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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 他定住不动时,异物感和饱胀感格外明显,太撑了,总是给她一种要裂开的错觉。 江桥的乳尖在他的手中挺起,乳晕周围的小颗粒也在兴奋中变硬,他的腰没再耸动,只是手指还在打着酸揉她的胸。 快感不停延续,一点一点折磨着她的神经。 他怎么突然不动了? "小路,动一动……" "你还没说,顶到这里,是哪里?" 他真的,很烦。 "谭路洲,不能做,就滚……啊,好重……" 一场酣畅淋漓的晨间运动结束,她身上又添了一些青紫的痕迹。 可她没注意到,锁骨之下那一枚吻痕在她低头择菜时让江妈妈看了去。 x y 第001章 王子和公主总是要遇到一点波折 江爸爸和谭路洲在客厅下象棋。 他棋瘾大,每天不摸几下棋子就手痒,可偏偏老婆不喜欢下象棋,平日里不太乐意花时间陪他玩这个。 老婆说下棋费眼睛,难得不用去店里忙生意,还不如在家躺着多看两集电视剧。 老江觉得没道理,看电视也费眼睛,可老婆又说下棋还费颈椎。 老江没话反驳,只好坐到沙发上陪老婆。 女儿倒是肯陪着他来几局,但她不常在家,也没什么耐心。江桥下棋还总喜欢耍赖,跟她玩儿得处处让着,不过瘾。 下楼和小区的老头儿一块儿下棋吧,这天又太热,一堆人在旁边围着看,闷得慌,去的晚了就只剩下看别人玩的份,大半天也轮不到自己。 不过现在科技发达,手机上也能下象棋,只是这摸不到棋子终归还是差一点感觉。 快餐店的客人来店里吃饭,去调料台拿调料,要是看到某样少了,就会过来跟他说:老板,少了这个就没有灵魂了。 用手机下棋就是这种感觉,少了点儿"灵魂"。 这样一来,他看眼前的谭路洲越看越满意,心中忍不住感叹,这小路真是个好孩子。 年纪不大,性子却稳重,为人处世既有耐心又谦逊。 陪他这老头子坐了一个多钟头,脸上也不见丝毫倦怠和不耐烦,这棋局里的弯弯绕绕最能体现一个人的品行,下的每一步都是人情世故。 当真不错,这孩子他怎么看怎么满意。他想了好几次,要不干脆认他做干儿子。正好自己家只有江桥一个女儿,要是她能有个哥哥,以后也能相互照拂。 江父分心想了一会儿别的事,眼前的棋局暂时陷入困境,落入下风。 正当他摩擦着茶杯思索下一步该如何走时,却听见厨房里的妻子喊自己的声音。 "老江,你过来。" 忙搁下茶杯,他摘下只在下棋时才会戴的老花镜,边起身往厨房走边回头对谭路洲说"我去厨房看看,你玩一会儿手机,别研究。" "好,不研究,叔叔快去吧。"谭路洲笑了笑,江父起身离开后,他的视线环绕了一圈这个熟悉的地方。 前一段日子在外地出差,再加上这段时间又忙着在公司处理堆积起来的工作,算下来是有挺长一段时间没过来。 江桥家的氛围很轻松,在这里他总有一种归属感,是母亲去世以后他再也没有过的家的感觉。 十岁以前,他只有母亲一个亲人。 母亲对她很好,一个人打几份工作,起早贪黑,尽力给他能力范围内最好的。 他那时候年纪小,上幼儿园之后拥有了同龄的朋友,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的家和别人的家似乎不一样。 于是,他常常会问母亲为什么他的爸爸不在身边。 母亲不厌其烦,一次又一次告诉他关于父亲和她之间那份至死不渝的爱情。 他们相爱,只是遇到了一点困难将他们分离,他们一家人也因此暂时不能生活在一起。 "就像妈妈给你念的童话故事,王子和公主总是要遇到一点波折,这样他们才能更好的幸福生活在一起。" 妈妈的眼里有水光,小谭路洲以为她在哭。