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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回入宫就该没了命,何必待到今日。”淑妃道,“难不成费九牛二虎之力,只为烧一座万寿宫给你们几个狗奴才送行?” 淑妃又道:“却是你伏将军,入宫将士的名册,你应当最清楚不过……” 伏甲涛狠狠呸一声:“老子从不干出卖弟兄的鸟事!” “将军、娘娘,眼下事态非人所能预料。倘若奸人出于我等之中,只怕长阁殿早已由禁军围困。”一位年纪稍长的男子压下二人手中刀剑,言辞恳切,“与其自乱阵脚,不如商讨应对之策。” “是啊――” “不错。” “老陈头说得有理。” 众人纷纷应和。 有人道:“那便走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另一人应声,心有不忿:“就这么走了,平白受一顿鸟气。” 一人又道:“多烧几个宫殿,他奶奶的,大家伙都提着脑袋上战场,凭鸟的就他宇文序一个人享荣华富贵,娶十个八个小老婆。” 伏甲涛曲肘拭刀,正一面反一面,青锋擦过衣袖,光亮如镜。 “事已至此,不如打一打狗皇帝的脸。” 众人侧眼望去,淑妃归剑入鞘,淡淡开口。 “怎么打?” 淑妃道:“宇文复,宇文序的亲儿子。” “珠镜殿,离这儿不远,走几步路的工夫。” 第五十九章一落索 珠镜殿。 “远远见了窗户透着光,就猜你还未歇下……” 红漆食盒放置桌案,声响轻微。来人家常的鹅黄色小袄,只随手挽了个髻子,陆婕妤笑道:“果真让我猜着。” “陆姐姐,”秦采女放下笔,“万寿宫可有消息了?” “说是太后移驾清宁宫,已传了太医,不知可伤着了。我看那片天色通红,今夜风又大,只怕不妙。”陆婕妤道,“你差个可靠的守着门,看一看动向,可不能都睡死过去。” “我晓得的。”秦采女应道。 书案两迭水纹纸,女子笔墨娟秀,簪花小楷,工工整整抄满了字。 “一者土地丰壤,二者家宅永安,叁者先亡生天。” 《地藏经》。 陆婕妤叹了口气:“你这几日关在屋子里抄经文,没日没夜的,仔细熬坏了眼睛。” “我……”秦采女垂眸,“再几日便是许姐姐头七……” 六月小产极为伤身,许才人骤然失子悲痛不已,虽有众人轮番劝慰,心中郁结难解,时常以泪洗面。汤药补品如雪片涌入含象殿,她身子反倒愈发羸弱,渐渐下不来地,人也清醒一阵糊涂一阵,捱不过春分便去了。 书稿层迭垒起寸许高,纤手摩挲经文,指腹擦过晾干的墨渍,抚动温柔。 “我心想抄了六回《地藏经》,替她消去六道不善业,来世托生一个好人家,莫要、莫要……” ――莫要再入宫了。 秦采女道:“莫要再受苦了。” “我明白你的好心,可身子也不能坏了不是?年前听你病中常唤‘阿爹阿娘’,定是想家了,”陆婕妤移开食盒盖子,一盏银耳甜汤,“这银耳乃是蜀地贡品,正好慰藉你的思乡之情。” 秦采女低低呀了一声:“诺水的银耳?” 陆婕妤颔首:“晚间我差蕙心送了几盒,花椒大约是不敢惊扰你抄经,并未回禀。方才熬了甜汤,我瞧见还亮着灯,奉上宵夜请娘娘歇息。” 秦采女不由羞赧:“陆姐姐……” 陆婕妤道:“饿了用一些罢,若是不饿早起再吃,入夜天凉,放一晚上不坏的。” “饿了,饿得很。”秦采女赶忙捧起碗,叁两口吃了个精光,抹嘴问道,“怎的这时辰还起了灶?” 陆婕妤道:“外头敲锣打鼓把复儿闹醒了,嚷着要喝甜汤,不喝不肯睡。做好了早睡过去了,叫也叫不醒,还踹我一脚。” “娘娘,万寿宫来人了。”门外蕙心通传,二人止住笑,相望一眼皆不知来者何意。 