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只是说一种可能,”我眨了眨眼,说,“这位大娘的前世只是和你们雀神撞脸了呢?” 第五十二章 诛神阵和缚灵阵 墨镜男对常鹤松摊了摊手,说道:“你看,正常人都会有这个疑问。” 常鹤松道:“我们没必要和她浪费口舌。” 墨镜男对我歪了歪头,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说:“秦夫人给的太多了,赞助商总是有些特权的,你理解一下。” 常鹤松一掌拍开莫大哥,几个道士抽出拂尘,绕着莫大哥画了一圈锁灵符,齐喝了一声:“镇!”莫大哥应声跪倒在地,再也动弹不得。 常鹤松再次挥着柳刺向我刺来,这次墨镜男没有阻拦,把画塞回怀里之后,不紧不慢地站到了秦苑身边,抱臂看着我们。 我挥出一道剑诀,常鹤松侧身避过,剑诀直奔他身后站着的道士而去,道士也用拂尘挥出一道剑诀,可惜根本无法和我的攻击对抗,惨叫一声,口吐鲜血,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作。身边的道士凑过去试了一下他的鼻息,惨叫一声:“小李没了!” 我心里生出一丝愧疚,这些道士都是些无父无母的孤儿,虽然为常鹤松做事,但未必手上就沾了血。战局之中刀枪无眼,成败只在瞬息,谁有犹豫谁就有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我对常鹤松那一击自然是下了杀招,只是连累到其他人终究非我本意。 纪忱不止一次在给我复盘实战任务时,指出过我心存犹豫这个缺点,我也不止一次梗着脖子反驳他:“那这也没碍着我动手啊,该杀的都杀了。” 纪忱之前总是瞪我一眼,拂袖便走。大概是三年前,他最后一次指出我这个问题被我反驳的时候,终于回击了我:“战场上没有该不该杀的人,你的敌人,都该死。” “可如果他还没有对我发动攻击,就不算我的敌人。我要是在他成为我的敌人之前杀了他,我是算嗜杀成性的刽子手,还是算未雨绸缪的抵抗者?” “什么都不算,你只算个活下来的人,”纪忱缓缓抬眸,与我对视,很少见地叫了我的全名,“赵茗,生死是残酷的,不是给你找意义的消遣。” 这些胡思乱想只发生在一瞬之间,我和常鹤松却已经交手了五六个回合,我以手为刃,架住了柳刺,嗤笑一声:“莫老爹,这就是你对奉为再生神明的雀神的敬意?打着敬神的名义又是收香火钱又是拉富婆投资,还蒙骗孕妇狸猫换太子的,不怕被雀神挖心啊?” 常鹤松不愧是在纪忱手下混过的,完美地继承了纪忱能动手就不逼逼的风格,对我的挑衅充耳不闻,大喝一声“摆阵”。 莫大哥声嘶力竭地冲道士们喊:“不可以!诛神阵会害死你们的!” 然而没有人理会他。除了看押莫大哥的几个道士,其余的道士迅速围成一圈,把我和常鹤松困在其中,一边用拂尘在空中画符,一边念叨着:“朗朗日月,光照九幽。凡我所往,神佛俱散!” 不好!这是江家的诛神阵! 我又挥出一道剑诀,摆脱了常鹤松的纠缠,迅速凝神聚气,动用周身灵力催动剑诀,剑诀的浩然真气自我的手掌向周身蔓延,很快笼罩了我的全身。就在剑诀真气罩成型的一瞬间,四面八方的诛神咒化作金光同时向我袭来。我摒除杂念,不断催动剑诀,银色的剑气和金光碰撞在一起,纠缠成火树银花坠落。 诛神阵名为诸神,足见它的法力之强,可灭神明。但江月告诉过我,这个阵法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开弓没有回头箭。法阵一旦开启,便会源源不断地吸食摆阵者的灵力,如果灵力被吸干,那么就会继续吸收他的精血,直到阵中之人被诛灭,或是摆阵者被吸食而亡。 “以凡人之躯,挑战神明,就要做好以身殉道的准备。”江月这么评价诛神阵。 我相信江月这种人一定有这个思想觉悟,但这群小道士显然没有。僵持之下,小道士们率先灵力不支,有几个人撑不下去,想要退出法阵,却被法阵吸了回来。金光似长剑一般插入他们的胸口,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挣扎,便像一个漏了气的充气玩具一样干瘪了下去。他们血肉仿佛瞬间蒸发了一般,只剩下皮肤紧紧贴着骨头,远看上去就是一具套上了人皮包装纸的骨头架子。 这些道士终究只是凡人,道行与我相差甚远,诛神阵哪怕吸干了他们所有的精血,依旧没能攻破我的剑罩。待到诸神咒弥散,我仍然心有余悸:多亏着这群毛头小子没有江月的道行,不然刚才我肯定得死上一次。 因为看押莫大哥而逃过一劫的道士们面面相觑,纷纷放弃了锁灵,抬脚就要往外跑。就在这时,常鹤松将柳刺插到了地上,半跪下来,怒吼一声:“缚灵阵,起。” 一时之间,地动山摇,除了握住柳刺稳住身形的常鹤松外,所有人都摔了个狗吃屎。赵良平摔倒的时候脑袋磕在地上,直接摔晕了过去。 我和墨镜男是第一批在震动停止后爬起来的人,墨镜男扶起了脸色煞白的秦苑,对秦苑摇了摇头:“秦夫人,这里没了灵力,魔气太重,对您身体不好,咱们先走着?” 秦苑把我从头至尾打量了一遍,眯了眯眼,咬牙切齿地说:“你这具不死之身,我要定了。” 墨镜男双手作揖,对我行了个礼,而后拉着秦苑迅速消失在了黑暗里。 我没有空去追他们,因为我发现不论我怎么运气,身上一点灵力都使不出来。与我这副惨淡模样相反的,是没了灵气压制之后周身魔气暴涨的常鹤松。 常鹤松把柳刺扔到一旁,瞬间移动到我的面前,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浑浊的魔气顺着我的七窍钻进我的灵魂,在我的灵魂里像蛆一般扭动,搅得我和刚坐完过山车一样想吐。 我突然笑了一下。 常鹤松估计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也开始犯了失败的反派的通病——话多:“你笑什么?” 我抬起了手,吃力地说:“在你盯紧眼前的猎物的时候,永远别忘记你的背后。” 常鹤松身形一滞,不可思议地低头看向自己胸口冒出来的那一点白骨刀尖。 “这不可能……你的骨刀在第一天就被我们收了,你没有法力,怎么可能隔空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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