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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素素的反应实在太美,书中所描述的女子动情失态的词句以前只能想像,现在却从她的身上看到了,让他忍不住想一看再看。可总这么待她,也确实不好,难怪她会有疑虑。 “……”李薇仔细思考了下他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觉得他们这几天做的太疯狂是件坏……事? 这个……考虑到古人的三观,她还是不发表什么意见为好。 他摸着她的头发:“以前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放在心上。”停了停,向她保证道,“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 不要啊,亲。 李薇瞬间一脸失望。 四阿哥一看,满腔的沉重一下子飞了。他抵着她的额头,小声说:“要不……以后……我们偶尔可以试一试?” 李薇眼睛一亮,他抱住她笑起来。 “你啊,你啊。”他把她拖到他身上趴着,因笑震动的胸腔让她浑身发麻,他抱着她在床上滚了半圈,压在她上面问一声亲一口:“素素,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小妖精。 通常后面应该跟这个。 李薇想到这个,眨眨眼,决定善尽小妖精之责,说了万能句:“素素都听爷的。”够媚吧? “你都听爷的?”他贴着她的嘴说。 “那就给爷……再生个儿子吧?” 第二天,他三点起来,一边换衣服一边听苏培盛回报,据玉瓶所说,最近十天李格格的胃口是有些不太好,吃的少了。可能是只顾着照顾二格格的缘故。 四阿哥想的却是上次她有身孕也是突然没了胃口,而且,他总有种感觉她已经有了。 喊来玉瓶,他问:“这个月你主子换洗了吗?” 玉瓶跪下小声道:“还没到日子,格格是在月末。” “你盯着日子,若无换洗,就报给苏培盛让他请大夫。”四阿哥交待道。 转眼到了月末,玉瓶从两天前起就盯着这件事。李薇全心都在二格格身上,也没发现自己身上的事。等到腊月初,玉瓶悄悄告诉苏培盛,道:“格格身上不谐,苏爷爷喊个大夫来吧?” 苏培盛早就得了四阿哥的嘱咐,悄没声的就找了个大夫进府。大夫先问过近日的起居饮食后,为难道:“日子早了些,怕把不出来。还是三个月后再说才好。” 苏培盛知道四阿哥盼着这件事,可不愿意做主就这么让大夫回去,劝道:“你去看一眼也不多费什么事。” 这位大夫是四阿哥出宫后特意养的几个大夫中的一个,平时就在外面坐馆,有事才喊进来。算是四阿哥府里的奴才了。 主子有话,奴才为难也要照办。大夫只好去小院给李薇把了个脉,再看了颜色舌苔,最后还是道不敢说,把不出来。 没办法,苏培盛只好把他放回去,四阿哥回来后知道了也不开心。 结果,等到正月宫里又开新年大宴时,在府里的李薇发低烧,让玉瓶去拿点下火退烧的药给她吃。玉瓶不敢做主,跑去找了张德胜。张德胜也是不敢自己做主,问了张保,被张保骂了两句:“你就是叫来了,又有你什么事?真是耗子胆!” 张保拿了牌子出府喊大夫,还是那位大夫,这回顺顺当当的把出了喜脉。至于低烧问题不大,歇歇就好。 这样的好消息肯定要早一步告诉四阿哥,张保抢了先,跟着骡车在宫门口等四阿哥出来。一见面就立刻报上去了,果然见四阿哥一脸喜色。 “好,好啊。”四阿哥长出一口气,翻身上马。在宫里熬了一天,出来能听到这么个好消息,这一天也不算白熬了。 “回府。”四阿哥一挥鞭,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晚了点,让大家久等了,明天 樂|文小說網: 51、(剧情)桃源乡 过了十几次新年,数今年最难熬。 皇上今年还是照旧由他先祝酒,各臣工举杯同饮。但去年还是由太子和大阿哥排在皇上后面祝酒,今年却由八阿哥领着一群小阿哥上了。 皇上的话是今年让小孩子们来,席上的宗亲们也哈哈大笑说还是小儿子更招人疼。就在大家都以为皇上真的是厌弃太子和大阿哥时,皇上突然提起了太子的长子。这孩子今年翻过年就是十岁了,却仍然只称呼毓庆宫大阿哥。 皇上特意让人把他叫到席上,让他站在他的御座旁说了半天的话,又让他执杯敬酒,好一番勉励才让他下去。 这没头没脑的,让席上不少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纷纷互丢眼色,这皇上不是厌弃太子了吗?怎么突然对太子的大阿哥这么宠爱? 太子倒是一脸的冷漠,皇上在上面那么推崇他的儿子,也没见他有丝毫动容。这孩子从席上下来特意给他请安,也被他冷冷两句撵回去了。 皇上夸完太子的儿子,转头想起大阿哥的长子今年四岁,叫他起来问道:“今天这孩子可来了?” 大阿哥比较捧场,笑呵呵的说:“跟着他额娘呢。” “好,好。一会儿叫过来给朕看看。”皇上道。 后面就没哪家的阿哥特意被提起了。三阿哥准备半天皇上叫了要怎么回话,还在心里想忘了出门前嘱咐儿子两句,他的长子也是四岁了,前几天教的诗不知道现在能不能背的顺溜。 可没想到皇上没下文了,看皇上已经转头问起臣工家的儿子孙子,顿时觉得非常失落。 四阿哥看到三阿哥没滋没味的喝着酒,挺同情的冲他举了下杯。三阿哥跟弟弟对了下神色,哥俩儿同病相怜的轻叹一声。 四阿哥刚才也想着他的大阿哥呢,他还担心大阿哥生的月份小,腊月生人,说是四岁,比几个堂兄弟实实是在小一年的。而且这孩子有些较真,要是真被叫来却比不过同年的几位堂兄,怕他心里不舒服。 谁知皇上不叫。他不但失望,还要安慰自己幸好没叫来,大阿哥没准备恐怕会出丑。不叫正好。可心里一阵阵不舒服不停翻搅,没留神就连灌了好几杯冷酒,被旁边的五阿哥拦了下。 “四哥,悠着点。这还没过半席呢。”五阿哥道。 四阿哥回神,谢过弟弟,恍然想到他家的孩子好像也是四岁?不由得问道:“你家的今天来没来?” 五阿哥笑道:“来了,在翊坤宫呢。”他对皇上叫不叫他的儿子过来看没什么兴趣,何况儿子在宜妃那里肯定很受欢迎,所以刚才的事对他没什么影响。 七阿哥过来敬酒,特意跟四阿哥喝了三杯,他跟四阿哥以前可没这么亲热,就是这次出宫建府的事,四阿哥特意照顾了他两回,被他记了情,刚才看出四阿哥神色不对,就过来想打个岔。 四阿哥也记得七阿哥,因为这个弟弟最近可怜的过头,让他有种当哥哥的自觉,照顾了几回后反而好像有种责任感了,见他过来陪他喝酒,就跟他拉家常:“你家里如何?” “都挺好的。”七阿哥道,“我的大阿哥今年没带进来。”带进来往哪里送呢?连戴佳氏嫔都要去德妃宫里混新年宴。“改日带来给四哥瞧瞧。”他的大阿哥今年三岁。 “好啊。”四阿哥高兴了,这还是头一次弟弟主动把家里人带给他看呢。他来了兴致,干脆道:“挑个时候,咱们出来聚一聚得了。” 五阿哥也来了兴致,凑过来道:“怎么聚啊?我也带我家的来。一群小阿哥,看他们玩球?” 无奈四阿哥和七阿哥都对球类运动不在行,闻言摇头。四阿哥想了想,道:“我的府里养了几条好狗,不如带他们去跑一跑?猎点野鸡兔子。” 七阿哥很喜欢骑马,他腿脚不灵便,上马就不容易看出来,点头说:“这个好。