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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 我飞身上前一脚踹开丑奴,扑到裴砚承面前伸手隔开墙,把他抱在怀里“阿承,对不起,对不起,我来迟了!” 憋了这么多天的泪水终于侵袭而下,眼前模糊到裴砚承抬头看我都没意识到。 “铁牛?我终于是要死了吗?能看到你,真好。”裴砚承举起千斤重的手颤颤巍巍抚摸我的轮廓。 “铁牛,我对不起你,不要为我而哭泣,我不值得。” 我抓起他的手紧紧贴在脸上“值得的,值得的,阿承——阿承!” 裴砚承晕了。 我抱着他匆匆往外走,没忘了撂下话“这里的每一个刑具,都给她上一遍!”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要亲手把他们经历的还给她!” “别把她弄死!” 裴砚承昏迷了几天,我就亲手折磨了她几天,她喜欢的铁链,专门弄回来的电鳗,爱用的鞭子,我通通在她身上试了个遍。 她的身上没了一块好肉,原本还硬气地骂人的嘴,除了呻吟就是求饶。 我伸手戳着她渗血的伤口,质问她“才几天,你就受不了了?被你折磨了这么多年的人,你可曾想他们是如何煎熬下来的!” “饶你?你问问他们同不同意!” 地牢里关押的所有人都被送了出去,其中大多数都是无辜之人,有无意冲撞了杨帝昭的,有因貌美抵死不从被抓到这里的,更丧心病狂的是,为了让有家室的不去告状,全都把他们关在这里折磨。 送出他们后,好多人都返了回来,要亲眼看着杨帝昭刑。 求饶半天无果,杨帝昭露出本来的面目“我是大雍的公主!最尊贵的公主!就算父皇死了,天下还是杨家的!三哥不会允许你杀掉我!” 我摆弄着鞭子,细细观摩它,杨帝昭以前最喜用它来鞭挞别人,上面镶砌的铁刺,因为接触了太多人血而未来得及清洗,已经生了铁锈。 一鞭甩到她胸前勾出血肉,杨帝昭疼到干呕。 “先帝驾崩,长公主悲伤过度,随先帝而去。” 我一字一句,宣告了她的死刑。 “你活不了啦!你如何能活?” 她狼狈至极,我畅快淋漓。 “来人,把她关到水牢!” 杨帝昭原地无力垂下的头昂起“你杀了我!魏衍你杀了我!杀了我!” 杨帝昭的水牢,倒入了很多珍贵的盐,盐水之刑,生不如死。 7 裴砚承醒了,婢女说,他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不顾伤口裂开就要往床下爬。 她拦不住,害怕一拦裴砚承抵抗地厉害,给伤口雪上加霜。 我进来时,就看到他蜷缩在墙角,头紧紧埋在腿间。 我试探着伸手碰触,裴砚承打了个哆嗦,浑身颤抖。 “阿承,是我啊,我是铁牛。” 裴砚承转过头,死水般的眼睛有了一丝波动,像在地牢里那样,又伸手摸上来我的脸“铁牛?铁牛,铁牛,能见到你,真好。” 他痴迷的盯着我的眼睛,着魔了一般。 可突然,他侧过脑袋,用凌乱的发丝遮住半边脸“你走!你走!” “没事了阿承,没事了她要死了,没有人能欺负你了!” 裴砚承不说话,只任由我抱住他,默默流泪。 哭累的睡过去,我陪在旁边看着他的睡颜。 他醒来后,悄悄越过我下床走向书案边写信,写一会儿,看我一会儿,流泪一会儿。 写完,拿起在手上看,我悄悄移到他的身后。 冷不丁开口“在写什么,阿承?” 裴砚承吓得一激灵,却不忘连忙将手里的纸揉成一团。 “没什么,我困了,想睡觉。” 我哪能不知道他写了什么。 铮铮傲骨的裴砚承被打碎,踏进烂泥里腐败浑噩度日,所以即使被解救出来,他也不想活。 更何况救他的是我?他的心上人,他永远想把最好一面展现给的人。 看着他逃似的捏着信纸往床上去,我一把扯住他。 “裴砚承!” 我高声呵住他。 “我认识的裴砚承,是铮铮傲骨的男儿,他告诉我,书生之心性比的上战场上厮杀的将军。” “他还告诉我,困难不可怕,要为自己,自己在意之人走下去。” 被我牵住的手握成拳,哽咽道“铁牛,我脏了,很脏。” “昨日洗澡搓掉一层皮,还是脏。” “我这么肮脏的人,怎么配待在你的身边!” “阿承,你救过被土匪强暴的男子,你对他说,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世人总拿床笫之事给人带上枷锁,为什么婚后发生是鱼水之欢周公之礼,婚前就是浪荡。” “阿承,人无不同,还是说,你并不是衷心安慰那男子?” “我想去阁楼吹吹风,你陪我,好吗?” …… 裴砚承说,他想见见杨帝昭。 