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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该结束的曲子,这个时候她却用古琴奏起了原谱当中的结尾部分,凯旋而归的气势犹如狂风一般席卷全场,刹那间对面人仰马翻。 楚云宁当场一口血喷出去,趴在古筝上面抬不起头来,她的弹奏被迫中断。 七弦猝不及防,手上的琵琶被拦腰斩断,而他自己腹部也留下一道长长的口子血流如注。 姬尧大惊失色,顾不上继续弹奏下去,猛地上前一股内力推上前来,生生抵挡了这股音攻! 大殿里已经乱了。 南楚人如临大敌,北齐人不明所以,禁军乌泱泱守在了皇帝边上,其余人瑟瑟发抖,生怕波及到自己。 明玉几乎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传说中蓬莱的音攻么?辛亏今天上场的是小师父,否则的话……” 不用想,如果今天不是沈玉上场,战云枭肯定危险…… 只是,沈玉这一撞击,把对方的攻击直接撞到了他父皇身后的图腾上,在如此激烈的对决当中,她居然还有空想给南楚给扣刺杀的大帽子…… 这个脑子…… 明玉震撼不已,同时眼神古怪。 战云枭脸上,却沁出一丝丝不可觉察的笑意。 他刚刚不能反击这种奇怪的攻击,但是躲开是没问题的,只要他躲开,再撕破脸打起来,对面也要死人…… 但是,他家小姑娘实在是太强了! 他都没有出手的机会。 再看对面姬尧,正脸色无比复杂地盯着沈玉,他只是用内力和一些隐秘的手段隔绝了一下沈玉的音攻,并没有反击! 因为,刚刚自己的攻击被沈玉引导到了皇帝那边,若真的把皇帝杀了也还好,到时候北齐大乱…… 可坏就坏在,北齐皇帝毫发无损,还给他扣上了个刺杀的帽子,众目睽睽之下,他有口难辩,一时间脸色难看得要命。 然而更加没有想到的是,沈玉压根没想着善罢甘休,她冷笑一声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一局是比音律的吧?国师大人的乐器都收了起来,是准备武斗了吗?” 说着,竟是看向一侧眉心紧皱的萧丞相,道,“丞相大人,人家国师都出手了,你还愣着干什么!” 北齐帝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看向萧丞相,“萧爱卿,唯有你能与南楚国师匹敌,动手吧!” 一下子,萧丞相脸色难看至极! 第一千二百零三章 姬尧是他死对头,若不尽全力,他未必能胜!若是尽力,姬尧肯定要认出他来! 姬尧也是心头一抖,看沈玉的眼神变得忌惮无比!他竟是没想到,沈玉在这种情况下竟然还在运筹帷幄,想用他来出手,逼萧丞相露出真面目吗? 这个女人,会不会太可怕了? 楚惊天见状赶忙打了个圆场,道,“今天只比琴棋书画,这才比完琴呢。再说今天是宴席,哪能打起来?罢了吧?” 北齐帝其实有些迷糊。 他现在其实也拿不准,到底要不要叫萧丞相和姬尧打? 于是,看向了沈玉。 沈玉从龙吟背后站起来,哼笑一声,“二殿下还知道比的是音律,那我父皇背后那图腾怎么回事?” “你们三个人一起上,还藏着阴招。比拼音律是假,刺杀我父皇才是真吧?”既然立场不同,沈玉也不会手下留情,直接道,“这个事情,南楚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你想要如何?” 楚惊天眉心紧皱,他是真的没想到,沈玉不仅通音律,还会音攻! 更可怕的是,她的内力为什么把姬尧还压了一头? 沈玉今天早上,给自己穴位上扎了三针,为的就是对付今天的场面。她的内力,会在今天暴涨三倍以上,加上雪叟最初给她吃的那颗药,就算是比不上战云枭,也能成为江湖第二了。 但这些,她不可能告诉楚惊天。 只是扫了眼南楚的队伍,道,“要么,你杀了楚云宁,我不再追究此事;要么,让国师大人与萧丞相比上一比,生死各安天命!” 话音未落,楚云宁、姬尧,萧丞相的脸都黑透了! 楚云宁满嘴是血地盯着沈玉,破着嗓子道,“沈玉,我是南楚的公主,你敢杀我?” 