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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他舍不得让妻子哭,虽然不明白对方为何抗拒,但是既然沈窈枝不愿意,他只能恋恋不舍地从他腿间撤了出来。 他还硬着,但妻子已经不想再理会他了。霍时誉只得勉强穿好衣服,亲了一下沈窈枝的额头:“别太辛苦了,明天见。”说完便走出了病房。 做出格了,挨打也是正常。霍时誉走进隔壁的盥洗室,从镜子里看见了满身侵略之气的自己,全身滚烫,欲火焚身。 ……根本就是一头野兽。怪不得妻子吓得哭成那样。 NEXT的药效远不是射一次就能解决。霍时誉焦躁至极,划开手机,翻出那个珍藏的相册。 相册里几千张照片全是沈窈枝。笑着的他,被丈夫逗得两眼汪汪的他,抱着刚出生孩子的他……还有更早的,留着短发,穿着整洁校服的他。 霍时誉的指尖还留着妻子体液的甜腻香味。解开腰带,握住阴茎,粗暴凶悍地顶送起来。 宝宝……你真狠心啊。 把你发情的狗钓成这个样子,却只是用皮带抽他的鸡巴,却不肯把手放上来握握它。 明明给你的狗生下了孩子,却还是觉得孩子更重要吗? 啊……还以为娶了你就能占有你了,看来狗一辈子都是狗,就算被你叫几声老公,也只能在这见不得人的地方对着你的脸打飞机啊…… 霍时誉脊背的肌肉耸动,胸腔里被极致的狂乱躁动充斥着,而这滔天的淫欲却无处发泄,唯有心中野兽般病态的占有欲疯狂滋长。 …… 霍酌自觉霍宁的病与他无关,又不想在沈窈枝面前当那个碍眼的玩意,便早早回了霍家,第二日又若无其事地回学校了。 黄益新见他回来,好奇心都写在了脸上:“听说文老师去你家家访了,怎么样?” “能怎么样……”霍酌依旧是那个脸色,“文老师亲自下厨做了菜,但我继母那个儿子那天莫名其妙地过敏住院,就不了了之了。” 黄益新却琢磨出几分不对味:“她去家访,做菜干什么?” 霍酌不冷不热的:“我说我那个继母从来不给我做饭,文老师心好,就下厨做了一顿。” 黄益新嘻嘻一笑:“没准她想当你妈呢。” 霍酌心想那倒好了!却见班主任进教室来,说:“文老师的手骨折了,现在还在医院静养,今天的语文课由其他老师代上。” 骨折? 昨日明明是霍时誉送她回去的,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骨折了? 霍酌心中隐隐猜疑,下课便跟班主任打听了文老师所在的医院——好巧不巧,就是霍宁住的市人民医院。一放学,他便打了车前往医院,得知了文老师住着的病房。 “是被人掰断的呀。”那个碎嘴的小护士见他长得帅气,偷偷告诉他,“两只手都是,叫人硬生生掰折的,也不知道是得罪了什么仇家。小帅哥,如今这社会可不太平,你不要给自己惹麻烦哦。” 霍酌瞪了她一眼,小护士身子一抖,乖乖闭嘴了。 霍酌心里疑虑更深。而等他走到文老师的病房前,却在门口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沈窈枝?” 沈窈枝换了一身衣服。还是那件米白色的薄风衣,里面换了象牙白的衬衫,还有掐腰的浅灰长裤。漆黑长发在颈后草草一扎,露出一张清艳而带着几分疲惫的秀媚容颜。 他眼下有些发青,大概是没休息好。看见霍酌来了,只是淡淡撩了一下眼皮,没有应声。 霍酌气势迫人:“你来找文老师做什么?” “我有些话想问她,问完就走。” 霍酌只觉得太巧了一些。这个继母从来没见过文老师,跟她一句话也没说过,怎么比他还先一步知道文老师住了院? “文老师的手是被人恶意掰断的。”霍酌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你知道吗?” 沈窈枝蹙起秀丽眉峰:“所以呢?” “她一直是个善良的人,怎么会有仇家突然找上门来?沈窈枝,难道只是因为她给我做了一顿饭,被我爸开车送回去一趟,仅此而已,你就要下这种狠手吗?” 沈窈枝听明白了。他只觉得很可笑,一弯唇瓣,抬起自己柔软修长的五指:“我这双手可没力气干这种事。” “呵,谁知道呢?”霍酌咬着后槽牙,“谁知道你会不会跟那些不干不净的人来往,收一群为你办事的脏狗。” 沈窈枝慢慢放下手。霍酌才发现他不笑的时候还是清清冷冷的模样,尖锐的艳丽一寸寸渗出来,一副拒人千里的冷漠。 “大少爷,我只是你们霍家养的一只金丝雀,不被狗咬就不错了,哪有养狗的本事。” 霍酌气得要笑:“你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骂谁?” “听出来就好。”沈窈枝转过身去,“我知道是你把你爸的私人电话给了她,我也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就是想让我看清楚自己,再让文茜茜取而代之吗?” 他深吸一口气,缓慢道:“我可以告诉你,别做梦了。” “就算你爸不爱我,厌烦了我,我也有手段留在霍家,因为霍家对我有用。只要他不说离婚,就算出轨,我也会当看不见。” 这违心的话说着叫沈窈枝心头滴血。