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宇文序含糊道,“只是今日事忙不及换药,看着骇人。” 汪云雁转头去寻药箱:“这么大个人了,还不会看顾自己。” “四姐姐……”宇文序站起身来,“待会用过饭,我再――” “用过饭,又忙得脚不沾地。”汪云雁提来药箱,往桌上一放,叹了口气,“从前就是这样,像门外头蹲的石狮子,风里来雨里去,伤多重也不知喊声疼。” 开泰十二年除夕,靖远侯薨。 宇文序此生从未见过如此大的雪。 “你看,那石狮子缺了只耳朵,没人理会,它也不会疼。可向之不是石头做的,出了满手的血,怎能不上药呢?” 驿馆灵棚缟素,宇文序披麻戴孝,双手泥血凝结,面如死灰。 汪云雁入内上香,不忍宇文序一身狼狈,失魂落魄,端来热水膏药,软言相劝,也似今日一般。 “一晃眼就快十年了……” 过往种种,物非人非,宇文序不由轻叹。 汪云雁解开脏污的白布,小心翼翼擦拭伤口,金疮药粉末细腻,融入血肉,竟有种酥酥麻麻的快感。 “是啊,日子过得真快。”汪云雁应声,“倘若世伯泉下有知,看到向之功成名就,也会欣慰的。” 分明是平淡温馨的家常话,却如春日杏花吹满头,千万分魅惑缱绻。 柔软温热的指尖擦过掌心,轻轻的,仿佛一粒火星溅入油锅,宇文序周身血液“轰”的一声燃起来。 布带紧紧缠上手指,偶尔碾过裂口,激起一片鸡皮疙瘩,痒胜于痛,宇文序半个身子不住颤抖。 “四姐姐,你……你先回去罢,”宇文序不知出了什么差错,腹下邪火熊熊,欲望叫嚣着破体而出,“我有些不适,碗碟……之后再差人送回去,我就不送了。” 宇文序抽回手,踉踉跄跄往后走出好叁四步,打翻好几样摆件。 “怎么了?”汪云雁追上,搀扶起宇文序发软歪斜的身躯。 男人手臂抱入女子怀中,肘弯撞上胸口那处绵软,宇文序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几乎崩断。 “我……身子不适。”宇文序狠狠推开汪云雁,英气的眉眼皱成一团,额上渗出大滴的汗珠,“你快走!” 有人给他下了媚药。 饭菜?还是金疮药? 也许都有。 汪云雁似乎也察觉不对劲,不再言语,藕荷衣裙如云如雾,缥缈远去。 “吱呀”一声,房门合拢,宇文序松一口气。 原本绷紧的精神骤然松弛,霎时天旋地转,宇文序下盘不稳,软了半边腿,眼前一阵一阵地发白发晕。 汪沛舟待他恩重如山,袁冲与他情同手足,汪云雁更是对他关怀备至,慈爱如母。 倘若宇文序方才抵挡不住,对汪云雁行了不轨之事,且不说昨日手持楚国国玺,今日便奸淫恩公之女、好友之妻,狂妄如此必失民心,难当大任,就是宇文序自己,也再无面目面对袁冲与汪氏一族,宇文家与汪家的合盟,势必瓦解。 幕后黑手用心之歹毒,可见一斑。 一双绣鞋,浅紫色,鞋头的花样看不清。 长裙飘然落地,温风扑面,无声的诱惑。 “四姐姐?” 一张意想不到的脸,眼角泪痣红得发烫。 宇文序勉力撑起的身子又将倒下,连连后退数步,撞上一座灯台,好容易稳住身形,双目仍是迷蒙不清。 汪云雁解开上衣,神色难明。 “向之,对不住了。” 事已至此,宇文序如何不明白。 聚贤公汪沛舟,嫌他挡了路。 说来可笑,人称宇文序与袁冲为聚贤公的左膀右臂,而宇文序领兵作战,也向来以汪沛舟马首是瞻。 为了一只玉玺,四人的脸面,十年的情分,全数弃如敝履。 柔荑覆上宇文序汗湿的前额,清凉柔软。 宇文序奋力甩开,只觉恶心。 这药必不是寻常媚药,约莫还加了软筋散一类让人手脚发软的迷药,否则宇文序如何使不上半点力气。 