我正打算给我家大阿哥弄匹小马,让他从小养着。” 三个人说的太热闹了,三阿哥勾着头喊他们:“说什么呢你们?”一听说要带各家的儿子出去转,连忙道:“算我家一个。” 兄弟几个说着这件事,倒是把酒席后面给混过去了。出宫时脸上还都带着笑意。 新年很快过去,想着要带大阿哥跟堂兄们出去玩的事,四阿哥闲下来的这几天就天天带着大阿哥去骑马。怕他一个人没兴趣,就把大格格和二格格一起带上。 谁知说起骑马来,最好的是大格格,最不好的居然是二格格。这让四阿哥非常惊讶。二格格倒不是怕马或不敢骑,她每次上去都很有冲劲的喊驾驾,旁边侍候的马奴都要再三提醒她不要把缰绳抓得太紧,最后不得以悄悄抓了一截缰绳在手里,发现她拉紧了他这边就松开些。 问题是二格格每次上马、下马都会绊住脚,第一次她绊到脚时险些脸朝下栽在地上,吓得周围的人一身冷汗。马奴和跟马的太监一个往地上扑要替她垫着,一个乍着胆子扑上去抱住她。等四阿哥从马上跳下来跑过来把二格格抱到怀里时,马奴和跟马的太监早跪在地上把头都磕破了。 四阿哥两只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了:“拖下去打。” 小主子们因为年纪小,怕他们不熟练,所以等他们上马后,马奴和太监们都要检查看他们是不是坐稳,马鞍、马缰有没有不对的地方,等等。 这显然是马奴和跟马的太监疏忽了。 等二格格第二次上马,四阿哥不要旁人,自己站在她的马前盯着,然后就发现了问题。 二格格好像有些着急,她上马时会不等第一只脚跨上去,第二只脚就往上跳,下马时也是不等第一只脚着地,人就急着往地上蹦,结果就是人朝下栽。 为了教二格格正确安全的上下马就花了四阿哥一天时间,可他丝毫不烦,心里只是想该让二格格练练性子了。这个急性子是像谁啊? 晚上,他跟李薇提起这个,一脸‘这都是像你吧?’的表情。 怎么可能?李薇心道,她可是有标准的拖延症的,急性子?这个词跟她的距离就像她和福晋,别看大家都熟,可这辈子都靠不到一起。 她偷偷看着四阿哥,这不就是个标准的急性子吗?还问别人呢。 四阿哥搂着她道:“我看二格格就是像你,你小时候估计也是不怎么会骑马。”说完看她,刚才她一脸不忿,这回呢? 李薇卡壳了,她还真不能打包票说自己非常擅长骑马。从六岁学骑马一直到十岁她都是让家里下人牵着马在田庄上溜达,没自己跑过马。 看她没底气了,四阿哥得意的笑了,安慰的拍着她道:“不用担心,二格格日后有你有我,不会骑马也没什么。” 第二天,他就给二格格配了两个高大的骑马太监,专管抱着二格格上下马。就是跑马的时候,都要有人跟着马一起跑,时刻防着她出问题。 回到小院里,二格格也被李薇拘着描绣花样子,一张看着很简单的喜鹊登梅图,让她描至少要花两天时间,够磨性子吧? 解决了二格格,李薇剩下的事就全是养胎了。虽然大夫说她和这个孩子都很好,可因为生二格格的时候毫无缘故的早产,柳嬷嬷和玉瓶几个都很紧张。 正月时,孩子已经四个月了,她还被要求躺在床上。 “没有必要吧?”李薇跟四阿哥商量,道:“这都四个月了,早就可以起来动动了,再躺下去孩子会长太大的。” 四阿哥拿了个柿饼塞到她嘴里,反问她:“外面这么冷,你出去干什么?” “看看景啊,走一走吧。雪景也是很好看的。”李薇没好气的吃着柿饼道。 有她这句话,下午四阿哥就让人搬进来四盆腊梅,红梅,白梅,黄腊梅,绿萼梅。其中黄腊梅有一人高,种在一个磨盘那么大的花盆里,由三个太监抬进来,摆在堂屋正当中,简直像是在屋里种了一棵树。 李薇让人把屋里的熏香都撤下,四盆梅花的香气几乎把整个屋子都盖住了,一点都不幽远,但很暴发,很震撼。 