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板的纹路变得模糊,靠近时能闻到潮水淡淡的清味。 “陛下……别闹了……不能这样……”凝香抓着他的手腕,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啊……” 话音刚落,他就被男人用着把尿的姿势肏了进去。 “你……你今天晚上怎么了?” “好不乖……”她抱怨着,被他挺腰肏了一下,尾音又有些委屈。 “朕好兴奋……”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认错,“回宫了朕叫阿香随意处置,今夜好兴奋,就想在这里……” 这样肏她时,她的脸上带着为难,却又舒服得很,这样的表情实在是可爱,秦肇越看越兴奋。 他抱着她朝着门口处,走进了能很清晰的看到人影,凝香的心一下子紧了起来,摇着头要他离开。 “不……不可以,会被听见的……”她突然来了力气挣扎,他加了力气箍住她。 “嘘……”薄唇贴在她耳畔,滚烫的唇瓣亲过她的耳垂和脖颈,随后缓缓出声,“会被听到的。” 说罢,他挺腰用力的肏起来。 这个姿势能清晰的看见狰狞的性器在狭窄粉嫩穴口进进出出的模样,小小的穴口被撑大,看着艰难,却丝滑的吞吐着粗大的肉棒。 上面那张小嘴一直在抗拒,下面的小嘴儿倒是喜欢的不断喷水,险些溅在门上。 这里不能这样的…… 凝香抬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嘴唇,害怕喘息溢出来,被一门之隔外的人听到。 性器肏的实在是太深太刺激了,感官紧绷着,似乎变得更敏感了,快感被一寸寸放大,男人结实的肌肉紧紧贴着她,喘息逐渐变得急促。 太紧了,小穴咬的实在是太紧了,感觉性器的每一寸都被吸允着,特别是撞到深处的龟头,更是咬的不放。 插进去都要拔不出来了,他的腰椎一阵阵发麻,险些就被她缴射了。 秦肇深吸一口气,将她微微抬起来,紧绷的腰臀快速发力,成年男性的肌肉爆发力叫人觉得可怖。 凝香连着高潮了好几次,连叫声都控制不住了,害怕的大哭,又爽的直尖叫。 精液射进去时,她还在高潮不止,哭到没了力气,整个人生气又害怕,牙关都在打着哆嗦。 “朕骗你的,外头是李福。”见她实在是害怕,他安抚道。 凝香更生气了,怒从心起,狠狠的咬了他的手臂一口。 男人低笑,将她抱紧,沾了汗水的肉体湿黏,似乎要将两人融合在一块儿。 他披上外衣,去门口拿了热水进来。 小腹被精液顶的骨气,她哭的直打嗝,眼下又困又累,她没心思和他发脾气,由着他给自己清洗。 临睡前,她看了一眼窗缝,天光已经有些稀薄了,晨雾缭绕。 竟做了一夜。 凝香迷迷糊糊的喝了一些水,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今日的上香凝香没去,主持并为多问,稍看一眼男人满面春风的模样便知道是什么事了。 他随冷着脸,眉眼里却是掺着柔和的。 帝王之事,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0043 兔子 43 无意中看到了男人脖子上的吻痕,主持默默抬起手,“阿弥陀佛……” 庭院寂静,晴空万里,没有雪落下,只有偶尔的风吹动一树寂刹。 凝香坐在廊下喝茶,腰肢酸软,她得靠着凭几才能坐的舒服。 秦肇回来时,她脸色淡淡,看也没看他一眼,冷漠的犹如陌生人。 这是生气了。 空气幽冷,他靠近她,衣袍缴在一块儿。 凝香别开头,鼻尖都是他带来的寺中的柱香味。 