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没办法,继续走吧,第二天早上七点,地下水道的出口,终于到了,不过迎接我的,是一条宽几十米的地下暗河,出口处左右两边刚好有个台阶,我把剩下的巧克力全部吃了,又订了一个中午12点的闹钟,看样子我是要跳下去了,跟着水流走了。 休息完毕,深呼一口气,扑通一声,扎入了暗河。 我尽力让自己在水面上浮动,不知道是不是运气好,途中并没有看到落差特别大的地方。 差不多到了下午六点的时候,我顺着暗河从一个瀑布坠落了下来,外面黑色昏暗,看样子是天黑了。 我浑身湿透了,找了些干草,用钻木取火的方法,弄了一个火堆,把衣服都脱了下来,自己呆在干草堆里,防止感冒。 一直到后半夜,我一直没睡,衣服干了,穿上干燥的衣服,把火堆加大,还不知道自己身处哪里,森林里最不缺的就是野兽了。 这时后背疼了起来,我心里暗骂一声,那种感觉又来了,身体就像着火了一样,我躺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不久便晕了过去。 不知是过了多久,白色的房间,白色的床,白色的床单,房东坐在一边,用胳膊支撑着脸颊,我看了看天花板,这时另一场梦? 我摇了摇房东的胳膊,她表情平淡,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 “你醒了?”她缓缓开口。 “这是哪里?”我问道。 她没有回答,起身出去了,看样子是去叫人了。 我坐了起来,后背依旧在疼,走出房间,外面的空间很大,到处都是穿白衣服的人,我不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房东的后面跟着一个头发花白的,戴着眼镜的人,他看了看我,对房东说:“没什么事!后天就可以了” 我疑惑不解,后天什么可以了。 房东跟着走了,我到处溜达,这时我想到了什么,跑回房间,床下面有个三尺长的包裹,这,不是我在水里捞起来那个吗?那居然不是做梦,是我的记忆出现了断层了吗。 我把包裹拆开,里面是个木质盒子,上面各种条形花纹,我刚想拆开,房东出现了。 “我建议你不要打开他!”她对着我说道。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问道。 “如你所见!”她不冷不淡的说道。 我放下盒子,冷冷的看着她,房东没有在意,转身离去。 走出房间,在最上方,有一个圆球在缓缓转动,上面光点闪烁。房间,人,没有嘈杂,没有惊喜,转了几圈之后,自觉无趣,躺在床上,拿出手机,信号满格。 我打了李念的电话,手机铃声从隔壁传来。 赶紧跑了过去,就是李念,此刻他正昏迷不醒。坐在床边,他呼吸平稳,嘴里好像喃喃说着什么。 我靠近他的嘴边,“盒子,打开盒子!” 回到自己的床边,李秋雪,也就是房东不让我打开,李念喃喃说到的盒子是这个吗? 我慢慢推开上面的夹层,里面空无一物,而此时,李秋雪站在门口,说道:“注定的事终究无法改变!” 房间里的灯光猛然闪了几下,我瘫软到了地上。 “喂,醒醒!”有人在我耳边不停呼唤。 睁开双眼,是李念。 你再不醒,我就只能离开了。 “发生了什么事?”我挣扎着起来,他指了指外面。 满是废墟的城市大火冲天,天上战机呼啸而过,一声声震耳欲聋的爆炸正席卷着整个城市。 重生后,我笑看妹妹和艾滋校霸换命 ----------------- 故事会平台:刚刚好故事会 ----------------- 高考分数刚查完,我就将妈妈递来的矿泉水和竹马送来的佛珠一同塞给了长期霸凌我的艾滋学渣校霸。 只因上一世,我喝了那瓶水,结果我的700分变成了养妹江茹的,而她的300分则成了我的。 紧接着,没过几天,我的身体状态便开始莫名急速下垮。 咳血发烧,甚至到最后几乎疼到下不了床。 而本被胃癌折磨的江茹却奇迹般地康复了。 我求妈妈送我去医院,她非但不愿,还冷嘲热讽说我装病,骂骂咧咧地把我关进了地下室。 我在疼痛中死去活来时,他们却在风风光光地为江茹举办升学宴。 最终,我因病痛惨死在地下室。 死后,江茹顶着我的分数在名校过得风生水起,还和竹马官宣了恋情。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妈妈递来的那瓶水是换分符水,只要我喝下,分数就会被偷走。 而竹马送给我的那串佛珠手链,只要我戴上三天,江茹的病就会转移到我身上,活活榨干我的生命。 再睁眼,我回到了查分当天。 