可她却看起来很幸福,哪怕眼睛红红的。 那时候的他没办法理解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幸福也会哭吗? 家中连他的一张照片也没有,可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经过母亲不断的润色,成功在儿时的谭路洲心里树立了无比高大的形象。 "我的小路洲是因为爱才来到这个世上的,你是爸爸妈妈的宝贝。"那时候他还叫做路洲,随了妈妈的姓氏。"很快爸爸就会来带我们回家,他不会让我们等太久。" 故事的结尾,母亲总是这样告诉他。 只是很多年以后,他才知道所谓情比坚贞不过是母亲为他编织的一个梦境,又或者说,是她自己给自己编织的梦,也许到死都深信不疑。 "小路。"江妈妈从厨房走出来站在门口喊他,江桥跟在她身后一起出来,看起来很懵。"你先坐一会儿,阿姨让你江叔叔进去炒菜,我和江江下楼一趟,家里酱油没了。" 因为父母都姓江,江江就成了江桥的小名。 江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好择着菜,妈妈突然放下了手里的东西,一脸严肃的把在客厅里的爸爸喊进来。 买酱油用不着两个人一起出去,江桥预感到妈妈有话对自己说,而且应该是很严重的事。 严重到妈妈认为只适合在私下对江桥一个人说,就像她小时候每次犯了错时候,妈妈都会顾及她的自尊心和面子,躲着人群给她讲道理。 不应该啊,她不记得前世还有这回事。 x y 第0014章 玻璃橱窗 外头阳光正盛,蒸得人后颈滋滋冒汗。头顶宽大的绿叶发油发亮。中秋已过,日子却还如盛夏一般热,裹挟热气的风拂过,叶片在风中悉悉索索摇摆。 他们住的地方是老城区,这里大多是独栋居民楼,家家门前都带有一个小院子。院子里不知何年何月栽下的树经过时间的滋养,繁茂的枝叶形成天然的遮挡,阻隔烈日的侵袭。 江桥撑着一把小花伞跟在一言不发的母亲身后,抹掉鼻尖冒出来的汗珠,心莫名发慌。她想不通这是怎么了,从出门到现在,妈妈一句话也没和她说。 很漫长的沉默,本就寂静的午后越发像是蒸笼,闷热无比,远处的地面能看见热浪一股一股漂浮起来。 "江江。"独自往前走了一大段路的江母停下来,收起自己的伞,和江桥同撑一把。 小小的伞遮不完两个人,江桥的手臂暴露在阳光下,皮肤显得比往常要白皙。 "我们不是买酱油吗。"路过一间藏在居民楼院子里的杂货店,江桥见身边的母亲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酱油不着急,陪妈妈去云西路拐角的蛋糕店坐坐。" 云西路拐角的蛋糕店开了有十几年,江桥有记忆开始,它就在那里。 一开始只是一个很小的店铺,店内连坐人的地方也没有。 店主在门口摆一张大大的木桌子,桌面收拾得很干净,透明可视的后厨,奶香小蛋糕烤好就端出来,称斤卖。 最初的店面叫做蛋糕店也不合适,它并非专卖蛋糕。 早晨也卖包子油条,宵夜卖糖水。雨天放一个里面装满各式各样雨伞的长长方方的纸箱在边上,十块钱一把。夏天摆冰柜卖冰饮,冬天是一大桶黑芝麻糊。 总之,客人需要什么它就有什么。 后来街边这样的店越来越多,它的生意渐渐跟不上,眼看着同街道的店铺一间间转让,老板一咬牙关店两个月。据说是去学习深造,准备大干一场。 再回来时连同隔壁两间店铺一起盘下来,着手重新装修。 雨伞、冰柜通通收起来,砖头墙换上玻璃,门口的实木桌子不知所踪,变成了顶上挂着一串漂亮铃铛的透明玻璃门。 就这样,他们这个老城区有了第一间真正意义上的蛋糕店,深受年轻人尤其情侣的喜爱。 