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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 商从洲边问,边拆开来看。 是条黑色质地的皮绳,中间穿着五粒正方体的珠子,末尾两颗四周印着品牌的logo,枝蔓花纹缠绕。中间三颗,分别印着三个字母。 S. C. Z. 是他名字拼音的首字母。 书吟说:“这个可以挂在钥匙扣上,也可以挂在车里的后视镜上当个摆件。” 她并非无缘无故送他东西。 商从洲请她帮忙,当翻译,已经给她转了五千块钱。可后来,书吟又收到他们公司的汇款,足足有三万。书吟和那位周助理联系过,踟蹰着问,是不是打错数字了。 那位周助理则表示:“合作坦诚,您有很大的功劳,这笔钱不算多。”顿了顿,他轻咳了声,有些不太自然,“我们容总出手向来如此,他……是有点儿像暴发户的,您心安理得收着吧。” 但书吟心底总觉得过不去。 她在网上搜寻送男生的礼物,大多都是女生送男友的,送鞋送表。书吟送商从洲,不太合适。她无意刷到这款钥匙扣,也有人将其拿来挂在包上。于是她拿着照片去专柜问,可专柜柜员说国内专柜已经不卖了,书吟又拜托国外的朋友,辗转了好几个专柜,才买到。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商从洲拿在手里,翻转了几圈,“费了很多力才买到的吧?” 书吟:“没有,就……随便买买。” 商从洲说:“回头我就把它挂在我车上。” 得到他这个回答,书吟松了口气。 “我也有样东西送你。”商从洲掏出一张卡来,递给书吟,书吟没看清,害得她第一眼以为是银行卡,瞪大了眼,“我不要你的钱。” “什么钱?”商从洲目光里闪过荒唐笑意,“这家度假山庄是我和几个朋友合伙开的,国庆开业,你国庆要是没什么事儿,可以过去玩玩。拿这张卡过去,里面的所有娱乐场和,都畅通无阻。” 书吟总算看清,是张vip黑金卡。 她说:“这太贵重了。” 商从洲坦然道:“你不是帮我保守秘密吗?这算是我在收买你。” 提到他的耳朵。 书吟霎时噤声。 她学不到他的坦然。 她抠着vip卡,夜雨淅沥沥落下,密密匝匝地敲打着她。 雨天,空气潮湿,室内,有种诡异的安静。 蓦地。 他说:“很晚了。” 书吟:“嗯。” 商从洲:“我走了。” 他起身,椅子腿与地面摩擦,拖出沉闷的声。 书吟也站了起来:“带把伞吧。” 商从洲说:“不用。” 她坚持:“别被淋湿了。” 她手里的伞,伞面印着粉色的碎花。 商从洲还是头一次见到她如此执拗的一面,心道要是被容屹他们看到自己拿着这么把粉粉嫩嫩的伞,指不定得被怎么嘲笑。但到头来,他还是无可奈何地接过伞。 “早点休息。”离开前,他叮嘱。 “你也是,”书吟也叮嘱,“雨天慢点开车。” “好。” - 送走商从洲,书吟犹如被戳破的气球。 整个人无力,且失魂落魄地回到沙发上躺下。 眼一偏,落在茶几上。刚刚那里,某个空荡荡的地方,放着他的助听器。 她艰难地消化着这件事。 倏地,她拿起手机,想在手机里搜,右耳听不见是怎么样的感受,顿了顿,又改为,右耳后天失聪—— 删掉。 全被她删掉。 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他耳朵听力丧失到什么程度。 其实那时候,她有很多问题要问,可她害怕。 他明明那样的意气风发,不管是年少时还是成年后的现在,清风霁月得不像话。 怎么会…… 听不见呢…… 眼前浮起雾气,眼里的世界是虚幻的,朦胧的。 像是梦里的世界。 如果这是一场梦就好了。 一觉醒来,所有都不复存在。 可惜不是。 手心里的手机响了下。 书吟低头,看见商从洲给她发来消息。 是张照片,幽暗的车厢,她送他的挂件挂在后视镜上。 商从洲: 书吟沉默着,好半晌,回他: 商从洲: 书吟: 商从洲: 书吟: 她想,聊天或许到这里就结束了。 她向来安静内向,连和沈以星在一起,也说不了几句话。不喜社交也不擅长社交,聊天话语苍白到匮乏,自问是个无趣的人。 没想到,过了半小时,商从洲发来消息: 书吟抬头望了眼阳台。 那里果真晒着黑色的长衣长裤。@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书吟和商从洲重逢以来的每次见面,他都穿黑色衣服。 但他身上的黑色衣服,也分类型。 穿西装时,给人凌厉精明的疏离感;私底下的穿搭,看上去,像个男大学生。 书吟: 商从洲: 书吟: 书吟: 商从洲: 书吟迟疑了会儿,纠结着要不要作为终结话题的人。 未几,商从洲发: 书吟: 聊天彻底结束,她躺在沙发上,仰头。余光里,是商从洲的衣服,一动不动,隔着一闪落地窗,是瓢泊动荡的夜雨。 旅程劳累,致使她直接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尤为漫长,醒来时,外面天色灰败,分不清是早晨还是下午。 