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借君吉言。” 言罢,谢缓同段严玉出了天下居。 他还叹道:“也是奇人奇事,在大祁女子原也是能当官的。” 段严玉却又回头看一眼那柜台后,百忙之中又抽空背书的女郎,眼中竟也全是欣赏。 连他都不禁赞道:“近几年虽设了女子科,但能走到春闱的却少之又少,朝堂上更是不见钗裙。那女子既要参加春闱,定是已过了乡试。以女子之身开辟此路,实在难能可贵。” 谢缓也不由说道:“巾帼不让须眉,也确实是个人物。” …… 二人回了王府。 次日,谢缓得了自由果真带着春生出府闲逛起来。 春生笑眯眯的,手里捧着一小袋松子糖吃得嘴甜,“公子,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出门在外,为避免麻烦,谢缓就让春生称他作“公子”,左右他也不是什么正经殿下。 二人昏黄时分出门,如今正是西街夜市开市的时间,这打听消息自然得到人多人杂的地方。 嗯,绝不是他贪吃。 谢缓说道:“听说西街夜市十分热闹,去瞧瞧吧。” 一听这话,春生嘴里的松子糖都不香了,他停了嘴瞪大眼睛说道:“听说西街夜市可多吃食摊子了!炙羊排、樱桃酪、炸烹虾端,藕酢……可多可多了!哎呀,公子您怎么不早说,早说我就不吃这么多糖了!” 谢缓笑着戳他额头,轻声训道:“你也是个贪吃的。” 春生嘿嘿笑了一阵,又不知道想到什么,悄悄探过头询问道:“您有钱么?这鄢都的吃食应该挺贵的吧?这袋松子糖就得三十多文,这要是在我家镇上,也才十文一袋呢!” 谢缓笑着拍了拍悬在腰上的荷包,神秘兮兮地说:“且有富余。” 哎呀,可不得了,他家殿下敢在钱财上说大话了。 春生凑上去问:“您哪儿来的钱?” 谢缓答道:“找摄政王府的账房支的。” 春生惊得瞪圆眼睛:“啊?这……这王爷也没说什么?” 谢缓听他问起,立刻想到今日下午自己找段严玉哭穷的场景。 那人起先还摸了摸衣裳,可大概是没放钱袋在身上,立刻又瞪着他两眼冒火,朝他喝,“没钱找账房拿,本王是钱庄的管事吗,你找本王有何用!” 谢缓微微笑了笑,悠悠说道:“王爷是个好人。” 春生似懂非懂地点头。 他觉得,肯给他家殿下花钱的摄政王确实是个好人,只是他家殿下笑得不太像个好人。 二人去了夜市,一路走过去太阳已经下了西山,西街左右摆开了摊子,摊子上全都挂上了照明的红灯笼,一眼看去,似一条蜿蜒的火红长龙。 谢缓领着春生逛了一圈,先给小随从买了一份酥油鲍螺,自个儿也要了一碗豆花。 盛了大半碗白嫩豆花,上头再铺些熬煮出沙的甜糯红豆、甲盖大小的各色圆子,似用芋头、南瓜、艾草加了糯米搓成的,最后再撒一把金灿的干桂花,浇上糖水,正得谢缓的喜爱。 他吃得喜滋滋,路过一摊位前忽听后头桌子上的食客在闲聊。 “听说摄政王正在修河呢!” “你是说涂水运河吧!嗐,我家就是行商的,就等这条河呢,家里父兄叔伯各个期盼得紧。” “可听说商船头一年过河关要河行令,得缴了金才能得到河行令啊?” “哎哟,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做生意哪有不花钱,这给官家花钱,帮朝廷修河,既得了河行令,又在上头卖了脸,那才是好呢!” “如此一说,真是不错诶!也不知这法子是谁想的,这脑子可真灵光!” …… 谢缓停在摊子前,侧耳听了好一阵,起初几句还没什么问题,可说着说着却有些跑偏了。 “定然是摄政王啊!王爷实在好!” “是是是!这可是咱大祁的战神!咱大祁就数摄政王最厉害,最得人心了!若不是王爷没那个心思,那上……” 那汉子像是吃醉了酒,越说越糊涂,不过倒也及时惊醒,忙住了口,吓得自打嘴巴起来,连连说,“哎哟!说错了说错了!” 他是停了话头,但也有人跟着点脑袋,压低了声音小声继续,“你的意思咱也懂,谁说不是呢!” 谢缓听得直皱眉。 瞧段严玉凶神恶煞,脾气也古怪火爆,想不到在百姓里却有美名。 只是天子脚下,这美名也不知是福是祸呢。 “嘿!小哥!小哥!” “喊你呢,小哥!” 摊子的老板挥着手喊了谢缓好几声,谢缓都沉思着没有听到。 春生皱着眉毛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喊道:“公子,公子。” 谢缓猛然回了神,“啊?” 那摊老板又皱着眉挥手,喊道:“小哥,您吃不吃!吃的话就后面坐,不吃就退开些,您挡着我做生意了!” 谢缓不好意思走了过去,先是致了歉意,才挑着木头菜牌看起来,急忙说:“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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