江桥小时候放学回家路过玻璃橱窗,总看见里面有哥哥姐姐牵手。 她问同伴,吃奶油蛋糕为什么要牵手,他们好奇怪。 长大后的江桥也成了其中一员。恋爱时,约会结束,顾家贺送她回家,小情侣依依不舍,总是在里面你侬我侬,牵着手诉说山盟海誓。 那时候谭路洲是她的挡箭牌,他隔着玻璃橱窗,在店外等江桥和男友说再见,然后两人一起回家。 若是江桥父母问起来,就说今天他们一起去图书馆看书,屡试不爽。 江桥低头小口吃着圆桌上的栗子味蛋糕,不是很甜。 "我的女儿一眨眼就长这么大了,已经到了谈朋友的年纪,什么时候带回来给妈妈看看?" 怎么就带回来看看了?江桥一口奶油咽不下去,脑子飞速运转,直愣愣盯着母亲看。 "带…带谁回来。" 没有人会比江妈妈更了解江桥,毕竟是自己的女儿。 一看她现在这样子,不仅没反驳,眼睛还滴溜溜乱转,她就明白自己没猜错,她的女儿谈恋爱了。 "妈妈不反对你谈恋爱,只是你现在年纪还小,要保护好自己,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回家,记得遮一遮身上的印子,别让你爸看见。" "真的没有,妈,这就是蚊子咬的。"江桥捂住领口,说的没什么底气,出门前明明有检查过,怎么还会有印子。 "江江,搬出来住,真的是因为失眠,对吧。" "妈……" 江桥彻底说不出话,这一直就是她最担心的事,辜负父母的信任,让父母对她失望。 其实重生以来,她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很好的模式去与父母相处,包括搬出学校却不回家住,而是选择在外面租房子也是同样。 她想躲,因为前世执迷不悟,做了一些错事,江桥和家里的矛盾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分手前她有一年多没回过家。 "算了,先回家,妈妈相信你。" 坐在店里之前,她想了一路要怎么询问女儿这件事才好。思来想去,终归江桥已经成年,有自己的想法和主张,要是她不想说总有办法瞒住家里。 一顿饭,母女两人吃的各怀心事。 送谭路洲离开之前,江桥看见妈妈神神秘秘对他说了几句话,她心里好奇的紧,却又不肯直接打电话问。算着他差不多到家的时间,江桥开始给他发微信旁敲侧击。 只是自然是问不出什么的,难道要谭路洲告诉她,他得的任务是盯紧江桥,看看她家有没有出现什么不三不四的男人。 要是说了,恐怕他这个不三不四的男人再也别想进江桥的卧室门。 挂断电话,谭路洲看着空荡荡的却充斥着江桥气味的房间,每一个角落都有江桥留下的痕迹。他没回自己的房子,即使只有一个人,他还是更喜欢呆在他们的家。 九点多,谭路洲接到了孟姨打来的电话。孟姨是老宅的佣人,在谭家帮佣几十年,比他在那座房子待的时间还长。 电话里,他听见孟姨小心翼翼问他什么时候回家,好歹是过节,总该回家吃顿饭。 中秋的时候孟姨也是这么说,他没回去,现在也这么说,他更不可能回去。 "孟姨,我忙。" 她似乎是为难,征求着身边什么人的意见。 "没事我就先挂了,还有工作没处理。" 刚想挂断,他隐隐约约听见骂声,是一中年男人的低吼声,"忙什么忙,翅膀硬了,能比他老子还忙!" 谭路洲是听惯了这些话的,毫无反应地挂掉,放下手机去浴室洗澡。 x y 第001章 喝醉的人是硬不起来的 国庆假期结束,时间好像按了加速键,天气开始转凉。 江桥乖乖喝着从外婆家带回来的中药,给她把脉的老中医说这药方能够补气血,缓解她失眠的症状,要她先服用一个疗程。 学习之余,她还找到一份在辅导机构的兼职。 