书吟双眼无神地发了会儿呆,过很久,才拿手机看时间。 下午三点四十五。 手机里有来自沈以星的消息。 沈以星: 沈以星: 沈以星: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书吟已经很久没有下厨,她想了想, 像是早就猜到书吟会这么问,几乎是她消息发出去的下一秒,沈以星就发来一连串的菜单。 沈以星: 书吟: 沈以星: 沈以星: 脆弱的兄妹情。 书吟弯了弯唇角,用外卖软件点了新鲜果蔬,送菜上门。 其实他们仨有个群,沈以星拉的。 陈知让和书吟好似没有对方的微信,有什么事,都是沈以星传达,沈以星不传达的时候,他俩就在群里找对方。 这会儿亦然。 书吟: 过了十来分钟。 陈知让回了: 过会儿,沈以星也出现在群里: 书吟: 陈知让: 晚上六点十分,最后一道菜做好的时候,门铃响了。 书吟家是指纹锁,有沈以星的指纹,按门铃的,想都不用想,必定是陈知让。 书吟过去开门。 门外,陈知让站在她对面,西装外套对折,挂在小臂处。有风吹过,带来他身上冷淡的男性气息,前调典雅。 “来了。”她说。 “嗯。”他应。 进屋后,陈知让关上门。 他换鞋时,发现鞋柜里还有一双已经拆封过的男士拖鞋。 书吟的社交圈狭窄到近乎闭塞,能称得上朋友的,她都极尽真诚地对待他们。每个朋友,即便陈知让这种算不上朋友的人,来她家,都有专属的一双拖鞋。 而现在,鞋柜里多了一双男士拖鞋。 陈知让眼底微暗,闪过凛冽冷光。 他敛眸,神色恢复以往淡然,换好鞋后,弓直身,往里走。 两只手机不谋而合地作响。 是沈以星发来消息: 沈以星: 沈以星: 陈知让说:“等她回来再吃饭吧。” 书吟点头:“那你在沙发上坐一会儿,我ʟᴇxɪ给你倒杯水。” 她转身回厨房,拿出商从洲给她的蜂蜜,将柠檬切片,泡了一壶柠檬蜂蜜水。泡好水的时候,外面传来指纹锁解锁的声音,随即,是沈以星的声音:“宝贝们,有想我吗?” 回应她的,是陈知让冷冰冰的嗓,不解风情:“段淮北知道你管别的男人叫宝贝吗?” 沈以星翻了个白眼:“无语!我对你就是一个无语!” 她踢踏着拖鞋,步调轻松,愉悦。 与书吟越来越近的,是她的声音:“我唯一的宝贝书吟吟,好久不见,你有没有想我?我真的好想你呜呜呜。” 书吟护着玻璃水壶,边端出来,边回应她:“我也好想你。” 绵柔的声线,起伏缱绻。 陈知让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他当然知道,她不想他。 可她的话里,没有带名字,没有特指谁。 书吟给沈以星倒了杯柠檬蜂蜜水,沈以星喝了口:“酸酸甜甜的,还挺好喝的,不过你哪儿买的蜂蜜啊?” 书吟身形微滞,模棱两可地说:“随便买的。” 沈以星显然没太在意这个回答,她拿起另一杯水,走到沙发旁,递给陈知让。余光里,好像有一大片阴影,她往那处瞥了眼,旋即,视线定住。 “书吟吟,”沈以星凉飕飕的语气,“你能解释一下,这是谁的衣服吗?” “……” “……” 屋内三人,目光齐聚。 陈知让慢慢凝住脸色,转眸,睨向书吟。 沈以星也一脸兴师问罪地看着书吟。 书吟抿了抿唇:“我新买的衣服,现在不是都流行,oversize的衣服吗?” 沈以星半信半疑:“你的衣服?” 书吟:“那不然?” 沈以星:“我看着像是男人的衣服。” 书吟淡然:“女款。” 书吟神色平静,瞧不出一丝裂缝。 兴许是多年以来她都是乖乖女的形象,沈以星很快被糊弄过去。她撇撇嘴,放下水杯,“我先去上个厕所。” 书吟略松了口气。 可这气儿刚从嘴里呼出来,客卫,响起尖锐的叫声。 “书吟吟——” “你能解释一下!” “你家垃圾桶里为什么有条男士内裤吗?!” 瞬间,书吟大脑一片空白。 客卫,顾名思义,是给客人用的。不管客卫垃圾桶里的东西多少,为了减少细菌滋生,书吟往往一个礼拜换一次客卫垃圾桶的袋子。 她昨天才到家,而昨天…… 只有商从洲来过她家。 昨天,书吟好心把沈以星放在她家的全新家居服和内裤给了商从洲。想来,商从洲换了内裤,直接把脏内裤扔到垃圾桶里。 沈以星靠着客卫门门框,双手环在胸前,轻哼了声,阴阳怪气地说:“现在是流行oversize的衣服,但应该不流行oversize的内裤,你说对吧?” 书吟:“……” 34 34. 书吟想说, 她就好这口。 她就要将oversize贯彻到底。 从头到脚,从外套到内衣裤。 行吗? 可以吗? ……好吧,好像不太行, 好像个变态。 书吟窘迫至极,四两拨千斤地说:“一个朋友的。” 沈以星的脸渐凝肃,语气,夹杂着些微僵硬的笑:“男朋友吗?” 书吟说:“不是。”@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以星的措辞小心翼翼地:“他在你这里……过夜了吗?” “没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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