转身出了阮棠的房间,回了自已的房间,开始去翻找他师傅的札记。 见凌青走,房间里只剩阮棠一人,塔娜才从阮棠房间门口的一棵柱子后面走出来,走到阮棠房间门口。 “姐姐……” 阮棠本来是坐在椅子上,手放在桌子上支着,撑着脑袋,闭着眼睛。 听到塔娜的声音,她悠悠睁开双眸。 “塔娜,你来啦。” 塔娜点点头,走了进去。 她在阮棠身边的一个椅子上坐下,踌躇了一会儿,才开口,“姐姐,你和殿下……还好吗?” 阮棠摇摇头,唇边也露出一抹苦笑。 “那姐姐还和我们回去西北吗?” 阮棠倒是忘了这茬。 她本就答应了塔娜和莫格的,而且明天就启程。 可现在,她还能走吗? “姐姐是不是不想和我们一起去?” “不是的塔娜,你要不和你哥哥说一下,我们缓几天再去西北?” 阮棠也记起了那个玉牌,现在玉牌的情况她还没弄清楚,回去西北,也可能查不到什么。 塔娜脸上露出了一抹失望之色。 阮棠有些愧疚,也不知该说什么。 好一会儿后,塔娜才再次开口,“你和青峰哥哥今天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嗯?”阮棠一时没发应过来。 “就是那个玉牌的事,姐姐在宁王府见过。” 阮棠没想到塔娜竟会听到她和青峰的对话,她本想再找机会,去查下那玉牌的事的。 待查清楚了再跟塔娜和莫格说。 “塔娜,这玉牌我……” “姐姐,这玉牌是宁王的,若是阿爹阿娘的死和宁王有关,姐姐,你会怎么做?” 第 241 章 忘了多少? “玉牌虽是他的,但他不会和这件事有关的,你忘了当时我们一直都是在一起的,他不可能……” “所以,姐姐即便不查,也是相信他的?” “嗯……”阮棠点点头。 但很快便发现塔娜的脸色不对。 只好改口,“姐姐没说不查,只是姐姐觉得楚穆他应该不会这么做,姐姐……” “我相信姐姐,所以姐姐可以带我去一趟宁王府吗?我想找殿下亲自问一下。” 阮棠露出一抹为难之色。 现在楚穆的情况,她不宜再去宁王府,至少在找到解蛊的办法之前,她还不能见他。 “姐姐不愿意?” “不是,我……我现在不能去宁王府……但你放心,这玉牌的事,我一定会查清楚的,你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塔娜定定地看着她,许久都不说话。 就在阮棠不知所措的时候,塔娜唇角微微弯起,“我相信姐姐,我等着姐姐。” 说着,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我先回房了。” 塔娜一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并没有给阮棠再说话的机会。 阮棠看着塔娜离开的背影,心里涌上一股浓浓的愧疚。 塔娜对她父母去世的事,一直都很在意,当初也是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走出来的。 但她知晓,只要是跟她父母的事牵扯到一点,她都没有办法释怀。 刚刚她的表现,已经是很冷静了。 但阮棠知道,她心里肯定很难受。 可她现在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边是楚穆,她没办法什么都不做,特别是知道了可能有人能解这蛊。 但塔娜这边,她又不能不管。 她现在都恨不得自已能分身,这样就不用左右为难了。 不过她还是吩咐了晓峰去了一趟衙门,把她暂时不能和他们一同回西北的事告诉了莫格。 莫格没说什么,说等阮棠忙完了再一起回。 第二日,凌青终于带来了一个好消息,说查到了那个人有可能会在哪里。 阮棠没有半分犹豫,收拾收拾便带着青峰和凌青一起出发了。 而晓峰则是留在别院,一是万一这边有什么消息,能及时传递给他们,另外,塔娜在这边,还是要有个人在这边照料的。 塔娜在阮棠他们离开之后,告诉晓峰自已要去衙门找莫格。 “要我赶车送你去吗?” 塔娜摇摇头,“不用了,我走过去,也不是很远,我顺便在街上买点东西。” 晓峰没有多想,因为平时她偶尔也会这样。 很快,塔娜便离开别院。 只是她没有去找莫格,而是去了宁王府。 以往塔娜是来过宁王府的,守门的侍卫对她也有印象,一听她是帮阮棠带东西来给自家王爷的,便痛快地放行了。 楚穆昨天被南风打晕之后,一直睡到了第二日都没醒。 之前昏迷,但到时到点还是会醒来的,虽然都是浑浑噩噩的,但到底是醒来吃饭了。 现在这样不吃不喝睡下去,南风怕他身体挨不住。 但将他弄醒,又怕会遭那蛊毒的折磨。 无奈,只好去地牢将成亦柳押了出来,准备让她再取一碗心头血,趁自家殿下没醒过来,偷偷喂他喝了,再把他弄醒。 但他刚将人押到房间里,楚穆便醒了过来。 他的精神很不济,人也是恍恍惚惚的,看到成亦柳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眼神呆滞地看着她。 南风不敢说话,生怕自已一说话,楚穆又会像昨日一般。 