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了,可以找此人讹点钱,稳赚不赔。” 康时:“……” 文士看看康时的装扮,确实是精致体面,低调之中透着奢华,世家标准范儿。 康时忍着额头崩起的青筋,怒道:“宴兴宁……这厮怎么会说这些混账话?” 自己长得像是冤大头吗? 还怂恿陌生人找自己讹钱? “这不像是他会说的话……” 康时自认为还是了解这位朋友的。 文士轻咳,面上似有些异样:“这确实不似他的作风,但确实这么说过。” 康时有钱还逢赌必输,自己又确实缺钱,有正大光明搞钱路子,干嘛不做? “……他让你去十乌做什么?” 他决定跳过讹钱这个话题。 暗下决心,绝对不跟这人做赌。 文士轻描淡写道:“也没什么,不过是配合他弄来一份十乌布防图,若能想方设法挑起十乌王庭诸王子内斗就更妙了。途中虽有波折,但所幸――幸不辱命。” 只是,能起多大作用就不知道了。 矛盾也是需要时间发酵的。 闻言,康时心中虽未完全打消疑虑,但也改变了态度。若此人所言都是真的,自己还真不能怠慢对方。若怠慢了,岂不是寒了人心?详细的,带回去慢慢问。 康时转了话题,问起宴安近况。 自打上次见了宴安的化身,还吵了一架,康时就再也没收到对方的消息了。 文士道:“他啊……啧,怕是不妙。” 康时:“辅佐暴主,确实难做。” 他知道宴安不是那种助纣为虐的人,但对方的打算自己也确实看不懂。兴宁真以为他能凭着师兄弟的情分,让郑乔这匹脱缰发狂的野马彻底冷静下来,将其驯服? 大概率是要被踩死的。 康时劝了又劝,奈何宴安也是属驴的,脾气倔起来,几头牛都拉不回来。 文士摇头:“若只是难做倒还好,怕就怕他这会儿已经跟孟婆要汤喝……” 康时如遭雷击,怔在原地。 “什么!” 文士道:“不出意外,应该已经死了。” 康时被这个消息劈得心神失守,身躯轻晃。他努力眨动眼睛,似乎很难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噩耗。文士见康时这反应,便知道康时真是宴安朋友。 叹道:“节哀。” 这人的死,没人能拦。因为杀他的不是旁人而是他自己,如何能阻拦呢? 文士:“为道而死不失为善终。” 至少走的时候没有遗憾。 这也是无数文心文士的求而不得。 康时眼眶泛红,喉咙似乎梗着东西,半晌没开口。他有预感会有这一日,但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快得他猝不及防―― 世上竟真无宴兴宁了? 因为文士之道,康时的友人少之又少,宴兴宁又是最特殊的,二人相逢少年率性之时,有过争执,有过矛盾,更多的是寻觅同道中人的惺惺相惜。 曾并辔而行,扬言荡平世间不平事。 怎么就死了呢? 文士见状也识趣地没有再开口。 直到进入军营,见康时来去自如,问道:“先生效力守将褚杰帐下?” 康时摇头:“吾主陇舞郡守,接到消息永固关有难,便带人来支援。” 文士:“陇舞郡守?此前任职河尹郡?” “是,先生认得主公?” 文士摇头:“不认得,只是――” 他表情古怪了一瞬。 又道:“兴宁倒是极其喜欢这位年轻郡守,言辞间俱是溢美之词,几次三番向在下推荐他。不知这位沈君如何?” ------题外话------ 棠妹(っ°Д°;)っ:危!!! 本来想肝完剩下的剧情,但发现――嗯,实在是肝不完,那就留着明天继续肝吧。诶嘿嘿,如果月票榜没人偷榜的话,香菇应该就是榜首了,久违的。 PS:奇怪,我的标题明明是此去泉台招旧部,为嘛“此”被吞了? 483:此去泉台招旧部(下) 退下,让朕来 自家主公如何? 