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着,随后大步朝外去了。 …… 朝上因一众学生、考生于宣正门前长跪请命,惊动皇帝,本来的殿试也被延期,只能等此事彻查完毕,重新布榜,再选人才入殿试。 一连几日上朝,左丘士闻都心惶惶的,本来年纪也大了,这几天瞧着更苍老许多,似乎还病了,朝上总咳嗽。 病的还不止他,那夜过后谢缓也病倒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可怜慈小冰得两头跑,让这位本来就脾气不好的将军更暴躁了,近几日瞧见一只叽叽喳喳的麻雀都得骂两句。 如此安安静静过了半月,天气和暖,渐入初夏。 ——垂拱殿。 “陛下,臣有本要奏!” 早朝上议事毕,随侍皇帝的大太监徐宝圆甩了甩搁在肩弯的拂尘,刚开了口想要高喊一声“退朝”。 他还来不及说话,文官一列中走出一个干瘦却精神矍铄的红袍官员,瞧着五十来岁。 陆支清双手捧着笏板,行了礼后才又道:“臣参中书令左丘大人滥用职权,营私舞弊!” 这话一出,朝堂上一众大臣皆深吸了一口气。 就连左丘士闻都微微一愣,立即地看向陆支清。 前些时日他还有些心慌,但半月过了,摄政王一直没有动作,他也渐渐放松了警惕。 哪知道今日,陆支清这疯狗竟跳出来咬人! 左丘士闻瞪了眼,回头就指向陆支清,喝道:“陆支清!你无礼!本官何时营私舞弊了?!” 众大臣俱面面厮觑,朝堂上不敢私语,但所有人的眼睛都在说话。 其实朝上大家伙儿都知道一月前鼓院敲登闻鼓一事,也知道告的就是左丘士闻的孙子,但所有人都碍于左丘士闻,不敢议论,今日倒还是头一次挑破说了出来。 中书令官拜二品,又是世家出身,朝上少有人敢得罪。 但陆支清不怕,他大把年纪还莽得很,见左丘士闻直指他,更是仰了脖子,厉声说道:“臣还要参!参左丘大人家教不严,门风不正,纵容小辈暗夜杀人!” 这是个新鲜事儿了! 登闻检院上的事情早知道了,这“暗夜杀人”是个新鲜事。 一众官员的眼神更加活跃,你看我,我看你,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你知道吗”“我不知道,也不知是真是假”“保不齐是真的”。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静静看着二人争论,许久后才动了动,挡在脸前的旒珠轻晃了两下。 他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陆卿所言可有依据?” 陆支清立刻说:“臣有!” 说罢,他举起双手,捧出一本折子。 皇帝沉默片刻,手指在膝上点了点,沉思了良久,久到陆支清的胳膊都举得发酸了,他才漫不经心朝身侧的徐宝圆抬了抬手。 大太监抱着拂尘走了下去,将折子接过,又亲自送到皇帝手中。 皇帝打开看了起来,又看了许久,看得左丘士闻脸色越来越难看。 最后,他才抬起头望向前排的左丘士闻,语气竟仍有些温和:“卿可还有他言?” 左丘士闻并不知那本折子里到底写了什么,也不知皇帝到底知道了多少,可怜他一把老骨头扑通跪了下去,高声喊道:“老臣冤枉啊!” 陆支清又说:“究竟是不是冤枉,这事查起来也简单!只用请贵府公子再答一篇题!春闱上左丘公子的答卷下官也曾见过,可谓是字字珠玑!其中文辞并不华丽,但句句直击要害,剖析透彻,尤其对工农一事见解独到!公子有才,又何惧再考?” 他先冲着左丘士闻说,说完也掀了袍子跪下,伏身不起了。 “我朝能人辈出,再出两篇考题又有何难?请陛下允准!” 字字铿锵有力,惹得其他大臣神色动容。 也是这时,前排又有一位老大人站了出来,微屈了屈身,也说道:“臣附议。” 说话的正是楼良玉,当朝太傅。 有了这位老大人开头,那些害怕得罪左丘士闻的官员们也都陆陆续续站了出来。 “臣附议。” “臣也附议。” 皇帝抬了眼,望一眼陆支清,又望一眼左丘士闻,随后将手里的折子丢到身前的长条玉案上,随即又淡淡开了口。 “准了。” ◇ 第41章 再上鼓院 简简单单一个字,左丘士闻却立即面如死灰。 “——退朝!” 随着大太监拖长了语调的尖细的嗓音,龙椅上的皇帝起身离开,朝堂上的大小官员也都渐散去。 人离开大半,左丘士闻这才慢吞吞抬头看向已空无一人的龙椅,盯了许久。正是这时,一双手朝他伸了过去。 左丘士闻一愣,下意识移开视线朝那只手往上看,正好看到段严玉那张英朗的脸。 段严玉:“左丘大人还不起来,地上多凉啊。” 左丘士闻似乎抖了抖一下,但很快又恢复镇定,谦卑道:“不敢劳动王爷。” 话是说了,但段严玉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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