想到作业的事情,她心里就一阵阵冒火,分明都说过了,不可以那样,可他又不听话,还要…… 还要那样欺负人,就隔着一扇门,叫她又心惊又刺激。 这滋味单单是回想起来,她都有些流水。 但并不影响她生气。 “是朕的错,朕下次不这样了。”他撑着身子靠近她,凝香挪动软垫,拉开两人的距离。 他去握她的手,还没碰到衣角就被人躲了去,只留下一阵花香。 她抿着唇,目光看着腿上的书,实际思绪早就飘远了。 乱乱的,明明看到他就忍不住想靠近,可还是要作生气的样子,让他吃个教训。 不然总是这样,一到精虫上脑就不知天南地北,她小胳膊小腿的,能打得过他么?! 好生气! 凝香微微撅起嘴唇,委屈和生气冒泡泡似的溢出来,秦肇看的又心软又好笑,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小狗错了,小狗和娘娘道歉。”他低去亲她的脸颊,被她挣扎的躲开。 就像只炸毛的猫儿似的,在他怀里扑腾,就差亮出爪子挠人了。 秦肇不敢太用力,怕她挣扎着又弄伤了自个儿。 她对他没好气,轻哼了一声,从他怀中翻下来,起身走进房里。 秦肇追上去,在她关上门之前抵住了门沿,“阿香……” 凝香抬起头,他的眼睛湿漉漉的,眼珠因为委屈而发颤,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心一下就软了。 于是她无情的关上门。 秦肇吃了个闭门羹,他摸了摸鼻子,回眸瞧见看着他的沙弥,双目冷冷的扫过去。 小和尚被吓得一哆嗦,连忙低下头。 “这有梅花吗?”他阔步走过去,看着跪在地上抖如筛糠的小和尚。 凝香躺在榻上,抱着被子,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正闭上眼睛,窗外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等她坐起身时,男人已经从窗外翻进来了。 “陛下?!”她又气又惊,抱着被子失措的看着他。 “阿香,别生气了。”他从怀里拿出一支梅花来,新摘的寒梅花朵饱满,在他怀中被压的有些碎了,递过来时,有花瓣掉落下来。 明晰修长的手捏着花枝,男人嘴角带着讨好的笑,抬手用花朵蹭了蹭她的手背,“朕带你去街上玩好吗?” 听到这儿,凝香才动了动嘴唇,声若蚊蝇,“嗯。” “什么?不去?”秦肇将那支梅花放到床头的柜面上,靠近她,假装没听见她的应声,“街上有糖葫芦、灯笼、油炸酥……” “皇后若是不想去那便算了,只是过年热闹,怕是好久都没这样的机会了。”他微微叹气,正准备起身,被她拽住了袖子。 指尖都拽的泛白了,她急急开口,生怕他反悔,“去,去的!” 街上真的很热闹,还是白天,就已人满为患。 凝香被他圈在怀中,兴奋的朝着左右看去,两人的手紧紧牵着,她走到哪儿他便跟到哪。 凝香戴了面纱,男人戴了面具,在人群中倒也还算是低调,但两人贵气难言,还是惹得行人纷纷侧目。 身侧的人很激动,瞧见什么都要拽一拽他的手臂,她从没出来过,眼下市井的热闹气息让她格外兴奋。 春节的街道,有投壶,飞镖,套圈,各式各样的玩意。 “是兔子!还有猫儿!”她拉着他,走到套圈的铺子钱,兴奋的指着被关在小竹笼里的猫儿兔儿。 “想要这个?”秦肇俯下身子,接过侍从买来的糖葫芦放到她手中,凝香点了头。 她踮起脚,趴在他耳畔小声地说,“养在宫里,就有好多毛茸茸了。” 侍从付了钱,秦肇拿了圈。 身侧的人套了好几次都没套到想要的,叹着气离开,竹笼是圆顶,若是控制不好位置,一下就滑下去了。 男人掂了掂手中的圈圈,握着一只圈的右手手腕微微发力,几乎不费力的甩出去,一下便套到了兔子。 “哇!好厉害!”凝香激动的跳起来,举着糖葫芦尖叫。 他又连着套了几个,老板的笑容渐渐凝固在脸上。 “这位公子……先不要套了……小的把钱退给你们,你们挑一只兔子离开可好?”眼见着都快要把老伙计都套走了,老板忙上前讪讪的笑着。 “啊……”凝香有些小失落,却也还是体谅到了他做生意不容易,迟疑了一会点了点头,“钱不必退了,我们就要那只兔子。” 0044 冰糖葫芦(h) 44 身后的几个侍从陪着两人逛,每一会就大包小包的了,凝香出手阔绰,人又爽快,去过的地方几乎都扫荡了一遍。 来的马车都装不下了,只能再雇一辆马车。 大红灯笼挂满了一整条街,这条街过去还有另一条街,京城最热闹的时节连门口的石狮子都缠上了红布。 实在是喜庆,凝香坐在马车上,依依不舍的看着繁华的街道。 她买这么多东西,其实并不是多喜欢,只是看着被他打理的天下如此兴荣昌盛,听到大家都在夸赞新帝廉政,便忍不住骄傲。 小孩子们拿着风车跑过,风吹的纸张哈啦哗啦的响,她趴在床上,眼底含着止不住的柔和笑意。 “陛下,你看大家都很开心。”凝香回过头,秦肇正拿着她吃剩的糖葫芦咬着。 “嗯?”他吃的认真,一时间没听清她在说什么。 有些呆滞的神情莫名可爱,凝香笑出声来扑进他怀里,“陛下做的很好。” 马车摇晃着在路面上行驶,轿顶的珠串碰撞出声。 马蹄声踩着石板的路面,哒哒哒的。 秦肇耳边很吵,他能听到马儿踩踏的声音,车轴摇晃发出的嘎吱声,以及口中被咬碎的那颗糖葫芦发出清脆的裂响。 心里却很安静,女子笑意盈盈,细长的眉毛弯弯,明媚的眼睛成线,发间还带着那根他送的簪子,抱着他的腰仰头看着他说,“陛下做的很好。” 心里像是开了无数朵花,鲜花盛开的瞬间是会发出小小的爆炸声的,将他震的胸口发麻。 可怜的冰糖葫芦,掉到了座位底下。 凝香被他压在软上,急切又激烈的索吻。 口中吃过糖葫芦,略微有些凉,酸甜的味道还遗留在舌尖,霸道的钻进她的口鼻中。 糖衣好甜,凝香仰着头,咬着他的舌尖轻轻吸允着甜味。 “唔……”他唇舌侵略的过分,纠缠的她有几分喘不上气,秦肇强忍住那股想把她亲死的冲动,咬着她唇瓣纠缠。 他真的好喜欢她,喜欢的心尖尖都发麻,给她捂的软乎乎的一团。 秦肇从没想过这样的自己,会有人温温柔柔的笑着说他做得好,他不好,他不好…… “阿香……”他贴着她的唇,小声呢喃,“朕想插进去。” “唔……还有多久到啊……”凝香没有拒绝他,圈着他的脖颈问道。 “直接回宫,大约半个时辰。” “好……”凝香刚落音,就被他捞起来。 衣绸相交,腰间的玉佩碰撞,响声清亮。 “次啦——”一声响,亵裤被从中间撕开,凝香跪在他双腿两侧,等着他解开衣带。 他将身子向下滑动直抬头就能含到小穴的位置。 “陛下……妾身……有净手过。”凝香腿间一热,他的唇舌缠上软热的小穴。 “啊……” 有点淡淡的尿腥,但她擦过,所以味道微不可闻,他的脑袋埋在她的罗裙之下,周围都是布料熏过的花香,这点儿气味瞬间就冲没了。 舌尖很快就将小穴挑拨的湿漉漉的,她双腿有些乏力的坐在了他的脸上,臀下是一双大手托着,裙下吃的津津有味。 “陛下……啊……”有力的舌头钻进小穴里,被媚肉裹住后大力搅动着,没几下就给她搅的脑袋晕乎乎的。 淫液顺着他的下巴滑下来,落入喉间,喉咙的小痣滚动,他大力的允吸着,将她吸的高潮了一波。 他的腰带被丢到一旁,连带着玉佩,凝香被他斗篷裹的严严实实,粗大的龟头顶了顶湿透的小穴。 穴口软乎乎的,在淫水的作用下,一下就顶到了最深处。 性器硬挺,将媚肉拓开,撑开,挤满。 花心被顶住,两人最亲密的部分紧紧相贴,小穴将他包裹,秦肇捧着她的脸蛋亲吻,细碎温柔的覆在她唇上。 