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吃的。” 这摊子不小,但买的吃食却不多,老板做了五六个薄木牌子刻了食物名字挂在摊子上,方便客人们看。 谢缓看了两眼,说道:“来两份荷叶饭。” 见是客人,老板的脸色好了许多,忙道:“好好好,您后面请坐!” 谢缓撩着衣裳转了后去,春生也早过去,正从袖管里抽出帕子擦桌凳。 这些桌凳其实早收拾过,但街边小摊不如酒楼菜馆里整洁讲究,木桌木凳斑驳老旧,桌面上也似凝了一层擦不掉的脏污。 谢缓拍拍春生的手,示意他坐下别忙活,“行了,没那么讲究。” 春生瘪着嘴想说些什么,犹豫片刻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们前头没有客人等餐,那老板动作也麻利,很快就端了两大盘荷叶饭。 荷叶饭,顾名思义是用荷叶做的。用新鲜荷叶裹着白米放蒸笼里蒸熟,米里还煨着寒豆(豌豆)、切丁的腊肠和香菌,还没出锅就香味扑鼻。有腊肠的肉香,荷叶的清香,闻着就叫人流口水。 “哇,好香啊!” 春生的心思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眼就被眼前的美食引去了视线,捏着木勺开始刨饭。 确实美味,但谢缓吃了一碗豆花,这时倒不太饿,只吃了一半就停了筷。 他还颇为可惜,嫌弃自己胃小,吃不完这一街的美食。 吃过后,他才领着春生又去找老板结账。 给过了钱正准备走,谢缓却忽然又发现那薄木菜牌边还挂着两串铜板,十多个穿成一条。 谢缓好奇多问了一句,“这是?” 听他问起,那老板停下手里活计,瞅着那两串铜板开始叹气。 “哎,是这几天攒下来的劣币。” 劣币? 谢缓微微一惊。 何为劣币? 造钱时,杂以铅锡,再辅以手艺高超的匠工,方可制出劣币,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谢缓连忙问:“你如何能认出这是劣币?” 若市上有劣币流行,岂会一点儿风声没有。 那老板答道:“是最近一个月才有的,不过又正巧撞上了年节,花钱的地方多着,真是不少呢。” “不怕公子笑话,我爷爷曾是京府宝林局的铸钱工匠,我小时候听得多了,所以能分辨。” 他一边说,一边取了一串劣币和一串真币,相同的数量摞起来对比给谢缓看,“您瞧。这劣币比真币薄,一枚两枚看不出差别,多了才瞧得出来。” “这做工也不一样,手感摸起来也不一样……” 老板细细同谢缓讲,讲到后面又开始叹气,“哎,我人微言轻的,说给附近摊主也没人信,只说铜钱总有细微区别,是我找茬。客人拿着劣币来买东西,我若不收反遭一顿骂。” 谢缓深思一阵,最后说道:“您把这两串劣币给我吧,我拿真币与您换。” 突然想起来时间线在年后,没有新鲜荷叶(但是馋它,得让你们和我一起馋!) 第21章 恶钱案起 “谢缓呢?” 这日段严玉从朝上回来,刚进门还来不及喝一口管家奉上的茶,先如此问道。 那胖胖的老管家眯眼笑了笑,轻声答道:“许是又和那小娃出门逛去了。” 段严玉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末了又没好气地斥上一句,“倒是悠闲得很。” 老管家仍是眯眼笑,说道:“是啊是啊,七殿下这些时日在府里支了几百两了。” 段严玉微怔,他这些时日忙着朝堂上的事情,倒没有过多关注过谢缓,如今才知道这人把他府上当钱庄用了。 他又问:“让他帮我想法子,他倒每日好耍得很。支了钱又做什么去了?” 刚还眯眼笑的老管家不笑了,一张圆脸挤了起来,似有些难以启齿。段严玉瞧他模样就知道事情不简单,沉了脸厉声道:“说。” 老管家抹抹汗,微低着头小声回答道:“整日吃喝玩乐,食摊酒楼不忌,倒把京里的茶馆戏院逛完了,听说……听说前几日还去喝了花酒,东西坊有名的燕支楼和玉人馆都去了,再有暗巷深街的吟唱小班、私院也去了……还……” 段严玉脸色又黑又沉,冷着语调咬牙问:“还如何了?” 老管家憋着一口气说完了,“还去了趟赌坊!是空着手回来的,想来是输了。不过殿下有点倒是好,不上瘾,输光了就走。” 段严玉:“……那本王还得夸他?” 老管家:“……呃。” 这事也靠天赋。谢缓那样聪明的人,想来在赌博一事上没什么天赋,把把都输,白花花的银两花光了,最后只余了一袋子铜板出了赌坊。 段严玉一时真不知是该气该笑了。 正到这时,外头又急匆匆进来一个侍卫,拱着手对段严玉说道:“王爷,那大招七殿下的随从回来了,说要找府上借几个壮丁劳力。” 段严玉冷笑一声,挥袖道:“派一支侍卫去,倒看他耍什么名堂!” 得了令,那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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