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前别怀孕。” 这一点,华映容和王春玲想法一致。 华映容:“你俩可以背着家长领证,但不能再背着我们偷偷怀孕。妈年纪大了,真的经不得吓了。婚礼那天事儿特多,吟吟要是大着肚子操劳这些,累着了怎么办?小洲啊,你得考虑一下吟吟。” 她俩一口一个“小洲”、“吟吟”,叫得不知道多欢实。 书吟和商从洲眼神交流着。 书吟:你妈给我妈灌什么迷魂汤了? 商从洲:我也不知道,可能这就是华女士的魅力。 书吟:你妈比你还有魅力。 商从洲故作生气地瞪她一眼。 书吟忍不住笑了。 包厢的座位与座位中间,隔着约莫有两个人的身位。 眼瞅着两位母亲越聊越嗨,书吟静默片刻,掏出手机,给商从洲发消息。 书吟: 发完,她看了眼商从洲,对他敲了敲自己的手机屏幕。 得到示意的商从洲,拿过手机,查看消息。 很快,他回复: 书吟: 书吟: 商从洲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她还停留在谈恋爱的阶段,可是长辈们似乎把她代入到婚姻的世界里。 进度太快,她无所适从。 商从洲: 商从洲: 商从洲: 58 58.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那天两边母亲聊的热火朝天, 然而最后也没得出个准确的订婚、结婚时间。 毕竟两位主人公——书吟和商从洲,没有明确地表态。 不过好在,两个人算是正式地见过家长了。 商从洲的父亲始终没有露面。 华映容淡笑着, 说:“他爸常年在部队待着,一年到头不怎么回家。他估摸着下个月就休假,到时候我们两家人再一块儿吃个便饭,如何?” 王春玲问:“亲家在部队里待了很多年吗?” 华映容轻描淡写的口吻:“他是南城军区司令员,前阵子刚晋升上将。” 此话一出,王春玲和书志国倒吸一口冷气。 就连书吟也怔了瞬。 以前学校里传闻商从洲父亲是政要人士,书吟以为是在政府机关里任职。哪里想到,他竟是军区司令员。 饭局结束, 书吟和商从洲的车还停在她父母家小区附近, 二人回家前,还得去取车。 书吟仍是跟父母一趟车。 王春玲眉头紧锁, 没有女儿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惊与喜,有的是惆怅与苦恼:“我以前总想着,你找个条件过得去的, 能安稳过日子的就行, 没想过你会找一个条件这么好的。” 书志国有种天真的愚蠢:“吟吟找了个金龟婿,你还愁上了?” 王春玲斜睨他一眼, 示意他闭嘴。 “证都领了, 还能怎么样?但是吟吟,你不能因为商从洲家有钱,想着有他在,就可以衣食无忧地过日子。”王春玲苦口婆心道, “女孩子有自己的事业,才有底气。掌心向上, 伸手要钱的日子,到底是不好过的。你妈我太清楚这一点了。” 闻言,书志国不乐意了:“你什么时候和我要钱,我没给过你?” 王春玲:“你什么时候是痛痛快快给我钱的呢?嫌我花钱多,觉得我把钱都用在自己身上,在你眼里,你一个月给我一千块钱,这一千块钱,能让我们饭桌上顿顿有肉,我们每个月都能买一身新衣服。最好,等到年底,我还能攒五千块钱。” 书志国讷讷,明显底气不足:“……我可没这么说过。” 王春玲:“你是没这么说过,但是你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 书吟不想参与父母间的对话。 诸如此类的话语,她听过太多了。 她撇头望向车窗外略去的街景,声音似灌了凉风,清淡缥缈:“妈,你放心,我不会放弃我的工作的。我知道谁都靠不住,我能靠住的,仅有我自己。” 话里的别有深意,未免太直白。 教书志国和王春玲的脸色,都难堪了几分。 王春玲给了书吟的脸一巴掌,书吟在王春玲的心上,也回了一巴掌。 她看似柔弱清冷,实则心里记着一笔账,谁欺负了她,她都得还回去。谁对她好,她也会加倍奉还。 她无法原谅伤痛,亦不会轻视偏爱。 - 又过两天,是周日。 书吟带商从洲回了趟奶奶家。 奶奶盯着商从洲:“我见过你的,前几天来找我,你说你和我家书吟结婚了。” 书吟挽着奶奶的手,“奶奶,您觉得他帅吗?” 她鲜少有这样灵动的模样,像个小孩儿,也像迟来的春天,生机勃勃。 奶奶说:“帅,站在我们吟吟边上,特别般配。” 出乎意料的,老人家并没问这位孙女婿太多问题,她像是毫不在意商从洲从事什么工作、有没有钱、学历高不高。 她只问书吟:“他对你好不好啊?” 书吟慢动作地点头:“很好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午后的阳光微醺,老人家躺在躺椅上慢悠悠地晃。 她嗓音沧桑,蔼声道:“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片刻,她从躺椅上下来,佝偻着背,回到房间。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厚实的红包。 商从洲下意识拒绝:“奶奶,不用的。” “要的——” “我们这儿的习俗,如果满意孙女婿,就要给他一个大红包。”