康时作为僚属会说出啥不好听的话? 自然是夸! 往死了夸奖! 恨不得将幼稚园所有的小红花都贴她脸上,这绝对是康时目前为止最满意的主公,没有之一!再加上文心文士的嘴自带“天花乱坠”,沈棠就成了天上地下独一份。 什么少年英才、爱民如子、丰神俊朗、意气飞扬、文武双绝、龙精虎猛、少年老成……不要钱地往沈棠脸上砸。 不过―― 这都不是文士最关心的。 他一言不发听完了一通彩虹屁,然后,语言在肚子里滚得烂熟,才委婉地问了下沈棠经营御下能力。康时自以为听懂弦外之音,笑道:“先生可曾去过河尹郡?” 文士道:“未曾去,但有所耳闻。” 其实还是从宴兴宁那边听来的。 现在的河尹郡在宴安口中一派安乐祥和,治下欣欣向荣,庶民修生养息,吃得饱穿得暖,这都离不开沈棠两年心血。以前的河尹郡只是悍匪出没的穷山恶水。 据他所知,这位沈君是空手上任的,没有拨款支援,人力物力财力都靠自己筹措。在任何人看来,白嫩嫩的沈君去河尹郡,迟早要被扒皮拆骨,吃得不剩肉沫。 谁知人家硬生生化腐朽为神奇! 但,文士听到的都是大概,内容远不如康时讲述详尽。事实上,沈棠上任时的处境比他听到还要窘迫。其中种种困难和手起刀落砍的人头,只有亲历者才知道。 之后又借着种种手段将一潭死水般的河尹郡经济盘活,赚钱能力第一流。 连天海徐氏家主徐解都想引为知己。 文士越听越是满意。 特别是种种经营手段的时候,笑意都爬上了眉梢。康时见状,与有荣焉之余,也想替主公将这位留下来。尽管后者文气储量薄弱,但文心文士不一定非得上战场。 那一堆内政真是猫憎狗厌。 或许眼前这文士喜欢呢。 再说了,能被宴兴宁看上并且托以重任的文心文士,又岂会是寻常之辈? 康时看文士的眼神多了几分柔和。 这位说不好就是未来同僚。 文士有心拉拢,康时有意挽留。 二人三言两语便迅速拉近了关系,一路上有说有笑,相谈甚欢,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是久别重逢的故交知己。但,该有的流程还是要走,康时将文士引荐给褚杰。 当务之急是给文士“验明正身”! 主帐众人皆在。 听到文士的来历和壮举,纷纷投来或半信半疑、或敬佩服气的目光,褚杰更是直接从位子上起身冲人行了大礼。他跟十乌打了十几年的交道,没人比他更清楚做到这些有多困难,其中的风险有多大。但文士只肯受半礼:“此事非吾一人之功,将军严重。” 最大的功劳还是宴兴宁的。 作为朋友,他也希望后者身后名能好听一些,不至于被后人诟病为佞臣。宴安本人不在意虚名,但作为朋友却不能不在意。他道:“全仰仗挚友宴安方能成事。” 褚杰蹙眉:“宴安?” 他是知道郑乔身边几个重臣的。 宴安的名声尚可,但帮着暴君郑乔收拾烂摊子、擦屁股的,又能是什么好的? 文士叹道:“兴宁他……有苦衷。” 褚杰闻言也识趣,不再挑剔宴安的毛病,重新挂上爽朗笑容,邀文士上座。 他问:“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文士道:“鄙姓荀,讳贞,字含章。” 一般这种情况下就要夸一夸人家名字了,但褚杰刚要开口就语塞,视线忍不住往褚曜那边飘移。毕竟是发小,哪怕是前任,但褚曜还是没有任何障碍地读懂了。 他自然而然地开口道:“含章可贞,以时发也。好名,好字。荀先生藏器于身,一朝仗义出手,实乃天下君子表率。” 褚杰不爱读书,听不懂上一句,但他听懂下一句了。无晦夸人眼都不眨一下。 荀贞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 这帽子太大了,他的头戴不了。 