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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这一套:“医生难道就该忍气吞声,就该乖乖站在这平白挨一巴掌吗?” 男人一噎,妇人却更愤怒了,她冲过来,指甲撒泼似的不管不顾就要照着孟寻竹脸上挠。 仗势看着就不好招架。 这时,一个颀长挺拔的身躯却忽然出现,挡在了孟寻竹面前。 孟寻竹看着眼前男人那宽阔的背影,诧异无比。 顾弈尘怎么在这? 男人高大的阴影笼罩在妇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语气不善:“再动她,别怪我不客气。” 他身上穿着军装,显然是个军人。 触及到男人冰冷目光的那一刻,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妇人气势一下子软了下去。 顾弈尘看着两人,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周身泛着骇人的冷意:“谁对谁错你们自己清楚,最好不要再找她的麻烦。” 那妇人面对这样身材高大的男人,一时也不敢多说什么,只顾悻悻地点头。 顾弈尘这才转身拉着孟寻竹离开。 孟寻竹皱起眉,挣扎着想抽出手,但顾弈尘握得太紧了。 直到拐出走廊,走到一个楼梯间,孟寻竹才终于甩开他的手。 “你做什么?” 顾弈尘看着孟寻竹,丝毫没有方才面对那母子二人时凛然难犯的冰冷。 半晌,他才涩然开口:“孟寻竹,我想重新追求你。” “这次我绝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付出了,我会” 他话音未尽,孟寻竹却已经不想再听,淡声打断他:“不好意思,你来晚了,我已经有对象了。” 第29章 顾弈尘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孟寻竹的眼睛,像是要从中找出一丝破绽。 “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你就是想找个人来气我而已,对不对?” 孟寻竹听着他自欺欺人地询问,没有回答,平静地看着他的眼睛一点点变得通红。 顾弈尘从她的沉默中,渐渐确定了答案。 她没有骗他,她是真的有别人了。 “是那天送你回家的那个男人吗?”他声音发紧,不愿相信孟寻竹的眼中,再没有他的身影了。 “你真的不爱我了吗?” 他一直以为,只要他主动追求,只要他肯为她付出,她一定会原谅自己的。 毕竟他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要和她离婚,他是想和她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的。 “是。”孟寻竹看着曾经年少时热烈喜欢过的人站在她面前卑微求和,眼中却没有一丝波澜。 “我现在已经有了心爱的人,他也很爱我。” “为什么?为什么是他?”顾弈尘原本冷静的呼吸变得急促。 “因为他会在乎我。” 自从确定关系后,陆礼砚如往常一样,每一次正式见面都会给她送花。 她发给他的消息,无论再忙,他都会抽空回复,从不让她的情绪落空。 就算是寻常的应酬,每次回来也都会给孟寻竹带礼物和惊喜。 有时是一份宵夜或者一束花,有时是裙子,有时是路边捡回的小猫 她随口说了句喜欢的东西,常常也会第二天就送到了她的手中。 这样的上心和重视,是顾弈尘从没有给过她的。 “就因为这个?”