第二天,四阿哥居然让人送来一盆雾淞。 抬着花盆进来的张德胜笑道:“特意让人喷了一夜的水才冻成这样,只是摆在屋里赏不久。” 李薇正看着那半人高的矮松,它浓绿的枝桠上全都挂满了冰晶。玉树琼枝,没有别的形容了。但就像张德胜说的,隐约到了中午,冰晶都渐渐化了。李薇担心这样骤冷骤热的,会伤害松树,让人把它抬到外头去了。 结果下午张德胜又抬来一盆,“冻了好几盆呢,格格不必担心,有花匠照顾着,不会让树受伤。” 晚上,小院里居然点起了冰灯,玉兔琼瑶,鲜花宝盆,鲤鱼麒麟,等等。全都摆在小院里,玉瓶打开窗子,却让人在炕前摆上架屏风挡从窗口吹进来的风,道:“格格略赏赏就算了,冻着不是玩的。” 果然只让她看了半刻钟就把窗户合上了。 等四阿哥来了,问她好不好看,她先是点头说好看,跟着就说只看这么短时间,折腾这么多太费事了。 “这有什么费事的?”他脱下棉袍,只着单褂坐在炕上,道:“能让你看一眼就是它们的造化了。” 她的意思是会不会太兴师动众。算了,跟皇阿哥说兴师动众他肯定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四阿哥吃了一碗奶酪,让人把炕桌撤下,挥退所有人后,只跟她两人在这屋里,想了半天怎么措辞,最后还是低头捏着她的手淡淡道:“等你生了这个孩子,我就让人把你的份例提成侧福晋。” 他迎上她的视线,叹道:“之前我想的是无论你这个孩子是男是女,生下来就给你请封。可现在看,名份上可能要委屈你几年。只是要你记得,在我心里是不愿意委屈你的。” 要说李薇不失望吧,有些矫情。侧福晋跟福晋几乎就差不多了。皇太极弄个五大福晋,个个都是正妻。汉人说满人没有规矩,除了兄终弟继,就是这个嫡庶不分了。可除了皇上的后宫要当天下表率外,剩下的宗亲府里几乎都是几头大的情况。 有机会当侧福晋,她当然不愿意继续当格格。只是这个待遇提上去,名份没跟上,就让人心虚底气不足。 不过四阿哥要是不告诉她这个,她也不会觉得自己就该成侧福晋了。他说了,她才恍然大悟:哦,原来我可以当侧福晋了。 可他好像是临时改变主意的,让她既好奇又担心。 她猜,府里是不会有什么反对意见的,福晋的性格和他的权威摆在那里。那就是外面的事了? 她忍不住问:“是不是外面有什么事?” 四阿哥有种新奇感,这是素素第一次主动问起他在外面的事。被她的疑问带得想起了府外那些让他恐惧担忧的心事,他下意识的用力搂住她,温柔道:“没什么,那些你都不用管。” 对,素素不用知道那些。只要像现在这样就好。 每次到这个小院里,就像到了桃源乡。没有烦恼忧愁,只有欢声笑语。在这里,他是妻女头顶的天,无所不能。 出去后,他是在皇上面前战战兢兢的四阿哥,是面对太子和大阿哥感觉复杂的四弟,是八阿哥等一众小阿哥面前犹豫不决,信心不足的四哥。是不知该怎么对待永和宫的儿子。是对着奴才都底气不足的主子。 他抚摸着她已经有了起伏的肚子,满怀柔情的说:“你只管安安心心的生下这个孩子,外面的事有爷呢。爷会给你和孩子挣一份体面回来。” 正月里,皇上下旨要南巡,但说不会加重各地税赋,南巡所有的花费都由京里承担。四阿哥事先没听到消息,他现在进宫越来越少,跟宫里的联系也不再紧密。以前还能从太子那里得到消息,在他封了贝勒后,跟太子那边的联系也少了。 等皇上的明旨下来后,他才知道这件事。 说实话,听到皇上要南巡,恩旨上还说勿扰民间,他心里就一阵烦。皇上先是征葛尔丹,连打三年仗,国库不说没一个子了,至少也空了一半。征完葛尔丹后第二年,也就是去年又奉皇太后去东巡,还在塞外行围。今年又要南巡。 再加上这两年有阿哥开府,大婚,封爵等开销。