这份工作很轻松,只需要她每周五和周六下午抽出两个小时到机构教三年级的小朋友写作文。 钱不多,但她也不是为了钱去的,能够积攒经验就是最大的收获。 这份工作也让她认识了一些新朋友,这算额外收获,江桥自己很满意,每周雷打不动去上课。 谭路洲自她从外婆家回来以后,就开始变得很忙。 江桥没有认真问过他最近在忙什么,却也在有意无意中了解到一些。 大概是谭路洲和自己的父亲达成某种和解,父子俩各退一步,他现如今已经回到自家公司任职。 江桥平时要去学校上课,周末还要到辅导机构给小朋友上课,不能熬夜,每天都睡得很早。 谭路洲工作忙起来,应酬不断,早出晚归,几乎每天都是凌晨才到家。 他不想打扰到江桥休息,应酬结束就直接回自己的房子。 时间完全错开,江桥掰着手指数,他们好像有三天没见面了,即使就住在对门。 要不要主动找他? 可是一个小时前才回复了他的信息,说自己吃过午饭,刚刚到机构坐下,准备要去教室给小朋友当江老师。 现在找他要说些什么,会不会显得自己太粘人? 谭路洲每天早中晚都给她发消息,白天会提醒她记得吃饭,晚上到家也会告诉她。 关心一下他也没什么吧?他们不是朋友吗。 咚咚。 内心的小人打架,纠结要不要给谭路洲发信息时,有人敲响她的桌面。 "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和她说话的也是来机构兼职的大学生,比她大一届。从去年开始就来这里上课,两人就读同一所大学,江桥平时都会喊她学姐。 "晚上的聚餐不要忘记了,这是你来以后的第一次聚餐,总不好缺席的。" 江桥还真的把这件事忘记了,她对聚餐没有太大的兴趣,社交对她来说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加上前一段时间喝中药喝的嘴里发苦,断药半个月胃口还没恢复过来,她现在只想吃点清淡的东西。 可也确实不好不去。 聚餐地点选在机构附近的烤肉店,时间安排在晚上七点。 江桥上完课是六点,她和学姐商量了一下,打算下课以后直接过去。 …… 店内声音嘈杂,江桥不太喜欢这样的氛围,也不喜欢喝酒,可年轻人的聚会少不了酒精。 她不想一直推脱,也喝了几杯,后半段基本处于眩晕的状态,只会点头,摇头。 不知道聚餐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好像有人在耳边问她住在哪里。 江桥不记得,努力想也想不出,嘴里絮絮叨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一会儿捏住鼻子皱着眉头说自己有点臭,突然又笑起来,说小黄拉屎也是这么臭。 "小黄是谁?" "小黄不是谁,小黄是我的狗狗。小黄不能在床上拉屎……我会揍你的……" 她彻底醉了。 谭路洲来接人时,看到的就是醉醺醺的江桥睁着眼躺在长椅上,脸颊泛红,嘴里念着什么,看见人就傻笑。 喝醉的江桥和平时很不一样,他觉得新鲜,上前捏住她的脸。 江桥呆滞片刻,认出来前面蹲着的人是谭路洲,也不再傻笑,往前扑进他的怀里说自己很想吐。 他虽然生气江桥突然消失,不仅电话也打不通,还把自己喝成这样。 可当醉酒的江桥表现出对自己全身心的依赖时,他的心还是软下来,生出无限的温柔,想亲一亲、抱一抱她。 "好难受,真的很想吐。" 把人扶到烤肉店的厕所,她没有吐,回家的路上也没有吐,谭路洲喂她喝蜂蜜水,扒干净衣服给她洗澡,她也没吐。 她的话也变得比平时更多,对着谭路洲,对着墙壁,对着看见的一切事物说了很多。 问她什么,她就是点头,摇头,一直都很乖。 可等两人都洗干净躺在床上,她却吐了。