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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的一翻,翻到了窗外,然后又把头探进来。 “能不能劳李大侠,帮我开个门。” 三爷好人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必须能啊。 李不言越窗,开门,等三爷扬长而去后,才轻轻把门掩上。 门一关。 谢知非脸一沉,哪还有什么笑笑,表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朱青从暗处走出来,“爷?” “通知所有人,不要再打听唐岐令的案子,锦衣卫那头你亲自去打个招呼,就说三爷怕坏了他们的前程,这事不查了。” “是!” 谢知非扭头看着紧闭的朱门,眼神逐渐变得幽深。 希望这丫头能悟出他这个采花贼,深更半夜翻墙来采花的真正用意。 第二百七十六章悟出 晏三合已经悟出来了。 正因为悟出来,她躺在床上如躺在油锅上一样,难熬。 案卷被封印,可见事情不小。 谢知非深更半夜跑来,不仅仅是告诉她案卷拿不到,还隐晦地表示了静尘这个案子,他可能没办法帮她太多。 因为他姓谢。 李不言显然还没有悟出来。 她见晏三合虽然一动不动,但气息明显很乱,便问:“谢道之呢,他不是中举才做的官吗?问问他去,他应该知道啊,” “不妥。” “为何不妥?” 晏三合看着夜色,沉默了片刻,道:“如果能去问谢道之,三爷早就问了。不问的原因,一是不想让谢家扯进来;二是这事不能伸张。” 唐岐令是先太子的老师,先太子又是因巫咒案倒台的,当今陛下是巫咒案的最大受益者。 这事一旦伸张,惊动了上面,后果不堪设想。 李不言只觉得头疼,“不能伸张,那这案子要怎么查?静尘的心魔,怎么样也绕不过舞弊案啊!” “的确绕不过。” 晏三合慢慢侧过身,黑夜中,一双眸子亮得惊人。 “明天起,你去酒肆,茶坊坐坐,既然严如贤插手了春闱的舞弊案,唐岐令的旧案子一定会被拿出来比较,说不定能听到些什么。” “这个办法好,先从外围打探起来。” “去那些文人、书生多的地方,他们关心这些。” “我知道。” 晏三合动了动伤脚。 “不言,这脚你帮我一天揉两次,我得早点好起来,不能总麻烦三爷他们。” “为什么?那人不知道有多喜欢你麻烦他呢! “这本来就是我的事。” 晏三合抬眼看了李不言一眼,“帮的太多,我感觉在他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李不言笑笑,爬起来走到晏三合床边,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方帕子塞到她手里。 “睡吧,别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明天一早我就出去打听。” “不言。” 晏三合接过帕子,忽的轻声道:“这谢府……我们住不了太久。” …… 油煎一样的人,何止一个晏三合。 谢知非躺在床上,平躺也不是,侧卧也不是,心底无比的焦躁。 赵怀仁一说案卷被封,他就知道大事不好,找了个借口便赶回谢府。 如果是往常,他和明亭多半是要在别院过一夜的。 事情不太妙。 不妙在案卷被封上; 不妙在唐岐令敏感的身份上。 所以他才会把事情对晏三合全盘托出,半点都没有隐瞒。 不同的人,做不同的事。 这些年,他耳闻目睹父亲在官场的为人处事,明白一个道理:凡是对谢家有利的事情,做;凡事对谢家有害的事情,停。 唐岐令是先太子的人,父亲是当今陛下的宠臣。 如果他不知天高地厚,硬要调查唐岐令的案子,后果是什么,无法想象。 所以,别的事情他都能帮忙,哪怕把教坊司闹个天翻地覆也不怕,父亲和赵亦时都会帮他兜着。 唯独这一件事,他和裴明亭只能袖手旁观。 可心里总放不下。 “爷,小裴爷来了。” 这么晚? 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小裴爷已经像一阵风似的冲进来,脚一甩,鞋子一脱,往他床上一躺,挺尸。 谢知非坐起来,看着他:“祖宗,这是怎么了?” “放不下。” 祖宗双手搁在脑后,眼睛看着帐顶,“她在京城有什么背景?就一个李不言跟着,还是个冲动没脑子的。 解静尘的心魔是为着四舅母,人家有情有义帮咱们,咱们到关键时候,撒手不管,不就显得无情无义了?” 小裴爷蹭的坐起来。 “再说了,季家还是她救的呢!” “所以,你是想……” 谢知非故意慢吞吞地没把话说下去。 小裴爷什么性子,立刻接话道:“还是得帮帮的,哪怕明着不行,暗戳戳也成啊!” 谢知非身子往后一仰,靠在床头,眼神盯着小裴爷,这眼神含着笑,有些炽热,有些欣赏,也有些温柔。 这人总是这样,嘴上比谁都损,但心肠比谁都软。 “你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小裴爷被他看恼了,“老子不搞断袖的,再看你都没戏。” “神婆让我给你带个讯儿。” 谢知非所答非所问:“她说,男女之间,情爱最短,情谊最长。” “没了?” “没了!” 小裴爷呆坐半晌,喉咙轻轻的动了一下,半天憋出一句话:“由奢入简难啊!” 