国库真的还有钱来支撑这次南巡吗? 可皇上显然不打算管这个,他正月说了要南巡,二月就上路了。等于是一边巡,一边让国库筹钱给他。 太子焦头烂额,这事现在全摊他身上了。皇上走得痛快,他要是不尽快把钱筹出来,让皇上游到半路当光杆司令吗?皇上一个人怎么省都行,可护军,仪仗,随身侍候的那一大群可省不下来。上千人啊,只是车马一项就能把国库给花个底掉。 八阿哥领着内务府,忙的脚不沾地,不到十天就瘦了一圈。连他都想不到皇上说走就走,说南巡就南巡。钱从哪里来啊?只好先挪别处的钱支应着。可就这也不行。 迫不得已,他求见太子去了。 自从他跳出来后,以前还能跟太子说说闲话,现在算是彻底不打交道了。可皇上那边花钱如流水,他一个不行,太子一个人肯定也不行。他们两人是必须通个气的:到底这钱怎么花才能既让皇上满意,又不至于把他们两个给陷进去当垫背的? 其实太子已经有数了,只是这话不能从他这里传出来。见八阿哥来了,他也是一脸愁容,八阿哥问计,他只是摇头。 几次三番都是毫无结果,两人对座喝闷茶。等圣驾刚过泰山,从京中送去的各种物资终于接不上了。随行的护军随从大臣们的吃喝虽然可以从当地采买,但皇上所用的东西,仅吃喝一项就不可能在当地全数采买办齐。 京中每次发过去的除了奏章,最多的就是皇上用惯的吃的喝的穿的用的。所以这边一断,皇上那里马上就发现了。 紧跟着,太子和八阿哥的请罪折子就八百里加急的递过来了,随折子送上的就是内务府和国库的窘境内详清单。没钱,没东西,什么都没有了。 八阿哥是真没办法,写这个请罪折子时生生熬的瘦了十斤。要是能有一点办法,他都不会亏了皇上。太子则是心知肚明皇上不会生气,南巡他也会继续巡下去。他就是把这个问题扔还给皇上,让他来解决。 圣驾在山东多停了半个月才继续往下走,八阿哥和太子也接到消息,是江南的陈家、曹家、孙家三家聚三家之力,说的是报效皇恩,总之,他们把钱给掏了。 八阿哥虽然是松了口气,但更吃惊的却是江南这三家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呢? 太子听到消息后,站在书房里对着一幅江南春雨图笑了半晌。这些家族动用的应该就是江南明年的赋税吧 樂|文小說網: 52、(剧情)谋士戴铎 京城里,八爷接到皇上从山东送回来的一道旨。旨意中让十三、十四两位阿哥去伴驾。这让八爷盯着这道旨深思了半天。 十三今年十四,十四阿哥十二,这样两个不大不小的阿哥叫过去,皇上是想儿子了?可后面十五、十六两个阿哥是皇上近几年最为宠爱的庶妃王氏所出,这两个阿哥一个七岁,一个五岁,正是已经懂事最可爱的时候。皇上要是想逗孩子,他们两个不是正合适? 八爷翻来覆去想了半天,放下旨意亲自去了趟阿哥所。 他先去找了十三阿哥,问过他最近读的什么书,师傅讲的是否能听懂,弓马最近有没有懈怠,最后关心道:“皇阿玛传旨来叫你和十四赶紧过去,你把近日的功课收拾一下,在路上把书再温一温,留神到了皇阿玛面前要考你。” 十三阿哥一开始不知道他来是什么意思,这个八哥最近可是热门的很,见他突然对他关心还有些小受宠若惊,听到最后一下子就跳起来了,“皇阿玛叫我去?我马上收拾!” 叫他这就要叫贴身太监,八爷笑道:“不慌,不慌。你这里收拾好了,我还要去见十四,说不定太子殿下也要叫你们过去嘱咐两句。这里就让交给你的嬷嬷们收拾吧,你就不要添乱了。” “多谢八哥!”十三阿哥把八爷送出门,一溜烟的跑回来连声催道:“快!快!快!上次师傅夸我那篇做的极好的功课呢?快找出来我要带去!” 八爷在门外听到了不由好笑。 