冲着身边的谭路洲,将今晚吃的东西一股脑吐在他身上。 江桥不太清楚她做了什么,看着站在床边脱衣服的谭路洲,莫名感到危险,她抱紧了自己,一脸无辜,"做不了,喝醉的人是硬不起来的。" "喝醉的人是你。"脱下来的脏睡衣丢在一边,听见她的话,谭路洲觉得又生气又好笑。 喝醉的江桥反应慢半拍,想了几分钟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认真思考过后,发现他说的确实有道理。 "哦,那我也硬不起来。" —— 没人也写 咔咔乱写 x y 第0016章 小猫咪 江桥是知道自己酒品差的,只是看到谭路洲眼下的乌青时还是大吃一惊。 不至于吧,不至于吧。 她战战兢兢地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自己不会这么没素质吧?他手臂上的牙印是怎么来的,总不能是自己咬的吧。 断片就应该断个彻底,记忆没必要断断续续回笼,江桥发誓,她一点也不想记起自己那离谱的酒后失态 "想起来了?"谭路洲语气不善,他似乎正在摩拳擦掌,将她看作是不听话的猎物,时刻准备好下一秒就扑上来咬断她的脖子。 "好久不见,小路。"江桥还躺在谭路洲怀里,她僵硬地对他招手,磕磕巴巴的语气还想要故作轻松。 她昨晚喝醉了,什么也不记得,装傻,装傻就对了。 逃避责任不应该,只是大丈夫能屈能伸,要学会审时度势,总不能让她对很明显被折磨了一番的谭路洲承认自己昨天晚上发了一通酒疯吧,她又不傻。 什么小猫咪,小天使,女王大人的,只要她不承认,谭路洲能拿一个酒鬼怎么样,她就是什么也不记得,和她没关系! 如果她是一只鸵鸟,现在她的脑袋一定埋进热烘烘的沙子里,就是有其他同类来啄她的屁股也绝不把头伸出来。 "你这……"她指一下谭路洲手臂上的牙印,"在外边儿玩的挺花啊,好刺激。" 江桥顿时懊恼,觉得自己疯了,她到底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越说,他的脸越黑,黑眼圈似乎都没那么明显了,她应该恭喜他吗? 好耶!你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黑眼圈都淡了。 谭路洲会不会以为她在幸灾乐祸,冲动之下想杀了她,江桥忍不住一哆嗦。 "江桥!"饶是谭路洲脾气再好,也没办法继续保持冷静,不自觉提高了音量。 在江桥想往后撤,慢慢退出他的臂弯之时,他那布满齿痕的手臂使了力气按住她的腰,用一种近乎威胁的眼神看着她,"你再说一次。" 昨天晚上,江桥第一次吐在他身上以后还没结束,一直闹着说自己不舒服,不肯躺在床上,在房间里到处走,这里看看那里摸摸。 谭路洲没照顾过这样的她,小心翼翼跟在她身边。 江桥走路跌跌撞撞,担心她摔了,他伸手护着不让她因虚浮的步伐跌跟头,谁知她抓过拦在身侧的手臂就是一口下去,手上的肌肉硬邦邦,她觉得牙齿不舒服了,就换一个地方咬。 他手臂上的牙印就是这么来的。 等她终于逛累了,倒在沙发上睡着,发出小小的鼾声,谭路洲才松一口气,弯下腰小心的把她抱起来。 江桥又睁开了眼睛,沉默两秒,哗啦一声直接吐在他的胸口。 两人身上都狼狈不堪,他不得已又把她带到浴室洗澡。 花洒一打开,她就哭喊说自己是猫,害怕水。 "小猫咪不能洗澡的,会感冒,会死掉。" "是热水,不会感冒的。" "不要,小猫咪的毛会湿的。" 谭路洲不想在这种时候和她玩儿角色扮演,但也没办法让她顶着一身呕吐物回床上睡觉。 他只好放软了声音,配合着她,哄着她,折腾了半个小时才把她洗干净,裹着浴巾抱回床上。 