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候你就能天天见着他们,不嫌他们烦就不错了。” 皇室子孙甚至包括藩王的子女,幼时都要在宫内统一接受教习,年满十五岁方得离开。 祝思嘉:“我怎么会嫌烦呢?怀瑾怀玉这么可爱,我巴不得长乐宫每天热热闹闹的才叫好。” 昭华瞥向祝思嘉平坦的小腹:“想要热闹这还不简单?你快些和玄之生十个八个的,也好让怀瑾怀玉多个伴儿。” 第118章 想要孩子…… 恐怕机缘还未到呢。 祝思嘉红了脸:“嗯,我会努力的。” 昭华联想到那些传言,面色尴尬,谨慎道: “有些事你一个人努力也不够,你得让玄之努力,多劝劝他,别这么不知节制。若是实在难怀上,我认识一名专治男子疑难杂症的名医……” 祝思嘉娇呵她:“皇姐!” 怎么连昭华这个亲姐姐都怀疑晏修不行? 昭华只当她害臊:“你现在都坐到了昭仪一位,当上大秦皇后可就指望你的肚子了。” 祝思嘉只是笑了笑,送昭华回府了。 …… 此时此刻,百味斋内。 带幼子幼女来听说书的广平侯早就不见踪影,怀瑾和怀玉在百味斋二楼的雅座,广平侯的几名贴身护卫在此处看守。 他们被说书人天花乱坠的故事吸引得无暇分心,自然没有留意父亲的行踪。 这一切自然被碎玉看在眼中。 广平侯虽不是晏修点名要重点监视的对象,但碎玉格外留了个心眼,在广平侯往外走时向白掌柜寻了个由头外出。 他身手不凡,且有意绕路,想悄无声息跟踪他并非易事。 碎玉一路屏息凝神,万般小心,才勉强跟上了广平侯。 广平侯最终走进了十里街南一处密竹丛生的小巷中,巷道仅几尺宽,他停在入巷第七户人家门前,犹豫了半晌,才轻轻扣门。 碎玉藏于竹林暗处,仔细盯着。 广平侯扣了许久也没人来开门,正当碎玉以为广平侯会就此离开之际,他却重重推开木门,径直钻进院中,迅速将门掩上。 原来门从一开始就是半掩着的。 碎玉小心跟了上去,若是强行闯入院中监视,或许会面临未知的危险。 他仔细排查,发现一处窥视的绝佳之地,就在几户人家房屋之间高低错落的屋檐下,有大片黑影,最利于隐匿身形。 碎玉借助房屋地势,凭借卓越的轻功跃进暗影之间。 广平侯进的是户一进小院儿,十里街的房子多为平民世代居所、房屋陈旧,可这小院内景却别具一格,虽陈设简朴,却被房屋主人打理得井井有条,干干净净。 碎玉的角度,能清清楚楚看见前后院主屋的一切。 只见广平侯先是在前院小花园里打转,还不留神踩烂了菜地里的几颗小葱白菜,踩了满脚的泥后,他才下定决心般进了后院。 碎玉的目光也粘在他身上到了后院。 后院的净房居然没关窗! 净房里烛火通明,硕大的浴桶正对窗而放,一年轻貌美的姑娘在水面铺满鲜花的热水里,哼着小曲儿缓缓起身,花瓣遮挡了她身上的特殊位置。 半遮半掩间,她穿上一条透如溪流的薄纱小衣,更显婀娜诱人,她似乎是不知道后院进了外,若无其事地拿巾子擦拭身上各处水珠。 碎玉害羞得低下头。 可若是错过什么关键的——反正比着还要香艳混乱的场景,他执行任务时又不是没见过,怕什么? 碎玉再次抬起头时,广平侯也站到了后院空地上,与那姑娘四目相对,姑娘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尖叫。 “周姑娘别怕!是本侯。”广平侯刻意转过身,耳根连着脖子都红了。 “本侯不知道你正在沐浴,方才在外敲了许久门也没人来开,本侯担心你的安危这才贸然闯入,谁知吓到了你,抱歉。” 