姬尧道,“我若杀了萧丞相,那才是真正入了沈三姑娘的圈套,得把命留在这里了。” 萧丞相说,“南楚国师要是死在这里,南楚大军压境,我怕是要成了北齐的罪人。” 沈玉闻言嘴角一勾,“那二殿下便杀了楚云宁吧。要么你动手,要么我今天就把话放这儿,今日 你们刺杀我父皇,便该尝尝我手上的毒的厉害。” 她拿出一个药瓶子,在手上掂量着,“不然的话,还以为我北齐是好欺负的!” 霎时,南楚其余人全都看向了楚惊天,“殿下,不能让沈玉给咱们下毒,把我们一锅端了啊!” “三公主与我们这些人,你总要选一个!” 一下子,将楚云宁逼上了绝路。 毕竟,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先不管南楚帝会不会因为使团在北齐全军覆没给他们报仇……嗯,报仇有什么用? 还不是拿自己的命给旁人做嫁衣裳? 大家都是朝堂上混的,谁不知道其中利害? 楚惊天闻言却是眉心紧皱,他若杀了楚云宁,那他的名声便是毁了。 谁愿意让一个手刃自己亲妹妹的人登上皇位? 沈玉她就是故意的,给他出两难的题,看起来有选择实际上却根本没有。 整个宴会上死寂着,谁也没说话,都在静观其变。 北齐帝不由看了眼战云枭。 第一千二百零四章 他是不是躲在背后吃软饭太久了? 战云枭却只是静静看着这场面,也不说话,也不管旁人什么反应,仿佛眼中只有沈玉一人。 很奇怪的感觉。 北齐帝突然生出一种直觉:现在是沈玉没有危险,所以战云枭看着她耀武扬威。若真的有人将沈玉逼到死局,那他恐怕…… 毕竟,他好像看上去对权位根本不感兴趣,仿佛只要沈玉一人就够了。 这好也不好。 好的是,只要他的明玉笼络住沈玉,战云枭就绝不会反叛。 不好的是,谁能保证以沈玉的能力,她不会想坐在龙椅上当皇帝呢? 北齐帝被自己这个想法生生吓一跳,他怎会生出让一个女人登基当皇帝的想法?历史上可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 到底,是沈玉太过出众…… 乱糟糟的想法中,他看向楚惊天,道,“南楚的使臣此次前来的目的,该不会是真的想要刺杀朕吧?” 楚惊天蓦地,脸色难看至极,赶忙道,“北齐陛下息怒,刚刚只是双方战斗过于激烈,不下心波及到了……” “所以,二殿下一个不小心,便要当此事没发生过吗?” 沈玉一声冷笑,“我不知道是你太天真,还是真的不把我北齐放在眼里,竟然说出这样的话。要不,往后本殿源源不断往你南楚送刺客,若没能杀了你父王,便说只是不小心,你看如何?” “是啊,南楚人欺人太甚!” 北齐这边,也有不少人义愤填膺。 楚惊天没办法,最后只得咬牙,用一种极度复杂的眼神看了眼沈玉,道,“行,本殿亲自动手!” “皇兄!” 楚云宁瞪大眼睛,扭头看着他不可置信道,“皇兄,你要杀了我?” 她是冲着战云枭来的,却没想到…… 没把沈玉压下去,反倒要死在自己人手上吗?还是她亲哥! 楚惊天闭了闭眼,道,“这是你自找的。” 左右,楚云宁是楚惊云的人,他原本想用沈玉借刀杀人,没想到却被沈玉先发制人…… 自己动手,必然要承担一些后果…… 楚惊天扫了眼身后的使臣队伍,眼底杀意一闪而逝,手起刀落血溅当场,楚云宁死不瞑目地趴在她的古筝上面没有了气息。 四周一片死寂。 沈玉眼底冷笑却隐隐闪过,楚惊天杀了楚云宁这种事情,怎么能传回去呢?光是这一件,就够楚惊云兴风作浪,让他喝一壶的了。 唯一能做的,便是灭口。 将所有知情的南楚人、不是自己的人全都灭口! 沈玉笑了一声,道,“本殿就是爱看这种自相残杀的戏码。” “来人啊,把这脏东西抬出去,莫要脏了大家的眼睛。” 狂妄、邪肆、目中无人、残酷,都被她演得惟妙惟肖,看的南楚队伍当中个个面色难看神经紧绷。 楚惊天终于忍不住反击她,看向北齐帝道,“凤缨公主可真是叫本殿见识了什么叫权倾天下,目中无人的权臣!” 他倒要看看,北齐帝还容不容得下她! 霎时,便是北齐这边的臣子们,也都讳莫如深地看向了皇帝。 权臣架空皇权,是历代皇帝最为害怕的事情,楚惊天这话可真是杀人不见血! 第一千二百零五章 这话,也是对北齐帝的挑衅。 