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南笙顿了顿:“你俩不是早恋对象,破镜重圆吗?” 她在霍氏公关部工作,闲暇时间,也爱听些八卦。员工们议论商从洲的事儿,是没传到商从洲的耳里,但传到了霍南笙的耳里。 霍南笙向来藏得住事儿,等到这会儿才来和他俩求证。 商从洲敛眸,失笑:“胡说八道什么?” 书吟也笑:“我和他读书的时候,没什么交集的。” 霍南笙:“那所谓的破镜重圆,是假的啊?” 书吟:“顶多算是久别重逢。” 霍南笙眼睫扇动,“听上去也很有意思,至少比我们所谓的青梅竹马要有意思,南烟,你说对吧?” 坐霍南笙边上的女生,比她还要漂亮,更多的是妩媚。 南烟唇角慢展:“你大学四年在国外留学,也算得上是久别重逢了。” 霍南笙喉咙哽住:“那你和齐三也算是久别重逢了。” “不好意思,澄清一下,我在国外读书的时候,他也在国外工作。我俩基本每周末都会见面。”南烟怡怡然地笑着,挑着下巴睨向方清漪,“你和容四应该是久别重逢吧?” 沙发对面坐着个女生,气质清艳。 书吟注意到,包厢里坐着的这三个女生,个顶个的漂亮。 与电视里的女明星,有过之而无不及。 方清漪沉默了好久,好似在考量:“准确而言,我和容四是破镜重圆。” 霍南笙好奇:“你俩以前真圆过啊?我一直以来都以为,你玩儿容四的感情来着。” 方清漪表现得很谦虚:“我以前好像是在玩他。” 霍南笙朝她竖大拇指:“不愧是你。” 她们四人聊天之际,另一边,四个男的也在聊天。 齐聿礼冷嘲热讽:“我听说前阵子某人办公室门口紧锁,是有这回事吧?” 容屹补充说明:“据说某人和某人太太一起在办公室里,锁了一个多小时。” 闻言,霍以南不慎赞同:“某人行为未免太过大胆。” 商从洲慢条斯理:“别说的你们没带女朋友在办公室里待过。” “……” “……” “……” 回旋镖正中三人太阳穴。 三人默默闭嘴。 商从洲舌战群儒,轻松应对。 四人里,商从洲是最能说会道的,他的话术是无可挑剔的。毕竟曾经是要去外交部的人,平日里能从他那儿占便宜,无非是他散漫应对,没往心里去。一旦涉及到他的原则和底线,无人能从他这儿占便宜。 对他们四人而言,原则和底线都很清晰明了。 ——家人,亲人,爱人。 而书吟,是三者的结合体。 是商从洲最重要的原则和底线。@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容屹闷声道:“我都憋了不知道多久,原本想借着这个事儿打趣你的——你平时看着最靠谱,不也做了这么不靠谱的事儿?” “而且你他丫的怎么知道我们都带女朋友在办公室?” 不仅容屹想知道,霍以南和齐聿礼也很好奇。 商从洲神色清白:“我不知道。” 容屹:“?” 霍以南:“?” 齐聿礼:“?” 商从洲朗声笑:“这不挺好猜的吗?霍南笙成天大摇大摆地进出总裁办公室,以大哥的性子,很难不把她按在办公室里;老三么,衣冠禽兽的大变态一个,不管什么场合都行;至于你,容四,我是真没想到,方清漪愿意陪你在办公室胡闹。” 容屹得意忘形:“都说了,我不是舔狗,她对我很好的!有求必应!” 三人沉默。 还是商从洲说:“也没人说你是舔狗。” 容屹眼神幽怨:“霍南笙老这么说我。” 霍以南:“我替她和你道歉。” 容屹冷哼了声,“算了,我不在乎。” 齐聿礼一针见血:“是不在乎,还是她说的就是事实?” 容屹声调抬高,坚持:“我真不是舔狗。” 齐聿礼:“你确定?” 容屹:“确定。” 齐聿礼瞥向商从洲:“老二,容四一直都是你在管,你说句公道话。” 容屹望向商从洲,义正言辞:“二哥,你说!” 商从洲对此一言难尽,却还是很给容屹面子,语气转圜着,说:“感情的事儿,怎么能用舔来形容呢?我家容四,无非是愿意为了喜欢的人倾尽全力罢了。” 容屹言之有理地点头:“就是!我什么都能为方清漪做。” 话音落下,其余三人对视一眼,眼里写着明明白白的——看,这就是最纯粹的舔狗。 商从洲更是无言到扶额。 他家容四在谈判席上多精明的人,怎么遇到感情这事儿,愚钝的听不出好赖话呢? 他明明是阴阳怪气地嘲讽他,偏偏容屹以为他是在夸他。 夸容屹什么? 夸他为了个女人把自己家弄得分崩离析?以至于整个南城豪门圈的人,看见容屹都绕着走,生怕一不小心哪儿不对,惹怒这位容四少爷。 甚至于,商从洲的爷爷都再三提醒他,让他管管这位风评极差的容四少。 - 那天,书吟和她们几人都加了微信。 但她们很少聊天,彼此都有各自的工作、生活,唯一的交集就是对方的爱侣。也只有在他们男人聚会的时候,她们几个女的才会碰面。 商从洲的饭局、酒局很多。 工作上的应酬,他只会和书吟说一声,交代自己的行程,何时回家。 私底下与朋友间的见面,他都是独身过去,没有带书吟。