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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 霍时誉侧目,冷峻侧颜肃杀阴沉,好像又变回到了霍酌童年之时,那个持枪穿梭于血雨之中的帝都恶魔。 “我这么说,你听懂了没有?” …… 霍酌再回到学校时,神情比前几日更加阴郁冷厉。黄益新被骇得几日没敢同他说话,一直到霍酌因为态度恶劣被教导主任罚去打扫名人堂,他才终于自告奋勇,要陪老大一起去。 霍酌本来就话少,闹了这一出,更成了行走的闷葫芦。大少爷哪里懂怎么打扫,健硕挺拔的一个人握着扫把,活像是拿了根竹签子。 黄益新总想找个话头却一直也找不到,只能一边扫地一边看着学校名人堂上的一堆老头照片。他原本想的是,霍酌他爹估计也给学校捐了不少钱,说不定能在名人堂上看见,然而寻了半日,却被另一张夹缝里蒙尘的照片吸引了目光。 那照片算不上旧,还没怎么泛黄。只是看起来像是挂了一段时间又被人扒下来,丢到了见不得光的角落,又掉进夹缝里。 黄益新费劲地捡起来。拂去灰尘一瞧,声音都发抖了:“霍酌,霍酌,你来看!” 霍酌慢吞吞地走过来。 黄益新将照片放在光下:“你看这是谁!” 一束刺目灯光打在照片中心的人身上。褪色发皱的一圈是簇拥的人群,唯有中央那一点还依旧保持着依稀色彩。 那是一个年轻的学生。蓝白校服微敞,怀中抱着一大捧灿烂玫瑰,微风吹散他额前垂落的刘海,露出一张清俊的、笑意满怀的、漂亮热烈到无以复加的脸庞。 他笑得那样开怀美丽,以至于手中玫瑰都黯然失色。任何见过这样笑容的人都不会忘记这个鲜活漂亮的人儿,意气风发,张扬傲气,像是初春最鲜嫩的、迎着日光的一抹春枝,浑身上下都流淌着艳丽伤眼的生命力。 黄益新喃喃着:“……是沈窈枝啊。” “20xx级优秀毕业生,沈窈枝,于20xx年6月25日留影。” 只是那“优秀毕业生”五个字上被谁狠狠地涂了几笔,如今只能艰难辨认,才能依稀看出文字。 “我早听说他是我们学校的学生。童星,成绩优异,相貌出众,家境贫寒却最是努力上进。”黄益新说这话时真是心痛极了,“只是后来不知怎么,闹出了一些丑闻,不仅考上的大学拒绝录取,连咱们高中也把他除名了。” 霍酌脱口而出:“什么丑闻?” 黄益新被他冲得出奇的口气吓了一跳:“不太清楚具体的……好像是被人包养,未婚先孕什么的?我、我是不信的。那么优秀的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霍酌沉默许久:“然后呢?澄清了吗?” “那些事情之后,丑闻和恶评一拥而上,他好几年都没有活动。后来好一些,慢慢平息了。上任校长病逝之后,新的校长有把他的名字加回毕业生名册,但现在的学生谁也不记得沈窈枝,可能有过澄清,但或许没人信,也或许是没人在乎了。” 黄益新举起那张照片,唏嘘道:“如果不是看到这张照片,我也觉得这些传闻都是假的呢。” 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那个优秀张扬的天之骄子自此就彻底消失在大众视野,死在了高考毕业后最灿烂的夏天。 后来再复出的沈窈枝,一切背景都被洗刷重铸。他是长发及腰的,美得凄艳秾丽的圈内新秀,早早嫁为人妻,有老公养着,演戏只是洒洒水镀金的娱乐。 过去都被不知什么 鏃堕棿人烧得一干二净,早年出演的作品也几乎在全网找不到任何痕迹了。现在的沈窈枝把金主和背景摆在了明面上,谁都知道他是关系户,是情妇和金丝雀,但他淡淡地不在乎,别人也不敢多说。 就像黄益新说的,唯一能作证的这张照片,也被掉在了满是灰尘的夹缝里,再也找不回来。 霍酌捏着照片的边角,眼睛好像被那漂亮少年的笑容刺伤灼痛。眼前又浮现出医院角落里沈窈枝空洞的笑眼,如同麻木一般,温柔顺从。 ……是他自己要傍上霍时誉的。他是自作自受,怪不了别人。 他自作自受…… 自…… 妈的。 “当”的一声,霍酌一拳打在了面前满是领导老头虚假笑容的名人墙上。 霍时誉,你他妈到底当不当人? 正文 第10章霍时誉连他洗干净送上门的逼都不要。 霍酌这一拳把黄益新吓破了胆,不知是何处又惹得大少爷起火,战战兢兢半天不敢发话。 二人好歹是费了半天劲做完了这份苦工,霍酌趁黄益新没有发觉,悄悄将那张照片收了起来。等回到班级,黄益新和几个女生扯起闲话,等到见大少爷面色缓和了一些,才又兴致勃勃凑到他身前。 “你不知道吧?我刚刚听那几个女生说,沈窈枝以前也是4班的,就在咱们那个教室。” 霍酌说是吗,看上去不太有兴趣的样子。 黄益新扁了扁嘴,在他身边转了一会儿,忽然将手放在了霍酌的课桌上,有新发现一般:“霍酌,霍酌,这桌子上好像刻了东西。” 霍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桌上被书立掩盖的地方,好像的确有一些痕迹。 二人将沉重的书立挪开,拉上窗帘,遮住窗外的反光,然后贴近桌面,细细观察起来。 