1: “愣着干什么呢?还不快拿上?” 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我猛然回过神。 意识到自己真的重生后,我的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水和手链,心里瞬间毛骨悚然了起来。 上一世,就是因为我接过了妈妈和竹马傅景递来的这两样东西。 三天后,我的700分的高考分数就和江茹的300分互换了。 不仅如此,我的身体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差,高烧不止,甚至还时不时地会咳血。 而同一时间,被胃癌折磨的江茹,却突然完全恢复了正常。 整日的红光满面,完全没有了之前患病的样子。 我被病痛折磨得死去活来,拉着我妈的手求她送我去医院。 不曾想,我妈却一把甩开我的手,满不在乎地骂道: “你就是矫情,江茹病好了你反倒装起病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紧接着,我就被他们拖进了地下室。 转头妈妈就开始给江茹大张旗鼓地准备升学宴,完全忘记了我的死活。 最终,我因长时间的断水断粮,被活生生地折磨致死。 死后,我看着江茹拿着原本该属于我的录取通知书,和傅景官宣恋情,享受着原本该属于我的人生。 才知道原来妈妈当天递给我的那瓶水是换分符水。 而傅景送给我的佛珠是转命珠。 我的分数还有我的健康,都被他们一同换给了江茹。 再睁眼,我回到了查分当天。 看着面前一脸虚假好意的妈妈和傅景。 我不动声色,满脸笑意地收下了他们递来的东西,转身出门就送给了校霸赵厉。 学渣和艾滋双Buff叠满。 不是爱换吗?这次我就让你们换个够! 将东西送给赵厉,确保他喝下那杯水后,又一脸占便宜地戴上了手链后。 我才放心地去买了一瓶真正的水,以及一条与傅景送的佛珠相似的普通手链,回到了家中。 见我戴着手链,手中的水也已喝了半瓶,妈妈和傅景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几天过去,江茹果真像是变了个人。 她之前的病态一扫而空,脸上透着红晕,连走路都轻快了许多,整个人散发着前所未有的活力。 我缩在沙发角落,捂嘴假意地咳嗽了两声。 见状,江茹晃到我面前,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和嘲讽: “哟,姐姐这是又不舒服了?脸色这么差?怕不是得了什么重病了吧?好可怜啊.....” 说着,她炫耀似的晃了晃手中的诊断书。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我今天去了医院,医生说我的病已经完全好了呢,你说这是不是天意啊?看来姐姐的福气都转移到我身上了呢。” 看着她得意扬扬的样子,我心中的恨意不断翻涌。 但还是努力压制住怒气,转而扯出了一抹勉强的笑意。 “那恭喜妹妹了。” “不过,福气这东西,说不定哪天就又回来了。” 刚进屋的妈妈听到江茹康复的消息,脸上瞬间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一把拉住江茹的手,眼里满是疼爱。 “我的宝贝女儿,真是老天有眼啊,你的病终于好了!” 她激动地说着,眼眶甚至有些泛红。 转头看见我时,又狠狠剜了我一眼,没好气地:“不像有的人,整天病恹恹的,就是拖后腿的命!” 听到这句话,我不由红了眼眶。 前世,妈妈就是这样,对我非打即骂,尤其是在我生病后,更是变本加厉,恨不得我立刻死在她面前。 可明明,我才是她的亲生女儿,江茹只不过是一个养女而已。 很快,就到了填报志愿的当天。 江茹似是已经铁定了我的七百分就是她的,连分数都懒得再查,直接开始填报志愿。 见状,我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假意问道:“你就再没查查你到底考了多少分?” 江茹一脸不耐烦地回应:“用得着你操心?!我心里有数,倒是你……分数再高有什么用?身体不争气,还不是早早就得病死掉!到时候,还不是得便宜了我?” 她得意扬扬地说着,脸上满是扭曲的快意。 我看着她这副嘴脸,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 “哦?是吗?那妹妹可得小心了,别到时候福气太大,反而压垮了自己。” 