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比徐钦安背得快。 老爷子也公平,说了,将来谁接徐李济,就看谁的能力强。 如果她能够成为岑老的关门弟子,这是最大的加分项。 徐冰冰沉默不语,周慧妍有些急,“哎呀,你到底咋想的?” “现在不是还没定吗。” 徐冰冰只当看不懂周慧妍的心思,她们是高中同学,就她俩考上了医学系,又是在同一个班,很自然地就走在一起了。 徐冰冰其实也知道,周慧妍喜欢她堂兄徐钦安,未必愿意她成为岑老的关门弟子。 而如果周慧妍能够成为岑老的关门弟子,她大伯母肯定支持徐钦安娶周慧妍,因为这样会成为徐钦安的加分项。 这里头还真是有意思。 上完了思想政治,许清欢拿着一共三十六本作业本就离开了,后面两节是英语课,她没打算上。 尽快成为岑老的弟子,她就能够通过岑老拿到课题,就不用上这些无聊的基础课浪费时间了。 姜冬雪来上课,再一次没看到许清欢,她就很不爽。 许清欢来,她不爽,不来,她更加不爽。 “班长,你们班上不来的那个同学,是不是以后都不打算来了?”姜冬雪半点上课的心情都没了。 吴迎松站起来,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姜冬雪似乎和许清欢杠上了,她直接拿起了教材,“你们班这个情况不解决,我暂时就不给你们上课了,什么时候把问题解决了,我什么时候来。” 吴迎松还没有回过神来,姜冬雪就咚咚咚地走了。 他扭头问同桌,“咋回事啊,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刘晓军就不喜欢听了,“怎么没关系?许清欢对老师还有半点尊重吗?她迟到了,老师批评了一下她,她就天天不来,这像话吗? 要换成我,我也不来给这个班上课。班长,你赶紧解决一下,总不能因为某些人违犯纪律,我们整个班受牵连吧!” “真是的,干脆,把她从我们班撵出去算了,长期不来上课。”周慧妍道。 许清欢找到了李虎,“麻烦你帮我把这个请假条交给系里,我下个星期在陆军总医院有一台手术要做,没有时间来上课,需要请假一个星期。” 李虎问道,“什么手术?我能去观摩一下吗?” 许清欢道,“下次吧,这次是心脏手术,难度很高,没打算安排人围观。” 李虎虽然可惜,但也能够理解,“姜老师那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许清欢道,“道歉,服软都是不可能的,我虽然有错,但这位老师错得更加离谱,实话说,她的英语课我还瞧不上,口音太差了。” 姜冬雪坐在岑仲书的办公室也在告许清欢的状,气愤得不得了。 “听说她是黑省的状元,是不是嫌我教得不好。第一节课就迟到,我批评了她,她就再也不来上课了,这种学生,思想就不端正,她要是不从这个班离开,我就不教这个班了。” 岑老看着她,“我能够体谅你这些年来受过的苦,委屈,大好的青春被耗在了农村,但这是时代的原因造成的,不是某一个人造成的,你如果不能从里头走出来,吃苦的依然是你自己。” 姜冬雪眼中含泪,“岑老,您和我父亲是同学,一起旅欧回来的,有些话我也只能对您说。我是觉得命运不公,凭什么我要受这样的磋磨? 就算是时代的原因造成的,可并不是每个人都受到这样的不公,有的人依然活得光鲜,亮丽,凭什么呢?” 岑老不是第一次和她说这些,开导好几次,她就是钻牛角尖,“你说的有些人指的是许清欢吗?” 第449章 比上战场更可怕的事 姜冬雪被戳穿心思,有几分不自在。 岑老只觉得好笑,“那你知道,许清欢又遭受过什么样的磨难吗?她三岁‘丧父’,母亲改嫁,寄人篱下,同样受尽磨难,你也看到她了,她有没有怨天尤人过? 你年纪比她大的多吧,很多道理,就算你不懂,但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听进心里去了吗?” 姜冬雪闭了闭眼睛,“我做不到!” 她心里有股戾气,无法派遣,但凡比她好的,她都看不顺眼,许清欢那副永远云淡风轻的样子,哪怕是在她面前低头的模样,都让她觉得刺眼。 岑老道,“她是我看中的学生,她在你第一次课上迟到,是院长带她去陆军总医院有事耽误了,你处理得很不好。原本就应该停你的课,你既然不愿意上他们班的课,那就不要上了。 你回去把问题想清楚了再说复岗的话。” 姜冬雪震惊极了,“凭什么停我的课?” 岑老道,“你拒绝让学生进教室,难道就有理了吗?就算学生违犯规定了,学校难道没有规章制度?难道你要院长来向你解释学生迟到的事?” 姜冬雪突然委屈起来,满脸都是泪水,“我不服!我是老师,她只是学生,还是一个从乡下来的学生,凭什么成全她,要踩我的脸?” 姜冬雪声音越来越大,“当年,让我父亲回国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岑老冷静地看着她,“你和我讲这些没有用,我说过,这是时代造成的。你也是知识分子,思想竟然如此狭隘。 你觉得你父亲为国家付出了很多,那么这个国家还有很多人,他们牺牲了自己的生命来保卫祖国。有些人九死一生后,依然义无反顾地将自己的余生献给祖国,这样的人该怎么说?” 姜冬雪别过脸,“那是他们愿意!” “你要是不愿意,现在国家的政策开放了,你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吧,燕大庙小,容不下你!” 姜冬雪震惊极了,“岑老,您要撵我走?” 姜冬雪一拉开门,看到许清欢站在外面,刚才的谈话,或许她已经听到了。 “你在偷听?”姜冬雪怒不可遏。 许清欢没有搭理她,而是进了办公室,直接将门锁上了。 姜冬雪狠狠地踹了一脚门,发出哐当的响声,她不解气,又狠狠地踹了一脚,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只觉得满腔的愤懑与委屈无处宣泄。 岑老是真的生气了,怒容满面地起身,但被许清欢拉住了,“老师,我觉得姜老师的情绪有很大的问题。” 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得非常委婉,“我听说她当初回国后,只在城里待了两年,就被迫下乡,长期压抑,心情抑郁,很容易造成心理疾病。” 燕大在一九一七年就成立了心理学实验室。 到了现在,心理学在社会上或许并不为人所知,但许清欢却知道,部队里一直都有心理医生存在。 岑老没想到会是这样,“现在国内的心理医生很少,就算有,也不知道在哪个犄角嘎达里待着。” 这就不是许清欢能够关心的了。 “虽然心理疾病是一个人的隐私,但岑老,我希望姜老师的病情能够引起学校的重视。我不希望她将来做出什么偏激的行为后,社会舆论被引导成为因我而起。” 岑仲书虽然没有经历过后世的网络暴力,但也深知流言的可怕,“这件事我会重视。” 她将他们班的作业本抱起来准备离开,就被岑老喊住了,“以后病理学这门课,学生的作业都由你来批改,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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