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通报批评、扣工资、扣奖金,降职停工。 赏罚要分明。 对那些认真刻苦、在工艺上精益求精,遵守工厂纪律的员工,则是该提拔提拔,该发钱发钱。 这充分调动了全厂职工的积极性,钢铁厂一改之前暮气沉沉的一潭死水局面。 大家干劲十足、欣欣向荣。 经过紧张的技术攻关,第一批特种钢材出厂了。 一出厂就广受市场欢迎。 价格是之前产品的5倍,依旧是客户趋之若鹜。 甚至连很多海外客户都拿着外汇来订货。 全厂职工都乐疯了。 在90年代,困扰企业的另外一个大问题就是“三角债”“打白条”问题。 就是你欠我,我欠他,账目成了一团乱麻,一锅粥。 造成了很多货款都收不回,只能打白条。 就像是钢铁厂,其实在账目上有4000多万的应收款,但有的十几年了都要不回来。 之前怕得罪客户,因此也不敢太激烈地要账。 现在因为我们厂有了王牌产品特种钢,自然底气就十足了起来。 我定了几个原则。 第一,以后再管我们厂进货,必须钱货两清,不允许打白条。 第二,之前和我们厂有债务关系的客户,必须结清账目,才能有新的合作。 第三,成立了法务组,专门催收之前的烂账。 这么几步下来,到了年底一总结,钢铁厂不但扭亏为盈,还实现了利润4个亿,缴税7000万。 成了全市第一纳税大户,我也被评为了全市优秀企业家。 其实对这些荣誉我不在乎。 我真正在意的是钢铁厂终于不会破产了! 这样我的重生才是有意义的。 我没有辜负上天给的机会! 第8章 8 有人欢喜有人愁。 全厂大部分人都欢欣鼓舞,但自然也有人不开心的。 就是那些之前可以混日子的蛀虫,现在没法混日子了。 我打破了大锅饭。 之前国企是干多干少一个样,干好干坏一个样。 现在则是实行了严格的绩效考核。 工资、奖金与生产指标直接挂钩。 98年城市工人的平均工资在800块钱左右。 而我们厂的技术骨干和生产标兵已经能拿到月薪3000块了。 认真工作的一线工人也都能拿到1500块钱的月收入。 可那些摸鱼的懒货,每个月顶多也就到手200块钱。 其中最典型的代表就是孟大强。 自从被撤职了车间主任,降为普通职工后,这小子就天天迟到早退,上班吃饭、喝酒、打牌,各种摆烂。 我不搭理他,只是让考勤的人仔细记下了。 第一个月,他的工资被扣到了只有50块钱。 第二个月,只有37块钱。 后来的几个月,干脆一分钱没有了。 这小子不服气,在厂里耍酒疯,各种大吵大闹,作妖闹事。 说我是故意打击报复他。 还和我示威叫号。 “张立民,有本事你开除我!” 孟大强有恃无恐,以为我没法开除他。 因为国企是“铁饭碗”,等闲只要不是违法犯罪,是很难开除一个人的。 就像是孟大强的岳父,也只是被勒令“提前退休”,但退休金还是要按月发的。 孟大强以为他已经是普通职工了,没法再降职了,我自然拿他没办法。 孟雅芝也过来和我闹。 “张立民,我哥多可怜啊!” “你现在是厂长了,就不能提拔我哥当副厂长吗?让他当你的左膀右臂,这是自己人不会坑你的,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只要你提拔我哥当副厂长,我就不和你离婚,我就好好和你过日子,我给你生孩子!” 这女人还有脸说给我生孩子? 是又想让我喜当爹吧? 我冷哼道。 “副厂长?孟大强当看门狗我都嫌他会坚守自盗!” “你回去告诉孟大强,根据最新的厂规厂纪,无故矿工达到180天,按自动离职处理,以后所有待遇停发,他与我们厂再没有关系了。” “至于你?” “我嫌你脏,我已经多久不碰你了,你自己没数么?离婚吧!现在死皮赖脸不肯签字的是你!” 我的话说得孟雅芝脸色逐渐惨白。 自从我当了厂长后,本来坚持离婚的她,忽然就耍赖了起来。 死活不肯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 我那时候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特种钢上,也没时间搭理她。 我直接从家里搬到了厂部,在厂长办公室里弄了一个单人床,此后一直与孟雅芝分居。 她再赖着不离,只要分居到了一定的时间,我就可以去法院诉讼了。 “什么你要开除我哥?” “还要和我离婚!” “你这个负心汉!陈世美!” “当官了就不认老婆了!” “我和你没完!” 孟雅芝开始在厂里撒泼打滚,大吵大闹。 甚至造我的黄谣。 说我当厂长了就花天酒地玩女人。 这是就用舆论压力逼我就范。 还贼喊捉贼。 因为出轨的是她,在外面卖身的也是她。 可她却很肯定我不敢把这些内幕说出去。 “张立民,你都当厂长了,你敢承认自己被绿了么?” “你敢说自己老婆在外面卖过身么?” “你不敢!因为男人都是爱面子的!” “你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 孟雅芝一脸有恃无恐。 “不想我把你当活王八的事情宣扬得满世界都知道,就马上收回开除我哥的命令!” “提拔我哥当副厂长!” 她说的有些道理。 男人都是宁可承认杀人放火,也不愿意承认自己被戴绿帽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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