转到十四阿哥这里,果然这小子也是两眼放精光,只见十四口甜似蜜道:“八哥,八哥,你真的我的好八哥!”他高声叫来贴身太监,吩咐道:“去,给你家爷收拾行李!皇阿玛叫我去伴驾呢!” 他的贴身太监赶紧笑成一朵花的恭维他。 “快滚,快滚,爷还要跟八哥说话呢。”十四把人都撵走,悄悄问八爷:“八哥,最近朝中没什么事吧?没什么地方遭灾吧?没不长眼的又起义吧?皇阿玛那边心情好不好啊?不会我一到地就挨骂吧?”他一边说,一边殷勤的给八爷捧了碗茶。 八爷接过茶,笑道:“你个机灵鬼啊!”然后回忆了下,肯定道:“最近没什么事。”见他好像还不放心,道:“皇阿玛是想你们了,才会叫你们过去呢。” 十四阿哥撇撇嘴,“我才不会信呢,皇阿玛的眼里都是十五、十六那几个小的。” 这十四看的倒清。八爷喝了口茶,没接他的话。果然他也奇怪皇上干嘛离开山东了又把他们叫过去。 茶用了半盏,八爷放下茶告辞了,临走前道:“对了,太子可能还要嘱咐你们两句。一会儿你们等我的信儿,可别乱跑。”他想了想,笑道:“其实我这边的消息也不灵通,你要真想知道点什么,倒是太子那里可能会问出来。” 十四阿哥笑嘻嘻的送他出去,道:“八哥就会笑话人。太子殿下那里我怎么靠得过去?”说着眼珠子一转,“哦……我懂了,八哥慢走。” 送走八爷,十四阿哥在屋里转了两圈,喊来人,道:“去前面内务府那里看看四哥今天来了没?” 很快去的人回来了,道四爷最近不常进来。 十四阿哥再转几圈,让人去永和宫报信了。他本来是想自己去见见额娘,一面也显摆显摆皇上掂着他呢,让额娘也高兴高兴。可八爷说太子可能会见他们,一时半刻也不敢走。 隔壁十三阿哥的院子里也是乱糟糟的,他的屋里也是人仰马翻。嫌待在屋里坐不住,十四阿哥走到院子里来,望着昏黄惨白的天,最近京城里刮大风,总把天刮得黄黄的,显得特别脏。 皇上叫他们去干什么呢? 一直等到八爷要出宫了,才送来消息说太子不见他们了。 “呸!神气什么?”十四阿哥嫌太子耽误他时间了,急的跳脚,现在他大了,这个时候进后宫已经不行了。幸好去永和宫的人及时回来了,他赶紧把人叫到屋里来问:“额娘都说什么了?” 被他派去的是他的亲信太监,此时垂着头坑坑巴巴的道:“娘娘让您……好好去,好好回来。” 十四阿哥没有听到期待中的夸奖啊自豪啊,再不济来两句担忧呢? 太监不敢说,其实德妃的原话是:皇上怎么吩咐的,他就怎么做。把他那些小伎俩都好好的收在肚子里。丁点小事就快飘上天了,替我问他一句:可还记得自己姓爱新觉罗? 太监嘿嘿笑,被失望的十四阿哥踹出去了,“滚滚滚滚滚!一点小事都办不好,爷要你有什么用?” 皇上的旨上没说时间,但接了旨还是要尽快的,没人会在这时拖个三五天。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十三、十四阿哥就带着两百护军追皇上去了。 等他们走了,四爷才得着消息。 还是永和宫送过来的。捏着手中的大字,四爷真心觉得自己都快成聋子瞎子了。他把这一张没写完的字揉了,另铺一张再写。 皇上不用他,他就是个废人。每天只能在府里写字、读书。空有一身使不完的力,却什么都不能干,干了就是僭越。 四爷 宝_书_网用力,一张字生生写毁了。 他看着眼前这开笔时还好好的,写到最后一笔时才毁掉的字,简直就像在看自己。 啪的一声。四爷把笔摔了。 苏培盛缩着脖子,都缩成个驼背了。 四爷平一平气,放下字,走到门口道:“把这里收拾了。” 苏培盛赶紧让人进来把写坏的字都看着烧光,再把被墨汁溅脏的地面擦干净,把摔裂的笔扔了。他则带着人隔着十步远默默跟着四爷。 四爷逛到了府里花园处。正是初春时节,草木吐芽,遍目新绿。 