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但关系也回不到从前了。 刚从学校出去。 一辆面包车突然停在我面前。 来不及呼喊, 我被捂住了嘴拖上了车。 等看清车上的人后,我下意识瞪大了眼睛。 「王秀兰?」 王秀兰冲我诡异一笑, 眼见她举起手里的棒球棍,朝我后脑勺挨了重重一击。 25 再睁眼,我五花大绑地被扔在了废弃的仓库里。 映入眼帘的是王秀兰狰狞的面孔, 和她眼底的淤青。 我懂。 我这是被绑架了。 嘴里塞着布,让我只能发出呜咽的求救声。 「你叫啊。」她揪起我的头发, 狠狠往墙上砸去。 砸得我眼冒金星。 这疯女人! 「都是你! 「是你害得德贵被抓!害得我女儿不认我, 害得我老公和我离婚,还把我打了一顿, 都是你!」 她不知想到了什么,愈发的激动。 「只要你死了,我女儿就会认我了! 「你去死吧, 你死了就再也没人和我女儿争了——」 我实在没忍住。 翻了个白眼。 她分明是罪有应得好吧。 自己抗压能力不行, 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简直是脑残。 再说那个季薇。 靠着一个宿管妈和副校长爸, 在学校作威作福, 之前的成绩都靠泄题作弊来的,她自己心里没数吗? 就算没有我,纸也迟早包不住火。 我只是伸张正义而已。 我不动声色看了眼手上的手表,还好没被收走。 上面有定位,只要我没回家,我爸很快就会发现异常。 王秀兰一时沉浸在自己的伤痛里。 没注意我已经偷偷解开了绑在身上的绳子。 还多亏了校长啊。 高一时强制要求我们军训,学了不少防身的招数。 那时还抱怨校长杞人忧天。 也算是派上用场了。 我瞄准一旁废弃的凳子,冲刺过去。 砸在了王秀兰脑袋上。 椅子腿断了一条。 「你还想跑?!」王秀兰惨叫一声, 掏出了一把水果刀。 刚刚跑得太快,不小心崴到了脚。 我跌跌撞撞朝仓库外面跑去。 王秀兰紧追不舍。 眼见要被她追上, 外头响起了急促的警笛声。 大门「砰」地一声被踹开。 十几个拿着防爆盾的特警鱼贯而入。 「住手!」 我狠狠松了口气,看见了跟在人群后的我爸。 再晚点你就准备生二胎吧。 26 王秀兰被抓了。 我被送去了医院, 做了个全面体检。 还好没有什么大问题。 只不过,王秀兰就惨了。 原本只是被开除, 我爸直接请了最贵的金牌律师。 要她牢底坐穿。 不仅如此, 我妈也不是吃素的。 把季德贵和王秀兰的事编成了短剧,请了不少演员来拍摄。 流传甚广。 很长一段时间,各大高校的学习氛围都格外和谐。 那些藏在阴沟里的臭虫也有所收敛。 也算海晏河清。 第1章 眼前是一幅活春宫。 马车晃动着,里面的人情到浓处,忍不住低声呻吟。 叶娇趴在车窗外,小心挑开车帘边角,向里面窥视。 错不了,昨日还说非她不娶的相府公子,正衣衫凌乱地同另一个女人欢好。 宽大的身影挡着,让人看不清女人的脸。 只看到她红色的衣衫褪到腰部,钗环凌乱。 “给我吧。”傅明烛柔声哄着。 “你好坏,”女人娇声喘息,“你要娶的是叶娇,怎么不去找她?” 听到此话,帘外偷看的叶娇连忙屏住呼吸,手指不自觉地攥紧,金丝银线勾勒的帘子顿时变得皱巴巴。 “她懂什么?”傅明烛把女人的衣服扒下来丢到一边,“空有一副好皮囊,却碰都不让人碰,也没有你这般勾魂摄魄。” 女人闻言哼了一声。 “你放心,”傅明烛道,“家里不过是觉得国公府如今太可怜,才硬要定下婚事。但是我的心在你身上,只要她一过门,我就纳你为妾。等她死了,扶你做正房夫人。” “哪儿有这么容易啊?我看她身体好得很。” “容易,”“爷有一万个法子,让她活不到明年。” 马车内的情形更加不堪入目。叶娇脸色苍白浑身发抖,慌乱渐渐化为怒意。 狗东西!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叶娇怎么也没能想到,这个从小就跟她定下亲事,端的一副人模人样的未婚夫,不仅浪荡无耻,竟还要加害于她。 无数思绪闪过。年少初识的懵懂,逐渐熟悉后的默契,他说过的诺言,他求娶时的郑重……那些都是哄骗吗? 真想打他一顿! 叶娇放下车帘扭头就去找树棍。 密林地上有许多断枝,叶娇找到最粗的木棍握紧,却又有些犹豫。 