好热……好紧…… 秦肇觉得要融化了,被她包裹着,性器在止不住的跳动,好想就这样永远的紧紧的相连,此生都不分开。 凝香见他真没有要动的意思,吸咬着肉棒的媚肉吃不饱一般,生出密密麻麻的痒意,她扶着他的肩膀,腰肢扭动起来。 “嗯……”她舒服的眯起眼睛,神色迷离的看着他,眼睛湿润。 “这几日……陛下好过分呀。”凝香捏着他的下巴,稍稍用力便让他低下头来,男人的目光带些微红。 她摩挲着他的下巴,花心随着腰肢的摇摆酸胀舒爽。 她舒服的像只小猫竖起了尾巴。 “阿香不也舒服了吗?”他低下头,嘴唇碰不到她。 “陛下听好哦,从现在开始,在妾身不允许之前,不能射哦。”凝香笑了笑,抓着他的肩膀开始套弄起来。 马车摇摇晃晃,高大的男人身躯紧绷着,扶着她腰的手发紧,狭窄的小穴将肉器咬的那般紧,他怎能忍着不射。 娇软的身躯在身前起起伏伏,一双饱满圆润的奶儿在他胸口磨蹭。 实在是磨人。 秦肇忍得额角爆青筋。 喉结干哑的滚动,喘息抑制不住的从唇畔溢出。 “阿香……不……不行了……”他按住她的腰,不让她继续动。 若是换成他的主场,远不该这么快结束的,可是是是她……她主动的话,他整个人都会变的格外兴奋敏感。 下棋(h) 45 他弯了脊背,将额头贴在她的肩头,大口的喘息。 “陛下,才刚开始呢?就要忍不住了吗?”凝香笑了笑,作势要起身。 他抬起头,看她的目光中有期待也有留恋,面前的女子只是乖巧的弯了弯唇角,起身在龟头脱离穴口的一瞬间,又狠狠的坐下来。 一沉到底,紧实的穴肉高潮着扑上来。 “呃……”他刚直起来的背脊又弯了下去,整个人忍的发颤。 “阿香……别……” 凝香也没好到哪去,撞这一下她直接就去了,两人依偎着各自缓了好一会。 他的眼睛红红的,仿佛真被欺负了一样。 她的手很热,贴着他的脸颊,怜惜的看着他,亲了亲他的嘴角,“陛下,做的很不错。” 秦肇看着她,墨色明亮杏眼中的狡黠没躲过他的眼睛。 她在恶作剧他,而他甘之如饴。 肉棒从紧热的穴中拔出,湿哒哒的,还坚硬的挺着。 他捡起腰带,慢条斯理的系上,将玉佩的流苏打理好时,马车的帘子被掀开,李福毕恭毕敬,“陛下,到了。” 他起身,宽大的衣袍将他身下的异常遮掩,凝香馋着他的手下车时,明目张胆的看了一眼,再去看男人时,他的耳朵尖都红透了。 怎么之前没发现他这样也挺可爱的呢。 更衣洗漱后,秦肇布了棋在暖阁等她,手中正斟茶,她推门进来,阿初替她脱下披风,退了出去。 茶香萦绕,连熏的香都是带着丝缕茶味的线香。 雾气拉出长长的丝线,随后散开,暖阁内地板都生着热意,她脱了鞋袜走进来,白净的脚丫子踩在地板上。 “怎的不穿鞋?仔细冷到了。”秦肇微微蹙眉,欲起身抱她时,她已经扯了毯子坐下了。 “不冷呀。”她捧起茶水喝了一口,被茶气湿润的双眸含笑,握了一把黑子放在手心,率先下了一颗,“开始吧陛下。” 往日下棋前,她都要贴上来卿卿我我好一阵子,见她没有靠过来的意思,秦肇捏着白子的手无奈松开。 墨白错落之间,棋局逐渐变得焦灼。 两人棋技不相上下,凝香忽然伸长了腿,去蹭他盘起来的小腿。 他一低头便看见桌下探出来一双玉白的小脚,饱满的脚趾头伸着,勾着他的衣袍。 他去看凝香,她捏着棋子贴着桌沿坐着,黑色的棋子在她指尖徘徊,衬的青葱的指尖愈发雪白。 黑白分明的瞳仁认真的看着他,眼底闪着细碎的坏光。 他心下一咯噔,舔了舔嘴唇,耳畔传来她温柔的嗓音,“陛下,将衣袍脱了吧?” 温暖的室内,逐渐氤氲起旖旎的气息,线香一点点燃烧到最后一寸,香灰掉落的一瞬间,霏香绵绵。 棋局凝固,一颗白子从桌沿滑下去。 男人重新拿起另一颗,粗重的喘息让他又砸落一颗。 