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人丢了下去。 他居高临下瞪着被自己摔在床上的人。谢缓的头发乱了,发带松开,发丝散下披在身后,一张脸也因为挣扎而涨红发热,汗水浸湿了鬓角的头发,睫毛也发着抖,眼睑下那粒小痣变得更加鲜红,修长白皙的脖颈也染上透血的红潮…… 好看。 段严玉颇为满足地看了好一会儿。 “不装了?终于舍得叫我的名字了?” 段严玉问道。 他屈起一条腿半跪在床上,右手牢牢握住谢缓的脚踝,见谢缓撑着手肘想往床头逃,他就使两分力,圈着那截细瘦的脚踝把人拖拽回来。 左手还端着那只杯盏,里头还剩有一口水没有喝完,他端得稳,方才一阵闹腾也没有半点儿颠簸出来。 段严玉把剩下一口水含进嘴里,又丢了杯子,下一刻俯身下去,掐着谢缓的下巴,嘴唇对嘴唇贴上,将嘴里的水全数渡进谢缓口中,掐着他的后颈强迫他吞了进去。 谢缓被呛得咳了两声,气得叱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这话有些明知故问了,只见段严玉对着谢缓挑了挑眉毛,言简意赅答道:“做那晚没做完的事。” “你……唔!” 谢缓还想说什么,可很快就被段严玉堵住了嘴唇。 他扒开谢缓的衣裳,发现谢缓的衣袍下还藏着一把黑鞘短刀,正是自己之前送他的那把。 谢缓的脊背实在漂亮,衣衫褪至腰下,露出白净的皮肤,腰线流畅好看,肌肤细腻,如一面完美无瑕的白玉,白得晃眼。 就是太瘦了些。 这人在鄢都时还没有这么瘦,一年好不容易养出的两分肉全在这两个月里掉没了,甚至比他刚进鄢都的时候还要更消瘦几分,衬得脊背突出的蝴蝶骨有些明显。 段严玉并不知道他在洺城又大病了一场,只看谢缓如今的样子十分不满。 他仍有些气恼,气恼谢缓逃离鄢都,逃离了他。 段严玉心里其实也清楚,以谢缓的心志,断然不甘愿一辈子待在鄢都。他就像是一只折翅的伤鹤,等养好伤又要一飞冲天,让所有人不但能看清他雪白洁净的羽毛,也能看清他扶摇九万里的神姿。 段严玉都明白,所以他养好他,放飞他。 可即使如此,当他看到那只鹤头也不回地飞走后,还是忍不住气恼。这口郁气在他心口堵了两个多月,憋涨得越来越鼓,闷得他心口日日发疼。 段严玉掐住谢缓的腰,把人压在身下,又拔出那把短刀,用锋利的刀尖对准这具美玉无瑕的身体。 “谢郁离,你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我的时候说过什么吗?” ……第一次? 谢缓此刻的脑子也是晕乎乎的,他被段严玉灌了一口扑人香,如今药劲上来了,胸中成算都被越燃越烈的心火烧成灰烬,浑身都烫得厉害。 此时的谢缓哪里还想得起什么第一次。 段严玉似乎还有几分清醒,继续说道:“当时你说自己是招帝送来的,既然是送给我,那就是我的了……先招惹了我,又要逃。” 他越说语气越重,箍住谢缓的手也更加用力,手指轻轻摩挲着掌下软腻的肌肤,指腹有常年舞刀弄剑生出的老茧,蹭在肌肤上酥酥痒痒,让身下人止不住轻颤。 他又翻开短刀,将冰冷的刀身贴在谢缓的背上。 “你这样不老实,或许我该在你背上刻下我的名字。” 一字一句咬得深,他又紧贴着谢缓的后背,唇齿间喷出的热气全落在他身上。 段严玉话说得凶,可见谢缓冷不丁被刀身冻得一抖,立即又把刀撤离他的脊背。 最后落在背上的不是刀尖,而是一串绵长的吻。 “你身上也红了。” 段严玉声音低哑,他一边说,一边甩出手里的短刀,只听“铮”的一声,那刀落在谢缓身前,直直钉在床头。 刀身雪亮如镜,谢缓下意识仰起头,竟从刀身上清晰地看见自己满是潮红的脸。一只骨节分明的粗大手掌松松拢住自己的脖颈,一根手指抚在下颔,另有两根手指按着他的唇搓弄,似乎正试探着往里伸。 而这只手的腕上还缠裹着一条银缎。 “你若想停,随时可以拔刀。” 话音刚落下,段严玉就压了上去,伸手揉开谢缓紧攥着枕巾的手,手掌张开拢住他的手背,几根手指挤进指缝,与他的手掌相扣。 谢缓想骂他,他此刻别说拔刀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偏偏此时压在他身上的段严玉一边扯掉了自己的衣裳,一边说:“若不,那你就只能等着被我干//哭……你哭大声些,我心疼你自然也会停。” 一夜……没好梦。 * 谢缓是被舔醒的。 千万别不误会,不是段严玉。 是一只灰扑扑的大猫。 谢缓伸手推了两把,没有推动,皱着眉睁开眼睛,想要撑臂坐起来,下一刻又被股间的酸涩感痛得倒了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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