但这次楚穆只是呆呆地躺着,不吵也不闹。 成亦柳轻声对南风说:“只要你们不提那个女人,他应是没事的。” 她的蛊多少还是有点用的,只要阮棠不出现,只要大家不提她。 他身体里的蛊虫会帮他慢慢地遗忘掉之前爱的人,以后便会慢慢爱上她。 南风虽不知她说的是真是假,但为了楚穆不受罪,他也不敢再提。 他让人布了膳,才将楚穆从床上扶起。 “殿下,我们先用膳。” 楚穆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便由着他扶着自已起来。 他觉得自已的脑子一片混沌,好似有些重要的东西,他有些想不起来了。 不过他再次看见成亦柳的时候,“她是谁,怎地在本王的寝室里?” 南风惊诧,自家殿下怎地不认识这成亦柳了? 但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不认识更好。 “哦,她是布膳的丫鬟,我现在就让她下去。” 南风说完,直接拽着成亦柳的胳膊,将她拽出房间。 “你就在这待着。”说完,又吩咐了一声外面的侍卫看好她,这才再次走进楚穆的房间,给他布菜。 楚穆胃口并不好,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 “殿下要不再吃点?”南风见他吃得少,只好开口劝道。 只是他的话音刚落,便收获了楚穆的一记凌厉的目光。 “南风,你的规矩是不是都吃狗肚子里去了?什么时候你也管到了本王的头上?” 南风心下一颤,看着楚穆的眼神充满疑惑。 他家殿下现在的这副模样,好似没有遇到阮棠之前的样子。 做事做人,都极其注重规矩。 以前他从来都不敢在他面前逾越,更不敢乱说话,不然,又是几军棍。 但自从自家殿下和阮棠在一起之后,人变了很多,也有了人情味。 偶尔他都敢在他面前放肆一下,也不会受罚。 但现在,他好似又回到那个时候,难道他真的忘了阮棠,也忘了成亦柳那个女人? 那他身体里的蛊虫?那蛊虫不是情蛊吗? 既是情蛊,那必定是会爱上身受雌蛊的人呀?为何他对成亦柳没有种下情根? 南风疑惑不解。 但他很快便释怀了,这样也好,免得被成亦柳那个坏女人拿捏。 万一她指使自家殿下去干坏事呢,现在这样是最好的。 南风想通了,也就痛快认罚,“殿下,属下逾越了,请殿下责罚。” 楚穆摆摆手,“这次就饶了你。” “谢殿下。” “嗯,扶本王去休息下吧,最近是怎么了,就坐一会儿,就筋疲力尽,本王到底是受了什么伤,怎么会这般?” 南风再次忍不住惊讶地看着他。 所以他家殿下到底是忘了多少事? 这蛊是吃了多少记忆? 但南风不打算如实相告。 “殿下没有受伤,只是感染了风寒还未痊愈罢了,多休息几天便好了。” 楚穆点点头,并没有怀疑。 由他扶着再次回到了内室。 只是刚在床边坐下,外面便有侍卫禀报。 “殿下,塔娜姑娘求见。” 第 242 章 该死之人 楚穆听到侍卫的禀报,一脸疑惑。 转头看着南风,“塔娜是谁?” 南方看着楚穆,在他面前来了一次极快的头脑风暴。 只是他正想编一个谎话的时候,楚穆却先一步开口。 “让她进来。”说完,人从床上起来再次走到外室。 他感觉自已睡了一觉之后,脑子里就浑浑噩噩的。 就连现在这个叫塔娜的他都记不得了,但却觉得名字有些熟悉。 是以,他想见一下,看是不是自已忘记了什么? 南风想阻止也来不及了,只好扶着他一起来到外室。 塔娜一进来,见到楚穆,便朝他福了福身。 “民女见过宁王殿下。”塔娜叫得客套。 自从知晓那个玉牌与他相关,塔娜便再也叫不出姐夫了。 楚穆在椅子上坐下,看着她。 但没一会儿并紧蹙起眉眼,眼前的女子,莫名有些熟悉,可是自已却是想不起来她是谁。 塔娜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但还是稳了稳心神,开口道:“殿下,我今日来,是有件事想问下您?” 楚穆眉眼蹙得更紧了。 虽然眼前的女子看似有规矩,但实际上却是一点都不怕他。 什么时候他是可以让别人随意询问的人了? 楚穆疑惑不解,脸色也沉了几分,但还是轻声说了声,“你说。” “我想问下殿下,你是不是有一个弯月形状的鱼形玉牌?” 双鱼捧珠?楚穆想到了那个他皇兄送给他的玉牌,不过他只有一半,另外一半是给了成将军的。 只是这玉牌,并没有多少人知晓。 这女子从何得知? “姑娘从何得知本王有这玉牌?” 塔娜不回答他的话,反而再次问道:“这么说,这玉牌真的是殿下的?” 楚穆点头,“是本王的。” “那殿下可曾将它丢弃过在何处?” 楚穆看着她,脸上疑惑之色更甚。 他的这个玉牌,之前几乎是不离身的。 但有一次不小心掉在皇宫里,他找了很久,才在金銮殿的柱子旁找到,之后他怕再丢,便不再随身携带,而是放在了木盒子里,封存了起来。 那是他皇兄留给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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