顾弈尘垂在身侧的手缓缓紧握,内心的不甘催化到了极致:“孟寻竹,从前的一切我都可以改,我会比他更在乎你,会比他做得更好” 孟寻竹冷下脸,蹙眉打断他:“你不是他,更不可能比他更好。” “顾弈尘,如果我知道你心里从没有放下过杨梦菱,从一开始我就不会和你结婚。” “我是爱过你,可从你一次次选择杨梦菱开始,我对你的爱就已经消耗殆尽了。” “你有自由追求真爱的权利,但你不该一边放不下心中所爱,一边又贪恋家的温暖。” 顾弈尘眸中的光随着孟寻竹的一字一句渐渐黯淡下去,心也仿佛坠入深渊,见不到底。 孟寻竹的声音始终平静,眼中无波无澜:“顾弈尘,我宁愿记住我们这段感情曾经最好时的模样,也不想再回头然后终生看着这些不堪的龃龉和隔阂。” “我也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别再来找我了,你这样做,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不过还是谢谢你刚才替我解围,我也祝福你和杨梦菱,能终成眷属。” 一句话,像是彻底打破了顾弈尘巩固已久的心防,将他的心拉扯着碾碎。 孟寻竹说完,再没有看他一眼,决绝地转身离开。 像是彻底走出了他的世界,徒留他一个人守在过往的回忆里,守在和孟寻竹家庭幸福温馨的幻想里,煎熬悔恨 第30章 孟寻竹和顾弈尘说清楚一切后,一身轻松地回到医生办公室。 “叮咚。” 手机提示音响起,是陆礼砚发来的一条消息: 孟寻竹看着手机屏幕,唇角微微扬起,回复过去: 回复完陆礼砚的消息,孟寻竹将手机揣回白大褂口袋里,径直去查房了。 那名产妇已经被送回了病房,她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毅然决然地提出了离婚,除了该分割给她的财产,她生的孩子也要自己带在身边。 什么也不给这刻薄的一家人留下。 就像孟寻竹,除了回忆,什么也没给顾弈尘留下。 半年后。 自医院那次之后,顾弈尘再没有出现在孟寻竹面前。 而他和杨梦菱,最后也没能终成眷属。 孟寻竹再次看到杨梦菱的消息时,是在市内新闻的热搜上。 养孩子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杨梦菱向前夫索要抚养费不成,还被查出她生的那个孩子并不是前夫的。 现在被前夫上诉,要追回曾经离婚补偿给她的财产。 最后她走投无路,只能去求顾弈尘,被拒之门外后,她竟直接跑到青山军区门口去闹。 最后闹得很难看。 顾弈尘只能脱下军装,离开了那里。 离开前,他最后一次用陌生号码给孟寻竹发了条消息: 孟寻竹沉默地看着这条短信,没有一丝犹豫地删除拉黑。 “看什么呢,还不去洗澡?”陆礼砚刚从书房出来,就看见十五分钟前就说要去洗澡的孟寻竹,此刻还坐在沙发上看手机。 陆礼砚在她身边坐下,一手将人捞起,牢牢抱在怀里,大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架势逼问道:“说吧,又是哪个小男人发信息勾引你了?” 正宫的位置,小三的气度。 孟寻竹自顾笑着,但这话她没敢当陆礼砚的面说,毕竟调笑陆礼砚她也捞不着好,第二天准会腰酸腿软,干什么都累。 “没有,一条垃圾短信而已。” 陆礼砚眉尾微挑,狭长的眼尾勾人的蛊惑:“是吗?我不信。” “你得仔细和我说说,是什么样的垃圾短信。”他一把将孟寻竹打横抱起,稳步朝浴室走去 时间辗转飞逝,历经一个春夏秋冬,孟寻竹陪陆礼砚来到了他的出生地,法国巴黎。 陆礼砚牵着她,一起重新走过他小时候走过的路,到过的地方,留下两人来过的脚印。 一天送了不断的惊喜之后,陆礼砚带孟寻竹来到一座白色教堂。 孟寻竹双手在木质雕花大门上一推。 空荡荡的教堂为她开启,一地提前布置好的鲜花和蜡烛,彩绘玻璃折射着绚烂夺目的光。 一时间,孟寻竹愣在了原地:“今天是什么纪念日吗?”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完美的一天,和纪念日无关。” “很完美了没有比这更完美的了”孟寻竹眼眶温热,这次却不是因为难过。 “这就满足了?”陆礼砚垂眸看着她,浅浅笑着:“应该还差一点,才更完美。” 说完,他拿出一枚戒指,牵起孟寻竹的手,缓缓单膝跪了下去。 “今天起,也可以成为我们某个纪念日的开始。” 全文完。 和邻家姐姐谈了一年的地下恋。 她忽然在朋友圈说要在生日当天官宣恋情。 我盛装出席,等待她在家人面前宣布我们的关系。 却见她一脸羞涩的拉过一个男人:“和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 我默默收起手里的戒指,带头鼓掌:“姐夫和姐姐很般配啊。” 她一脸尴尬:“景深,你不是说去法国出差吗?” 我笑了:“哦,家里让我回国相亲,我答应了。” 01 不理会她攸然变化的脸色,我将准备求婚的戒指塞到口袋里,拿着酒杯去了座位。 来的朋友很多,都是我们熟识的。 “景深,你说你要相亲?真新鲜啊,这几年我们给你介绍了那么多女人你都不动心,我还以为你要当和尚了。” “就是,我都准备把亲妹妹拎你面前试探试探了。” 我们这圈子的人,从小都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对彼此都知根知底,介绍的自然也都是很优秀很相当的女孩。 可我这些年一门心思的扑在方雪身上,眼里哪还有别人? 前天从朋友圈得知她要官宣恋情的消息,我连夜取消了会议,带着准备许久的求婚戒指登上了回国的航班为的就是给她一个惊喜。 却不想看到的是这样一幕。 我正要回答,方雪走了过来,在我耳边压低声音:“景深,你以为这种话会信?我的朋友圈你没看见吗?” 我望进她的眸子,将里面的慌张和警告看的清清楚楚。 原来,那条朋友圈是发给我的啊,是让我识趣点赶紧躲的远远的。 心里蔓起一片苦涩,我却笑道:“方姐,我就是看到了才来的啊。” 她微微一征,瞬间想起了什么,眼里一闪而过的心虚。 两周前,我们耳厮鬓摩,她在失神中脱口道:“如果一辈子这样就好了。” 多可笑,我竟然错以为那是她给我的约定。 她又很快冷静下来:“我己经表现的很清楚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你不会连这个都 看不清吧。” 哦? 所以她这一周来不接我电话,不回我信息就是所谓的冷暴力分手? 我借着酒咽下心底的苦涩,面上却是风轻云淡:“你听不懂你说什么,我只是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会而己。” 她神情微征,张张嘴,似乎要说什么。 这时,朋友们开始起哄:“方姐,你男朋怎么都不抬眼看我们,是看不起我们吗?” 自我进屋时,撞见方雪给大家介绍她的男朋友,那男人就一直垂头不语,只看到细长的身形,根本看不到他的脸。 方雪这才意识到什么,回身牵着那男人的手走到我们面前。 “不好意思啊,阿言性子有些腼腆。” 她转向男人,柔声道:“阿言,和大家问个好。” 男人这才慢慢的抬起头。 屋子里静了一下,有人卧槽了一声。 “是他啊!” 大家纷纷问他:“谁啊?” “电线杆啊。”话一出口,大家才恍然大悟般,看向那男人的眼神都带了些意味深长。 见我不解,朋友凑到我耳边:“你不知道吧,这男人是方雪大学时资助的一个学生,叫林墨言。” “他那时总缠着方雪,我还打过他一次,他这人脑子有些不正常,为方雪自杀过好几次,你说方雪是不是吃错药了吧,怎么和他在一起了?” 他这么一说,我突然想起我也见过他。 一次是我给方雪送感冒药,当时他就站在方雪身后,穿着一件黑色的棉服,额发挡住眼睛,人显得很阴沉。 当时方雪一脸无奈:“这人有病,你别理他!” 半年后,我请方雪吃饭。 一个服务生把热汤洒在了我的外套上,我想找店长解决,方雪罕见的为他说了情。 我当时还打趣她不会喜欢这种类型吧。 