他脚下极快的走到这里,途中都有什么都忽略了,直到看到这整个花园的春花嫩柳。他走到一丛迎春花前,望着花沉思。难道他已经灰心丧气了吗?他才二十三岁,他的儿子才四岁,他现在认输,还有那么漫长的人生要做什么? 可就要一直等吗?皇上冷落他是因为他亲近太子,可就这么一转眼把太子扔在脑后?他做不到。不止是跟太子之间的兄弟情谊。而是这种见风转舵的人是他最鄙视的。 何况,他并不认为自己有错。就连皇上的冷落,更多的是在处罚他的不识实务,没有眼色,不是因为他做的不好。他若是真的这么快就离开太子,恐怕反而会让皇上真正的厌恶他。 但看着八爷步步高升,皇上甚至打算提拔十三、十四,这让一个月前还能安稳度日的四爷也跟着坐立不安了。 他发现了一件事。这恐怕也是大阿哥坐立不安的原因。 皇上并不缺人用。他和大阿哥不肯服膺,下面的人还多得很。除了宫里的阿哥们,朝中的人更多。他们跟皇上比心眼,那是螳臂当车,一丁点用没有,反而会误了自己。 这样看,八爷倒是看的最清楚的一个。 皇上要用他,他就送上去让皇上用。不管皇上打算让他干什么,他反正能得着好处。而且从根上说,听从皇上的意思,往大是忠君,往小叫孝顺。怎么都没错的。 那他之前的坚持还有什么意义? 连四爷自己都搞不清了。 四爷已经打算低头了,但怎么才能低的漂亮有价值,才是他需要考虑的。 他在花园里做思想者,捧着肚子要进来散步的李薇远远看到,扭头就往回走。玉瓶不解道:“格格?” “嘘。”李薇做个鬼脸,带着她回到小院,才说:“四爷明摆着是有心事,咱们就不要过去打扰他了。” 想也知道最近四爷天天在府里待着不出去,肯定不是皇上心疼他前几年辛苦放了他的大假,也不是像刚出宫那次似的罚他在府里读书。而是,根本不用他了。 用现代比喻,就是待业下岗状态。 这时候四爷应该是很憋屈的。可李薇在看到他的背影时,发现她虽然能看出他有心事,却找不出安慰他的话。 因为她对他在外面的事一无所知。而他也从来不在她面前提起。 所以,她就只能回来了。 她不知道四爷会不会对福晋说,可放在自己身上,她第一次无比清晰的看到自己在四爷心中的定位。 她坐在小院里,这精致的院子里盛着她的一切。 金丝鸟吗? 李薇笑笑。她不说,不代表她不懂。她抚摸着肚子微笑,四爷就纠结他的去吧。她能猜到这大概是四爷蜕变成雍正帝前的阵疼吧?比起她生孩子疼两天,他这一疼大概要疼个十几年?她是早知道他会当皇帝的,也知道他最后挺惨众叛亲离。 本来她还在犹豫,苏的范围要不要扩大到四爷的夺嫡神马的。毕竟当个先知真的好寂寞哦。可看四爷给她的定位,这个嘛…… 要是哪天她养的宠物狗突然口吐人言的告诉她:我知道你的人生,你什么时候结婚,嫁给谁,什么时候倒霉,什么时候死,现在我决定都告诉你。 你:…… 呵呵。大概是尖叫妖怪啊!!!!至少也要拼命往门外跑吧?马上相亲相爱的那该有多粗的神经啊? 何况她现在扮演的是宠物狗的角色。 要不要赌一下四爷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对于一个从小没出过京,四书五经都背不出来,大清官制都稀里糊涂,在宫里住了两年连阿哥所的大门都没出去的小丫头片子,突然对夺嫡大局侃侃而谈,对各位阿哥包括康熙都如数家珍(来源:清穿电视剧),四爷是欢喜惊呼:亲爱的,你太能干了! 还是直接操刀砍了她呢? 无数历史前辈们已经证明了,拥有超越时代的智慧是种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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