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拿下,立刻狞笑着操起长枪就要往汉子的后背捅。 段严玉眉头紧拧,视线落在即刻要掉到地上的镰刀上,手腕一旋,长刀缠上弯成拱月形的镰刀上,刀身与刀身相撞,发出刺耳的刺啦声。刹那间,镰刀被甩得飞了出去,早已经不再锋利的齿刃割上偷袭小兵的手腕。 镰刀不利,但胜在速快,相里迎甚至都没有看清段严玉的动作,那小兵的手腕已经鲜血淋漓,手里沉甸的长枪也坠了下去。 相里迎:“……” 原本夸赞的话堵在喉咙里,憋得相里迎险些没喘过气来。 他深吸一口气,又气急败坏道:“你做什么?!你到底是哪边的人?!” 听到这话的段严玉睨了相里迎一眼,然后飞快皱眉撇唇,一副“被丑东西脏到眼睛”的模样。 相里迎:“你你你——” 萧雁君在此时收起武器,挤开还在嗷嗷痛叫的参将,走近相里迎说道:“八殿下,事已至此,您又何必坚持?难民势众,把他们惹急了必遭反扑,若殿下玉体有所闪失,到底是不值当的。” 相里迎深吸两口气,一双尽是怒色的眼睛看着那些同样仇恨地瞪着自己的难民,好半天才甩袖道:“走!” 此话一出,相里迎手下的兵士立刻簇拥着他离开,就连痛得快要晕厥过去的参将也被人抬走。 难民们如获新生,有那胆小的见相里迎带人离开后,直接蹲下身痛哭起来。 萧雁君松了一口气,她收起兵器看向那率先动手的汉子,叹着气问道:“何苦呢……拼这一场虽然出了气,可你要是死了,你的妻儿老小又该怎么办?” 被逼下土坑的多是老弱妇孺,相里迎离开后,他们的家人赶紧跳了下去,以人为梯救他们上去。哪怕有些人家里已经没了年轻力壮的男人,但经此一事,一众难民都是同病相怜,也都相扶着扯他们上去。 那汉子扭头看了深坑一眼,听到萧雁君的话未有半点动容,他盯着土坑笑了笑,然后才看着萧雁君答道: “我儿子早就饿死了……孩子他娘受不住打击,也早没了。我孤家寡人一个,已经没什么可怕的了。” 萧雁君沉默了,盯着人看了许久也发不出一言。 谢缓在此时走了过去,他脸色不太好,走得缓慢。 走过去才说道:“八皇子此番是后悔了。” 汉子听到他的话嗤笑一声,显然不信。 谢缓并未在意,继续说道:“他当然不会后悔杀你们,他只后悔此行带的人不够多。这次虽然退了,但他绝不会善罢甘休,你们还是赶紧逃吧。” 汉子的脸上还是讥笑,他笑的不是谢缓,而是这世道。 “这里好多人都是家里遭了大水逃到这儿的,可还是没有找到活路,还是要逃。我算是看明白了,不是丹阳城没活路,是大招没活路。” 他收起脸上讥嘲的笑,又扭头看向身后的一众难民,挥手喊道:“乡亲们,咱们走吧!” 一众乌泱泱的人向外走了去,前后有年轻力壮的汉子守着,中间是老弱妇孺,有杵着拐走得颤巍巍的老人,也有怀抱孩童的妇人。其实这些难民中的老人已经很少了,他们腿脚不好,走得慢,根本跟不上这庞大的队伍。 见他们走远,谢缓才低低叹了一口气。 似乎是发现谢缓的脸色有些(F)(N)发白,一直注意着他的段严玉靠了过去,想喊谢缓往他身上靠一靠。 旁的人不知晓,他这罪魁还是知道的。 俩人昨晚才胡闹了一通,谢缓连休息都来不及好好休息一会儿,就为了难民的事儿跑了出来。 他刚要开口说话,萧雁君却在此时拧着眉走了过来。 她先朝谢缓颔首示意,又才扭头看向段严玉,询问道:“方才见阁下出手不凡,不知是哪里的高人?” 她话里尽是赞扬,但语气却全是警惕。 不怪萧雁君戒心重,他们所行就是要命的事,总要处处上心,事事留意。 尤其段严玉的身手实在漂亮,就是萧雁君自比,也觉得难以胜过。 段严玉眨了眨眼,最后答道:“不是高人,我只是山中的普通猎户。” 萧雁君:“普通……猎户?” 萧雁君显然不信,她甚至没料到眼前这人竟然连一个好的借口都不找,竟然谎称自己的猎户? 什么猎户能有这样的身手? 怎么练出来的? 打虎吗? 萧雁君板起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半是狐疑半是阴阳怪气地说道:“什么猎户竟有阁下这样的武艺?不如我也喊我军中这些弟兄到山里去操练一番?” 段严玉:“……” 段严玉听出她不信了,立即悄悄看了谢缓一眼,想让他为自己说说话。 谢缓不言,只笑。 萧雁君又问:“那敢问阁下是如何练出这身武艺的?” 段猎户又眨了眨眼,还轻咳了两声,又正色编道:“经常……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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