谢知非轻笑一声:“你这么待她,不枉她叫你一声裴明亭。” 小裴爷:“……” “到现在,她都是连名带姓的叫我。” 谢知非抬脚踢了他一下,“恭喜小裴爷,早我一步成了神婆的挚友,以后在神婆面前,劳烦多帮我说几句好话。” 小裴爷心里油然升起一股得意,随即一想不对,抬脚踢回过去,“我和你说正事呢,你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 “这就是正事。” 谢知非收了笑,“既然你们是朋友,就应该互帮互助,小裴爷说得很对,咱们暗戳戳的帮,明嚷嚷的不要。” 小裴爷来劲了,“说,怎么暗戳戳的帮?” 谢知非:“推波助澜。” 小裴爷两条眉毛挤一成堆,“小裴爷今天晚上只带了人来,没带脑子。” 谢知非:“不用带脑子,事儿简单,就找几个小叫花嚷嚷说严如贤插手春闱的事。” 小裴爷脑子还是没跟上:“然后呢?” “然后啊……” 谢知非看看窗外,“就能由此案,谈到彼案;再然后,我们就没事去酒坊喝喝酒,茶肆喝喝茶,顺道的听听墙角呗。” “妙啊!” 小裴爷一拍大腿,“这一招我怎么没想到?你脑子怎么长的,轻轻松松就能想出招来。” 轻轻松松? 三爷我从别院出来,脑子就开始打着转呢,云淡风轻那都是装出来的! “明儿开始,咱们分头行动。” “听你的。” 小裴爷心里的结打开,困意袭来,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泪汪汪道:“把李大侠也叫上,这人干啥啥不行,打听消息第一名。” 不用叫! 这一招他能想到,那丫头也一定能想到,李不言明天肯定不在府里。 谢知非扔一个枕头到脚后,小裴爷接过来,又一个哈欠打完,轻声道: “五十,她说那样的话,是不是隐晦地暗示我,在情爱线上再挣扎挣扎?” “施主啊,苦海无边,回头是岸,阿弥陀佛!” “谢五十,你给老子滚蛋!” 第二百七十七章试题 立秋一过,整个谢府就找不着三爷的人。 若是往年,谢道之十有八九要让老大把人揪回来,小儿子魂魄浅,七月鬼月,怕他在外头撞着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但今年谢道之屁都没放一个。 一来家里有个能和鬼神打交道的神婆,二来他也想做做样子给世人看。 除了三爷,还有一个神龙不见首尾的人,便是李不言。 李大侠天不亮就翻墙出去,天黑了再翻墙回来。 谢总管撞见几次,想着这人用剑威胁过他,于是逮着三爷在家的时候,颠颠地跑去告状。 三爷听完,轻描淡写的扔下一句“谢小花,庄上的粪坑离你已经很近了”,便扬长而去。 谢总管痛定思痛了整整一夜后,心说爬墙算什么,杀人放火老子也只当没瞧见。 谢小花哪里知道,李大侠之所以翻墙出去,是为了节约时间;翻墙回来,是每天在茶馆喝多了茶,憋尿憋的来不及走角门。 刚开始几天,李不言一无所获。 七天之后,她才在书生聚集的茶馆里,听到一点东西。 先帝二十三年春闱前,有个姓秦的商人向书生兜售春闱试题,一份卖五百两银子。 所有人都以为这人是个骗子,想趁春闱骗一笔,但有几个家中有银子的书生,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买了下来。 结果还就真是春闱考试的试题。 学子们头悬梁,锥刺股,寒窗苦读十几年,就为拼个前程。 断人前程,就如同杀人父母。 学子们一怒之下就跑去礼部大闹,事情惊动了先帝,先帝命三司彻查,最后查到了唐岐令的头上。 晏三合:“那试题是怎么泄漏的呢?” 李不言摇摇头,表示自己只听到了这些。 这些已经很好,至少这个案子的框架成了形,至于里面的种种细节,普通人一定是不知道的。 “对了,三合,这个唐岐令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怎么说?” “说他披着一张大儒的皮,背地里尽干些男盗女娼的事,还最喜欢包养戏子。” 李不言咬了下唇:“还说,他不续弦,是爱慕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舍不得她嫁人。” “什么?” 晏三合狠狠惊了一跳,“这……这怎么可能?” “我也是听他们说的,说唐大小姐十九岁还烂在家里,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晏三合目瞪口呆。 是无中生有? 还是无风不起浪? 如果是前者,倒也罢了;如果是后者…… 晏三合简直无法想象下去,指着自己的脚,道:“刚刚沈太医换药的时候说了,再有七天,我就能出门。” 再也坐不住; 一天都坐不住了。 她必须要亲自去查这个静尘,以及她身后的唐家。 “对了,有件事情忘了和你说,这几日在茶坊里,常常能碰到小裴爷和黄芪。” 一主一仆悠哉悠哉地喝着茶,偶尔还和她调笑几句。 李不言感叹:“怪不得人人都想考科举当官儿,做官的日子也忒舒服了。” 晏三合愣了片刻,眼中露了一抹了然,“不必羡慕他,不言,你替我揉脚,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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