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是谁每次明明都在我身下哭成那样了,结果醒来一开口,不是为儿子求老师,就是为自己求资源?” “你把自己当什么了?” 霍时誉贴着他的额头轻吻,这个吻如此灼热,沈窈枝的脊背却一片寒凉。 过去在镇山的时候,霍时誉每天享用完他的款待,都会这样吻他。 不要…… 不……放过他…… 沈窈枝眼眶一片潮湿,手腕却被紧紧扣着,动弹不得。 霍时誉安抚般抚摸着他被咬出红痕的脖颈。 “那天晚上宝宝主动打电话来邀请了,是不是?那时候没吃到的东西,以后宝宝就不让再吃了,对吧?” 沈窈枝瑟瑟发抖:“不……我没有……” 霍时誉揉着他的长发,把他按进怀里。 声音越来越低沉,如同野兽进食前喉中喑哑的嘶喝。 “……可惜,我看上的东西,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我的。” 【作家想說的話:】 所以饭没人吃了对吧那我吃了,妈妈做的亚米亚米 正文 第15章把他的好孩子干到嫩逼熟烂,强制内射白浆喷涌,教他主动摇腰迎合 【价格:1.31768】 第一次遇见沈窈枝是在某个大雪席卷的傍晚。十二月二十四日,正好是平安夜。 在甘城偏远城郊的某个公交站牌下,霍时誉停下了脚步。枪里没有子弹了,用于联系下属的联络器因为天气寒冷而早早耗尽了电量。剿灭一群混入机关的卧底其实并不需要他出手,但是这一次总归不同——那卧底的头领是他的亲生兄长。 霍时誉没有家人,父母都是霍家为机关卖命的亡命之徒,像他们这种人不会活过35岁。他和兄长是违背机关的意志而诞生的产物,一出生就送到了镇山,成为父母丧命后的接班人。 论真情,霍时誉是个没有真情的人。他的三观是机关规则的集大成者,令行禁止,绝对权威,死亡不过是最平常不过的迭代折旧。他和其他只有代号的人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姓霍,他未来会参加机关继承者的血战。 兄长样样比他不及,他是个心软的人。机关为维持这个国家脆弱的政治统治做出过太多黑暗之事,兄长的背叛似乎早有端倪。他下跪,他求饶,他拿出小时候兄弟二人一起贴满的画册企图唤醒霍时誉的真情,却被他一枪射透,穿破画册,击毙额头。 霍时誉自己干净利落地做了这件事,回程的时候,遇上了平安夜的大雪。 甘城的繁华奢靡令人咋舌,但这种繁华似乎没有辐射到偏远的城郊。公交站牌破败残旧,上面的公交线路已经看不清楚,残损的灯昏暗地吐出一点光亮,仿佛已经是苟延残喘的极限了。 霍时誉满身都是雪,静静地站在这里,领口被雪花灌满。他此刻心中出奇的平静,这一场雪似乎下进了他的心里,洗尽肮脏的血污。 然后那辆公交车来了。车上几乎没有什么人,前门打开,一抹鲜亮的红色撞入霍时誉的视野。 一个穿着蓝白校服的少年,颈子上缠着那条红色的长围巾,下车之后,撑起一把和围巾同样颜色的小红伞。 雪还是太大了,他一下车就被大雪迷得几乎睁不开眼。少年于是走到了站台下,晃了晃伞,抖落一身浮雪。 霍时誉在这时候看清了他的相貌:极其年轻的一个小孩子,十六七岁的模样。长睫毛,红嘴唇,眼睛又黑又亮,皮肤宛如牛乳一样白嫩。他有一张线条柔和的面孔,却又在眼角眉梢显露出几分过度的精致,不出意外,过不了两年就会变得艳丽异常。 少年的刘海有些长,斜斜遮住眉峰,低头时卷翘的羽睫上雪花纷飞。他哈气时呼出纯净的白雾,围巾裹不住的耳朵尖也红了,长长的校服袖子搓了又搓,像是某种埋头取暖的小动物。 霍时誉对“美丽”“可爱”“漂亮”“鲜活”之类的字眼没有概念,他一瞬间心头凝结上的只有四个字。 “真的假的”。 在过去的人生中从没见过这样的人。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相貌,这样鲜艳的红色。 然后这个不真实的小家伙皱着眉头开口:“你看我干什么?” ……和乖巧漂亮面孔完全不一样的呛人口气。少年打量他一会儿,发现霍时誉冷冷移开目光,又不满意了:“干什么呀?偷看被我抓到了还不承认吗?” 霍时誉没有搭理他的欲望,他垂下双眸,打算走了。 “喂,雪这么大,你就这么走啊?” 少年看这男人身上满是被什么东西刮破的痕迹,还隐隐有股血味儿,总觉得他像受伤挨冻的流浪汉。要是冻死了怎么办?他身上不会还有伤吧? 虽然被偷看了很不爽,但是……谁叫他长得漂亮呢?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他一回吧。 霍时誉脚步一顿,忽觉头顶的飞雪小了些。他低下头,看见那少年走上前来,把伞倾向了他。 “我……我家离这里很近,不用伞也没事。这伞给你用吧。”他揪着衣角小声说,目光在霍时誉被匕首割破的衣服上游离着,“你可别死了呀。” 霍时誉握住了伞柄。少年的手心轻轻碰到了他,很软,如同小猫的肉垫。 