江茹听我这么说,一张小脸气得通红,刚要回怼,傅景推门走了进来。 “傅景哥哥!”一见到傅景,江茹立刻粘上去,声音发嗲。 “姐姐咳得好厉害,我好怕传染....” 说着,她还故意往傅景怀里缩。 傅景扶住她,皱着眉看我,语气中带着习惯性的温和。 “晚晚,不舒服就回房躺会儿吧,别硬撑着了。” 前世,我也是这样被傅景的温柔所迷惑,以为他是真心待我。 直到死后才知道,原来他早就和江茹暗度陈仓,狼狈为奸。 甚至到最后一起盘算着要我的命! 如今重来一世,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想到这里,我轻笑一声,眼中掠过一抹讽刺:“不过是个咳嗽,妹妹有什么可怕的。” “不过傅景,你可得小心些,万一因为自己的生活作风,不小心感染上其他病,那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傅景脸色微变,他自然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我是在吃醋,故意说风凉话。 虽然心里不悦,但仍旧保持着风度,轻声道: “晚晚,你别胡思乱想了,我只是担心你.....” 不想再听他废话,我打断道:“这两天就是填志愿的时候,你们想好了要报哪个大学了吗?” 江茹眼中掠过一抹得意的,娇嗔地说道:“当然想好了,华大!” “我要和傅景哥哥一起去上大学,毕竟也只有那个地方才配得上我。” “至于某些废物嘛……”她话音未落,便斜眼瞥了我一眼,嗤笑一声。 “就算报考再好的学校也无济于事,恐怕到时候连个大专都上不了。” 我轻轻抚摸着手腕上那条普通的手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 “华大?确实是个好地方。” “不过,妹妹你确定你能顺利入学吗?华大的录取最低分可都在650呢。” 江茹脸色一变,刚要发作,妈妈却突然开口打断: “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你妹妹已经康复了,这次高考也发挥得很好,肯定能上华大的!” “到时候你去给她擦鞋底都不配!滚一边去,看着碍眼!” 话落,不等我说话,直接将江茹拉到了身边,一脸关切地道: “茹茹,别管她,等你填了志愿,我就给你准备升学宴,到时候录取通知书一下来,看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凄凉。 前世,妈妈就是这样,一成功换分后,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昭告天下江茹的好成绩,完全不顾及我的死活。 我假装顺从地点了点头,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我表面上仍旧装出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暗地里却时刻关注着他们的动态。 果真,填志愿时,江茹不负众望地报了华大。 填完志愿的当天,妈妈就开始张罗着给江茹办升学宴,就连打电话邀请亲戚朋友,都花了整整一天。 甚至还翻出了私房钱,给江茹买了一套上万元的礼服。 得知叶家出了个名校生,亲戚们提前上门“沾喜气”。 二婶凑到妈妈身边,满眼羡慕: “美娟你好福气啊!江茹这么有出息!考上华大,光宗耀祖!” 妈妈笑得合不拢嘴,连声应和:“那是!茹茹争气!” 三姨更是直接塞了个红包给江茹。 江茹甜甜笑着,照单全收红包和奉承。 一片恭维声中,我接到了闺蜜小玲的短信: “晚晚,赵厉好像生病了,我昨天还看到他吐血了。” 我攥紧手机,瞟了一眼孔雀开屏的江茹和妈妈,嘴角缓缓地勾起了一抹笑。 比起前世,赵厉的发作时间可整整比我提前了一周。 看来,佛珠的反噬,加速了。 现在我倒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看。 当妈妈和傅景发现,他们费尽心机偷来的健康和分数,转头就竹篮打水一场空时,会是什么表情。 升学宴一天天逼近。 我“病”得更重了。 每天剧烈的咳嗽似乎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走路摇摇晃晃,脸上还抹着特制的东西,看上去死气沉沉。 每次看到我这样,江茹和傅景都会露出一副嫌弃的表情,仿佛我是什么脏东西似的。 