看来这两人并不相熟。 周采薇喘着气儿,伸手从一旁的衣架子抽来一件厚重的大红色外衣,随意罩在身上,更显得她肌肤雪白透亮,活脱脱的人间尤物。 “侯爷,小女穿好衣服了。”周采薇的声音比其人还要酥软,“您可以转过身子来了。” 广平侯转身,没忍住多看了周采薇两眼,走进了主屋。 周采薇还是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怯怯地朝主屋小厅走去。 屋内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尴尬聊着,基本都是广平侯主动问话,周采薇小声作答,碎玉竖起耳朵听,听明白了个大概。 原来这名民女是广平侯于清明那日在城隍庙救下的,她本是孤女,无家可归,因姿色不凡,险些在城隍庙被西京纨绔当众糟蹋。 广平侯巡城时出手相助,才助她逃离狼窝,她索性当众以身相许想报救命之恩,却引得哄堂大笑,说她竟敢撬长公主的墙角。 周采薇那才得知自己的救命恩人是当今驸马爷。 她生得实在漂亮,清清白白,楚楚可怜,这样的美人最容易勾起男人该死的同情心。 广平侯秉着好人做到底的原则,暗中替她在十里街这里租下这简朴小院儿。 如果不出意料,接下来,她就会变成广平侯的外室了。 碎玉之所以这般笃定,便是因为在秦律明确规定,私养外室的驸马一律剥夺爵位贬为庶人,甚至会被处斩的前提下,前几朝仍有过大胆犯戒之人。 到晏修这一朝因设立了护龙卫,这代驸马爷们才通通安分了不少。 可这不代表男人不会被下半身的私欲操控,进而铤而走险。 今日倒没发生什么不堪入目的场面,广平侯往桌上放了二十两白银,嘱咐周采薇好好照顾自己,喝了几口茶便离开。 二人还没正式发展成见不得人的关系,碎玉不急着上报。 广平侯走后好一会儿,碎玉刚想离开,屋内竟又传来交谈的声音。 莫非这院子里还有第三人? 碎玉头皮发麻,继续留在原地观望。 “这二十两就想打发我,让我陪他上床。”周采薇的语调俨然与方才判若两人,“这驸马爷可真够抠搜的,给的还不如您多。” “噗,那是自然,公主府的财政大权可是在昭华公主手里。” 与周采薇对话的也是一个女声,听上去还有些稚嫩。 碎玉定睛一看,屋内多出的女子,那张与祝思嘉几分相似的面孔,不正是祝思嘉的妹妹祝思盈?现在应该尊称她一声县主。 这又是个什么情况?碎玉的脑子都快不够用了。 祝思盈帮周采薇穿正衣服:“这段时间恐怕要委屈你了,不过你戏演得不错。” 周采薇看向广平侯用过的杯子,一阵恶寒: “这点委屈比起与狗抢食的日子,算得了什么?县主大可放心,莫说是要忍着恶心与他上床了,便是让我被长公主打几个耳光,我也愿意。” 第119章 碎玉又接着听了大半。 离开十里街时他失魂落魄。 尽管祝思盈是个即将及笄的少女,可论及谋智和城府,定是不会这般行事的,想都不用想,她背后有高人指点。 碎玉联想到那张令万物沉沦的脸,困惑不已。 祝思嘉和昭华公主如此要好,自然会知道长公主与驸马情比金坚,更不会不清楚在大秦驸马豢养外室的后果,可为何她还要特意安排周氏靠近广平侯? 今日之事,倘若只是广平侯在外养了个女人这般简单,二人生米还未煮成熟饭,他大可再作观察再决定是否上报。 可若换成这一切都是有人有意为之,有人故意诱导广平侯私养外室,以此来达成某种目的,那性质便截然不同,容不得他不上报。 祝思嘉会是那样的人吗? 碎玉回到百味斋时恰逢店内宵夜时间。 