貌似……是一把伞,伞下右侧是一朵玫瑰,左侧的东西却被狠狠刮花了,看不清是什么。在图案的最下方,写着“xxx&syz”,xxx的三个字母也被涂掉,无法辨认。 黄益新喃喃:“syz……沈窈枝?这是他用过的桌子吗?” 霍酌盯着那图案片刻,忽然将书立放下,冷冷道:“都多少年了,桌椅早就换掉了,怎么可能是他用过的。” 黄益新还想说什么,霍酌先抛了一个眼刀过去:“你怎么这么关心他的事?”上下打量他一番,咬紧牙关补充,“他都结婚了,还有孩子。” “我、我当然知道!我只是他的影迷而已。” 黄益新涨红着脸解释了一大通,霍酌有一搭没一搭地没听见几句,末了对方又小声嘀咕道:“诶,不过,真羡慕他儿子呀。要是我能当他儿子,我做梦都得笑醒……” 霍酌的脸色一下变得复杂至极。 “有什么可羡慕的。”他攥紧五指,拉紧兜帽遮住下沉眉眼,“他只对他自己生的儿子好,你去认干妈也没用。” 黄益新不信:“不可能吧?” “哼。”霍酌冷哼,语气却隐有不甘似的,“本来就是。不是他生的,在他眼里连狗都不如。” …… 霍宁生病这几天简直幸福得要命。沈窈枝暂时推掉了剧组的拍摄,专心致志陪着他,于是每天晚上霍宁都可以抱着妈妈一起睡,也可以和妈妈一起吃饭看书。妈妈甚至还罕见地下了厨,笨手笨脚地给他做了几顿饭,虽然味道平平,但霍宁心里别提有多甜蜜了。 更幸福的是,霍时誉和妈妈吵架了,他们这些天一句话都没说,因此他可以充分霸占妈妈的每时每刻,不用再担心那个男人对妈妈做不好的事。 这在以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从前只要霍时誉得了空闲,他每天都要把妈妈关在卧室里做很过分的事,还时不时吓唬霍宁,很快就让妈妈给他生弟弟妹妹。 美丽温柔的妈妈在霍时誉面前言听计从。霍宁印象中他们几乎从不吵架,妈妈也从来不说霍时誉哪里不好。但是他总隐隐觉得,妈妈是因为某些不得已的原因才顺从,并不是真心的。 ……但是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妈妈可以陪他,这就够了。 从医院回到别墅以后,霍宁获得了不去上课的特殊权利。妈妈在灶台前围着围裙切水果,细细的带子在腰间一系,裙摆柔软的褶皱如同水波纹一样散开。 妈妈的腰窄紧纤瘦,霍宁短短的手臂一抱就能搂住。沈窈枝柔顺的长发编成麻花垂在胸口,露出一小节雪白优雅后颈,莹润肩头与纤细脖颈线条优美,如同一朵含苞欲放的白玫瑰。 “妈妈。” 沈窈枝洗着水果,无奈地笑:“怎么了宁宁?” 霍宁的鼻尖蹭着他的脊背:“妈妈身上好香哦。” 他现在还不够高,也就到沈窈枝腰间的位置。沈窈枝由他抱着,洗了一个草莓塞到儿子口中,霍宁吃完,像小狗一样舔了舔妈妈的手指。 沈窈枝被逗笑了:“脏呢。” “才不会,妈妈哪里都干净。” 沈窈枝的思绪一瞬间飘移到莫名的地方。霍时誉在床上经常说这句话,干得他潮喷失禁的时候,发疯一样舔吮他的下体的时候。沈窈枝知道自己不该想这些事,所以赶紧移开目光,把手指伸进冷水之中。 霍宁却足够敏锐:“妈妈,你是在想爸爸吗?” “……没有。” “哦,是吗?我以为妈妈都不和爸爸说话,心里不舒服呢。” “我没有不和他说话。”沈窈枝关了水龙头,微笑道,“他的工作很忙,我清楚的。只要他愿意,我什么时候都可以陪着他。” 霍宁巴不得霍时誉一辈子也不愿意。最好他永远永远都别回来,他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把妈妈据为己有了。 沈窈枝把切好的果盘端上了桌。霍宁这才发现,妈妈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做了一桌子的菜。可是妈妈不是不会做饭吗?他什么时候学的? “妈妈,你的手……” 沈窈枝白皙的食指上贴了一张创口贴。不仅如此,手背和小臂上还有不少油渍烫伤痕迹。霍宁一直沉湎于母亲的温柔乡,竟然现在才发觉……这是妈妈做饭时留下的吗? 霍宁心疼坏了:“妈妈,我吃保姆做的饭就好了,你不用这样。” 沈窈枝桃花眼垂落,浅笑着:“这是做给爸爸一起吃的。我练了几天,手艺应该变好了。” ……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原来妈妈之前做给他吃的饭,都是为了给今晚这顿练手吗…… 沈窈枝大概也意识到了什么,握住他的手安抚:“宁宁,你不要任性。你爸爸能给你找到很厉害的老师,咱们在他面前听话一点,不要惹他生气,好吗?” 他用的是“咱们”。霍宁心里泡着苦茶水,唇齿都是酸苦的:“嗯,妈妈,我知道。” 沈窈枝松了一口气。 他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霍酌很快要成年,成年之后他就要正式接手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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