北齐帝瞳孔狠狠缩了缩,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他被沈玉架空权力,难道他自己不知道吗?不仅如此,他现在脖子都在沈玉手上捏着呢! 但这是私底下的交易,若是说出来,便叫人骑虎难下了。 只是眼下…… 北齐帝眯了眯眼,道,“南楚二皇子倒也不必挑拨离间!帝师乃我北齐栋梁,你应该想的是,若真的两国交战,你们南楚有没有这样的人才,能抵挡我北齐帝师雷霆之击!” 沈玉心道,这王八蛋在保家卫国上面,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心胸的,只是也擅长玩狡兔死走狗烹的戏码。 她笑了一声,看向楚惊天,“叫二殿下失望了。” 但她也知道,这件事情没那么容易结束。 楚云宁死了,南楚人总要找个机会找补回来。 不然,回去了如何跟南楚帝交代? 只不过,既然最后一定是鱼死网破,那她也不介意多杀一杀他们的威风,道,“这琴棋书画,只比了一场。还有三场呢。” 说着,看向楚惊天,嘴角上扬,“南楚人该不会是不敢比了,所以想着转移视线吧?” 楚惊天眉心紧皱,紧盯着她,“沈玉,你当真就那么自信,琴棋书画你样样都能胜出吗?!” 沈玉一笑,“既然是打赌,那本殿自是赌得起。” 北齐这边赢了一局,士气大振。 而萧丞相也恨不得沈玉和南楚人两败俱伤,没忍住插嘴道,“你们南楚,该不会是没人了吧?” 楚惊天脸色难看。 南钊已经气得双眼血红,“赌就赌!” 说着,一指身后的蒙面女子,道,“苏婳,你来!” 沈玉抬眼,看向那女子,嘴角微微上扬,“这不是燕春楼那位失踪的花魁么,怎么到了南楚使臣的队伍里?” 蓦地,那女子一僵。 正打算辩解,却听沈玉一笑,道,“不好意思,大概是认错了。” 苏婳又稍稍放松下来,但是心里却是如何都安定不下来了。 她没见过沈玉,沈玉为什么会一眼认出她? 现在又说认错,是什么意思? 沈玉其实也知诈她的。 因为今天,东方离没有来,孙采薇也没有出现,而上次她去城门口迎接使臣的时候,也没有这个女人。 这证明,此女不是南楚使臣的队伍当中的,那便只能是从楚惊天的合作方、东方离那边出来的。 东方离那边的人她最近也算是有些了解,之前从未见过这样一个女人,那最有可能的,便是害死了战陨天之后,销声匿迹的花魁! 那个假雏凤! 原本,这些都是猜测。 可是刚刚苏婳的反应,却证明她猜对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背后真正的主子,竟是南楚太子楚惊云。 沈玉眯了眯眼,叫人找来笔墨,道,“还记得规则吗?” 苏婳从面纱下抬眼,低声细语婉转道,“奴家记得,若奴家输了,任由你处置。若你输了,便要自刎谢罪。” 沈玉嘴角一勾,“那放马过来吧。” 话锋一转,便又笑起来,“只不过,你这样戴着面纱,挡着视线,是想说自己蒙着眼睛也能赢本殿,侮辱本殿不成?” 第一千二百零六章 苏婳面色一变,不禁看向南钊。 沈玉睨了眼楚惊天,果然看见楚惊天眉心紧皱,脸色难看至极,应该是没想到苏婳竟然没征求他的意见,而是问南钊。 不用说,苏婳实打实是楚惊云的人! 她是借助东方离混了进来,做的那些事情,明面上是东方离在兴风作浪,实则是楚惊云的手笔…… 这桩桩件件,若是被查出来战陨天之死和南楚有关系,最后战云枭和北齐帝的怒火,岂不是全都落在他头上? 毕竟,这一次带着使臣来的是他,不是楚惊云。 楚惊云躲在背后坐享其成,既能挑动北齐内乱,还能借刀杀人把他留在北齐…… 想到这里,楚惊天突然道,“接下来无论任何比试,本殿这边皆不参与,南将军做主便好!” 沈玉嘴角微微一勾,便知道楚惊天开始给自己留后路,于是看向南钊,道,“南将军,本殿不愿与这种脸都不敢露的阴沟里的东西比试。” 霎时,苏婳脸色一变。 南钊皱眉,“凤缨公主,你们比的是画技,和脸有什么关系?” 沈玉一笑,“上一次比的还是音律呢,可我父皇后面的图腾怎么回事?上次出手的三人一个是你们南楚的公主,一个是国师,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 看向苏婳冷笑一声,“若她是个刺客,又当如何?” 