但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对攻霍酌之心。 “所以文茜茜和霍时誉怎样,我根本不在乎。” 正文 第9章被人包养,未婚先孕的……优等生。 霍时誉推掉了所有事情,什么NEXT,什么鬣狗,通通让他们见鬼去吧。他现在只想和妻子在一起,想让他不要生气,想等霍宁康复起来,妻子心情好了,能够陪陪他。 而当他带着精心挑选的礼物走到医院来,却远远隔着走廊,听见沈窈枝冷冷清清的几句话。 “因为霍家对我有用。” “霍时誉就算出轨也无所谓。” “……我根本不在乎。” 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点燃,在胸腔激烈地爆炸。霍时誉以为自己是出现了幻听,直到艰难地走过去,清晰地看见爱人那清美柔丽容颜。 沈窈枝没有注意到他,他看着霍酌,讥嘲一笑:“所以我就是为钱上位的,你做这些事逼不走我,听明白了吗?” 说完,他就要推开文茜茜的门。 下一秒,被人紧紧握住了腕子。 霍时誉比他高了太多,俯视他的时候,漆黑眼底是化不开的压迫侵略意味,一步步逼近,如同山之将倾。 “你在说什么?” 他力气太大,沈窈枝的手腕隐隐作痛:“你、你轻点。” 霍时誉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抓得更紧:“我问你,刚刚在说什么?” 沈窈枝怎么可能承认?霍酌就在旁边。他羽睫低垂,低声道:“我只是想去看看文茜茜。” “不许去。”霍时誉的声音越来越冷,“跟我回家。” 沈窈枝单薄的肩头瑟瑟发抖。为什么不许去?就这么怕他和文茜茜对峙吗?他还没有走进这间房门,霍时誉就这样生气了。可是……明明他才是他的妻子啊。 他徒然地挣扎着,纤薄的指甲在霍时誉的手背上留下道道划痕:“好,我不进去。我回去看看宁宁……” 霍时誉将他往自己的怀里一带,声音愈发喑哑:“你眼中难道就只有霍宁吗?” 沈窈枝眼神空空,抬眸道:“对不起,霍酌也是我的儿子。我没有忘,老公,你别生气。” 一点真情也没有,干巴巴的叫人心寒。霍时誉想起他刚刚那无情之词,忍不住想到,过往那些温和顺从、满眼爱意,是否都是他的伪装? 沈窈枝可以做一切事,哪怕他真的是因为有所图谋才嫁给他,哪怕他的真实目的想让霍家天崩地裂,霍时誉都无所谓。但是如果他真的对自己完全没有真情,霍时誉…… 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沈窈枝雪白的手腕泛起了红。莫名其妙的,霍酌心中涌上了一种诡异的情绪。他忍不住去觉得割裂,明明在他面前嚣张冷艳的恶毒继母,为什么在霍时誉面前,却像是顺从的木偶? 霍时誉对他做过什么? 他都这么听话了,霍时誉为什么还不满意?他看上去很疲惫,也有一种似有若无的伤心,霍时誉难道一点都看不见吗?这老东西怎么能对沈窈枝说话这么凶? 霍酌猛的一个激灵。 ……什么情况?他怎么开始心疼沈窈枝了? 不对……一定是因为这家伙惺惺作态,弄得他一时昏了头。 这个诡计多端的…… “妈妈。” 霍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几人中间。霍时誉手一松,沈窈枝即刻挣脱出来,摸了摸小儿子的头:“你怎么跑出来了?快回病房去。” “宁宁一直等不到妈妈,就出来找了。”霍宁贴上他的掌心,“妈妈看起来有些难过。” 只有小儿子才会坚定不移地爱他,无微不至地关心他。沈窈枝心中一阵酸楚,拉着他的手温柔一笑:“那我们现在走吧,好吗?” 霍宁求之不得,握紧妈妈修长漂亮的手指,一步一步走远了。 霍时誉与霍酌相对而立。不知沉默了多久,霍时誉先一步开口:“是你让文茜茜过来的吧。” 霍酌在他爸面前一向冷若冰霜,此刻也是别过头,不屑道:“家访而已,怎么了?” 霍时誉盯着他。这小子已经快和他差不多高了,一条养不熟的野狗,顽固反叛又桀骜不驯。他一把攥住了霍酌的领子——儿子不像娇弱美丽的妻子,不需要他手下留情:“你想拆散我和你小妈,是不是?” 霍酌冷笑:“你少自作多情了,他自己都说是看上你的钱权,还用别人拆散?” “那又怎么样?”霍时誉终于流露出霍酌不熟悉的疯子神色,“就算他不爱我,他也是我的……我这辈子都只爱他一个,他也只能有我一个丈夫。” 霍酌只觉得可笑:“你他妈什么都有,干嘛要给一个……当舔狗?你真让我恶心。” 霍时誉想再给他一拳,但是忍住了,他不想再让沈窈枝觉得他是野蛮的凶兽。他松开霍酌,极缓慢地转过身去,站在文茜茜病房的门前。 字字冰冷:“文茜茜的手是我的手下折断的。” “她心怀叵测进到霍家,准备了肮脏的药物,碰了她不该碰的东西。” “折她两只手,是给她的教训。下一次,我会直接开枪。” 霍酌知道这老东西是天生恶茬,却没想到他能干出这种事:“你真的是疯子,她只是个普通人!” “所有插足我和枝枝情感的人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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