江桥还在干呕,一直小声念叨着难受,谭路洲坐在床边为她拍胸口,轻轻顺气,让她可以舒服一些。 江桥说自己渴,谭路洲起身去厨房为她倒蜂蜜水。 用勺子搅拌蜂蜜时,他突然想到江桥现在的状态,脑中很难不把她和新闻里被自己的呕吐物呛窒息的人联想到一起。 他很害怕,跑回房间确认她的情况,见她还和自己离开时一样乖乖侧躺在床上发呆,谭路洲一颗提起的心才放下。 给她喂了一点蜂蜜水,江桥说要自己喝,转头却吐了一口在他脸上,即使喝醉了,江桥也知道这个行为是不应该的。 她又开始哭,谭路洲拿她毫无办法。 但那已经是昨晚的事。 没办法和喝醉酒的人讲道理,他不信清醒的人也讲不了道理。 江桥怂了,谁让自己口不择言,胡说八道,"我……是我玩的花。" x y 第001章 咕噜咕噜 现在讨论到底谁在外边儿玩的花,似乎有些傻。 他们很久没做过,昨晚喝醉的某人一整晚都在折腾,没人想到这方面。 现在人就躺在身边,没道理还不想,江桥以前不知道,她也会这样重欲。 对从前的她来说,男女之间的情事并非不可或缺的,有当然好,没有也不耽误事。 要打工挣钱供男朋友读书,要把本就不多的钱分一份攒起来。一块钱要掰成两半花,要斤斤计较,生怕在哪个不应该花钱的地方多花了。 被生活的琐碎困住,似乎谈论生活之外的情爱都是奢侈,更多时候,江桥还是希望能一个人好好睡一觉。 只是现在不一样了,和谭路洲做爱会上瘾。 早晨适宜的温度,窗外透进来的微微的光,以及对他的渴望…… 她感觉自己现在像是小火慢炖的绿豆汤,咕噜咕噜冒着泡。 手比脑子快,撩开衣摆从他紧实的腹部往下探去,一路挑逗摸索。 掌心盖在那一团被裹在睡裤里的东西,她坏笑着揉弄他的硬挺。 只是不懂谭路洲突然装什么正人君子,面不改色将她的手挪开。 她摸,他挪。 江桥身上只穿有一条吊带睡裙,幼稚的卡通图案凌凌乱乱堆叠在腰间,她下半身什么也没穿,腿心有粘腻的液体流出,沾湿了大腿根。 她摸,他挪。 一只白嫩的乳房在他们你来我往时挣脱了松松垮垮的肩带,从胸前的白色布料跳出,半遮半掩,粉红的蓓蕾挺立,江桥挺了挺胸,用自己的乳肉去蹭他的胸膛。 "小路哥哥,我好湿了,你不想要吗?" 她现在的姿势,将两人的距离拉得很近,几乎是靠在他身上,江桥窝在他的颈窝,鼻尖轻嗅闻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哥哥……"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可怜一点、温柔一点,像一团软乎乎棉花摩擦着他。 "这种时候,难道你还要跟我计较我昨晚都做了些什么吗?我什么也不记得了,真的……" 喝醉的人酒醒后最担心的事,大概是在朋友的手上留有自己不愿意回想的记忆。 谭路洲应该不会做这种事吧?江桥相信他,更相信自己发酒疯的程度,小路不会有机会拿出手机给她录视频。 手伸到他的裤子里,解开他所有的束缚握住小路洲。 谭路洲喘息越来越重,按在她细腰后的手臂因为克制而青筋暴起,于力量感中透出狰狞。 很多天没碰过她,早就憋了一股火。 "你不想我吗?"江桥再接再厉,光溜溜的腿压在他身上,将身后的手往下放到自己的臀部,"内裤也不给我穿,哥哥打的什么主意……" 谭路洲没回答她的问题,没说到底想不想她,他开始揉手下饱满的触感,问了一个在此时的江桥看来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今天是周日?" "对呀……" 今天是周日,他不用去公司,她不用去学校,也不用去机构,他们有一整天的时间在床上厮磨。 "先做一次再吃早餐可以吗?" 