他想说他并不需要,但是少年已经松了手。他把自己的校服外套脱了下来裹住脑袋,蹦蹦跳跳的,像一只天真无邪的鸟儿,就这样飞进了雪幕之中。 从他的衣兜里掉出了两张糖果纸,落在雪地上。霍时誉走过去,那纸上忽然沾了一滴血,紧接着又是第二滴,第三滴。他低头,发现是自己指缝里流下的血。 他的衣兜里装着的是刚刚剜下的叛徒眼珠。血污沾在了手指上,就这样滴落下来。 霍时誉把那糖果纸捡了起来,举着这把红伞,遁入满天大雪。 …… 身后的房门被重重关上了。 陌生的酒店,沈窈枝想去打开房间的灯,但是抬起的手臂被人轻松握在手心,生生按了下来。眼前的漆黑使得他对任何动静都更加敏锐,偏偏耳边的呼吸声一刻比一刻粗重了。 霍时誉抱着他。外套早在车上就被他强行脱下,他把沈窈枝裹在自己的风衣里,如痴如醉般感受着妻子柔软的身体,绵密勾人的喘息隐隐带着哭腔,没有自己抱着就要腿软倒地一般。 纤瘦凹陷的是他的腰窝,饱满挺翘的是他的双臀。他不轻不重地揉着那两瓣愈发柔软的臀肉,感叹他的枝枝真的长大了。 于是又低下头强吻他,沈窈枝被亲得唇瓣红肿,舌尖都被吸吮撕咬得发疼,刚刚抗拒了一下,就“啪”得一声被霍时誉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听话。” 沈窈枝哭了。一层薄薄的长裤阻拦不了野兽,霍时誉的手扯着他的腰带,扣子一开,长裤松松落了下去。 然后霍时誉开始隔着内裤揉弄他羞耻又媚熟的小逼。 “宝宝,你哭了吗?” 太黑了,他们现在这是在哪儿?客厅?卧室?沈窈枝跪在地板上,双手徒劳地抓着身前的沙发,想压制下浓浓的哭腔,却还是有哽咽声露出来,被霍时誉吻上湿润的眼尾。 男人的手指指节分明,并拢的指尖隔着内裤在他潮湿的穴口翻搅,贴近阴阜的掌心熟练地揉捏着美人湿软的嫩逼,直到指缝里黏腻一片。霍时誉勾着他内裤的边缘拉起来,让那已经被淫水湿透的布料深深勒进逼肉中,而后弯起手指饶有兴致地挑逗起裸露在外的颤抖阴唇。 他只顾着玩弄妻子不断流水发抖的嫩逼,却忘了前面被紧裹束缚的花茎。沈窈枝瑟缩着说疼,霍时誉的大掌顺着他的小腹向下,慢慢笼住可怜的花茎,在他耳边低笑起来。 “宝宝这里是干什么用的,嗯?宝宝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男孩子吗?男孩子长一个小逼干什么?给老公操的,对不对?” 霍时誉的手指伸进了他的嫩穴,“宝宝是个小公主,小妈妈,小女孩。” “不是……”沈窈枝抽噎着,“我不是女生……我不是……” 霍时誉捻亮了一旁的落地灯,灯光不亮,正好能昏昏地看见妻子散乱的领口,红透的耳颈,还有裸露大腿之间流淌的水痕。沈窈枝羞耻地埋着头,薄红指尖把沙发的垫子掐出了一道又一道褶皱,他不敢抬头,直到腿缝间有灼热坚硬的东西顶进来。 “啊……!” 霍时誉解开皮带的声音在他耳中就像是某种开关的开启,等到比他强壮高大得多的男人终于按着他的手腕压下来,沈窈枝已经因为害怕而泪流满面。 “宝宝,我们有多久没做过了?一个月?两个月?” 就算是归于平淡的情侣也不至于两个月都不做一次,更何况他们都是如狼似虎的年纪。霍时誉尤其如此,他那么漂亮柔软的妻子,光是听他甜腻诱人的尾音霍时誉就能硬起来。 “有时候我真怀念咱们在镇山的日子。你那么乖的在屋子里等着我,孕肚隆起那么高,胸口被奶水打得透湿,每天都在小逼里含着我的精液,走两步内裤里就湿哒哒流水。” 沈窈枝不断摇头:“不要……呜……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不要这么对我……” 不要把他抓回去…… “我会乖的,老公,我听你的话……不要抓我回去……求求你……” 霍时誉深情地亲了一下沈窈枝的眉心。 “好孩子。” 毫不吝啬地夸奖他,然后挺起坚挺的巨物,用力干进汁水四溅的肥嫩小逼。 “啊……哈啊……等、嗯啊……” 霍时誉没有戴套。 沈窈枝脑中一瞬间闪过太多可怕的场景。他现在正是事业上升期,现在怀孕生子无疑是再次重创他的演艺生涯。霍时誉不在乎吗?他没有想过这些吗? 他的体质几乎是每每被内射必然会怀孕的类型,更何况他有八年都没有生育过,霍时誉如果不做措施,今晚过后他一定会怀孕的。 沈窈枝想求求他,但是霍时誉已经把他抱到了沙发上,轻而易举顶上他的宫口。 “霍时誉……” “嗯?” 掰开他的臀缝,大力顶送进去。久未开拓的身体酥软如春水,娇嫩的穴一层层打开迎接着他,刚刚操弄了几次,就已经克制不住地痉挛起来。 沈窈枝蜷起小腿,红色蔓延到足尖,费力地夹紧霍时誉的腰。对方捏着他的脚踝把玩,身下大力抽送不止,欣赏着他美丽的足尖随之颤抖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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