地牢里,杨帝昭正在用手抓着吃残羹剩饭。 我们到时,她让窝窝头噎住嗓子,拼命地捶墙,掐住嗓子企图咽下去。 裴砚承递出水袋,被她一巴掌打翻,在地上溅起一层灰尘。 “我用不着你来耀武扬威!” 裴砚承捡起水袋,重新递给她“我不是来耀武扬威的” 顿了顿“我是来可怜你的。” 杨帝昭滞住,疯狂大笑起来“我用的着你来可怜!我是大雍长公主!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裴砚承不紧不慢,一字一顿开口“你傲慢,以为凭借着自己的身份什么都是你的;你妒忌,没有人爱你,被母亲为了权势当男孩冷漠养大,没有人爱你,你就拆散恩爱的人;你贪婪,明明已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还妄想想要更多的权利——” “你说,你不可怜——谁可怜?” 杨帝昭想要爬起来攻击裴砚承,被我一脚踹翻在地“你只能在别人的恨意里,觅得一线存在感。” “你就待在阴暗的地牢里,同它一块腐朽吧!” 8 大夫说,裴砚承时日无多。 我去求三皇子,现在的皇上,让珍贵药材一箱箱进了将军府。 御医照料着他,天材地宝下肚,总算脸上能泛起半分红晕。 最难捱的,还是罂粟膏带来的瘾。它如附骨之蛆,无时无刻不蚕食着裴砚承,而我能做的,也只有抱住他,靠他自己挺过去。 特制的冰床上,我死死抱住喘着粗气的裴砚承,他一会儿颤抖着说冷,一会又嫌热,让我放开他。 我知道我不能,一旦放开,他就会跑下床,四处翻找,求我给他一点罂粟膏。 他还有时意识,我就抱住他说我们以前发生的事。 他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神童,我是十里八乡有名的“刁蛮村公子”。 有人被欺负,他鼓足勇气上前和对方辩论,虽赢了,那人却尾随着他准备出气。 我跳出来打跑了歹人,不屑地对裴砚承说“光知道念书,这下知道了吧,拳头才是硬道理!” 一个月煎熬而过,裴砚承的毒瘾戒的差不多。 他说,他想回去见见爹娘。 我向皇帝辞职,他说大雍百废待兴,内忧外患,如若私事调整好了,他随时欢迎我们回来。 路上,裴砚承说要解手。 半天不见他回来,我去寻,却看到蓬头垢面的杨帝昭,拿着一根削尖的树枝指着裴砚承的喉咙。 “想不到吧?魏衍!” “我死,他也不能活!贱狗,你说对不对!” 她挑衅的看着我。 “怎么办?我还能想到他对我摇尾乞怜的样子!” “别!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我给你钱,你走,我发誓不会在找你的麻烦!” “我——不——要”说着,尖锐的木棒微微刺进裴砚承的颈间。 “杨帝昭!我去找皇帝!把你母亲从冷宫里放出来!” 杨帝昭的母妃淑妃,貌美异常,所以先帝极为宠爱,但是自从他宠爱淑妃,天下大旱,国师说淑妃是妖妃,要是不废,大旱只是开头。 先帝不愿,很快淑妃受孕,在她生产那日,瘟疫横生。 无数大臣以头抢地,要罢黜淑妃,杀死灾星。 眼见事态不可控,先帝只能把淑妃幽禁于冷宫。 把对淑妃的愧疚,转化为爱意给杨帝昭。 趁她愣神之际,我发出一枚暗箭刺中她牵制裴砚承的手。 看着她被压在地上,我眼睛里要喷火,拿起侍卫的佩刀就挑断杨帝昭的手筋。 “王虎,把她的牙,一颗颗给我打碎!” 我捂住裴砚承的耳朵,把他带到马车里。 杨帝昭满脸鲜血,跪在地上用手妄图拾起她的牙。 “王虎,把她带到边关,充当军妓!” “她要是死了,我拿你试问!” 9 到了泉州。 裴家人已经被长公主尽数杀光,现在有的,还是乡亲们自发组建的坟冢。 面对光秃秃的坟,裴砚承跪地就是几个响头。 “孩儿不孝!未能孝敬父母封妻荫子就招来无妄之灾!让爹娘兄长含恨而终!” 他又是几个响头“爹,娘,孩儿会好好活下去!下辈子还要做你们的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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