北齐人纷纷点头,便是北齐帝也道,“比可以,但是见不得光的东西,我北齐可欢迎。” 他凝眉盯着那苏婳,心情十分复杂,因为他派去刺杀战陨天的钟景失踪了,至今杳无音信。可与他一起失踪的花魁,却出现在了南楚的队伍中…… 这背后的事情,细思极恐。 皇帝的如坐针毡,一时间不确定南楚人究竟想干什么,更害怕他们将他刺杀战陨天的事情捅出去…… 一时间,竟不由得看了眼战云枭。 还好战云枭和战陨天关系不好…… 乱糟糟的思绪中,他的脸色显得十分难看,南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最后看向苏婳,道,“把你脸上的面纱取下来吧。” 沈玉看向苏婳。 苏婳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抬手,摘掉了脸上的面纱,竟是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鹅蛋脸,眉目传情十分勾人。 难怪会成为花魁。 沈玉一笑,看向她,“这位,便是南楚宣王府郡主雏凤?” 瞬间,殿内气氛凝固了! 无论是南钊,还是楚惊天,都没想到沈玉居然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在她让苏婳掀开面纱的时候,两人都以为她只是为难苏婳,想要让南楚人没脸,可这话一出来便成了另外一件事情! 花魁是花魁,宣王府郡主是宣王府郡主,雏凤是雏凤! 这三个,完全是三种不同的事情! 若只是花魁,那就是个普通人,沈玉最多拿她在燕春楼挑拨元枳与元丰那事儿说话。 若是宣王府郡主,那就是南楚和北齐之间的事情,若是掰扯起来,南楚的郡主霍乱北齐的朝堂,间接害死了北齐大皇子,这事儿可就没那么容易解决了。 而雏凤…… 第一千二百零七章 若是雏凤,那沈玉这一招就太过诡奇,彻底将楚惊天最后的计划都给毁了一半! 他原本想着,如果在北齐讨不到好,最后沈玉还是如此强势的话,他就说沈玉是雏凤,是南楚宣王府的郡主,是楚惊云派来的。 如此,北齐必将容不下沈玉。 到时候,无论她愿不愿意,最后都要去南楚避难。 一旦走了,他就设法把她留在身边。 毕竟,和战云枭比起来,无论是相貌还是能力,他都没差多少。 时间久了,他不相信沈玉不动心。 可是现在…… 现在,沈玉却微笑指着苏婳,说她是雏凤,并且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笑着道,“难怪能长到这么大啊,竟是改名换姓,躲在了二殿下身边。” 话锋一转,看向他,“原来二皇子的野心这么大。” “……” 有那么一瞬间,楚惊天想死。 但凡收留雏凤者,都有叛乱篡位的嫌疑,是以各国皇子王爷们,要么把人藏的好好的,要么就是避之唯恐不及。 一旦有人敢明目张胆和雏凤扯上关系,各国皇帝肯定第一个弄死他。 沈玉这话,要是传入南楚帝耳朵里,楚惊云再从中一挑拨,他恐怕真的要成为叛贼。 这个事情,便是天塌了,他也是不能认的。 于是道,“她是南钊将军带来的人,本殿并不认识。况且她之前在本殿面前一直蒙着脸,本殿又怎能认出来她究竟是谁?” “另外,宣王府郡主年幼失踪,至今生死未卜,本殿在进城也从未见过她。” 楚惊天黑着脸,将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干脆看向南钊,反将一军道,“南将军从哪里找到的她?” 南钊眉心一皱,便是傻子也知道此事没那么简单,只得沉着脸道,“末将只知道她叫苏婳,是画舫卖画为生的孤女,却不知道她是宣王府郡主……” 说着,看向沈玉,脸色漆黑 道,“凤缨公主认错人吧?” 沈玉嘴角一勾,“我便是认错谁,也不能认错这位姑娘。毕竟,她可是曾经爬上了我公公床的女人,若非我公公已经去世,她指不定还能成为我未来的婆母之一……” 北齐众人:“……” 沈玉是不是疯了,这个时候把战陨天拉出来? 皇帝也紧张地挪了挪屁股,道,“没有错,她就是南楚宣王府郡主雏凤,刚来燕春楼的时候兴风作浪,挑拨我北齐大皇子与枳世子的关系!” 他的嗓音微微有些颤抖。 他以为,抓了钟景的人是南楚使臣。 