眼前这荒郊野外,她一个人怎么能打过两个?万一傅明烛发狠把她杀了,她就白死了。 马车摇晃得更加厉害,叶娇的视线落在车板边角。那里垂下来两件衣服,蓝的圆领袍,红的石榴裙。 叶娇突然有了主意,她小心翼翼把衣服从马车里抽出来,又解开拉车马匹的套绳,撒腿就跑。 丫头水雯在官道旁等她,见叶娇出现,连忙迎上来。 “小姐!怎么样?真是傅少爷与人私会吗?” “真是!”叶娇喘着气跳上马车,“咱们走!” 水雯又急又气,抹着泪哭诉:“奴婢要到国公爷坟上哭去!还没进门呢就这样,他们傅家太欺负人了!” “哭什么?”叶娇亲自赶车,“难不成祖父还会诈尸吗?赶紧走!我自有办法。” 水雯一路上都在担心。 怕叶娇一气之下退婚,怕叶娇哥哥同傅家打起来,怕夫人知道了气晕。絮絮叨叨间,马车已经穿过城门。 长安城车水马龙繁华热闹。 水雯发现马车没有往自家府邸的方向去。 “小姐,咱们去哪里?” 从朱雀大道拐进一条宽阔的坊街,有个胡人杂耍班正在表演。弄剑、顶杆、走长索,吞刀、吐火、叠罗汉。围观的百姓很多,叶娇跳下马车挤进去,丢给班主几个铜板,借来铜锣。 “这是干什么?”百姓们问。 “呀!这么漂亮的姑娘也会杂耍?”不少人惊声鼓掌。 叶娇跳到一面大鼓上,“梆梆梆”敲几声锣,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之后才大声吆喝。 “叔叔伯伯大哥大嫂们,今日我们主人过寿,无奈车轮损坏、骏马丢失,停在城外官道第三个岔口往西的林子里,出不来了。大家行行好,去抬一抬。只要你们把马车抬到御街,人人有赏!” 人群顿时热闹起来。 “真不真啊?赏多少?” 叶娇抓着一把铜板扬手撒出去,直撒得周围遍地都是。 “等抬到御街,每人再赏银二两!”她承诺道。 百姓捡起铜板,还是有些怀疑。 “你的主子是谁啊?怎么让抬到御街?” 叶娇的眼珠转了转,双手叉腰道:“不瞒各位,奴的主人,是当今圣上的九皇子殿下!” “皇子啊?怪不得这么阔气!” 百姓们不再迟疑,一窝蜂全跑了。 杂耍班看着空无一人的坊街,问叶娇道:“俺们也能去吗?” “能啊!”叶娇扬声道,“人人有份!” 做完这些,叶娇觉得通体舒畅,心中的委屈愤怒减去大半。 丫头水雯却有些不解。 “小姐,您为什么要说是九皇子?不怕得罪他吗?” “因为其他皇子都在京城啊,”叶娇丢下锣锤走向马车,“九皇子不是传说中的‘活死人’嘛,咱们不用怕他。” 叶娇的马车离去,一个手拿糖人的男子缓步拐进坊街。 他年约二十,身如玉树、皮肤瓷白,五官俊美绝伦,却带三分病容。在以衣衫华丽著称的大唐长安,他只穿着一件玄青圆领袍,衣无刺绣通体如墨,在腰里系着一块白色的方形玉佩。 如果仔细看,会发现玉佩上雕刻着一只鹿。 雕得精妙无比、鬼斧神工。 见到杂耍班如此冷清,这人有些疑惑道:“怎么,今日不演吗?” “别提了!”杂耍班主满脸郁闷,“都跑城外去抬车领赏了!” “哦!”男人品尝着糖人要转身,又忽然站定,问道,“抬谁的车?” “九皇子啊!”杂耍班主解释,“九皇子的丫头说了,请人把马车抬到御街,赏银二两!每个人都赏!” “九皇子?”男人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和好奇,看向身后的随从。 随从立刻上前,恭身道:“殿下,要不要卑职……” “不用,”男人饶有兴致道,“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他向前走去,脚步比之前快了些,像是等不及要看什么热闹。 郊外树林中,傅明烛总算得手。 他累倒在车厢里,意犹未尽地搂着女人的腰,正要抚摸那柔软的肌肤,忽然听到嘈杂的脚步声传来。 “是那辆吧?” “肯定是,你看马都跑没了。” 傅明烛惊坐起身,把车帘掀开一条缝隙,便见前方男女老少,呼呼啦啦几十个人,向这边跑来。
相关推荐:
恋综里当背景板的我是万人迷
做戏(莺燕)御宅屋
靠近他
神医女配太娆妖
窗外雨夹雪(高干)
我只是瞧着你活好(H)
圣女 触手可及
coco的淫荡冒险
数据修仙,我在五行观证长生
整个朝堂都是我姘头(NP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