老人家的话,让人无法拒绝。 商从洲还是收了下来。 回家的路上,他把红包给了书吟。 书吟拒绝:“奶奶给你的,不是给我的。” 商从洲说:“我们家的传统,老婆管钱。” 书吟失笑,故意道:“你的工资卡怎么没给我?” 商从洲说:“工资卡都在我那套房子里。” “要不搬到我那儿住吧?我那儿地方大,衣帽间腾了一半的地方给你放衣服,卫生间里也备着给你买的洗漱用品。冰箱里有新买的排骨,正好给你做你最喜欢的糖醋排骨。” 话题于是就这样自然而然的绕到了搬家的事上,商从洲放在方向盘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他扭头看她一眼,眼角笑意勾人,渗着蛊惑的意味。 空间里静了好一会儿。 呼吸变得万分清晰,紧绷的,闲适的,二者有之。 书吟眼里似盛了两弯月亮,轻巧应道:“好啊。” 她口是心非地补充说明:“正好家里没有排骨了。” 商从洲笑:“嗯,只是因为糖醋排骨。” 书吟:“是。” 回家ʟᴇxɪ的路上,车厢内气氛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书吟感受到自己加速跳动的心脏,滚烫的血液,不知不觉呼吸紧张,与商从洲说话,都心不在焉地。 并非没有同居过,可之前答应住一起时,比起期待,更多的是紧张。 是的,她现在的心情,是期待远多于紧张。 或许是因为明确了对方的心意,或许是因为见过对方的家长,所以当下的同居,并不是同居。而是隐隐有种,新婚夫妻过日子的意味。 不能再想下去了,她怕自己太激动,激动的手抖。 于是想了个话题,说:“你还记得吗,我们之前在医院遇到,当时你妈妈住院,我奶奶也在住院。” 商从洲:“原来住院的是你奶奶。” 书吟嗯了声,淡笑着:“我奶奶出院的时候,有人替我们交了医药费。我当时还怀疑过是你,但看你的反应,应该不是你。” “不是我。”商从洲没往自己身上邀功,他瞥了书吟一眼,“到后来有查出来是谁吗?”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没有。”书吟耸了耸肩,“也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 “……” 商从洲观察着车况的眼清寂冷淡,眉头微微皱起。 他心里似有答案,但不敢确定。 - 半小时的车程,到家后,书吟进屋收拾衣服。 她拿了两个行李箱,一个装最近买的书,一个装衣服。 简单收拾好后,二人去往商从洲的住处。 放书的行李箱较重,商从洲提着进了书房,把书拿出来,放在书架里。 书吟则推着行李箱去了衣帽间。 商从洲的衣帽间比她的卧室还要大,衣帽间是黑色极简风。 贴墙三面衣柜,一面衣柜挂着商从洲的衣服,清一色的西装。剩余两边衣柜,一边已挂满商从洲为书吟买的家居服,另一面衣柜空着,给书吟放衣服。 书吟挂好衣服。 忙活了一下午,身上沁出汗来。 衣帽间外,商从洲的声音传过来:“你收拾好了吗?” 书吟扬声道:“差不多了。” 商从洲问她:“要不要先洗个澡?我去做饭。” 书吟想了想,“好。” 洗澡前,她站在挂着睡衣的衣柜前。纠结着,忸怩着,过了好久,似是下定决心般,挪步到悬挂着商从洲衣服的衣柜前。 拿了一件白衬衫。 - 洗完澡,她穿上白衬衫,看似平静,实则扣纽扣时的手忙脚乱,透露出她此刻的慌乱。 浴室里雾气氤氲,她伸手擦去镜子上的湿气,隔着层层水雾,她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 热水将她脸醺红,皮肤上淌着湿漉漉的水珠,把白衬衫浸的一片干一片湿。 湿的部分,衬衫贴着她的皮肤,若隐若现她的身材线条。 她取下扎束着头发的皮筋,披散着及腰的头发,走出浴室。 出来时,商从洲正在客厅里打电话。 他站在落地窗边,侧身朝着窗外,侧脸冷峻,凝肃,唇齿翕动间,说出来的话令书吟微怔。他竟然说着一口流畅标准的意大利语。 书吟能用意大利语进行日常的沟通,然而听不懂商从洲嘴里说出的话,应当是与金融相关的专业术语。 太过集中听他的发音,不觉间,抬眼,猛地撞进他清淡的眸子里。 她看见他寡冷的眸子顺变,如同窗外天色般幽昧晦暗。 他眉梢轻扬,好整以暇的神情望着她。 书吟有些不自在,别过脸,伸手指了指餐桌,小声道:“我先去吃饭。” 转过身,往餐桌处走。 一步。 两步。 第三步的时候,腰间一重,多了只手,拦住她的去路。 商从洲的呼吸和身体一同压近她,温热的鼻息滚在她耳边,“怎么穿我的衣服?” 书吟尽量让语气镇定:“不能穿吗?” 商从洲:“能。” 他俯着腰,隔着单薄的衣服,她身上没擦的水珠,似乎渗透到他的身上。 像是回南天,彼此潮湿一片。 “但是你知道穿我的衣服的后果吗?”他嗓音是如常的温柔,却是透着危险的温柔。 书吟咬了咬唇:“什么后果?” 商从洲贴在她耳边,呼吸吻过她的耳,紧接着,是他的唇,沿着她的耳朵,往脸畔,颈线,渐渐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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