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这般情形,当即扬声,“穷寇莫追,先取厂公性命!” 蛊二抬眼看向轿子这处,眼神渐露凶光,上前微一扬手便快速退后。 黑色的轿面沾上了微不可见的细小蛊虫,顷刻间便消失在轿面,钻进了轿子里头。 依稀听到里头挣扎声响,片刻后毫无动静。 杜仲从山石之上跳下,越过众多教众却不靠近轿子,手微微一抬往轿子里头投了一只暗色珠子,毒珠轻微擦碰便散成丝丝缕缕的烟气,从黑色的轿帘中慢慢透出,周围教众连连退后。 杜仲等了许久,刻意试探道:“厂公这般躲藏着,可是学得那缩头乌龟?” 里头一丝反应没有,杜仲伸手拽过一人推到前头,“去看看厂公如何了?” 教众突然被推出,两腿颤颤,抖着手扬起剑正欲一下劈开轿帘,里头烟气忽然荡出,轿子爆炸而开,炸开了一朵巨大黑云。 毒烟见血封喉,随风而去便倒了一大片的教众,一丝惨叫声都未来得及发出。 轿子中的老者披头散发飞身而出,直取杜仲脖颈,将人高高拎起。 杜仲瞪着眼面露惊恐,伸手死死握着厂公的手,一副垂死挣扎的痛苦模样。百度云搜索,搜小说就是方便 公|主.号[闲/闲.][.书坊] 厂公面具已然掉落,露出狰狞可怕的面目,见杜仲如此似乎十分享受,褶皱道道地面皮微微扬出一个笑,语调尖利诡异,“咱家忘了告诉你,咱家自小就是一个毒人,从来百毒不侵。” 蛊二暗道不好,退离几步正欲悄无声息施蛊,却忽然被一股力吸去,眨眼间便不受控制到了厂公手中。 “你的蛊术和邱蝉子差太多了,好像在身上挠痒一般,叫咱家很不喜欢。” 蛊二脖子被死死掐住,扼住了呼吸,“厂……公饶……” 杜仲趁其分神,快速抬手,衣袖中数道毒箭袭向厂公,箭弩力道极大穿胸而过,厂公受了一击当即松了手。 二人落地,快速退后,身上毒蛊二物极快的速度抛去,能砸中一处是一处! 一干教众连忙攻上前去。 林中一动,刚头退散而去的暗影又卷土重来,皆以黑袍遮掩肌肤,浑身密不透风,只露一双眼。 宽阔无边的崖上花瓣洋洋洒洒而落,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对崖一处山中突出一亭,两崖靠得极近,中间一道深渊隔开,一条极细长的铁索桥连接两崖,山间亭的位置十分隐蔽不易察觉,可对这一处的情形却又了若指掌。 邱蝉子见这情形,面上浮起一丝薄汗,现下与他来说根本就是前有饿狼后有猛虎,他不愿去送死,可不去死得显然更快。 他看向眼前这个人,沉默许久终是决绝道:“此去九死一生,希望您别忘了答应过我的。” 秦质远目眺望,闻言轻描淡写般笑道:“邱长老放心,只要按照我说地做,厂公奈何不了你半分。” 奈何不了他二大爷个腿! 那是暗厂最丧心病狂的角儿!! 看看这漫天横飞的断臂残肢,血雾弥漫!!! 邱蝉子太阳穴狠狠一疼,合着不是他当个引子,去引怪物入阵,便将厂公当做一只蚂蚁般轻巧,说捏死便捏死,半点不费力气! 远处崖上厂公和一干暗影已然占了上风,无数教众被拆得七七八八,杜仲蛊二皆在死亡边缘挣扎。 秦质看着差不多了,便温和开口,“邱长老,该你了。” 邱蝉子听着这温和斯文的语气,便一阵头皮发麻,莫名起了一身寒意,只觉这个将他推上修罗场的人,比之场上的大杀器还要?}人,后者至少表露一二,而这个却隐藏在一副金玉皮囊之下,里头到底如何根本看不见。 他暗自咬牙一番,刚迈出一步踏上铁索桥,远处忽而袭来数十人,身形如鬼,青天白日之下一道道黑影执伞掠来,风劲带起了山野之中野草花瓣,翻飞如浪。 崖边深渊的风极大,扬起漫天的花瓣雨,山花烂漫之中,忽而一人从林中快速旋身而来,速度快到肉眼看之不清,空中花瓣皆被白色衣摆带起的风劲卷起。 眨眼间便到了厂公这般,暗影欲上前相护,却被此人旋身而来卷起的花瓣击得连连后退,那花瓣带着气流,如尖利暗器一般袭来,轻易便能划破衣摆。 白骨一近厂公,一个翻身衣摆翻飞,猛然一掌击去天灵盖。 