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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来了都得直呼人间地狱，看一眼都没有活下去的勇气... 赖狗儿依旧在巡防，只不过身后多了亚尔维斯公爵跟霍普。两人鼻孔里塞着纸团，满脸的生无可恋。仗打成这样，两人现在只觉得死了反倒松快一点。城墙下已经用木架搭好了一排高台跟滑轮组，正有不少士兵奋力拉着绳索想要把下面的投石机拉到台上。直到中午，一切全都布置完毕。赖狗儿舔舔嘴唇，目光灼热。一个月，近一个月时间他被欺负的没有还手之力。在海外风风雨雨这么多年，小仗打过许多，而且都是以碾压方式获胜，这还是第一次面临这样大规模的战争。原来这就是大型战场吗！对面实在太他妈下作了，饶是他已经是老资历的乞丐，面对这一幕也是身心俱疲。不少炮手吐的是昏天黑地，整日吃不下饭，没精打采。不提那些被投进城里的粪水，大炮为了方便瞄准都是伸出垛口的，挡板在炮身后面。对方一轮屎尿飞过来，顺挡板一滑，稀稀拉拉的全淋在炮身上了... 现在一向视炮如命的炮兵看见大炮都反胃。他这边搭了高大的挡板，投石机无法在城墙上直接使用。只能组织民夫拆卸民房，在后方街道的位置上搭建高台。他还提前沤了半个月的粪，准备许多木桶，眼下终于可以还击了！ “兄弟们！”赖狗儿放声大吼：“把之前沤的粪都给我拿上来，今日就让教会看看我们大景的声威。” 霍普跟公爵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是浓郁的化不开的绝望和恐惧。大景的声威....真是没法想象，大景到底是怎样的国家。前途渺茫啊.... “嗯，对面也开始准备了，很好。”赖狗儿观测着对面，起身看向公爵二人问道，“二位，神父怎么没来？” 霍普扯了扯嘴角：“神父说...这里是神弃之地，他要留在城里帮百姓祷告。赖兄，你鼻子真不用塞点东西么？” 赖狗儿摸摸鼻子，呵呵一笑：“闻多了就麻了，塞着东西影响状态。公爵，城里的井打的怎么样了？” “成功打了出了五口井，加上之前就有的，水源暂时够用。” 赖狗儿点点头：“好，只要维持住现状，等援军到来之际，我就带人直攻圣城！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现在只要维持就形势就好，百姓那边情绪还稳定吧？” 亚尔维斯公爵摇头：“教会在外面有取之不尽的木材，可我们这边许多工事都是拆的民房，百姓家被拆有一部分人有情绪了，不过花些钱还能安抚，暂时问题不大。” “那就好。” 说话间，希罗军已经再次悍然发动攻击。一大波投射打在挡板上，还是零零散散的汤水从上空飞到城下。霍普跟公爵两人脸色惨白紧紧的靠在城墙垛口边，生怕屎到临头。赖狗儿兴冲冲大吼：“反击！反击！反击！” 费卡城内的投石机开始发功！同样的手段朝着对面招呼过去。一时间，费卡城外腥风腥雨，无数粪汤儿在天空激射而过！城外正在投石机旁忙碌的装粪兵忽然感觉有些不对，直起腰身准备探查。一个半满的木桶稳稳当当飞了过来。兜头给他糊了一脸，淋了个通透.... 士兵当场哀嚎出声，双眼像是被火灼烧了一般，捂着脸倒地。惨叫着在地上左右翻滚，周围不少士兵连忙给他大力踢到一边。免得蹭到自己身上。希罗的攻势为之一滞。莫德将军冷着脸，挥手安排了一队士兵上前持盾抵挡。情况有些不妙... 呵，对手不但没有放弃，反而主动攻过来了么？如此看来，他们的基本情况还算稳定。水源污染可能也没影响到他们。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审判长见对面也开始丢屎，已经彻底陷入癫狂。抓着头发原地不断跳脚尖叫着！ “有病！有病！你们他妈都有病啊啊啊！！！” “神罚准备。”