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你看,我说太大了……” 霍酌看得身上邪火顿起,拎着睡袍给他披好,也不知道是在说过谁听:“先忍忍吧,是我把它穿大了,我的错。” 沈窈枝美目圆睁:“你穿过?”他红着一张漂亮脸蛋,蛮不讲理起来,“你穿过的内裤,给我穿吗?霍酌,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你好恶心。我不穿了。” 霍酌这才真正体会到一高校花的坏脾气,演了那么久温柔人妻真是委屈他了:“我跟某些只穿一次性内裤的邋遢高中男生可不一样。你放心,我只穿过一次,洗的很干净。” 抱着小继母,揉了揉他的脸颊:“你要实在不愿意,我现在给你买新的去。” 沈窈枝看了一眼窗外黑透的天,勉勉强强地嘀咕着:“算了……就这样吧。”于是随便提了提,把睡袍的腰带一束,“我要睡觉了。” 霍酌拉着他的手低低恳求:“妈妈,我能跟你一起睡吗?” “不能。”小继母拒绝的很干脆,凶巴巴道,“你去外面睡。还有,把手机还给我,我要给宁宁打电话。” 霍酌不想让他老担心着霍宁,只能不情不愿地把手机还回去。沈窈枝缩在被窝里,警惕般望着继子走出卧室、把房门掩紧,这才放下心来打开手机。 打开拨号界面,却发现满屏的红色未接来电。 全都是霍时誉的电话。 从下午七点多开始,一直到半小时前,连续四五个小时,不停地在打,在这之后才是霍宁的手表电话。 沈窈枝心跳加速,装作没看见,只回拨了霍宁的号码。 电话嘟嘟几声,接通了。 “喂?” 沈窈枝一下子僵在那里。 霍时誉沙哑的声音传来:“宝宝。” 沈窈枝手腕一抖,一下子把电话挂断了,紧接着,又给手机关了机,逃跑似的把手机放在了最远的桌子上。 他缩进被子里,把头埋在枕头最深处。烧还没退,冷汗涔涔打湿脊背,全身都像掉入水中的猫儿一样抖个不停。也不知过了多久,才瑟瑟从被子里探出一双潮湿的眼,目光在黑暗中游走着,望见霍酌搭在椅背上的蓝白校服。 那蓝白色如同溺水前灌进肺腑的海浪,卷挟着记忆深处的窒息感,疯狂翻涌着把他按入恐惧的深渊。 …… “宝宝,你不是想穿回校服吗?我给你带来了。” 昏暗无光的华美阁楼里,堆放着数不清的毛绒玩具、树脂人偶、机械小鸟,装帧精美的读物散落一地,鲜嫩的玫瑰花瓣铺满桌面与大床。 床上坐着的少年双足光裸,手腕与脚踝都被细细的金链拴着,末端牢牢拴在金质的床柱上。他的肌肤雪白如新霜,一双绝美的桃花眼里只有空洞的漆黑,柔软丝绸睡裙翻出漂亮的荷叶边,被高耸的孕肚顶起显眼的弧度。 霍时誉坐在他身边,耐心地为他梳理已经长到肩头的黑发,然后一根根擦拭那纤细而冰冷的指节。做完这一切后,拿出准备好的蓝白校服,搭在他的膝头。 少年很久很久才转动了一下死水般的眼珠。 “这是裙子。” “这是给女生穿的。” 冰冷不带半分感情,“我是男生。” 霍时誉摸了摸他的头:“枝枝比女孩子还漂亮,穿上一定很好看。” 根本不会在意他愿不愿意。温柔解下他腰间的蝴蝶结,帮助他把洁白的睡裙脱下来。少年怀孕已有近八个月,花苞般的嫩乳鼓胀起来,奶水不多,但是轻轻一捏还是会喷挤出来,沾湿胸口的布料。 小山包一样的双乳,乳头红艳艳的肿胀挺立,比先前的嫩粉色成熟了不少。再往下,是鼓胀的孕肚,俨然已经接近临盆。 纯白的蕾丝内裤包裹着肥嫩的水逼,霍时誉无数次地进入那里,翻搅,抽送,粗暴地操干,把骄傲的优等生操成淫浪的雏妓。 现在又再次为他穿上校服。 短袖还算合身,只是胸口有点紧,毕竟少年正在乳房发育的泌乳期。下面的蓝色格子裙就完全扣不上扣子了,可怜兮兮地垂在孕肚下,欲盖弥彰地遮掩着柔嫩的大腿根。 少年哭了,他想把那裙子扯下来,然而手腕被栓得太紧,根本碰不到裙角。霍时誉俯下身来亲他,这男人硬了,他因为把少年打扮成早孕的女学生而兴奋得充血,吻着他的肩颈,把他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腰上。 “宝宝,你好漂亮。”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漂亮。拴着链子被囚禁在阁楼上的优异男高中生,躺在大片鲜花和玩偶中间,怀着他的孩子穿上校服。霍时誉从来都知道自己是禽兽,他把手探进蓝色格子群下,大力摸着潮湿张开的贝肉。 少年的上面和下面一起哭着,被他顶进双腿,深深操进软嫩的小逼。霍时誉哄着他亲着他,热胀的鸡巴却一点不知道心疼,干得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泪痕。 “出去……拔出去……霍时誉……哈啊……不要、我怀孕了……呜……” 湿软娇嫩的女穴完全张开,格子裙沾在大腿根上,被淫水浇得湿透。蓝白的纯洁短袖下,是霍时誉游离的大掌,捏着他发涨溢乳的小小奶子,掐揉那一碰就要出奶的乳头。 少年克制不住地高潮,奶肉在他的掌心晃动,如同永远也飞不出去的白鸽。