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南婉青掌不住笑开,手肘推拒身前宽阔的肩头,也将那人横行霸道的口舌一并推了出去。 “陛下,水好了。” 眉眼弯弯,笑得温文知礼,一派为他考量的乖巧识事。 ――倘若腿心未曾夹着他胯间物事前后磨蹭的话。 寒星一般的眼眸中,欲火正盛。 一手揽腰,一手挽上膝弯,宇文序轻易将人打横抱起。 女子胸前失了肚兜遮挡,两团雪乳随着宇文序行动左摇右晃,莹润细腻,仿佛含一口便会化开。 “非礼勿视。”素手搂紧薄薄一层轻纱,雪沟红樱,雾色朦胧。 半遮不遮,最是诱人遐想。 她总有各种手段惹他心烦意乱。 宇文序别过眼,目不斜视。 南婉青怎料他从善如流,毫无戏弄得逞的快意,反倒闷了一肚子气。 双臂收紧,美人凑近发红的耳廓,玉乳紧压男子结实的胸膛,吹气如兰:“向之――” “你再闹,即刻把你办了。”寝殿距汤池阁尚有一段路程,宇文序腿间巨物涨得发疼,偏生这没良心的还来闹他。 南婉青知他并非如面上冷情自持,不为所动,已是心满意足,额角依偎颈窝,难得乖顺听话。 衣袍藏青色,以提花工艺织就麒麟暗纹,不似绣花招展,温厚蕴藉,南婉青斜依柔滑锦缎,耳听其下心跳沉稳有力,一如紧实环绕的怀抱,没来由的可靠。[1] 六弯圆弧簇成一汪海棠池,白雾缭绕,热浪蒸腾,宇文序解开轻纱衣裙,先将南婉青放了下去。 呵胶遇热即溶,南婉青后知后觉,池中人“呀”的一声捞起手,入水不多时,并无大碍,唯有一只拇指的边角微微翘起,仿佛一揭便可撕得干净。 “我不要沐浴。” 南婉青向来使的是治标治本、斩草除根的法子。 宫人烧水偏烫,雪肤泛起淡淡粉红,满身水汽,连绵杏花浴春雨。细腿搭上石阶,一副此地不能留的架势。 宇文序脱了外袍里衣,长臂一伸,眼疾手快将南婉青搂入怀中,硬是拉着人坐回汤池。 “你这是要做什么?” 纤手狠狠砸上宇文序肩头,南婉青气不打一处来。本想在他腰上掐几下,可惜池水漫过大半身子,二人腰腿皆在水中,南婉青生怕融了指甲上的胶,不敢轻举妄动,只得四下挣扎,左左右右捶着那人的肩。 宇文序引着那双细白手臂圈上脖颈,低声道:“不碰水便好,今日我来侍奉宸妃娘娘沐浴。” 南婉青正欲争辩几句,身下一紧,不由忘了言语。宇文序两指挤入幽谷,寸寸深进,薄茧抚平内壁褶皱,转一圈,漏了一拍心跳。 “你洗哪儿?”带着鼻音,犹如任人宰割的小兽。 清清朗朗,一本正经:“方才淌了许多水,合该洗洗干净。” “你……嗯――” 宇文序并未给她还嘴的机会,又添一指,压着花蕊圆粒,一松一紧,压出时断时续的柔媚呻吟。 双腿环上男子劲瘦的腰,南婉青张开颤抖的唇,咬去宇文序颈侧,口齿无力,不知是泄恨,是撩拨。 汤池波涌,鳞浪层层。 甬道收缩,娇躯愈发紧绷,南婉青预先软了声调,只等宇文序手下发力,送入极乐之境。 哗啦―― 骨节分明的长指撤出花穴,徒留圈圈软肉绞着空虚。 “这水越洗越多,洗不干净。”沙哑得不成样子。 “你、你……再洗洗――”南婉青扭着腰追上那半途而废的手,没了脾气,怯怯哀求,“再洗洗……” 她口是心非,他装聋作哑。 “向之――” “嗯”一声浅浅,大掌于南婉青脊背小腹流连,似是用心侍奉沐浴,别无他想。 “向之――”双手挽着脖颈,不敢沾水,唯有纤腰酥胸尚可动作。宇文序的手不肯来,南婉青便寻去那早已硬挺的阳物,腰一沉,径直坐了下去。 快慰舒畅,水乳交融。 龟头顶开软肉,碾过手指不能及的麻痒之处,严丝合缝,满满当当。 “你这是要做什么?” 明知故问,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要你,要向之,要向之很狠进来。”