棋盘被砸的七零八落,紧密的棋局被砸散。 桌下,凌乱的衣袍之间,挺立的粗壮肉棒一颤一颤的吐着蜜水。 狰狞的红色肉棒上,细嫩的脚丫在柱身蹭动,脉络在足底跳动,她有些生涩的用指头裹住龟头,轻轻摇晃。 她的双足软热,一只按在龟头上将肉棒按着左摇右晃,一只蹭在柱身上,上下滑动。 性器愈发坚硬滚烫,性液湿滑黏腻,将一双脚都弄的泥泞黏糊。 双足套弄的舒服,肉棒用力的跳了跳,似乎要射了。 “陛下,可不能射哦。”凝香撑着脸颊,笑吟吟的看着他,无辜的模样一点也不像做坏事的人。 “阿香……要忍不住了……”他说话时,喑哑的嗓音发颤,喘息不断变得真实,逐渐成了,“啊……哈……啊……” 这般断断续续又隐忍的呻吟。 凝香喜欢他这样,加重了脚上的力度。 男人的额角有汗珠滚下来,细看过去,额头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他仰起头,细汗也爬满了脖颈,喉结滚动,小痣上欲色的潮红勾人。 “哈……啊……阿香……别……”他抬手扣住了他的脚腕,胸膛剧烈的起伏。 “嗯?”凝香看着他,微微眯起的眸光滋生出几分不满的寒意。 “陛下前几日这么欺负人,怎不能叫人欺负回来?” “不,不是……阿香,我……朕忍不住了……”他急忙解释,松了按着脚腕的手。 “舔干净。”凝香松开了他,占满性液的脚趾头像是裹了糖霜的点心。 她乖乖柔柔的看着他,神情无害。 舔干净(h) 46 凝香躺在软垫上,媚眼迷离,棋桌下,男人捧着她湿黏的双足舔弄。 舌尖灵巧柔软,有过一次经验之后他做的更好了,技巧满满的在她足上舔弄。 凝香被舔的浑身发酥,棋桌罩在她身上,她瞧不见男人的神色,只能透过缝隙看到雪白的双足正被他的嘴唇吞吐允吸。 他吃的响声清亮,嘬吸的啵啵作响,凝香抓着软垫一角,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穴肉被夹的一阵阵抽搐,她咬着手指喘息,“啊,哈……好舒服……陛下……” 快感从足底蔓延,她双腿夹的直抖,在他吐出最后一颗指头的时候,她趴在软垫上高潮了去。 秦肇抓着她的脚腕拽至身前。 “啊……”凝香被吓得惊呼。 她的脸蛋被棋几遮住,往下是被拉拽的凌乱的衣衫和露出的大片雪白的肌肤。 棋几上散落的都是棋子,茶杯歪到了一旁,剩不多的茶水倾泻而出。 碳炉上还煮着茶,茶叶的苦甘香混着玫瑰花干的香气在室内缭绕,水雾湿漉漉的,粘上凌乱的衣襟。 男人拖起她的肉臀,大手紧紧掐住,分明的指骨隔着衣物陷入软肉中,她又没穿棉裤,光着两条细长的腿儿跑出来的。 腿心温暖湿润,高潮过一阵后整个穴都是情欲的幽香。 唇舌舔过湿软的穴瓣,柔软肥嫩的穴瓣在口中似乎要化开一般,在他的舔弄下歪七八扭。 凝香在桌下不断喘息着,舌头深入穴口时,她细声尖叫,随后被他狂风骤雨一般打成风雨中摇曳的小草儿。 雨水过后,是湿润的叶尖颤颤巍巍的在风中立着。 肉珠被吸的挺起来。 “啊……”凝香咬紧了牙,纤细脖颈扬起青筋,小腹用力一紧,潮水如水倾泻。 水儿喷出来,打湿了他的半张脸,他贴心的舔干净了湿哒哒的穴儿。 旖旎香流动,淫水的气息让人血脉喷张,手掌在细腿上摩挲,温度擦的逐渐升高。 李福进来续香时,凝香坐在他怀中,棋盘上被收拾干净了,重新下了一局。 黑子落下,白子紧随其后,却下歪了一格。 “陛下,怎么回事?”她笑吟吟的,在他怀中倾身落子。 臀儿稍稍抬起,又沉沉落下。 “嗯……”秦肇握着棋子的手险些又松了,另一只大手掐住了她的腰。 门被关上,室内重新缭绕起茶香,身影的交贴处,肉棒在她身下被小穴吞吐。 随着她的节奏,时轻时重,忽快忽慢的操弄着。 