尤其是妈妈,更会动不动抱怨几句,骂我是个累赘,是个拖油瓶,病秧子。 终于,在我不辞辛苦的演戏下,很快就到了升学宴的当天。 升学宴设在本地最大的酒店,气派非凡。 巨大的背景板上,“恭贺爱女江茹金榜题名华清大学”几个大字刺目耀眼。 妈妈一身华服,挽着江茹的手笑得合不拢嘴。 傅景则站在一旁,眼神不时地落在江茹身上,满是温柔。 而我穿着朴素,脸色苍白站在角落里,仿佛是个局外人。 宾客们陆续到来,纷纷向江茹表示祝贺。 江茹享受着众人的恭维,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就在此时,派送录取通知书的邮递员抵达了。 “江茹,快!你的通知书到了!”妈妈兴奋地推了推江茹。 江茹脸上洋溢着喜悦,迅速迎上前去。 在场的所有宾客也纷纷举起手机,镜头对准,静候这份喜报的降临。 下一秒,就听邮递员高喊了一声。 “江晚同学在吗?请签收您的华清大学录取通知书!” 现场空气瞬间冻结。 江茹脸上的笑容僵住,妈妈也顿时白了脸。 就连傅景也是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了我,扶着江茹的手触电般缩了回去。 与此同时,所有举着的手机僵在半空的众人也愣在了原地。 角落里,我在几百道目光聚焦下,站起身走了过去,伸手接过信封,声音清晰: “谢谢,我是江晚。” “错了!那是我的!”江茹回过神,下一秒,尖叫着就冲了过来,想要从我手中抢过录取通知书。 妈妈也一脸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怒声道:“晚晚,你胡闹什么?那是茹茹的通知书,快还给她!” 我轻轻一笑,将录取通知书紧紧攥在手中,缓缓开口:“错了哦,妈妈,这上面写的可是我的名字。” 有人好心提醒,会不会我和江茹都考上了华大。 但下一秒就被邮递员否决了。 “不可能,华大多难考,这一片区域就出了一个。”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一脸看好戏地望向了妈妈和江茹。 江茹还是不相信,她颤抖的手打开了查分界面,可当看到上面的160时,整个人都傻眼了。 “不可能!我的700呢?!明明我的身体已经恢复了,按道理,分数也应该......” 二婶撇嘴:“啧,我就说嘛,江茹回回垫底,能上华大才有鬼!” 三姨嗓门大:“装得跟真的一样!原来就一百多分水平!” 现在瞬间掀起了一阵议论声。 缩在餐台边啃水果的赵厉大概觉得有趣,也探头看热闹。 江茹目光无意间扫过他,待着眼睛看到赵厉腕上的那串佛珠后,脸唰的更白了几分。 “赵厉!你那手链......哪来的?!”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赵厉的手腕上。 赵厉被这突如其来的点名也弄得一愣,随即扯出一个痞笑,晃了晃那串佛珠。 “这个?说起来还得谢谢江晚呢。” 瓚磭葇諹骄蚿摲蹂臲萇侠柝鶼泣賲蠊 “那天查完分我正烦着,她看我可怜,就把这玩意儿塞给我了,说是保平安。啧,别说,戴了几天,感觉是有点不一样。” 话音未落,赵厉眉头猛地一皱,脸色瞬间白了几分。 下一秒就剧烈地咳嗽起来, 好一会儿,咳嗽才稍稍平息,待着他摊开手心后,是一瘫血。 赵厉看着掌心的血,自己也懵了,随即脸上闪过一丝戾气,骂骂咧咧了起来。 “妈的!晦气!这几天奇了怪了,怎么一直咳血。” 江茹看见这一幕,刚开始只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 待着反应过来后,一阵恐惧猛地涌上了心头。 “不......不可能......” “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喃喃自语了两句,眼神涣散,猛地转头看向我,那目光淬了毒 “是你!江晚!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那佛珠......那佛珠你把它给了赵厉!你把我的病......我的分数......都转给他了?!” “茹茹!你胡说什么!”妈妈脸色大变,冲上去想捂住江茹的嘴。 江茹此刻哪还顾得了那么多,直接崩溃大喊了起来。 “妈!转病的佛珠是赵厉带上了,他有艾滋病啊!” “艾滋?!”这两个字瞬间传入众人的耳中。 刚才还挤在一起看热闹的宾客们纷纷离赵厉十几米远。 