宵禁将至,只剩零星几位客人,百味斋的姑娘伙计们和白掌柜围坐在一桌,有说有笑,边吃宵夜边准备安排收尾的洒扫。 白掌柜看到碎玉,立刻向他挥手招呼:“小裴快过来,咱们今晚可是吃肘子焖面和炙烤牛肉呢,你怎么外出这么久?” 碎玉坐和白掌柜同坐到一条长凳上,平静答道:“方才忽然有些不舒服,医馆人满为患,排了许久才轮到我,故而回来迟了。” 他潜伏在百味斋大半年,店内每个人的脸、每个人的名字和身世都记得一清二楚。 碎玉盯着桌上色泽诱人的焖面,想到的,却是祝思嘉在百味斋里对他说的话。 她说要他抬头挺胸地做人,要让他叫醉玉,醉玉颓山的醉玉。 这个收容了无数人、形同一个大家庭的百味斋更是她一手创立。 她做的任何事,自然都有她的道理。 碎玉没了吃东西的兴致,起身走回后院:“晚辈胃口不佳,就先回房歇息了,各位请尽情享用。” 这件事他就暂且当作全然不知。 …… 几日后,祝思盈被叫进了宫。 她本以为,祝思嘉早该在长姐被接太后进宫时就把她叫去一趟,谁知这都快五月了,祝思嘉才叫她进宫。 刚跨进长乐宫殿门,祝思盈迫不及待扑进祝思嘉怀中,抱着祝思嘉一通检查: “姐姐!这些时日你在宫中过得如何?长姐可有算计过你?” 祝思嘉被她挠得发痒,边笑便推开她:“你且放心,如今我可是昭仪,治理六宫,她不敢乱来的。” 祝思盈冷嘲道:“她不敢乱来最好,有时候我都嫉妒她嫉妒得牙痒痒。她的命可真好,天塌下来,都能有这样寻常女子望尘莫及的退路。” 清明那日,宫中忽然命人进府传太后懿旨,直接将祝思仪带进宫中立为婕妤。 祝思仪收拾好包袱,带走大堆丫鬟离府时看她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炫耀,着实把她吓得不轻。 祝思盈和虞氏不免为祝思嘉担忧,心绪不宁度过一日,好在当天夜里,祝思嘉被晋为昭仪的圣旨也跟着传回了燕王府,她们娘俩这才勉强睡着。 倘若晏修不喜欢祝思嘉,她在宫中的处境才当真艰难。 万幸的是,晏修对她可不仅仅是明目张胆的偏爱,甚至屡破先例,祝思盈甚至都开始想象未来叫她皇后的日子了。 祝思盈:“方才过于激动,情急之下竟忘了恭贺姐姐荣升昭仪一位。再过两月便到我的及笄礼,昭仪娘娘是否有空出席,亲自为我簪发?” 祝思嘉:“你是我的亲妹妹,我不去为你簪发谁去?不过今日叫你入宫,是有更重要的事想问你。” 祝思盈以为她要问的是广平侯一事,便眉飞色舞向她交代了任务进度,满脸得意之色。 没想到这广平侯竟是个禁不住勾的,而周采薇也极其豁得出去。 祝思嘉笑着,嘉奖了祝思盈一根点翠珊瑚发簪,亲手别到她头上: “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没你这般冰雪聪明,不过我今日要问你的要事除却这桩还有一件。” 祝思盈:“还有何事?” 祝思嘉:“你在府中实打实生活了快十五年,大小琐事和西京各家轶闻定然记得比我清楚,你可知道太后每年六月去莲音寺,会叫上哪些人作陪?” 祝思盈:“去商州祈福一事?这样天大的荣光,可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去的。除却咱们那位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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