莫德将军冷静的声音响起，“盾牌掩护神罚前行，击碎敌方城墙上的木板。” 审判长心中一喜，眼中又焕发出了希望：“用神罚了？为什么不直接攻打城门，直接杀过去啊！” 莫德冷冷道：“对方操作投石机，必然在神罚武器上分神。而且敌方知道我们也有神罚，城门后肯定已经被堵死，一时半会儿攻不破的，等对方反应过来就会压着我们打，徒增伤亡。” “当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趁机把他们城墙上的挡板击碎。” 审判长眼中难掩的喜悦，连连点头：“嗯嗯嗯，合理合理，然后呢？” “然后我们可以把更多的屎丢进去，给对方造成压力。” “......” 审判长眼里的光彩陡然消失，默默转身走到树旁，靠着树蹲在地上把头深深的埋进了膝盖里。一阵呜咽声缓缓传出.... 不过已经没人在意他了，战场上杀气四射，骚烟弥漫.... ...... 第1136章强力援军！战争还在继续。一连十几日的功夫，情况显然又有了新的变化。圣殿军方面显然已经不满足于骚扰性战术。最近这几日每每赶在对方互相丢粪的时机开始推着大炮上前主动攻打。每次上前五人一组，冒着费卡袭来的炮火跟汤汤水水，上前尝试轰破城门。每次出击起码都有上百组人，其中一多半自然都是假的。他们拿着树枝，跟用木头伪装成大炮，用于骚扰费卡这边的视线。事实上，这种伪装的方式的确给赖狗儿造成了不小的困扰。饶是有望远镜观测，对方出现的人数太多，依旧难以分辨。只能等开炮才能确定敌方的位置，这也导致不少炮弹打到了城门上。城门被打的千疮百孔，好在后面的城门洞已经被堵死，再加上不停修补，对面一时还不敢轻易上前。不过，大景这边也并非全无收获，对面的火炮根据观测起码被打废了一半。但是大景这边的炮弹也消耗极为严重。赖狗儿声嘶力竭的正指挥着：“减少炮击，等对方先动，确认位置后再开炮，只瞄准对方大炮。” “其余人等，等靠近之后用火枪射击....” 他正不断部署，下属忽然来报，高喊道：“报！大人，城中木桶已经快消耗一空不够用了。” 赖狗儿趁着对方攻势稍小的间隙，大声道：“巴林街有几个仓库，专门放竹筒跟椰子壳的，去把里面东西都给我拉过来！” “要是都打光了就把城里的碎石垃圾全丢过去！” 作为全球最大的鱼体工学榨汁机生产基地，盛装‘物品’的容器显然是足够用的。下属应了一声，快步跑下城墙。赖狗儿继续监察战况。对面的莫德将军两手叉腰，遥望着城墙垛口的位置，心中不断算计着。对面神罚武器的攻击频率明显减缓，可见是库存不多了。眼下他这边的练兵也进行的极为顺利。照着这个势头下去，再有十天半个月或许就能大举进攻。只可惜，太多神罚武器被破坏严重，攻破城门的速度被拖慢。 “审判长，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打下此城不成问题！我算了下，我们回去要求增援的船队此刻应该已经围堵了费卡港口。” “等对方的神罚武器继续被消耗下去，就可以对其内外夹击，一举攻破！” 审判长魂游天外：“你爱怎么打怎么打吧。” 反正一回去好不了了，他索性开始摆烂。莫德见他这个德行，冷哼一声，不再多关注。教会里来的废物，除了吃喝拉撒，瞎几把指挥，别的本事没有。真不知道教皇怎么派这么一个货色到战场上。忽然，一阵熟悉且密集的响声隐隐约约传入莫德将军耳中。莫德皱眉，看向审判长问道：“你有没有听到有奇怪的声音传过来？像是神罚的声音。” 审判长一愣：“神罚不一直在用么？” 战场上双方正同时用大炮对射着，除了炮声也没别的声音入耳。莫德抬起手暗示他不要出声，眼神有些警惕。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那阵奇怪的声音响起，他才缓缓放下手道：“不是从城墙上传来的...好像是很远的地方，你真没听到？” 审判长摇头：“那我不知道，幻听吧？” 莫德点点头，不再纠结。