那手指又贴上,此次变本加利,探进领口。 “滚开……”宇文序竭力大喊,却连自己也听不分明。 烛火昏黄,万籁俱寂。 如同被架上火堆,宇文序汗流浃背,浑身无力,唯有胯下的阳物愈发硬挺,饱胀灼热。 小手解开盔甲与衣带,宇文序避无可避。 躯体火热,手掌冰凉,指尖流连,播下一片酥痒。准确寻到胸前一点茱萸,拇指画圈,指纹沿着乳晕摩挲,不时按上尖端,宇文序气息越发粗重,心中抗拒,却又不自觉挺送。 幽香浮动,蛊惑人缴械投降。 宇文序不知何时被推入床榻。 身下被絮松软,身上娇躯柔滑,灵巧的小舌不肯放过两点粉嫩,或舔或勾,逗得红肿不堪,末了轻轻一咬,咬出宇文序难耐的呻吟。 女子双腿分开,跨坐于宇文序胸口,倾身近前,圆润饱满的玉乳贴上宇文序脸颊,一点嫣红突出,送入宇文序口中。 宇文序意识混沌,只凭着本能舔弄吸吮,似有若无的,耳畔传来妖媚的喘息,语调与平日大不相同。 孽根胀作紫红色,顶端渗出白浊,十指包围欲龙,上下揉搓,但无奈阳物粗壮非凡,女子腕力不足,五六下后便如隔靴搔痒,不得其意,反倒更添欲火。 宇文序大掌摸去玉腿间的幽谷,花瓣光滑,谷口泥泞,两指缓缓挤入,薄茧摩擦内壁,深深浅浅,引起春潮涌动。 “嗯――” 那娇躯抖了一下,似是不满宇文序的胡作非为,拔出那只濡湿蜜液的手,往胸前一团柔软拢去。另一手扶着尺寸傲人的阳物,慢慢坐下。 空虚一点一点被填满,她的汁水足够丰沛,紧紧包裹他的粗长。 宇文序气喘如牛。 他并非不识人事的毛头小子,却直至今日才知,为何洞房花烛夜又名小登科。 玉手按上宇文序结实的小腹,女子粉臀上下耸动,每一下皆坐入最深处,那花心好似有张小嘴,逮着宇文序龟头便是一通狠吸,直吸得宇文序全身舒爽,低喘不断。 倩影上下晃动,一如纵马驰骋,啪啪作响。胸前两团圆鼓鼓的乳儿,任由男人大掌捏出各种形状。 如此百十来下,玉臀改上下而左右,纤腰扭动,那巨龙便在花谷转起圈来。青筋滚过甬道内每一个角落,快意如一簇簇火苗烧过宇文序筋脉抵达四肢百骸,如梦似幻,不在人间。 “嗯哼……” 粉臀猛地一沉,直将巨龙送入宫口,甬道内一阵死命收缩,大有不绞出阳精不罢休的气势。 宇文序咬紧牙关。 逼不得已与汪云雁交媾已是大错,仅存的一丝理智警醒他必不能错上加错。 不知是否下体相连心意亦会相通,她似乎看穿宇文序的意图,俯身而就。 欲龙仍在甬道内跳动,她寻到他的耳垂,又舔又咬,娇娇地唤了一声:“向之――” 一泄如注。 次日鸡鸣,满地狼藉。 “宇文将军,宇文将军……”士兵笃笃敲门,“聚贤公与袁将军请见。” 怀中人背对而卧,肩颈布满彻夜欢好的红痕。 宇文序默然起身,披衣而出。 此时天色尚早,厅中未明灯火,宇文序只见二人并立,阴阴郁郁,模糊如一副写意山水画。 袁冲旋风一般冲进里屋,再出来时,手中捧着一件藕荷色外衫。 “宇文序,你禽兽不如!”袁冲双鬓犹带风尘,想是千里迢迢赶来京城,却被岳父告知爱妻前去挚友营帐,一夜未归。 只听铮然一声,袁冲宝剑出销,青锋抵上宇文序脖颈,压出一道血痕。 “向之,你为何如此?”汪沛舟痛心疾首。 面目端方,温文儒雅,腰间一柄龙泉宝剑。 当年也是如此,宇文序走投无路,求告无门,汪沛舟携一人远道而来。 只不过当年是为了救他于水火,如今却是为了送他入死地。 “宇文序,你可对得起云雁?对得起我?对得起当年岳父为你跪断的一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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