方雪仍就一脸不屑:“我还没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 rn 02 有知情的朋友悄声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他为方雪要死要活的,上次还站在跨海大桥上大喊方雪我爱你,什么跺手指,撞车啊,吃药啊数不胜数。” 正着着,林墨言很小声道:“你们好,我是方雪的男朋友,我叫林墨言。” 没有人回应,大家都抱臂喝着酒,气氛一下了尴尬起来。 圈子阶层是一种墨守成规的东西,有些人能进,有些人进不来。 林墨言的脸瞬间变白,他握了握拳,飞快的抬了下眼,阴沉的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视过后落在了我身上。 即使只是一瞬,我却如同被毒蛇盯上一般,心里升起很不舒服的感觉。 方雪上前解围:“你们怎么回事?我谈个恋爱你们都不为我开心的吗?” 朋友们这才敷衍的应了几句。 我一直埋头喝着酒,突然,一道声音在头顶响起。 “顾哥,我敬你一杯吧。” 我抬头看去,是林墨言。 他举着一杯酒,一身方雪为他置办的名牌依然遮不住他的虚张声势。 “你怎么知道我姓顾?” 他一愣:“我……” 我没看错,他从一开始就对我存着恶意,这是故意来挑衅的。 我往后一靠,懒懒笑道:“大家都知道我不和陌生人喝酒。” 我以为他会知难而退,不成想,他突然脚下一绊,瞬间跪倒在地。 这回换我一愣。 他抬起头,语气卑微:“顾哥,我知道我配不上方雪,但我是真的爱她,如果羞辱我能让你出出气,我可以跪到天长地久。” 我蹙眉。 方雪上步上前,一把将他拉起来。 “顾景深!你还学会仗势欺人了!要没有顾家,你也许还不如阿言呢!马上给他道歉!” 我要解释的瞬间堵在了喉咙里,突然觉得好没意思。 林墨言一副隐忍的表情:“方雪,我没事,为了你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知道你的朋友都不喜欢我,我以后可以不出现在他们面前。” 话毕,大家的表情都有些不好看。 rn 03 方雪不依不饶:“顾景深,马上和阿言道歉!” 大家都看向我,一副看热闹的姿态。 我从小就是孩子王,原因无他,脾气暴炸点低,只有方雪能制住我。 我笑了,抬手示意杜墨方过来,对方眼里一抹得意,面上却唯唯诺诺。 待他走到我面前,我才慢条斯理道:“之前你跪的太快,我没看清,再来一次。” 空气瞬间安静下来。 林墨言难以置信的抬起头,眸光阴沉地瞪向我。 我弯腰,拍拍他的脸:“从哪学的烂俗段子?我们这些人如果看不起你,有的是阴招子弄你,还会做的这么明显?” “放心,没人和你争方雪。”我看向他身后脸色难看的女人,“我如果喜欢她早就成了,还轮得到你从中作梗吗?” 话毕,方雪的脸彻底白了,我把他拉起来:“方姐,戏这么多,你不考虑送他去娱乐圈吗?” 哄堂大笑。 林墨言的脸黑的像锅底,只能暗暗抿唇。 有朋友出来打圆场,双方自罚一杯,这事也就这过了。 方雪拉着林墨言,坐在我对面。 全程,方雪都很体贴,帮他开香槟,帮他擦掉唇边的酒渍,帮他夹菜倒酒。 我不由的想起我们在一起时,一直都是我在照顾着她。 方雪有点大小姐脾气,父母娇纵出的气质和脾性,我因着爱全然接受。 保姆不在时,我便磕磕绊绊的为她做饭,她不喜欢油烟,我每次做完饭还是再洗一次澡。 水果都是切好送到达她嘴边,袜子都亲自帮她穿好。 只因她对花粉过敏,我便住处附近的花店都买下来改成她喜欢的蛋糕店。 原来她真正爱上一个人,是愿意为他放下身段照顾他的。 许愿环节,方雪更是大度的将愿望让给他林墨言。 “阿言,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生日,我的愿望送给你吧。” 林墨言含着笑坐到了主桌,双手合十,大声的说出了愿望:“我的愿望是和方雪相伴一生。”