或许是第一次接触神罚这样的武器，时间不够长，他还没适应战场上出现这种奇怪的动静。此刻，赖狗儿也在城墙上驻足回眸。刚才好像隐隐有炮声从海边那方向传来...但是耳边也有炮在响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摇摇头，精神重新回归前方。双方依旧激战不断。这一场双方直接打了两个多小时方才有些停止的迹象。下方的城门处又被十几发炮弹射入。正当赖狗儿准备休息一会儿，亚尔维斯公爵的身影匆匆从城墙侧方出现。身后还跟着一个意想不到人。赖狗儿腾的起身，双眼翻出精光，惊喜道：“郑大哥！” 来人正是郑汇，身后还跟着翻译。见赖狗儿主动迎了上来，郑汇却不动声色的退了一步，顺着观测口朝城下望了望。脸色顿时青白交织。妈的....难怪刚一到费卡就一股恶臭，怎么他妈的把仗打成这样了？赖狗儿驻足，看向郑汇道：“郑大哥，你怎么来了？” 郑汇道：“朝廷派我过来与费卡结交，以示诚意。” “来的时候正好跟驻地的援军碰到一块，就一起来了。” “说来运气不错，来的时候碰到有三艘船准备封锁这边的港口，看到我们的船队赶来不但没有退反而主动迎了上来。” “刚才海边的炮是你打的？”赖狗儿喜道。郑汇点头：“是，对面一群蠢货两面夹击准备包抄我军主船，一轮就给炸沉了。” “剩下一艘船我们缴了，正在港口停着。” 郑汇说罢，先对公爵道：“公爵，此番我亲自前来，乃是奉朝廷之命与贵国建交。教会之事朝廷早有洞悉，所以不得不多做准备，占用贵国港口实乃迫不得已。” “但大景乃礼仪之邦，绝对不会粗暴占用，所以这次特意带了两船货物作为租用贵国港口的费用，未来我大景也希望能与费卡继续加强往来。”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国书朝公爵递了过去。亚尔维斯公爵两眼翻出光彩，激动的看着国书，连连点头。意外，太意外了！本来费卡都因为对方的武力已经把港口让出去了。没成想大景这边这么仁义还送了两船的货作为补偿。那这道德水平不知道比教会高多少啊！显然是个极好的合作伙伴啊...或许还是他掏上了！想到此，公爵脸上容光焕发。连忙道谢道：“多谢将军，不过城中现在有些困难，不好款待等打退了敌军，咱们再设宴席。眼下城中还有许多事需要我来调度，就不先打扰将军了。” 郑汇颔首，亚尔维斯公爵喜滋滋离去。等他走了，郑汇立即问赖狗儿道：“战况现在如何？” ....... 第1137章朕有些股经大家听一听赖狗儿叹了口气，有些头疼：“幸亏你来的及时，现在我这边炮弹不足两百颗。” “对面打定了主意要消耗我们，主力死守不出。而且他们人数众多，日夜轮番骚扰，我这边压力很大。” 郑汇笑笑：“跟我学了这么多年，现在上真家伙就不行了？” 赖狗儿无奈道：“他们补给的优势很大，他们的将领又贼的很，郑大哥你看。” 说着，他将郑汇引到观测口，递上望远镜，指着前方道：“教会起初来的时候，应该是分为了几波人，来路各不相同。” “主力则是希罗国跟圣殿军，其余人连像样的装备都没有，应该是各地叛变领主的农兵。” “那些身材最为高大的就是圣殿军，他们身体虽然好但是组织明显散乱，有些无序，最为精锐的还是希罗军。” “这一个月过去，他们现在所有人行动极其有规律，配合得当，可见对方的将领在一个月的时间内就已经将这些人重新训练了一遍，确实厉害。” 郑汇眯起眼，严肃道：“嗯，若真如你所说...看来教会还是有高人啊。” 旋即，他回身大吼道：“副官！副官！” “你他娘的意大利炮呐！都给我拉上来！” 副官离去，郑汇笑道：“炮弹不够对方很容易看出来，咱们再熬他几天，等他们敢上来就给他点惊喜。” “你眼力一向好，看好了哪个是主将，他但凡敢要露头，争取一炮给他干掉。” 赖狗儿兴奋的点头。意大利炮射程不一般，比旧炮强太多了，这一次说不定能立奇功，给对方打个措手不及。