厂公反手使劲一掌,却被白骨一个旋身跃近身前,一掌击中刚头箭伤之处,连连后退数步。 鬼一忙将手中另一柄伞飞掷而去,白骨翻身而回,白衣轻纱重重叠叠翻飞,一踢伞顶,“啪嗒”一声伞面展开,在空中旋转而落。 白骨翩然而落,微一伸手正好接住了落下的伞,漫天花瓣全落在伞面,从伞的边缘片片坠下,长身玉立,乌发及腰,白衣不染纤尘。 她一手执伞,一手慢慢展开,如花瓣般展开的纤指捻着一片黑色的羽毛,唇瓣微起,轻轻一吹,羽毛便无能为力飞落而起。 白骨看着慢慢落下羽毛,唇角噙一抹笑意,苍白惑人的面容莫名显出几分病态的诡异之感,眉眼渐染轻蔑狂妄,语调却缓慢轻柔至极,“厂公年纪老迈,也该退位让贤了。” 第55章 杜仲见了白骨险些一窒,闭过气去, 这混账东西可真是算地好时候, 等他这处伤得七七八八才出来坐收渔翁之利, 叫他如何不气苦。 厂公黑白掺半的头发散乱而下, 嘴角一丝血迹溢出, “咱家这些时日真是太放纵你们,叫你们平白生了这不自量力的心思!”尖利的声音回荡在山崖之中,带着可怕的内劲冲击人耳, 受伤过重的杜仲蛊二已然支撑不住,直被折磨地耳朵出血, 不住抱头哀嚎。 崖上唯有鬼宗纹丝不动,半点不受影响。 话音过后只余击打崖壁的凛冽风声, 风拂衣摆带起片片花瓣时不时翻卷而来。 暗影率先围攻而来, 白骨忽一提伞,伞上零落的花瓣带着内劲如粘毒的利器往前袭去,又手抚腰际软剑出鞘,足尖一点, 借着伞力越过暗影,灵动身姿飘然跃出往厂公那处攻去, 鬼宗一拥而上与暗影缠斗。 这鬼宗数十人精于武功猎杀,比之刚头的教众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一加入便给了教众喘息的机会, 一时齐齐攻来, 人数众多叫暗影根本自顾不暇。 这可真是叫邱蝉子说中了, 白骨出现在这里可不就表明确有野心想要厂公之位,也确确实实在秦质面前隐瞒了自己的心思。 邱蝉子转头看向秦质,果然见秦质面色极淡,一贯温和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 周遭气压比隔崖那一处厮杀还要压抑几分,邱蝉子一直知晓秦质对白骨存了心思,且现下白骨刻意欺瞒,显然就是利用秦质对他的心思一直吊着,好替他做上厂公而铺路。 这可真是挑拨二人关系的大好时机! 邱蝉子眼里暗露阴毒,“公子,我早说过暗厂的人没有一个不会不想做厂公,白骨他分明就是利用您。 当初暗厂那些人就是这么利用过来的,现下他成了长老,而那些人连骨头都已经化成了灰……” 秦质平平静静看着隔崖那处,闻言眼睫微微一掀,淡淡“哦?”了一声。 邱蝉子见他有意听下去便回转而来,面似诚恳,“白骨可不是表面上看的那般,他那狐媚长相在暗厂中别提多招人了,当初就是用那副面皮勾着厂中人一步步往上爬,等利用完了就杀,下手可是半点不留情。” 秦质闻言神情淡淡看向他,对此似乎半点不放在心上,“所以呢?” 邱蝉子当下便知错了方向,秦质这样的人只怕根本不在意威胁,他本人的存在就是威胁,又何来惧怕他人? 倒是白骨才应该反过来担心秦质对自己造成的威胁。 邱蝉子当即换了一个方向试探道:“白骨的武功已然这般高,以他往日的做派,位置爬得越高可越无法掌控,公子想要的只怕会更加麻烦……” 秦质垂眼不语。 邱蝉子微不可见阴阴一笑,“说来,他好像许久不来寻公子,这一次相见距离上一次隔了可不只一星半点的时间。 若是真的再坐上了厂公之位,以他那样的性子又如何愿意雌伏于公子?”他话间微微一顿,“他对那些觊觎自己的男人可谓是恨恶至极,那手段使出来极其狠辣。唯独对一个幼女格外上心,每回任务一回来,头一个见得便是她,那小姑娘名叫伺玉,长得格外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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