此刻,傅景也终于从录取通知书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听到江茹的话,他瞳孔一缩,目光又定在了赵厉手腕上的佛珠。 下一秒,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出现,脸唰的白了。 妈妈也在这个时候反应过来了什么事,一双猩红的眼睛猛地瞪向了我。 “你个贱人!” 边喊边面目狰狞地朝我扑了过来! “啪!” 下一秒,一个巴掌重重地扇在了我的脸上。 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我被打得摔倒在地。 与此同时,妈妈的骂声还继续在头顶响起。 “贱人!你是故意的!你故意害我的茹茹!你偷了她的分数,现在还把脏病转给了她!我要杀了你!!” 要不是被旁边几个眼疾手快的亲戚死死拉住,她还想扑上来继续打我。 见这情形,我趴在地上,瞬间就红了眼睛。 “妈…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什么佛珠?什么艾滋?江茹,你们在说什么啊?” 随后又无助地看向江茹,哭得更伤心了。 “我就是把傅景送我的那串佛珠,觉得不太喜欢,转手给了赵厉而已啊!这怎么可能会害死妹妹呢?你们到底瞒了我什么事?” 这话一出,瞬间,整个宴会厅的目光,从赵厉身上齐刷刷地看向了我妈。 “听见没?江茹刚才说转病是怎么回事?” “还有分数?什么意思?” “江茹那样子,可不像在说胡话......” “天哪,这家......水真深啊......” 趁着大家议论纷纷,我瞟见傅景正站在不远处,脸色铁青,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钉着我,我继续哽咽起了声音。 “傅景,你说句话啊,那佛珠不是你送给我保平安的东西,怎么听我妈和江茹的意思,倒成了害人的邪物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下一秒,众人的目光又全部被我成功转移到了傅景身上。 傅景原本还在发愣,被我这一说,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他张了张嘴,刚想辩解。 但一想到自己只要开口,就有可能会被引起讨论。 瞬间脑袋发懵,喉咙发紧,话到嘴边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但他没想到的是,江茹下一秒就朝他扑了过来。 “傅景哥哥,这可怎么办啊,赵厉带的佛珠如果真的是你送给江晚的那个,那我们两个可就完了啊!” “别碰我!离我远点!” 傅景下意识地猛地甩开了江茹,接连后退了几步,一副遇见了瘟神的表情。 江茹被狠狠甩开,跌倒在地,手掌蹭在粗糙的地毯上,瞬间划破了一个口子,疼得她眼睛发红。 但这个疼却比不上心头上的万分之一。 她看着傅景眼中毫不掩饰的嫌恶,嘴唇止不住地颤抖道: “傅景!你敢嫌弃我?” “你这个混蛋!要不是你把那串佛珠给了江晚,能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吗?是你害了我!现在你想撇清?没门!” “我只要得病,你也逃不掉!要死大家一起死!” 她这话一出,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 不少亲戚更是直接拉着我妈询问了起来。 “江妈妈,到底这是咋回事啊?” “江茹怎么那么激动?我咋听了半天没听懂呢?” 而此刻,妈妈早已被这巨大的打击弄得眼前发黑。 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白了脸,根本没听到别人说什么。 我冷眼看着这一场狗咬狗的闹剧,心里只觉得一阵痛快。 升学宴最后狼狈收场,不欢而散。 这天之后,江茹便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日哭哭啼啼,咒骂我,咒骂傅景,咒骂命运。 而且她的病情恶化得比前世的我还要迅猛。 櫸諦醕噼刄扈跤軥闂鵚郠岿溏伜昘簥 起初一两天是容易疲惫,然后时不时地咳嗽,低烧。 不到一周就开始高烧持续不退,浑身起疹子。 有一次我出房间倒水时,经过她的房间门口,刚好就听到她在里面痛吟。 “妈,我好难受.....喘不上气.....浑身都疼......” “妈......