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路可以走了。” 江迟却很通透:“妈,你这思想都过时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就算我或者大哥有小孩,他就一定能继承江家吗?” 江母说:“你只要能给我生个孙子,我和你爸自然会教他怎么打理家产。” 江迟靠在摇椅上,慢声道:“皇帝几十个儿子里都不见得能有争气的,把继承江家的压力都赌到你孙儿身上也太不现实了。” 江母气得在江迟后背上猛地一拍:“说什么呢!” 江迟不痛不痒:“反正我是这么想的。” 江母面露愁容,两个儿子都不叫人省心,愁的头发她都白了两根。 江母抬起纤纤素手,在江迟额角一戳:“你给我好好劝一劝你大哥,年后可不许这么颓废了,外面多少人等着看江家的笑话......要叫他务必振作起来,赶紧回去上班,该相亲相亲,免得整天想那些过去的事。” 江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才不管这闲事儿,我自己对象还没搞明白呢。” 江母被小儿子气得胸口发闷,拍着桌子骂道:“你能搞明白就稀奇了呀!你换伴侣比妈妈换衣服都勤!一天换一个、一天换一个的,能记住对方长什么样子吗?没准连对方名字都会叫错呢!还指望你搞明白什么?” 江迟刚想说话,他妈却不听他辩驳。 江母一锤定音道:“江迟我警告你,不管用什么方法,赶紧把你大哥哄好,否则你爸爸就要你回来接手公司,你自己看着办吧。” 一听这个,江迟立刻急了:“我接手什么公司,我还得读研呢!” 江母拢了拢披肩:“江家的担子总得有人来扛,从前你爸和你大哥都疼你,现在你也该疼疼你哥了。他心情不好,我是支持他出去走走的,总比在公司里看那些烂账心情愉悦。” 在成为江夫人之前,江母在商场上也是叱咤风云的女强人,三两句话把利弊摆在江迟面前,让他自己选。 “反正两个儿子里,总得有一个能拿得起来。”江母悠悠道。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威胁! 江迟立刻说:“妈妈,你放心,我现在就去哄我大哥,保证他在大年初七早上九点,准时出现在15楼总经理办公室。” 江母端起茶杯,吹去水面上的茶沫,声音淡然:“去吧。” * 江迟连着劝了他大哥整整一个星期,白天在家里劝,晚上陪着他哥去各个酒吧,不仅自己劝,还叫上很会安慰人的洪子宵,二人一边喝酒一边劝江沨。 江沨被烦的不行,几天过去,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是夜,酒吧包厢。 江沨放下酒杯,拧眉看向江迟:“你没有自己的事情可做吗?” 江迟说:“哪儿能啊,我有的是事,今天单词还没背呢。” 听到江迟提起背单词,洪子宵忽然哎呀了一声。 江迟和江沨同时看向洪子宵。 洪子宵一脸歉意地看向江迟:“迟哥,有件事我忘跟你说了。” 这一点也不稀奇,洪子宵一天能忘八百件事. 江迟见怪不怪,随口问道:“什么事?” 洪子宵语不惊人死不休:“那天老四找我来着。” 江迟险些没端稳手里的酒杯,扬声问:“什么?!” 洪子宵随手又扔下一颗炸弹:“老四这回见你,就是要跟你表白,他都跟我说了。” 江迟立刻看向洪子宵,问:“他说什么了?” 洪子宵抿了一口酒:“他先打听了你心情怎么样,又跟我问了你们江家所有人的喜好,说是已经想清楚了,还让我劝你别生他的气,说他上次走得匆忙是有原因的,下次见面一并向你解释。” 江迟半信半疑:“他都好几天没联系我了,怎么倒跟你说这么多话?” 洪子宵没听出江迟语气中的酸意,还在信誓旦旦地分析:“依我看,他这是在提前做足准备,对你势在必得。” 作者有话说: 洪子宵:巴拉巴拉,他要跟你表白,巴拉巴拉。 江迟:他怎么跟你说这么多话。 洪子宵:请看VCR。 (在第四十四章的时候,江迟说对秦晏没有占有欲。) 洪子宵:好好好,多说几句话都得问问,这么个没占有欲是吧,5。 下章掉马。 第57章 二合一 秦总要见你。