只有与霍氏这三人的见面,他才会带上书吟。 书吟不喜社交,对此,她表示乐得清闲。 只是有个人表示不满。 那人就是沈以星。 沈以星问她:“你就不怕他在外面遇到别的女孩子?我不是说他会出轨什么的,但他长成那样。” 书吟问:“他长成哪样?” 沈以星:“花枝招展的。” 书吟笑,颇为赞同沈以星的说法。 商从洲的皮囊确实一等一的好,尤其是那双桃花眼,轻易撩拨人心。 “我总不能天天守在他身边吧?”她反问。 “不是让你天天守在他身边,而是,他和朋友聚会,你也可以过去,宣示一下主权嘛。” 书吟想了想,还是摇头:“算了吧,你也知道的,我不擅长人际交往。” 沈以星欲言又止:“……倒也是。” 书吟温温然地笑着:“男人不是靠抢的,也不是说我宣示了主权,他就属于我。人和人之间靠的是相互吸引,如果有别的女人吸引了他的视线,那我再怎么努力,也不过是跳梁小丑。” 沈以星嘴里像是含了一块铁,吞咽艰难。 她瞪大了眼:“……你到底喜不喜欢他啊?” “喜欢啊,很喜欢。”书吟说。 “既然喜欢,为什么会有这么悲观的想法?” “不是悲观,而是要理智地看待每一段感情。”书吟面容清寂,缓声道,“就像我和你一样,如果你遇到了新朋友,和她的关系超过了和我的关系,我也会冷静接受,说服自己——没有任何一段关系是永远的,就连父母也不是一直爱我的不是吗?” 倘若沈以星不明白书吟话里的失意,她真是白当了书吟十多年的好朋友了。 不是遭受过种种背叛,才安慰自己连父母的爱都是易变的。 而是—— 她并没有从父母那里感受到太多的爱意,所以今后遇到的所有感情里,她都做好了对方随时会走的准备。 沈以星斩钉截铁地否认:“我不会交到比你还要好的朋友了,你放心。” 书吟清浅地笑了笑。 沈以星:“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书吟说:“我相信你啊。”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誓言是真实的,许下誓言的那一秒,是会被铭记成永远的。 书吟说:“我也相信我和商从洲是相爱的,但是星星,这个世界上我能够百分百确定的事只有一件——哪怕所有人都不爱我,也没有关系,因为有我在爱我。” 暗恋得偿所愿,书吟并未因此冲昏了头脑。 在她小半辈子的人生里,是靠这个信仰走到现在的。 ——我在心无旁骛地爱着我自己。 世界上很多事摊开来讲,是毫无情调的,真相是乏善可陈地令人心碎。 沈以星不是十几岁的天真少女了,早就过了耳听爱情的年龄,知道世界上没什么是永恒的, 可她就是觉得…… “你太悲观了。” “或许是太乐观呢?乐观地面对得失。”书吟随性地笑着。 沈以星一时无法反驳,书吟说的好像是对的,但她觉得好像不应该是这样。 一时间,她倍感凌乱。 沈以星想不明白,索性不想,“算了,既然你不陪商从洲出去吃饭,那你陪我出去吃饭吧?” 书吟:“什么时候?” 沈以星:“今天。” 书吟:“行啊,我正好没工作。你想吃什么?” 沈以星:“随便吃什么都行,但吃完饭你陪我去个酒吧。那家酒吧老板是我朋友,他今天过生日,你陪我过去给他送个礼物。送完礼物,咱们就走。” 沈以星的发小朋友数不胜数,这些年,书吟见过许多,但回回都有新面孔。她对此见怪不怪。 书吟说:“好,那我先给商从洲发个消息。” “哇——你还和他报备吗?”沈以星震惊。 “不是啦,我和他说一声我晚点回家,省得他到家了,找不到我。”书吟觑她一眼,“说得好像你出去玩儿,不和段淮北说似的。” 沈以星笑得毫不收敛,明媚张扬地炫耀着:“那没办法呀,我俩不常见面,只能经常发消息交流感情了。你别说,我俩现在搞得跟网恋似的,每次见面都是网恋奔现,可有新鲜感了。要不你和商从洲也分开十天半个月试试。” 书吟眨了眨眼:“他月底要出差半个月。” 沈以星:“网!恋!” 书吟嗤笑:“半个月而已,不见面又不会怎样。” 沈以星才不信,可转念一想,以书吟清冷淡漠的性子。 别说半个月不见面,就算半个月不发消息,估计都行。 她这人,想念从不靠嘴说的,对一个人好,都是默默付出行动的。 哎。 唉声叹气完,沈以星又兴高采烈地换衣服化妆去了。 虽说只是露个面,但好歹是生日场合,期间会遇见很多人。沈以星当然得打扮的漂漂亮亮得才行。 她还拉着书吟在化妆桌前坐下,拿起粉扑给书吟化妆。 “你天天素颜的,也就仗着皮肤好。” “虽然你很漂亮,但也希望你偶尔能化个妆,惊艳一下我。” “我新学了一个妆,特好看特适合你,我给你化!” 书吟像个傀儡,任她摆布,毫无招架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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