有了正经身份还过了明路,有些话他也能问出口:“方才在帐外听到几位在商议什么,可是为了十乌那些个宵小?” 褚杰叹气,交代斥候查到的消息。 十乌王庭大王亲征,决心已经摆出来了。在十乌方面看来,永固关这边没有收到消息,肯定会疏于防范,发动偷袭攻打关门是最稳妥的。不可能等他们做好准备。 也就是说―― 最迟,两日就开战。 大概率还会挑个夜黑风高的日子。 永固关上次抗住了压力,没有彻底失守,但被破坏的一应军事建筑还未来得及彻底修缮。这些口子都容易成为十乌方面的突破口。守关的压力肉眼可见得强…… 荀贞环顾一眼帐内众人。 斟酌道:“贞倒是有个法子。” 褚曜等人都看了过来。 褚杰忙问:“还请先生不吝赐教。” 荀贞一脸为难地道:“不瞒将军与诸位,在下文心有些缺陷,一些寻常言灵并无问题,但涉及到大量文气的言灵就需要借助外力,更遑论说‘文士之道’了……这就……” 他有些“难以启齿”。 褚杰难得机灵一回:“什么外力?若我等能办到,不惜代价也替先生寻来!” 荀贞的话暗示很明白了。 他手中有办法增加永固关守关成功率,但做到这点需要外力弥补他文气匮乏的不足。褚曜、康时和虞主簿见多识广,隐约有猜测――确实有这么一类文心文士,言灵强弱跟“外物”媒介有关。媒介种类更是五花八门。若是如此,荀贞这话有八分的可靠性! 荀贞没有回答,而是解开了自己背着的包裹,在众人瞩目之下打开了它――金灿灿的物件在烛火照耀下愈发夺目。荀贞无奈地道:“便是此物了,多多益善!” 众人:“……” 荀贞捡起一块小碎金子,当众演示一遍如德芙巧克力一般丝滑的“将者五德”。 还是“五德齐出”! 天底下武胆武者共同的梦中情灵! 荀贞又问:“有吗?” 众人:“……” 褚杰从憋红脸进化成憋青脸,囊中羞涩地搓着手指,抬不起头地道:“不瞒先生说――永固关上下自上一次遭袭,连最基础的军饷都断了……连御寒冬衣都缺……” 没饿死冻死还是靠着沈・散财童子・棠。 荀贞对这个答案一点儿不意外。 永固关多穷,他心里有数。 最重要的是褚曜和康时如何表态。 那位沈君经营手腕强硬,应该不缺。 褚曜:“……” 康时:“……” 他们都明白方才不祥预感来自哪里了。 就说嘛,哪有正常的文心文士会被主公吸引?被吸引来的,无一不是奇葩品种。 祈善要命,康时要运,姜胜要文砖要人命,顾池要心声……又来一个要财的…… 褚曜还未张口,康时便看了过来。 前者深耕内政和财物。 自家主公私库多少他最清楚。 褚曜心下深吸一口气。 关内庶民的性命和主公私库在理智的天平上来回颠倒……最后是前者大胜!跟身外之物比较起来,自家主公更看重治下庶民,她骨子里的仁慈是众人有目共睹的。 这一点,河尹郡庶民皆能作证。 但―― 褚曜问道:“多少?” 打仗不仅拼战力还拼财力。 但荀贞这是真的烧钱啊。 荀贞估摸个保守数字:“有诸君相助,此战本就有胜算,但想稳妥,五千两!” “白银?” 荀贞:“黄金!” 褚曜:“……”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这个数字已经很节省了。如果想打一场富裕还稳胜的仗,大概要一万两黄金。虽说受限于冶炼技术限制,当世黄金纯度都不高,但万两黄金还是一笔惊人的数字。 这个数字再惊人,在一场战争实际花销面前,也算不上夸张,甚至很实惠。 褚曜为难:“怕有难度……不瞒含章,王庭下达的平调命令过于匆忙,主公在河尹郡大半经营都无法带走。这几月更是不惜代价重建陇舞郡各地,实在囊中羞涩。” 荀贞也知道沈棠的难处。 