(掉马) 这一周的时间里,江迟和秦晏谁也没联系谁。 连条微信都没有发。 这是很少见的,之前一起在哈市的时候,江迟和秦晏就是上雅思课分开那几个小时,也能聊好几页微信,都是一些很无聊的话题,大多围绕着‘中午吃什么’、‘晚上吃什么’、‘吃完饭是看电影还是出去玩’、‘明天敢不敢早起逛早市’之类。 但直到今天为止,整整七天,秦晏一条微信都没给他发! 秦晏不联系江迟,江迟也不肯主动联系秦晏,两个人忽然间就谁也不理谁了。 江迟原本想不通秦晏为什么找洪子宵,却不来联系自己,听到洪子宵说对方要跟他表白后,一下子豁然开朗,心情也瞬间由阴转晴。 江沨看他弟弟情窦初开的模样就心烦,挥手让江迟赶紧滚,别在他眼前瞎晃。 江迟说:“不行啊,我还没给你哄好呢,我都跟咱妈立军令状了,保证你初七准时回去上班。” 江沨把江迟的大衣扔到弟弟怀里:“知道你不是做生意的料,出国念你的研究生吧,我回去上班、管理公司、赚钱给你花,行了吧......可以走了吗,江二公子?” 江迟感动地给江沨敬酒:“谢谢大哥。” 江沨和江迟一碰杯,把酒喝了:“以后你没资格劝我,我只跟单身狗玩。” 恋爱预备役江迟被强行驱逐出包厢,不放心大哥一个人喝酒,就把单身狗洪子宵留给江沨玩......留下陪江沨。 * 江迟回到家的时候,正巧看到江父的车进来。 父子俩一前一后进了家门。 江父红光满面地下了车,手上还捧着一个木盒。 江迟推开门:“爸,你这是去哪儿了,怎么才回家?” 江父笑道:“最近市里在开有关营商环境的听证会,大家都走动起来,相互打听消息,应酬就多了些。” 江迟脱下大衣挂进门口衣帽间:“什么应酬这么热闹,给您乐成这样。” 江父拎着木盒,大步流星地往书房走:“小子,过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江迟走进书房时,江父已经把木盒打开了。 木盒内,放着一只精致的黄釉茶盏。 江父嗜茶如命,最大的爱好不是收集名车名表、字画古董,而是收集茶饼茶盏。 看来今日这茶盏很不寻常,也难怪江父心情这么好了。 江父垫着白色天鹅绒布,取出这只茶盏,在灯下细细端详:“你看看,嘉靖年间黄釉盏,京市荣宝拍卖会拍出去的稀罕货。” 再不懂茶盏的人,听到‘嘉靖年间’四个字也知道价值不菲了。 江迟没什么鉴赏能力,跟着敷衍地欣赏了两眼:“哪儿来的?” 江父爱惜地摩挲着釉面,意味深长:“大有来头。” 参加个应酬回来这么高兴,肯定不光是因为这个茶盏。 果然,不等江迟问,江父自己就忍不住炫耀道:“为优化营商环境,市政/府拟成立几项行业协会,别的行业协会和咱们关系不大,但酒店这一块儿,江家还是说得上话的。” 江迟很了解他老爹,又见江父这意气风发的模样,心里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酒店行业协会会长,多半是落在了他老爹头上。 为了哄老爹开心,江迟明知故问:“秦家和王家的酒店产业不比咱家小,这会长是怎么选的,咱家有机会吗?” 江父眯起眼,笑道:“相互推荐,然后投票。” 江迟在沙发上坐下:“您笑得脸上都出褶了,我再装模作样地问下去,是不是就有点假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江父仿佛年轻了十岁。 “虽然是个虚职,但以后出去,咱们江家可就是酒店行业的这个。” 江父伸出大拇指,比划了一下:“你没看到老王头当时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比吞了苍蝇还难看,真是大快人心。” 江父今天这么高兴,有30%是因为自己当上了会长,剩下70%都是因为王家的王总没当上会长。 江迟他爸一辈子就一个敌人,那就是王家的老总。 听说俩人年轻时还打过架,至今双方都称是自己打赢了,究竟谁输谁赢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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