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银戒指,小心翼翼的戴在她手上:“方雪,这是我第一笔工资买的,希望你能喜欢。” 那廉价的戒指套在她葱白细直的手指上,显得无比违合。 可方雪却用手捂住嘴,感动的热泪盈眶:“阿言,我很喜欢,谢谢。” 我不由的就想起了她去年的生日。 我提前一个月去了非州,花了六百万选了一颗极品粉钻,亲自监工看它们打磨好,风尘仆仆的赶回国。 当我把戒指递到她面前时,她只是看了一眼,便不开心道:“景深,你知道我等了你一个小时吗?我为了你推了朋友的聚会,一个破戒指就打发我了?” 这么多年,我为她做过的傻事数不胜数,甚至是我的学业和工作都以她为圆心展开的。 我把全世界的最好的东西都堆在她面前,她却因为一个廉价的银戒指而感动。 我低头笑笑,敬自己一杯酒来告别往事。 酒酣正热,林墨言突然看向我。 “顾哥,这里面好像只有你没有女朋友了,刚好我有一个朋友,人长的很漂亮,顾哥要不要见一见?” rn 04 方雪神情一窒,有些迟疑的看向我。 我端着一杯酒,直视着他眼底的挑衅。 不等我开口,一个朋友大着舌头道:“用你操什么心?景深早就有女朋友了!” 话毕,大家一阵沸腾,纷纷问他我女朋友是谁。 我看到方雪紧张的捏着手指,不时地偷偷看向我。 我只能推了一把他:“胡说什么呢?” “你还不承认,上次你喝多了,说会有个喜欢很多年的女人,还要和她求婚呢!” 我一愣,完全忘了有这么一回事了。 我有些头疼的抚额。 方雪却飞快的接话了:“景深,你要和她求婚?”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在她眼底看到了一抹转瞬即逝的惊喜,只是瞬间,又被紧张的情绪压了下去。 我扫过林墨言阴沉的眼眸。 抬手将杯子放下,口气淡淡:“醉话你们也信?倒是杜先生的美意我心领了,不过我这人嘴刁,不是什么清粥小菜都能入眼的。” 林墨言再次脸色一白。 方雪却好似没有察觉,一直紧紧盯着我,用着只有我们才能听到的声音。 “景深,你今天过来是想和我求婚吗?” 我摇头:“方姐,我说过,只是来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宴。” 她似笑非笑睨向我的脖间。 我低头望去,下意识的扯下那个吊坠。 那是我和方雪刚刚确定关系出去玩,她在用路上随意捡的木头磨成了一个小吊坠送给我做订情信物。 我平时都珍而重之的收在盒子里,这次是准备向她求婚才戴上的。 方雪抱臂,眼里闪过得意:“景深,这个破木头你还留着呢?” 破木头…… 我一把扯下那个吊坠,在她狐疑的目光里,抬手将它扔进了垃圾桶。 方雪立即震惊站起身,又在林墨言疑惑的眸子里尴尬地坐下。 “景深,你把什么扔了?”有朋友问。 我摇头:“一个垃圾而己。” 方雪的脸色很难看,眼底隐忍着怒意,连林墨言和她说话都没听到。 “你马上捡回来,我就愿谅你。”方雪压抑着声线道。 我不理会她,只端起杯子喝酒。 “顾景深!我的话你听不到吗?!” 大家都被她的举动吓住了。 林墨言紧抿着唇,强笑着去拉她的手:“阿雪,你有点醉了,我陪你去阳台吹吹风。” 方雪却甩开他,走到我面前,一字一句;“顾景深,我让捡回来,听到没有?!” 从小到大,我最听她的话,人都说家属院小霸王的克星就是方家长女。 我往后一靠,淡笑道:“你喜欢啊,那你去捡吧。” 屋子里一片死寂。 方雪的表情从愤怒到震惊最后到茫然无措。 她似乎不懂为什么我突然就不听她的话了。 过去我纵着她是因为我爱她,可如今爱不在了,她算个什么东西? 林墨言突然屁颠颠的把吊坠捡了回来,殷勤的送到了方雪面前:“阿雪,我捡回来了。” 我笑了起来:“你看,听话的狗有的是,方姐,这条你肯定满意。” 说话间,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我妈。 按下接听键的瞬间,我妈的大嗓门便传遍了整间屋子:“景深,见到杜小姐了吗?