她一向放纵欲望,总不怕说些脸热的话,勾人缠绵,“向之,好向之――” 宇文序劲腰一挺,顶上花心。 “嗯啊……”浑身酥软,交迭宇文序颈后的双臂险些滑下肩胛,落入滚烫池水。 波纹荡漾,水声渐响。 宇文序双手托着玉臀,身下一阵猛送,顾不得九浅一深的章法,长驱直入,次次捅去最深处。 薄唇吻上额角,香汗淋漓,宇文序一路吻去耳垂,舔舐啃咬,一柔一刚,上下均不放过。 巨龙凶猛,大抽大干。 南婉青一面被宇文序弄得周身绵软,一面分心压着双手不能动作,花穴不自觉拧绞,绞得宇文序后腰酥麻,寸步难行。 “青青……”胯下放缓,双掌揉搓臀瓣,宇文序细细研磨,提臀摆腰,总算又入得花心。 南婉青闷哼一声,终是到了,手脚松松垮垮搭在宇文序身上,软做一滩春水。 阳物青筋狰狞,仍于幽谷左冲右刺,不见消停。 宇文序一把将人按去池壁,抱着腿根连连深送,硬生生挤开花心。 “噗通”两声,肩头素手滑落池水,南婉青已无力抬起。 “要化了……” 杏眼迷离,意识不清,仍旧记挂蔻丹遇热便会化开。 宇文序握着纤手抚上腰侧,半身前倾,欲龙又顶入些许,南婉青止不住“向之”“太深了”反复叫唤,哪里还管得了指尖散落的金箔银箔。 手下压牢双臀,巨龙再度顶开花心,只听一声闷哼,阳精喷洒,南婉青抖着身子又泄了一次。 十指相扣,宇文序牵起玉手轻轻一吻:“明日再画。” ―――――――――― 注: [1]提花:纺织物以经线�p纬线交错组成的凹凸花纹,可分为平纹提花和斜纹提花。早在古丝绸之路,中国丝绸就以提花织造的方式名扬世界。 第二十二章姹紫 两名粗壮妇人走上前来,一人拎起一边膀子,将秦宝林架了下去。 鞋袜衣裙拖出一道水痕,横穿大半个厅堂,疏密相间,像一条孱弱的小蛇,弯弯曲曲,勒得成太后心口透不过气。 寄予厚望的杀棋,只一步便让人将了军。 “母后才好些,不宜久立。”右手惯于挽弓提笔,修长有力,扶上成太后臂弯,双眼发直的老妇人愣愣回神,顺着宇文序的牵引落座。 众嫔妃归席,眼瞧着一出大戏似是唱到尾声,也不敢妄下断言,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规矩起来,只怕祸有殃及。 寂寂无声。 “正是这个道理,御医可说了,太后娘娘身子骨还是虚,须得仔细将养。”女子浅笑嫣然,搀起成太后另一侧身子。 一双手白白净净,空空挂着一对翡翠镯子,宛若无边夜色中凄凄独放的昙花。 万寿宫掌事女官,佩兰。 佩兰本姓章,原非宫中奴婢,乃是成太后母家一位正经嫡女,父母早逝,成太后怜她孤弱,自小接到靖远侯府养着。她也不端表小姐的架子,日日侍奉成太后衣食起居,倒比侍女尽心尽力,早在雍城便是成太后身边最为合意之人。 宇文序并未怪罪,略略扫一眼,接着说道:“月前寿宴未能依时大办,只请了僧侣诵经祈福,如今正当好好做一场。” 六月廿叁本是成太后五十五大寿,因病了许多时日,七月底才渐有好转,这寿宴也便搁置下来,且待与团圆节贺一个双喜临门。 成太后道:“哀家一把老骨头,成日不是这儿疼就是那儿响的,烦劳陛下费心。” 气的客气,虚的虚心。 宇文序也不深究,成太后其人,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虽说脾气直了些,却是难得的坦率性情。 文函明黄色,以极细的金线勾勒团龙纹饰,宇文序自彭正兴手中接过,奉去成太后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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