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说法把他带来的银票拿走,让他接着凑。 直到祁旗这个纨绔把王府掏空。 那时日仪贵妃都救济祁旗不少。 祁旗缓缓露出一个笑,“宝贝嘛,自然是千金难万金换得来的。” 仪贵妃望了自家傻儿子几眼,“噗呲”笑出声,“你倒是心大。” 她这个儿子若是喜欢什么那就是全心全意付出,一丝后悔也无的。 即便他那个享云王府为了林资成了空包,祁旗还美滋滋守着林资这个“宝贝”,甚至为得到这个宝贝觉得分外值得。 “我本来说动户部侍郎让他出面说和,花月阁不过是个青楼,背后的人势力再大,总不能为一个男妓翻脸,你也掏了那么多银两,差不多让你把人带回去就行了。” 仪贵妃顿了下,“谁知道,有人比我动作更快。” 仪贵妃美目扫过祁旗若有所思的脸。 “舒家那个确实是喜欢你,我对他也没有恶感,坏就怀在他身边人算计太多,他自己也是个蠢的。” 祁旗花钱都赎不回林资,舒箐图那时非要嫁给他,许诺一半柳家家产做嫁妆。 祁旗想也不想就把人娶了,拿着舒箐图的嫁妆终于是把人赎回来。 “花月阁的老板不会是舒箐图外祖柳家吧?” 仪贵妃轻轻笑了下,“不算是,但脱不了干系。” 祁旗跟着笑了下。 好算计,硬生生把他的宝贝逼成了妾。 还真是厉害呢。 祁旗掀起眼皮,“妈,勾结固安王的朝中大臣怕跟丞相也有千丝万缕地联系吧。” 仪贵妃表情赞赏。 那祁旗就懂了。 仪贵妃点到即止,没有深入。 “听说上次御花园,你命奴才从岸边守着不让他们施救舒箐图?”仪贵妃鲜红的丹蔻抚摸着杯盏边缘,语气听不出喜怒,“人差点就死了。” 仪贵妃问道:“林资推的?” 祁旗也跟仪贵妃绕起弯子,勾起薄唇有些调皮道:“要是我心肝儿推的,他就不是差点的事儿了。” 舒箐图愿意寻死他不拦着。 要是林资想让他死,那舒箐图必须死。 可惜他的宝贝是个胆小心软的,没让舒箐图死成。 “少跟我卖弄”,仪贵妃嗔怪斜了祁旗一眼,“我对你们的爱恨情仇半点都不关心。” “我只提醒你,蠢人多作怪”,仪贵妃抬手点点自己的额头,“尤其是没脑子的蠢人。” 祁旗笑,蠢可不就是没脑子么,被他妈这么一说倒像是强调了。 舒箐图也不是蠢,只是没长脑子。 他不知道他意外溺水随行的宫人会被处罚吗? 他不知道自己男妃身份特殊,奴才救援也不会得到半分赏赐,反而会打板子吗? 他只是想陷害他丈夫宠爱的小妾,得到他丈夫的怜惜他有什么错。 不过是像之前那般同他外祖哭哭,让林资这个不知道多久之前的罪臣之子死死困在花月阁,好让他自己的心上人无法迎娶而已。 祁旗掩下眸子,见仪贵妃真是喜爱那香,不由道:“哪里来的?” 仪贵妃没有隐瞒,“国师送过来的。” 仪贵妃说完,小女儿家娇俏般眨眨眼睛,“听说是个英俊的光头和尚。” 祁旗不大感兴趣,故意道:“小心点,别被我父皇发现。” 仪贵妃啐了他一口,“跟你一般大,我哪里下得了手?” 祁旗不置可否。 仪贵妃神色有着怀念道:“只是觉得这香像你小时候的味道。” 祁旗有些稀奇,“那国师灵吗?” 祁旗看过电视剧,王朝的国师大多都会些怪力乱神。 仪贵妃古怪,“问这个干嘛?” 祁旗直接道:“想求个孩子。” 仪贵妃更加古怪,“你随便纳个女子不就有了?” “不是”,祁旗解释,“不是我的,是我和我的宝贝儿的。” 