郑汇又道：“等我们把这边摆平了就直奔圣城，现在撕破脸也不必顾及什么了。” “不行。”赖狗儿出言阻拦道，“郑大哥，我本打算在援军到来之后，守城之责就交给其他人，我这边带人走海路直接奇袭圣城。” “费卡这面维持守城不动，只要圣城打下来，消息传回我们这边可以即刻避免战争，没有必要正面冲突，白白的牺牲将士。” 郑汇审视着他道：“说的简单，你有把握么？” 赖狗儿想了想，认真道：“原来有五分把握，不过见过圣殿军之后我有七八分把握。” “圣城内部腐朽不堪，底层百姓早有不满，兄弟会在那边的布置以旧就连圣殿的内部图已经拿到了。眼下你这边还带了意大利炮...核心只要能解决圣殿的高层就可以，他们的城防十分松散，正规军届时要摆平内乱，只要趁机内外联手发动攻击，问题不大。” “你准备带多少人？”郑汇问道。 “贵精不贵多，我要三千人足够。我去过圣城，人多未必施展的开。如果郑大哥你答应，我打算准备几日就立刻启程。” 郑汇思索半晌，沉吟道：“这可不是小事，而且我不了解圣城，不能陪你去。费卡港口要远比圣城重要，你若真想去我也不拦着，毕竟这是朝廷早有的决断，可是三千人在我看来还是有些少了。” “五千人吧。你带上二十樽意大利炮，这样把握就大得多。如果事不成，即刻撤出来再做打算。” “你年纪小，军功虽然难得，但是命更重要。” 同意了这是？赖狗儿心潮澎湃，沉声道：“多谢郑大哥。” ...... “西海商贸股价如今已逾五两，涨势依旧正劲，这走势依照朕看来未来几个月内起码可以冲到八两。” “陛下慧眼如炬，论投资一道，实非臣等所能及。” 养心殿内，御案前摆着一张巨大的关于西方的舆图，舆图上散落着一些报表。本来邀请内阁来这里简单商讨一下西方之事。说着说着话题不自觉的开始转到了股票上。大多数臣子也都乐的听。现在谁家不买股票啊？还指望着种地给家族挣钱？那一辈子上不了牌桌！ “李师傅，说了这么久不知道你家中买的什么股票啊？对于这方面又何见解？”景帝问道。李岩松本就兴致缺缺，听到景帝发问，强打起精神道：“回陛下，说来不怕陛下笑话，老臣总觉得这股票之事过于玄虚，凭空生财，赚钱不稳啊。” “股价有涨有跌...老臣实在看不懂。” 景帝笑呵呵道：“保守了，保守了！那你到底是买了还是没买？” “买了。” “买的什么？” “建业侯买什么，臣买什么。” 李岩松说完，几名臣子伸头缩脖窃窃私语。 “对啊，还是李公说的对啊。” “没错，跟着方正一买准没错！不愧是李公，姜还是老的辣。” “建业侯哪是吃亏的主儿啊...你们谁见过他吃亏？” “没见过，没见过..” 景帝嗤了一声：“交易所虽然正一在背后也有份，但这毕竟是一个全新的东西。” “他再聪明，朕不信他还精通股票。股票交易之道，颇为繁复，人心大势也在其中。” “你们呐，把他当股神了？他现在持有的大景铁路，那支股票上涨已经非常缓慢了，选它实属不智。反观西海....” 景帝絮絮叨叨开始讲起自己炒股心得，大有不给众人讲透不罢休的气势。说的正来劲，殿外有宦官匆匆赶来，那太监满头汗水：“陛下，大事不好。” 兴头上被打扰，景帝不悦道：“如何大事不好了？” “宫外来报，西海商贸大跌，一气跌了五钱银子！外头都在纷纷抛售呢。” 陛下正讲着呢，它在那边开始跌了，这打脸来的太快！臣子们赶紧低下头，生怕跟景帝对上眼。什么！景帝保持着冷静，狐疑道：“岂有此理！前两日涨势大好，今日纷纷抛售，莫不是看错了？” 宦官咽了口唾沫，眼里带着惊恐：“绝对没错，奴婢确认再三绝对没错！” “西海商贸的股价跌了倒还好说，不少重仓了这支股票的人都在交易所外哭天喊地的，有三个人爬到交易所楼顶当众跳楼了！” 众人勃然色变！三名百姓在交易所当众跳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可不是一般小事。景帝浑身汗毛乍起，整个人已经不淡定了。股价...股价真跌了！不过现在不是关心这个的时候。 “那...