他依旧没有拿回主动权,只能攥着手心隐忍,低头贴在她的颈间,汗珠湿热黏腻,男人犹如无助被动的大犬,在她身后喘息着摇尾乞怜。 硕大饱满的龟头在花心碾压,磨的一阵阵满足酸软。 凝香靠在他怀中,扭动着腰肢就去了两回。 香软的躯体在他胸膛上喘息,她抱着他的手臂,仰头迎接着他落下来的吻。 “阿香,阿香……”他的呼吸愈发急促,掐着她的腰就要操弄起来。 她却不让他射,快感临门一脚,即将喷涌而出时,她毫不留情的起身。 占满淫水的湿漉漉肉棒在空气中跳动,红色的龟头孤零零的撅着,颤的剔透诱人。 “阿香……”秦肇无助的看着她,眼底似乎有泪水要溢出。 他真是要憋疯了。 “陛下,这才几天呀?”凝香拿起茶杯喝了两口,润过的嗓音清甜,“再坚持哦。” 皇帝急的牙齿痒痒,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自己有错在先,更是怕惹她生气,再来撇着嘴不理人这一套,他是怎么也吃不消。 被她掌控着的感觉,似乎也没那般差,身体里燃烧的欲火形成了更浓烈的爱,漆黑的目光锁定着她纤细的脖颈。 等待一个拆骨入腹的时机。 棋局最终难定胜负,每每下到最后,她又坐上来打乱一整局的思绪和棋盘,乱七八糟的欲望连着棋子扫落一地。 小穴含着肉器吞吐,粗干的柱身在肥嫩的穴口进进出出,瞧着眼热。 她趴在棋桌上,手臂因着高潮颤抖,将棋子扫落更多。 室内噼里啪啦的,宛若烟火绽放一般,棋子掉落滚动,最后嗡嗡的停下。 秦肇抱着她,咬着她的后颈舔弄,温热的皮肤滋生过汗液,幽香沁口。 凝香被舔的仰起头,肉器沉入花心,她抖的更厉害,哗啦啦的就高潮了去。 回宫是被他抱着回去的。 娇小的身躯上裹着斗篷,只露出一张粉嫩娇艳的小脸,红扑扑的,带着餍足后的困倦。 宫宴(四百珠加更章) 47 宫宴日,宫中点满红灯笼,梅枝上挂满了新年装饰,新雪扫的干干净净,长长的宫墙洗过,明亮而宽阔。 宫人们有条不絮的清扫着街面和布置宴会现场,侍卫巡逻在御花园巡逻而过。 瞧见皇后娘娘的身形,纷纷行礼后转身低头,侧边让行。 凝香让小豆子取了红包发给大家,气氛一片祥和欢乐。 秦肇晨起去了军营,回来时已是中午,他带着一身汗,卸了甲胄沐浴过后才来寻她一齐用午膳。 凝香没想到他会回来,忙叫人将半桌辣菜都撤了下来。 她酷爱吃辣,辛辣对身子不好,吃了之后总要腹痛。 秦肇一向不愿让她多吃,她只能偷摸着吃,这不是叫了小厨房做了好些,想趁他不在好好吃一顿。 “陛下怎么回来了?”凝香咬着筷子,飞速咀嚼着口中的辣子鸡。 “又偷吃?”男人有些无奈的坐下来,宫女给他添上碗筷和汤。 “什么叫又,臣妾也吃得很少的!”见她的小心思被戳穿,她急的脸有些红,最后一口被呛到,缩着身子咳嗽起来。 “咳……” 肩膀颤的厉害,连茶杯都握不稳,秦肇着急的端着茶水喂给她,眉头蹙的紧紧的,有些懊悔抓住了她。 “少吃些没事,莫要伤了脾胃。”大掌轻拍着她的脊背,凝香咳了好一会,才算缓了过来。 入夜,日暮渐垂,宫中逐渐热闹起来,王侯将相的马车的一辆辆驶入宫中,在华宴园停下,穿过月门,入眼是清雅的月色。 池水潺潺,宴厅设于室内,紫夜香流动,幽香清冽而高贵,在推杯换盏之间,丝竹管弦和幽香相伴。 舞姬舞步翩翩,裙下生莲,这是西域进供的美人儿,个个腰肢一掌粗细,肤白貌美,身材高挑,跳起舞来脚上的金铃铛叮咚作响。 莫说男子,就连女子们瞧了也入神。 “陛下,这舞姬真是不错。”凝香贴近他的身侧,小声道。 “哪儿不错?”秦肇握着酒盏,一个眼神也未曾给过台下。 他腾出一只手,握住了她衣袖下微凉的手,“冷?” 