仪贵妃忍无可忍,把手边的杯盏砸过去,“你成心逗我玩儿,没孙子抱我都忍了,你现在想跟林资生孩子,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祁旗轻轻巧巧躲过去,衣服上不可避免被沾上几滴茶水。 “妈!” 祁旗这一声如泣如诉,哀怨非常,把仪贵妃都叫麻了。 祁旗双手捂脸,“你不知道,你儿子是个孩子都生出来的没用东西。” 仪贵妃人都傻了。 “你没事儿吧?” 好好的孩子怎么说撒癔症就撒癔症? 祁旗没事,放下手,那双狗眼极其智慧,“妈,国师能跟送子观音似的,给我和林资一个孩子吗?” 仪贵妃头一次领教祁旗的威力。 仪贵妃: “滚!” 仪贵妃喝得中气十足。 这傻子谁爱要谁要,她只当没生过。 祁旗低眉顺眼滚了,到殿外抬头看了眼响晴的天空,一脸深沉。 今晚不能下雨吧,睡在外面淋死他怎么办? 淋死他,他可就没法哄他的爱生气的娇娇宝了。 第137章 恶人夫夫苟命日常 在祁旗没用给不了林资孩子以及祁旗也没有拿着侧妃之位回去,甚至在这种情况下,祁旗当晚大胆地偷摸钻了林资被窝。 林资气到不理祁旗了。 祁旗控诉,“心肝儿,你这就是冷暴力。” 林资听不懂,他确实很暴力,冷不冷的不知道。 林资盛气凌人道:“我就是,你怎么样?” 这就认了?? 祁旗一下子卡住壳。 他当时就不应该听见他妈骂他滚他就滚,怎么也得厚着脸皮把那个什么国师的联系方式要到。 别说一个,十个他都生! 如果这个禹朝的国师真跟他看过的电视剧一样,有什么通天之术的话。 “不怎么样”,祁旗语气卑微道:“宝贝儿,你不能不理我。” 林资对祁旗的祈求无动于衷。 祁旗慢慢拉住林资的手,珍重地亲了亲林资的指尖。 林资被这种过于轻柔的濡湿触感碰得颤了下,乌眸转过去,祁旗真诚、坦然的神情毫无遗漏地出现在林资眼底。 林资清润的瞳孔下意识细缩。 或许是重新夺得林资的注意力,感受到林资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 祁旗咧嘴一笑,不是不庄重的笑,而是石头砌入墙壁匝实的笑。 “林资,你是我的命。” 祁旗是半蹲在林资身前,很近。 却没有近到,祁旗说话气息就能喷洒到林资的脸上。 然而林资清晰地感受到,祁旗说这句话的温热气流重重撞在他的耳骨,顺着耳后的脉络直直延伸到心脏,让心尖儿都跟着抖了抖。 林资不是第一次听到祁旗说这种话。 第一次是祁旗抢了舒箐图的簪子给他别在发间,他嫌弃祁旗,祁旗抱着他哄他,让他打他骂他都可以,不要不理他。 因为除了自己没人要他。 第二次就是现在,他气祁旗不履行承诺,总是哄骗他。 祁旗说,他是他的命。 林资很想问,自己对祁旗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重要到命都能交托。 林资回想着祁旗那句类似玩笑只是想占他便宜的语句,“亲我一口,命都给你”。 林资低垂着纤长浓密的睫毛,望向膝边神情赤忱到只能看见单纯的眷恋和爱的祁旗,有一瞬间迷茫。 就好像祁旗说的都是真的。 从来不是玩笑。 但是,这不对。 最开始,祁旗不就是爱上他的脸,而自己爱上他的身份地位了吗? 哪怕年少有那么点点情谊。 他的祖父当过祁旗的太傅教导过祁旗,祁旗也时常到府中。 然而只顾在他府上到处游玩的享乐闲散王爷不会聆听他祖父的教诲,还会拉上古板太傅唯一的小孙子玩扮家家酒的游戏,许诺过不会忘记你,长大会和你成亲的言论。 林资没信过。 