不满意的话妈手里还有!” 大家这才相信我真的是回来相亲的。 我起身,抱歉道:“家里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我抬脚要走,手腕却被人狠狠拉住,我回头,对上方雪猩红的眸子。 “你要去哪?!什么杜小姐?杜家的杜清月?我不许!?” “你不许?”我冷笑着扒开她的的手,“方雪,你算个什么东西管我?方家一直在顾家的庇护才得以存活,你不会真以为是自己的本事吧?” 我弹了弹袖口上不可察的灰尘:“别逼得我对方家下手。” 话毕,我甩开她往门外走去。 05 她瞠目结舌的看着我,不敢相信我竟然能说出这种话。 大家也愣了,相识这么多年,顾方两家一直都关系不错。 林墨言突然跑过来,用力将我推了出去。 我来不及防备,重重撞到了桌角,后腰传来尖锐的疼痛。 我本能的一拉,他跟着我倒下来。 朋友们齐唰唰站身:“姓林的,你干什么?!” 屋子里的气氛剑拔弩张。 方雪却将林墨言拉起来,挡在他身前,完全不顾忌还在地上的我。 林墨言起身后便冷笑道:“顾景深,你就不是一个纨绔子弟吗?要不是生在顾家,你连给方雪系鞋带都不配!” “你只是命好,你们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全是垃圾!是方雪人好,才继续和你们做朋友而己!” 这一句话瞬间惹怒了众人。 我抬手示意大家坐下,扶着桌子站了起来。 方雪见状,似乎想过来扶我,我退后一步,脱了外套,走到林墨言面前。 方雪立即明白我要做什么,上前一步挡在林墨言面前。 “景深!阿言只是为了我出气而己,你敢碰他试试!” 林墨言在方雪身后向我投来挑衅的目光,嘴上却道:“阿雪,你让开吧,只要能帮你出气,我就算被他打死也甘愿!” 我看向面前的女人,冷冷道:“你以为能拦住我吗?” 话落,我将她推开,将林墨言踢飞在地,又一拳砸在他胸口。 “你放心,不用钱,不用生在顾家,我也能打的你哭爹喊妈!” 我一拳拳的砸着,直到林墨言一张脸扭曲变形,他恐惧的向我求饶:“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敢了,我……” 他话音未落,我只觉后脑一痛,伸手一摸,一手的血。 方雪举着花瓶,也有些无措:“景深,我不想的,我只是怕你……” rn 余光里,林墨言却趁机跑过来,抢过花瓶砸在我头上。 我只听到方雪一声尖锐的叫声:“景深!” 然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06 醒来时,朋友们都在。 大家都脸色阴沉,有人和我说了我昏过去后的事情。 是方雪叫的救护车,可对于大家要报警的举动,她却一再阻拦,最后不惜用方氏来威胁大家。 大家走后,医生来了,还好只是轻微的脑震荡,休养几天就好了。 门开了,方雪提着一篮子水果走了进来。 “景深,我买了你喜欢的水果,我还亲手熬了汤,你喝点吧。” 她不敢看我,殷勤的端着汤到我面前,舀了一勺送到我唇边。 我却撇过头,冷冷道:“你不知道我不吃羊肉吗?” 她微微一僵:“可是,你之前不是每天都给我炖羊肉吗。” “那是因为你喜欢。但凡你对我用有心,都能看到从来不夹羊肉。” 方雪的脸色变了又变,声音低若蚊蝇:“景深,对不起。” 我却挥挥手:“过去的事以后也不用提了。” 她脸色一白,还想说什么,我打断她道:“打了我,他是不是该给我个交待?” 方雪闻声轻轻抖了一下,她向来了解我这人浑不吝的性格。 “景深,阿言也不是故意的,而且他走到现在也不容易,你就放过他这一次吧。” 她从前对我向来骄傲,可如今为了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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