秦采女道:“陆姐姐你去罢,我结了后一段便睡了,你也尽早歇息。” “好。快睡罢。记着让人守门。”陆婕妤简单嘱咐几句,随蕙心去了正殿。 小池月牙弯,平展如镜,廊桥高低蜿蜒,轻云之下灯火沉星影。仲春时令,疏疏落落几面清圆,入夏开叁色莲花,宛若宝珠散明镜,华光闪烁,珠镜殿由此得名。 “万寿宫因何差人过来?”长廊幽暗,陆婕妤一手牵衣裙,一手扶蕙心。 蕙心提灯引路,答道:“奴婢不知,方才有人叫门,只说奉太后娘娘懿旨。” “太后懿旨?”陆婕妤心下疑惑,复念了一回。 廊腰缦回,对岸人影模糊,影影绰绰看不真切,似乎是四阳的样貌。 “四阳――”陆婕妤唤道。 黑影不答话,慢腾腾挪着身子走,蕙心以为他寻不见人,晃了晃手中灯笼:“四阳?” 游廊沿池畔而建,池中红鲤喂养日久,略通人性,察觉人声脚步速速围拢觅食,波光踊跃。 那人猛地冲出几步,放声喊道:“娘娘快跑――” 噗通―― 只见寒光一闪,一个圆滚滚的物什跌落池水,红鲤轰然四散,桥墩两只水鸟惊起,扑棱棱拍打翅膀飞远。陆婕妤与蕙心惊魂未定,对岸人影便没了脑袋。 “四阳……”蕙心慌忙甩开灯笼,“娘娘、娘娘快走,啊――” 一支弩箭刺破衣衫,直直钉入肩骨。 “蕙心――”陆婕妤反手搀起人,蕙心一把推开:“娘娘你快走!走啊!” 陆婕妤百般不忍,心内记挂宇文复,只好丢下蕙心独自奔逃,才转了一道弯便由埋伏的贼军擒住,拧着胳膊押去正殿。 “陆妹妹,多日不见,近来可好么?” 士卒甲胄森严,唯有一人红衣烈焰,笑靥嫣然。 “淑、淑妃娘娘?”按理此时白浣薇应称白宝林,陆婕妤心中惊慌,一时缓不过神。 淑妃佯装问罪:“你的人毛手毛脚,冒犯了婕妤娘娘该当何罪?” 伏甲涛道:“还不撒开!” 那两人恭恭敬敬应了“是”,退居两侧。 淑妃道:“陆妹妹见谅,深夜走动,若无禁军护卫委实不便。” 陆婕妤道:“淑妃娘娘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并非什么大事,”淑妃道,“五皇子年幼,太后娘娘放心不下,命我抱去清宁宫看护。” 陆婕妤道:“多谢太后娘娘美意,复儿睡下了,再者外头人来人往闹得很,一番折腾吓出病来却不好,辛苦淑妃娘娘跑一趟。” 淑妃道:“陆婕妤这是要抗旨?” 陆婕妤道:“明日我去清宁宫请罪,必不会连累娘娘。” “你打算陪这娘儿们唱到猴年马月的戏?”伏甲涛不耐烦,当即拔了刀,“臭娘们儿,说,小畜生藏哪儿去了?” 门外陆续压进珠镜殿的宫人,蕙心后肩中箭,鲜血浸透大半衣衫。 “禀将军,搜遍了,没有。” “白浣薇,佩剑闯宫行同谋反,依齐律当诛九族。”陆婕妤道,“你若迷途知返,我……” 淑妃道:“婕妤娘娘多虑了,如今白家凑不出九个人给宇文序砍头。” 箭袖枫红色,愈显女子素手白皙,褪下金钏玉环,只在拇指套了一枚象骨扳指,以便挽弓拉弦。淑妃接下伏甲涛手中长刀,莲步款款:“你,过来。” 刀锋所向,一个畏畏缩缩的小太监,那人越发低了头不敢乱动,淑妃一扬下巴,老陈头拎着领口将人拖出身来。 铁刃坚硬冰冷,划过脸颊,没来由的痒,小太监抖如筛糠。 “宇文复哪儿去了?”淑妃问道。 “奴、奴才不知。” 刀刃贴上脖颈,吹来腊月积存的风雪,若即若离,寒意彻骨。 淑妃又问:“哪儿去了?” “不知,奴才……” “吱”一声血溅叁尺,长刀割断脖颈脉络,小太监张着口,仰头栽倒。 血滴溅上红衣红裙,浑然一体,淑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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