那三个百姓可还活着？”景帝声音隐隐发颤。宦官苦着脸点头：“活着！什么事儿都没有。” “锦衣卫提前派了一群人在那附近守着，有人跳楼的时候，在下面用网给兜住了。” ...... 第1138章交易所乱象景帝顿时松了口气。兜住了就好，兜住了就好啊。这天下太平的时候，百姓被刺激的当街跳楼，将来传出去这不是打朝廷的脸么。 “哎呀！建业侯真是料事如神啊，这都能提前准备？” “奇了！” “李公，建业侯买了什么股票啊...” 景帝背后几人小声窃窃私语。景帝刚松口气，旋即又紧张起来。跳楼的人是没事，可他的股票有事啊！那可是全部身家，内帑都砸进去了！这段时间他比较喜欢研究股票，还撺掇了不少人去买。现在竟然跌了，面子何在？ “西海商贸为何大跌，怎么一点由头都没有？” 宦官刚张口，不料外面又有宦官来报。 “报！奴婢有大事要报！” “进来！” 有一名宦官入内，当即拜倒在地，道：“陛下，江凌港传来急报，海外来了消息，称费卡被教会攻打，现在大景的军队被围困城中不敢出城，教会还拿出了大炮进行攻城！” 洋人会用大炮了！臣子们哗然。景帝脑海中嗡的一下。大炮？这东西什么时候流传到外面了，教会竟然也有大炮！攻城有了大炮，战争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难怪...难怪西海商贸股价暴跌，必定是消息入京的时候就泄露出去了。景帝瞪大了眼睛，对着先入殿内的太监，连连挥手道：“快！快去！去交易所，把西海商贸的股票都给朕抛了！五两，就五两，少了不卖！” 宦官哭丧着脸：“五两卖不去啊，奴婢好像还听说外面有人四两都卖不出去，根本没人买都在卖。” 什么！景帝如遭雷击，表情逐渐狰狞起来。该死！四两都卖不出去了么？ “三两八钱，快去！最少不能少于三两五钱！” “是奴婢这就去。” 宦官风风火火的跑了，景帝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心中惴惴不安。惊险！太惊险了！打了一辈子仗，没玩过这么刺激的。三两五钱一定要卖出去啊...他可是分批次购入的，低于这个价钱那就亏了。李岩松请咳了一声：“陛下，当下西海情况突变，是否着急百官商议？” “去派人通知，立马着急所有人来此见朕！” “那建业侯...” “他就不用来了，交易所一定乱成一团，既然他早有了解，那让他在留在那稳定局势。” ...... 交易所内，人声鼎沸。大多数人都是哭天喊地，对着交易所的巨大看板咒骂不止。眼见着西海商贸的牌子几经变换，却依旧还是绿色。不少人已经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交易所内还有二十多名锦衣卫在维持秩序。方正一坐在三楼，蹙着眉看着下面的乱象。好在锦衣卫得到消息最快，他立马来人在交易所外做了布置。否则今天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西海商贸早已经成了最热门的一只股票，连连大涨。不少后知后觉的百姓都是在最高点买入。眼下突然暴跌，直接把家底儿赔了个底儿掉。他们本来本金就不丰厚，心里承受能力差，有的直接冲上了交易所三楼，准备来个n连跳。现在所有窗口已经封窗，还派了人严密把守。那些精神崩溃的也提前被锦衣卫集体扣下，准备让他们先接受一些现实再回家。否则再找个地方寻死觅活的，那问题可大了。别说死交易所了，死哪都不行啊！交易所成立本就时间短，遭遇了这等事件，绝对对其是一个重大打击。看着下面人还在怨气冲天的抱怨，方正一不禁出言安慰，朝下面喊了一句。 “大家不要怕！这是技术性调整，没事！股票永远涨！！别人贪婪我恐惧，别人恐惧我加仓！” 别人贪婪我恐惧~ 话音刚落，一大波垃圾直接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