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谢缓走前去问:“老先生,之前那位记账的姑娘呢?” 那老账房似眼神不好,脸上架着一副叆叇,瞧人还习惯性地眯眼睛。 他看了谢缓一眼,答道:“哦,您是说秦姑娘吧?哎哟,她母亲前日去了,这时正忙着办丧事呢!” 这消息听得谢缓一愣。 前日,那不正是放榜的时候? 他还没说话,倒是那老先生先摇了摇头,似在叹息:“女子竟想入朝为官,命比天高啊!” 谢缓没再说话,只与段严玉对视了一眼,然后看着段严玉付了账,两人并肩离开了天下居。 行在街上,谢缓喟叹道:“也是世事无常。” 像是看出谢缓在惋惜,段严玉顿了顿才说:“那女子尚年轻,三年后还可再考。” 谢缓也没再说话,只点了点头。 原以为这事儿就算过了,可过了五六日,竟有人上鼓院敲响了登闻鼓。 告,春闱舞弊。 敲鼓的是个年轻女子,据闻也是此次春闱的考生,名秦鸣壁。 本来想写海东青,但是感觉写海东青的文太多了,就改成鹰了。我看了阿哈奇猎鹰的图片,还是挺帅的。 秦鸣壁:名字取自“休言女子非英物,夜夜龙泉壁上鸣”。 ◇ 第33章 春闱舞弊 这日,段严玉下了朝后急匆匆跨进府门,步履急促,一边又对着紧跟在后面的慈小冰和全千秋吩咐。 “小冰去找人!一定要把人找出来!她受了伤,定然走不远。再打听打听今日鼓院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千秋再去查一查左丘临。他是中书令左丘士闻的长孙,原是国子监学生,查他从前课业、历来交友,再看看左丘士闻近来和哪些大臣交往密切。” “都尽快!” 慈小冰和全千秋齐齐答了一声“是”。 刚进府,胖胖的老管家立刻迎了上去,对着段严玉笑眯眯地问候:“王爷下朝了?” 段严玉敷衍点点头,可下一刻又急急停了步子,扭头对着管家问道:“谢缓呢?” 老管家笑着道:“这时候……应该在马院喂马。” 段严玉点点头,扭身朝着马院去了。 慈小冰和全千秋分别领了任务,没有跟上去,而是转头又出了府,分头上马离开。 段严玉脚步匆匆,一路朝马院去了。 初春葳蕤,院中一棵杏树开了花,叶片翠嫩,簇簇芳菲娇艳,白白红红两不真。龙媒那黑小子是个没长脑袋的,正梗着脖子去咬树上满枝娇色的沉沉花枝,然后被春生鼓着嘴拍了两巴掌脖颈。 再看向谢缓,他抱着小福蹲在一只盛满水的石槽边,捏着帕子沾水将小山猫的四只爪子全洗干净了,若段严玉没有看错,那石槽是龙媒喝水的地方。 “你在做什么?” 干坏事的谢缓吓了一跳,手上一滑,那只被养得圆滚滚的黑白团子噗通一声跌进水槽,摔得它嗷呜直哼唧。 谢缓:“……诶?” 谢缓惊得手忙脚乱,连忙将小山猫从水里捞了起来,又慌慌张张扯着衣裳去擦拭。这圆团子是个实心的,裹了一身水,哼唧着全甩谢缓脸上了。 春生一看,也连忙蹲下去帮忙。 两人动作麻利,草草擦干两分才将小山猫递给春生,谢缓又吩咐道:“春生,快再拿条帕子给它擦擦,然后抱去院子里好好晒一晒,千万别冻着了。也幸好这两日天气好,日日见晴。” 春寒料峭,这小山猫又太小,虽每日滚得一身灰,但谢缓还是不敢给它洗澡,最多用沾了水的帕子擦拭一番。哪成想还是没躲过,被他亲手跌水里了。 春生抱过落汤猫儿,又冲段严玉行了礼,随后小跑着退了出去。 谢缓这时才起身转向段严玉,可许是他蹲得太久,两只脚都麻了,刚站起来就发软地朝前扑了去。段严玉眼疾手快把人扶住,虚虚护着。 谢缓身子往前一倾,那簌簌落在头发上、肩膀上的红白花瓣也倾了下来,从谢缓身上掉落到段严玉身上。 “王爷找谢缓有事?”谢缓站稳了些,偏开头去抚肩头残留的两片粉白。 段严玉收回手,轻咳了一声才说道:“本王有事请你帮忙。” 谢缓微挑眉,回头瞧他,又问:“刷马喂马的事儿?” 段严玉正色两分,立刻答:“是正事。” 瞧他面有急事,谢缓目光稍移,仍是缓缓说道:“正事?朝上的事?” 问完,还不等段严玉回答,他又说:“那可不敢。缓只是一卑贱质子,岂敢在王爷跟前妄议政事?” 这也是个记仇的,这就把话又还了回来。 段严玉被堵得一噎,似也记起这话原是自己说过的,现在又被谢缓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他有些不自在,又有些心虚,但事出紧急,他还是继续又说:“之前是我说得不对,此处向你赔礼,也请殿下再帮我。” 这回,他竟是连“本王”也没有自称了。 谢缓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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