凝香摇摇头,继续说道,“您瞧这腰,这舞步,翩翩如蝶,真叫人惊艳。” “朕不愿看她们,皇后不是也会?”他给她倒了一盏温过的梅花酒,浮着淡淡粉色的花酒香气浓郁。 “妾身那些不过是玩闹的功夫。”凝香一瞬不瞬的看着,未察觉他将酒盏放到了自己手中。 “嗯……是酒。”凝香喝了一口,花酒带些细微的烈口,融入口中花香的气息绽放,她眯了眯眼睛,双眸被辣的有些湿润。 “味道不错。” 身子逐渐热了起来,秦肇再去握她的手时,已经有些发汗了。 漫长的宫宴。 皇帝喝了不少酒,赏赐了许多东西,散席时,他难得没有冷着脸对着众人,嘴角含着浅浅的笑,和大家说今夜就散了吧。 难得温言,众人受宠若惊。 说罢,便由李福扶着回了崇德殿休息。 凝香跟在他另一侧,皇后身着凤袍的红色高贵身影,被他的衣袖拦如怀中,须臾间,远去的高大身影传来大笑声,众人见他将皇后直接抱起来转了一圈。 惹得她惊叫连连。 “皇上皇后感情真是好……”众人议论纷纷。 先前还有人看凝香不大顺眼,自从出了许锺那件事后,朝中便没了这样的声音。 许锺这般的肱骨之臣都能说杀便杀,更别提他们这些人了,更何况许锺的命还是皇后娘娘救下的,今日她心情好救你,明日若是不爽呢? 崇德殿内,炭火充足温暖。 凝香脱了外衣,只留了一件绯色的裙衫,床上的男人洗漱过,懒懒的靠着床沿,漆黑的目光醉了酒,淬了星火的看着她,面容柔和宠溺。 凝香踮起脚,唱歌时哝声软语,“月长明,伊心融,采梅雪下……” 赤裸的脚丫子随着歌曲挪动,两条手臂柔软,将袖子甩的如水波,轻柔灵动。 秦肇看着出神,眸子里的神色愈发暗沉。 她转了两圈,玩累了,扑进男人怀中,被他握着腰掐住。 “陛下……哈哈哈……”她被挠了软肉,笑着被他抱到怀中。 “好看吗?”她喝了些酒,说话时带着酒意,摇摇晃晃的圈着他的脖颈撒娇,“陛下~” “好看。”他眸中的欲火几乎喷溅,野兽的獠牙早已锁定她,俯下身子吻住了她晚起的嘴唇。 酒气交缠,他喝的烈酒,气息凶猛,舌头缠上来时,带着辛辣,凝香被辣出眼泪,还未挣扎就被托着下颚继续亲吻。 他也许真的醉了,力气大的吓人,将她桎梏在床角动弹不得,两只手腕被一只手掌握住,单薄的里赏被手指灵活的解开。 火热的嘴唇一路向下索取,凝香被烫的身子发抖,男人呼吸笨重而灼热,口齿含住了刚从衣物中剥离出来的奶儿。 酒后(h) 48 津液和口腔裹吸出暧昧的水声,凝香一下就湿透了,整个人软在暗红色的被褥之间,绣着龙头的位置,就在她的脸侧张牙舞爪,锋利的獠牙和冷漠的双目同她潮色的小脸形成鲜明对比。 “陛下……说好了……”凝香轻轻挣扎着,他松开了她,手掌滑到另一颗奶子上,大力的揉捏起来。 “啊……”不过几下,就将她揉的喘息连连,身子骨软的泛水。 “娘娘……小狗真的忍不住了。”他起身,蹭上她的脸颊,呼吸粗的在两的脸颊间流动,暗红的目光清明无比。 没喝醉的。 “求您了,皇后娘娘。”他亲着她的脸颊,讨好的吻不间断的落下,嗓音沙哑。 凝香咬着嘴唇,有些纠结的看着他。 “陛下……您耍赖呀。” 一贯冷漠的面容卖起乖来,眨巴着漆黑的双眸,期待的看着她。 “求您了……”他低下头,蹭着她的脖颈,亲着她的肩头。 凝香抬起手,想要捏住他的下巴,被他捧着手亲吻,从手背至指尖,吻的她整个人都痒痒的。 真是闹不过他…… 凝香轻“嗯”一声,男性的身躯立刻扑上来,迫不及待的将她剥的一干二净。 小穴早就湿漉漉的,秦肇有两日没好好做一场,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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