不过在他成为罪臣之子,流落青楼,重新遇见小时候见过的纨绔王爷后又重新想起。 不算必须让小时候无心承诺必须兑现,只是成为林资接近祁旗的引线。 他跟祁旗很快熟络起来,祁旗也会痴迷地摸着他的脸应着肯定把他赎出来的诺言。 爱吗?林资不爱祁旗。 那祁旗爱林资吗? 林资不知道。 倾家荡产把一个并不怎么值钱的男妓赎出来,可能是爱的。 尽管林资更多认为这只是一个纨绔王爷不以为然的荒唐行为的一种。 “我没有很生气”,林资这样说。 祁旗静静听着,尽管他认为林资两天不理他,已经给他判了很大的罪了。 但是现在林资说他没有很生气。 林资知道自己总是有些小脾气,他自己都不在乎,但是每次都能引起祁旗巨大的波动。 林资真的没有很生气,只是瞬间的恼火,很快就散了。 就像是想吃皮蛋肉粥结果吃到的是青菜肉粥,这点恼意甚至都不足以维持到下餐桌。 林资自己都知道,这么点小事过两天他就能喜笑颜开重新跟祁旗和好,因为这不算矛盾的矛盾,根本不需要哄。 但是祁旗很敏感,很在乎。 林资迟钝地意识到,问题不是出在自己身上。 而是 “我没有生气”,林资捧起祁旗的脸,是重归于好的信号,亲吻在祁旗的薄唇上,澄澈的乌眸见底,认真地,“也没有不理你。” 祁旗患得患失到了林资都能感知到的地步。 林资不理解,他跟祁旗爱得真的有那么深么或者说祁旗单方面爱他爱得这么沉重吗? 一副自己不理他,祁旗就要死了的模样。 林资想不通,选择不去想。 “我以后生气也不会不理你。” 在祁旗许诺林资会赎他出去,许诺林资会让他成为正妃,还有其他零零碎碎的诺言中,林资头一次许诺祁旗。 “我也不会抛下你”,林资抿抿唇肉补充道。 所以不要再做出一副要死的可怜样。 他真的会心软。 “宝宝”,祁旗眨眨眼极快地收敛那副要死不活的神情,快到就像是刚才欺骗林资心软刻意伪装出来的一样。 祁旗恢复成原来腻歪人的模样,把林资抱在怀里,密密地亲吻。 “乖乖的宝宝。” 林资承受不住,在躲避祁旗的亲吻中荒诞地想,祁旗到底从哪一刻开始不对劲的,似乎祁旗之前并不是这样? 林资不太敢确定,因为他的记忆也没有更多祁旗从前的影子。 “你再亲我真的生气了”,林资幽幽的一道声音就让祁旗披上了人皮。 祁旗从林资被自己亲得湿糟糟的脸上离开,假模假样道:“心肝儿,我也没有亲很久。” 林资信了才是傻,瞪了眼祁旗。 先舒箐图之前有孩子计划基本上告灭,尽管祁旗说他还有办法让林资等等。 祁旗对那个国师还没死心。 林资不清楚,但是已经转战下一个计划了。 “你去搞点春药”,林资支使着祁旗。 祁旗立马就应下,宽大的掌心攥着林资软软的手指往自己跳得蹦蹦响的心口上贴,侧脸泛红。 林资奇怪,“你这是什么表情?” 祁旗做作扭捏地小声道:“心肝儿,你是不是要用在我身上啊?” 祁旗亲昵蹭林资的脸蛋,“宝贝儿,你不用给我下,我也行” 行什么行? 不行! 林资赶在祁旗说出那些伤风败俗的话之前捂住他的嘴,打断他天马行空的想法,“不是给你下,是给舒箐图下。” 林资在祁旗不解的眼神中,描述了他要诬陷舒箐图找野男人把人休了的宅斗计划。 祁旗没有提及他能快就能让林资成为正妃,而是兴致勃勃地和林资一起参与进来。 “心肝儿,那个野男人你找谁?”祁旗胡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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