生怕苏婳把他给扯出来。 只希望快刀斩乱麻,问道,“沈爱卿,接下来你便与这位宣王府郡主比一比画技吧,若她赢了,燕春楼那事儿朕便不再追究,若她输了,今天就把命留在这儿!” 说着,看向楚惊天,“二殿下没意见吧?” 楚惊天只想翻白眼,他敢有什么意见? 若这是个寻常女子,他当然要保南楚的脸面,可是她实际上是楚惊云的人,是他的敌人。再说,明面上她还顶着个宣王府郡主、雏凤的名头。 试问天底下,谁敢明目张胆说自己要保雏凤? 那不是等于抱着一块肥肉穿过狼群么?能有什么好下场? 第一千二百零八章 他还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楚惊天黑着脸,咬牙道,“本殿能有什么意见?既然她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雏凤,那把命留在这里,再也正常不过!” “二殿下,可是她不是雏凤啊!” 南钊一下子,有些急了! 苏婳也是脸色煞白,不由再次看向南钊,有些六神无主。 沈玉看着他的模样,笑了起来,道,“南将军这是想要保住她?野心看上去,比二殿下都还大……” 话锋一转,道,“只不过,二殿下姓楚,本就是皇族。他野心大我能理解,毕竟等南楚帝驾鹤西去,他也能顺理成章夺个龙椅坐。” “但是南将军只是个外戚,却想留着雏凤在身边,难不成是想要灭了南楚皇族,自己上位不成?” “不是……” 南钊震惊,没想到被沈玉突然扯到了这里来,可是自己临走之前,太子殿下让他务必护住苏婳…… 怎么办? 焦头烂额时,楚惊天居然选择了背刺,道,“南将军唯太子殿下马首是瞻,现如今首当其冲护着苏婳,恐怕是我那位太子大哥着急想要皇位吧?” “……”南钊脸上,一瞬间闪过被抓包的表情,回神赶忙道,“我都说了,她根本不是宣王府郡主,也不是什么雏凤!你们莫要着了沈玉的道儿!” “是吗?” 沈玉笑了一声,看向苏婳,“苏姑娘在燕春楼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对吧,枳世子?” 眼神掠过苏婳,看向了对面席上的元枳。 元枳起身,道,“没有错,她就是雏凤!当初在燕春楼,把我大皇子勾得神魂颠倒,还拉本世子下水,害本世子下了天牢!” “这个事情,无数人都可以作证!只要将燕春楼的人和一些客人叫来,立马就能证明!” 沈玉看向苏婳,“要不,先请证人?” “……”苏婳凝眉,张嘴想要辩解,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总不能说,她不是雏凤,躲在燕春楼的目的只是想要害死元丰吧? 那还是一个死。 最后,只得闭眼道,“是奴家莽撞,冒充了雏凤的身份,我不是真的雏凤,只是画舫的画工。” “那你挑拨元丰与元枳,又爬上战家老王爷的床,是几个意思?” 沈玉打量着她,琢磨着她的背景,道,“你该不会想说,你先看上了元丰,想给他做妃子,结果元丰死了,你就盯上了我公公吧?“ “那个时候,长公主殿下还活着呢,你是不是选人选得有点离奇?” 雏凤的事情,关乎她的身份,她不会轻易放过,道,“是不是雏凤,只要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雏凤纹,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说着,直接看向丽妃,“丽妃娘娘,还请你帮忙查看一下她到底是谁!” 霎时是,苏婳脸色大变! 她身上有纹身! 毕竟,雏凤纹人尽皆知,她想要冒充就必然要把戏做足,谁料却撞在沈玉的枪口上,现在怎么办? 苏婳一晃,下意识就拽住南钊的袖子。 南钊拔剑,“我看谁敢上来?她是我南楚的使者,无论她是谁,你们也没有资格扒了她的衣服,毁了她的清白!” 第一千二百零九章 沈玉笑起来,“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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