他对沈棠的初印象相当之好,也不想一上来就把人吓跑了,这年头找个有挣钱经营能力的主公可不容易。他道:“这倒是无妨,也不是说真的要有黄金五千两……” 褚曜没有喜色,反而心中咯噔。 荀贞道:“以未来财运相抵也行。” 褚曜:“此事,曜做不了主公的主……” 对主公来说,穷比死可怕…… 荀贞好脾气地问:“沈君现在何处?” 褚曜:“尚在十乌。” 既然是自己这边阵营的人,有些事情也不用遮遮掩掩,直言沈棠现在率兵在十乌腹地,其他的内容没有过多泄露。简而言之,人不在,无法给荀贞具体的回复…… 荀贞反问了句:“永固关若失守,想来沈君也是十死无生吧?” 褚曜看向了赌徒康时:“……” (�s�F□′)�s�喋擤ォ� 不要为难老人家啊。 褚曜深吸一口气,心中继续衡量,没有给确切回复,但也没有直接说不,而是试探:“我军兵力缺乏,含章欲施何计以挽狂澜?”让他看看,配不配得上五千黄金! “此去泉台招旧部,旌旗十万斩阎罗!永固关自建成之日,便是为了防范十乌入侵。为此战死、血溅关下的将士何其多?当下局面,也顾不上惊扰英灵安眠……” 战场,特别是爆发过大规模交战的战场,最不缺的就是执念未消散的英灵。 国境屏障之下,本就沉睡着一批。 他们多是怀着怀保家卫国执念,受国境屏障庇护,同时也给予国境屏障守护,每逢战时吃紧便会响应国境屏障而出战。但除了这些英灵,还有一些不在“编制”的英灵。 跟前者相比,这些英灵的执念就五花八门了,可能是因为挂念亲人,可能是因为钱财,可能是因为权力地位……执念驳杂,不服管教。想要找他们帮助,那就要做好被反噬的心理准备,翻车例子比比皆是。但荀贞能压制,令这一部分英灵暂时为己所用。 就是―― 费钱。 褚曜和康时对视一眼。 不可否认,他们彻底心动了。 康时问:“含章有几分把握不失控?” 荀贞自信说道:“吾有十成!” 褚曜:“……” 总觉得这话似曾相识。 又看向康时,嘴角似不受控制。 他真怀疑―― 康时跟荀贞真是今天不打不相识? 这俩真不是老相识? 荀贞问:“此事如何?” 褚曜深吸一口气。 “此事,斗胆替主公应下了。倘若主公事后追究,吾一力承担!” ------题外话------ ( ̄�幔�*)) 求保底月票啊,宝子们,这个月没有双倍哒,让咱们再拿一个榜首,争取8个月内冲上五星!(五星挂件和徽章不喜欢吗?全站限量版啊!要多多月票!) 嘿嘿,突然发现昨天有个评论很精妙啊。 氪金佬跟康时的组合,完全是《玄不救非,氪不改命》。 而且很伤元良。 但是不急。 元良的仇家还有啦,他会习惯的_(:з」∠?)_ 他献祭了七个主公召唤了棠妹,棠妹礼尚往来送他七个仇家神龙队。 PS:不要担心棠妹会被克死,她可是香菇的女主啊! 旁的优点不说,但命,绝对硬! PS:8月2号请假一天。 484:旌旗十万斩阎罗(上) 退下,让朕来 荀贞闻言心中暗松一口气。 他也瞧得出来,褚曜算是沈棠帐下僚属中的领头羊,只要对方肯出面抗下此事,基本就成了。至于先斩后奏会不会惹得那位沈君不快?这也算是荀贞的一个小小考验。 在这位沈君心目中,究竟是关内庶民生死更重要,还是五千两黄金更重要? 一昧痴迷身外之物而丧失仁善之心,非仁主、非明主,更不是他寻觅之主。 或许是看到了希望的光,帐内气氛一改先前的凝重肃杀,变得轻松愉悦,褚杰甚至掏出了几坛珍藏的美酒。所谓珍藏美酒其实就是陇舞郡治所送来的军需物资。 文心文士和武胆武者,除了个别奇葩,酒量都称得上上佳,几坛下去不带醉。 褚杰又是打着感谢荀贞,欢庆对方顺利回归关内的旗帜,后者自然不好推辞。 “军中条件简陋,只能委屈先生了。” 荀贞还礼:“不敢当。” 