他能感觉到被养到媚熟的嫩穴在不听话地绞紧,谄媚地含吸着男人粗大的阴茎,子宫内的胎儿被撞得隐隐异动,一阵一阵地下坠。 他好害怕。颤抖的粉红指尖去摸床角最珍爱的小熊,只差几厘米,却像是永远也碰不到似的。霍时誉与他十指相扣,温柔地亲着他的指尖,下体却用力捣进少年的宫口。 少年呜呜地抽噎着:“轻、轻一点……霍时誉……呜……孩子、孩子会流产的……” “没事的,宝宝。” 这只野兽扯了扯领口,露出脖颈蔓延到胸口和脊背的大片刺青。男人小麦色的肌肉绷紧着,深不见底的眼里满是侵略的红光,野性,彪悍,残忍而疯狂。 “流产了,宝宝也会再怀孕的。” 霍时誉拨开他额角潮湿的发丝,尽情欣赏这样艳丽的颜色。平常完全没有感情的眼睛也会在被进入到最深处时染上情欲的红,粉嫩的唇瓣荡着一层水光,唯独不会在这时候说出伤人心的话来。 唯独在二人疯狂交合的时候,少年才会表现+鏃堕棿+出一点点自我。不管是任性的,委屈的,蛮横的……总之能让霍时誉看到一些曾经的鲜活。 霍时誉拥紧他可爱的爱人,尽情享受起他柔软湿透的身体。 少年透过湿湿的泪雾,看到被卷起到孕肚上方的校服下摆。一年之前,他还能好好地穿着校服走在校园里,想飞到哪儿就飞到哪儿。 而现在的他,只是一个下作的,恶心的,对着有权有势的男人张开双腿的,年轻的婊子。 那个男人还会带着笑意羞辱他:“宝宝,你下面喷了好多水,这么爽吗?” 少年满身红潮,攥着床单低泣。裙摆纷飞,小熊掉到床下,宫口一阵阵收缩,那根在他体内疯狂进出的阴茎拔出来抵在他的裙子上,把裙子蹭得一片脏污。 “霍时誉……” “乖。”又再次不留余地地干了进去。 ……沈窈枝意识一片混沌。不知道是因为发烧没退的缘故,还是已经被疲倦席卷入梦,他只觉身体浮浮沉沉,不停地在虚幻而真实的梦境中漂浮着。 眼泪好像止不住一般顺着脸颊淌下,把枕头都打湿了。 霍酌其实从未走远,他就守在卧室门外。半夜惊醒,听见卧室里传来低低的呜咽声,心里一个激灵,连忙爬了起来,悄悄开门走进去。 小妈窝在床上,静静蜷缩着身体。浅浅的清泪从他的两颊滑过,仿佛是梦到了什么伤心事。 霍酌俯下身来,倚着床板,把沈窈枝搂进自己的怀里。 明明都是当妈妈的人了,怎么总是哭呢? 难不成是因为穿了不合适的衣服,所以委屈哭了? 这也太娇气了吧? 虽然内心觉得这个推测很扯淡,但是望着美人脆弱纤细的脖颈,霍酌还是认可了这个扯淡的推测。 “别哭了。” “有我陪着你呢。” 【作家想說的話:】 大家以后还想不想看枝枝妈咪穿校服呀,想的话我安排一下︿︿ 正文 第21章漂亮的妈妈就像是他的小女友。 次日沈窈枝醒来,自己正窝在继子怀里。 霍酌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背靠床栏紧闭双目,把他抱在臂弯间紧紧护着。被子全都盖在沈窈枝身上,看样子,这家伙是这么搂着他过了一夜。 沈窈枝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已经不烫了。他抬起眸子望向霍酌,男生的眉眼锋利得不像话,如同叛逆的高中生用中性笔在草纸上一笔笔飞出的墨渍,桀骜不羁到有些不讲道理。 平心而论,霍酌是个极其帅气的家伙。他身上那种反叛的锋芒就像是刚刚开刃的刀,雕刻得出众的英俊相貌愈发咄咄逼人。 ……第一天见到霍酌的时候,沈窈枝是害怕的。 他从没想过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孩能那么高,那么强壮。他压低的眉峰里灌满了铅一样的厌恶,恶犬般的眼神分明就是霍时誉的翻版。 沈窈枝天生对犬类生物有一种畏惧,对这种大型疯狗更是退避三尺。他不想和长着獠牙的狗正面相对,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另一只更强大的狗制衡他。沈窈枝以为霍酌早晚有一天会发狠咬断自己的脖子,却没想到,这只恶犬好像对他别有图谋。 不管怎么说还是离这些犬类远一点吧。沈窈枝心想。他悄悄掀开腿上的被子,正妄图偷偷逃脱,却被警觉的狗一口叼住了后颈。 “要去哪儿?” 沈窈枝被圈住了腰,睡袍的腰带松松散开,霍酌的指尖顿时滑了进去。 美人的肌肤柔软滑嫩,像是刚刚摘下的玫瑰花瓣。霍酌只是碰了一下,喉咙就如被掐紧一样喘不过气来。 妈妈的身体温温凉凉的,摸着非常舒服。霍酌呼吸粗重,稍稍抬起手来,叩住了某处娇软隆起的嫩肉。 微硬发烫的乳头蹭上掌心,霍酌只觉全身血液瞬间倒流。 是……是妈妈的奶子。好软,而且小小的,填不满手心。妈妈能喂饱谁啊?这么可爱。 沈窈枝羞愤不已:“你……揉够了没有?” 霍酌被凶了一番,恋恋不舍地把狗爪子缩了回去。沈窈枝抓来一旁放着的裙子,抖开一瞧,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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