我是不是要死了,你要救我,我不想死.....” 妈妈看着她这副惨状,满眼心疼。 她不是没想过送江茹去医院,但江茹死活就是不同意。 生怕自己被确诊了艾滋,被更多的人知道。 更怕傅景得知,彻底地不要她。 妈妈被她说动,或者说,她自己也不敢面对那个可怕的诊断。 她只能翻箱倒柜找些退烧药和止疼药给江茹灌下去,但效果微乎其微。 直到看着江茹的症状一天比一天严重。 她开始疑神疑鬼,给家里拼命地喷洒消毒水,甚至不敢靠近江茹的房门。 而傅景,在升学宴那天后,彻底消失了。 电话关机,信息不回,仿佛人间蒸发。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江茹病情。 听人说,他经常白天躲在自己公寓里,一遍又一遍地用消毒水洗手,洗澡,甚至出现了轻微的强迫症状。 每天都会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口腔和皮肤,生怕出现什么症状。 也是趁着他们慌乱这段时间。 我则在自己的小房间里,有条不紊地整理着大学需要的物品。 并且在外租好了短租房子。 我心里很清楚,已妈妈的心狠,她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放我顺利去读大学。 果真,不出我所料。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 我刚从图书馆出来,就被一个人捂住嘴拉上了面包车。 一上车就被打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 再睁眼时,手就被绑在椅子上,面前站着两个人。 是妈妈和傅景。 此刻,妈妈脸上再没有了往日的雍容,只剩下一种被绝望和恨意扭曲的狰狞。 傅景也一脸阴鸷地盯着我。 “妈,傅景?” 我惊恐地睁大眼睛,声音带着剧烈的颤抖和难以置信的哭腔。 “你们…你们为什么绑我?我做错了什么?放开我好不好?” “为什么?”妈妈后猛地冲到我面前嘶吼着,唾沫星子都溅到我脸上。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我的茹茹!我的茹茹被你害得得了艾滋!她这辈子都毁了!毁了!!” 傅景也双眼赤红地冲上来,对着我怒吼。 “还有我!江茹那个贱人她传染给了我,都是因为你,江晚!要不是你把那该死的珠子给了赵厉,我怎么会....我怎么会得这种脏病!” 我瞪大着眼睛,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瑟缩着,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妈,傅景,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艾...艾滋?佛珠?我,我不知道啊!那瓶水,不是妈妈你亲手递给我的吗?那串佛珠,不是傅景哥你送给我的吗?你们…你们当时都说保平安的呀!” 我无助地看向他们,眼神里充满了“无辜”。 “我只是看赵厉他…他平时那么凶,又总生病的样子,怪可怜的,他又非要缠着我要那个佛珠,我就....我就给他了....” “难道....难道你们给我的真的是害人的东西吗?” “你们....你们想害我?!妈!傅景!你们为什么要害我啊?!” “闭嘴!” 妈妈被我这番无辜的控诉彻底刺激疯了! “对!我就是想害死你这个碍眼的贱种!想用你的命换茹茹的命!用你的分数换她的前程!” “谁知道你走了什么狗屎运!把东西给了赵厉那个瘟神!害了我的茹茹!害了她一辈子!” 她喘着粗气,看着我的眼里满是猩红。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必须用你的命交换!” 妈妈疯狂的眼睛近在咫尺,歇斯底里吼着。 “怪就怪你不一开始乖乖带上。” 冰冷的匕首紧贴着脖子,每一个字都裹着淬毒的恨意。 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叫了十几年的妈,我绑在身后的手指,死死掐进掌心,指甲陷进肉里。 就在这时。 “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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