一喝,他就喝出了点儿问题。 倒不是说酒水劣质―― 相反,这绝对是荀贞所品美酒之最。之所以说“喝出了点儿问题”,纯粹是这美酒功效跟天海、上南等地盛行的极品佳酿酷似。只是二者滋味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 跟眼前这美酒相比,天海、上南那地方的酒就显得过于寡淡无味了…… 荀贞蹙眉,眨眼恢复常色。 简单吃了酒,众人便各自散去。 荀贞跟康时谈得来,便安排在康时临时落脚的营帐,二人一见如故,秉烛夜谈也无不可。对这安排,荀贞浅笑应下。待回营帐,他状似不经意问起宴席上的美酒。 陇舞郡贫瘠,永固关苦寒。 哪有这钱购置几十上百两一坛的酒?这酒只在达官贵人、世家名门家中看到。 “哦,那酒是主公祖传秘方酿造的。”对于荀贞的疑惑,康时大方解答,“若非还有这手绝活,主公哪里来的银钱经营整个河尹郡?眼瞧着要摘果子了,惨遭平调。” 还是比河尹更穷更危险的地方。 荀贞又道:“此前有幸得过一坛,但滋味寡淡,远不如今日席间的醇厚美味。可是沈君手中秘方遭泄露或者被人模仿?” 康时:“……” 他表情一僵。 哪有什么祖传秘方呦。 其他地方不知道,但西北仅此一家。 荀贞真喝过类似的,那多半是―― 康时神色不太自然:“我主也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这种酒水一旦泄露,势必会引来无数文心文士和武胆武者的掠夺。因此,便将每年酿造的美酒都交给天海徐家徐解经营。后续如何经营运作,我主一贯不插手的。含章得的那一坛,可能是奸商作祟……” 他将沈棠掺水卖酒这事儿摘干净。 康时这也不算撒谎,充其量是说一半留一半,春秋笔法,也不是完全冤枉徐解。徐解这厮往天海之外地区走私销售,确实掺了水。不知荀贞喝的是哪一环节的酒。 荀贞瞠目:“……竟是这样……” 合着他是喝了一坛掺了酒的水? 康时打着哈哈将此事糊弄了过去,果断转移话题道:“含章也喜好美酒?” 荀贞道:“自是喜欢。” 康时:“那含章以后可有口福了。” 荀贞摆摆手道:“沈君那酒卖得昂贵,一坛酒不知能让多少户庶民活命,吾等不能为了一时口腹之欲,而置庶民之苦于无物。能多赚点也是好的,浪费了可惜。” 若沈君和他互相看对眼…… 前者赚的钱,多半也是他在花。 嗯,这样想想―― 几坛酒算得了什么? 不得不说,荀贞这番话很博好感,深入交谈,又发现他们在不少事物上的见解出奇得一致,康时愈发喜欢此人,坚定决心一定要替主公将此人留下来。再者―― 一个只需要银钱便能无视上限的文心文士,关键时刻甚至能一举定乾坤! 这是多少黄白之物都换不来的。 荀贞有意亲近,康时有意拉拢。 郎有情,朗有意。 进度条分分钟拉到推心置腹阶段。 二人什么都聊。康时还有意让荀贞了解主公以及主公帐下成员,说话滔滔不绝。最先提及的便是褚曜。荀贞这才知道,那灰发青年褚曜竟是当年褚国三杰之一! 找工作不仅要看老板为人,还要看老板底下的人,究竟是混子油条咸鱼,还是精英骨干大神!同僚质量,工作氛围很重要。 显然,褚曜的分量足够重! 康时又提起了顾池、姜胜和自己。 前两个都有名声,姜胜还是荀贞熟人。 顾池的名声比姜胜大些,荀贞走南闯北自然有所耳闻,起初担心不好相处,但听康时说顾池如何如何忠心能干,便决定眼见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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