担心她宿醉过后的身体无法承受太激烈的运动,第一次结束的很匆忙。 不带欲望的给她擦干净腿间摩擦出的白沫,整理好皱成一团的衣服。谭路洲陪着她坐在餐桌前慢悠悠吃了早餐,等她吃好了,又走进厨房洗碗。 江桥以为今天就这样结束了,心里还有点失望,但不做爱也不能白白浪费美好的休息日。 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江桥开始翻手机相册。前几天学姐给她推荐电影时,她截图了聊天记录,她打算一会儿找出来和谭路洲一起躺在床上看。 翻了很久也没找到,是不是直接看聊天记录会快一点?正从相册切回微信,谭路洲从外边儿推门进来。 听闻江桥的意图,谭路洲放下了她手里的手机,告诉她,"宝贝,我们今天恐怕没时间看电影。" 没等她将疑问说出来,谭路洲吻住她,剥光了她的衣服将她带回床上。 谭路洲偏爱后入,每次她塌着腰跪趴在床上挨操,都能感觉到他格外的兴奋,在她身体里抽送的性器充血饱胀,硬得仿佛要撑破她。 后入刺激太大,一般在当天的最后一次时,谭路洲才会选择这个姿势。 可今天谭路洲从一开始就选择后入,现下已经就着这个姿势在她身体里射了两次,不停抽送,撞的江桥颤声尖叫。 "嗯……慢一点……" "小猫咪?"谭路洲真的慢下来,舔了一下她的脖子,把自己送到最里面,按住她的颤抖,声音低沉的和她说话。 "你不是喜欢角色扮演嘛,我的小猫咪,叫给我听,我就慢慢来。" x y 第0018章 插在里面写保证书 "我觉得,不好……啊……别那么里面……" 江桥浑身汗淋淋,手心里的床单揉皱、湿透。 屋内只有没拉严实的窗帘从从缝隙中透进来的光线,昏暗不明的房间在摇晃,趴着的床也在摇晃,溢出口的娇喘已不成节奏,一声一声透着欢愉。 他们身上有晨间淋浴留下的淡淡沐浴露香味,此刻在运动过后染上汗液的味道,并不难闻。 江桥呼吸之间,鼻尖感受到的全是两人交缠过后的的气味,清浅中带着热气,将她围绕起来,浮浮沉沉。 情欲操控着她的思绪,但她还是存有理智,才不要叫给他听,才不要他得逞。 "哪里不好?"他的声音也已经沙哑,挺腰撞到深处。 这次他进去后没有抽出,而是将顶端抵在宫口处厮磨,俯下身亲吻她沾有汗珠的脊背,他需要缓一缓这灭顶的快感。 宫口处狭窄紧致,小小的口仿佛隔着橡胶薄膜吸住他,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腰椎处升起冲到四肢。 进到最深处,阴茎被包裹的快感让他后腰发麻,想永远这样霸占着她,永远和她待在一起。 平日里他的声音永远是温柔的,举止也是绅士体贴的,但现在他也会说一些不太文雅的浑话,好像是跟着欲望一同发泄出来的真正的他。 "操死你好不好,宝贝,穴绞得那么紧还说不要……" 最私密的地方紧密相连,暧昧的液体交缠,不分你我,谭路洲想到什么,撑在她腰上的手不自觉用力。 收紧的手在江桥腰测的皮肤上留下自己的指痕,浅红色的痕迹让他清醒片刻,要努力克制住自己,才能制止住继续往里破开的冲动。 "你……别再进去了,别插我的子宫……谭路洲,停一停……" 江桥有点害怕,软着声音央求他。他们贴的太近,谭路洲粗硬的耻毛在股间摩擦,让她有些不舒服。 她只好往前挪动,难耐地扭动腰肢,想把自己从他身上扯开一点。 这一举动却不知怎么惹怒了他,换来更重的深入,江桥没能忍住,手臂一寸寸失去力气,堆积的快感变成身下淅淅沥沥的液体喷薄而出,她高潮了。 "啊……小路……"江桥的肩膀、大腿根抖得不成样子,全身都软下来,只靠着两人性器相连处支撑住她的身体,才不至于浑身瘫软倒在床上。 高潮后的身体还需要时间平缓,可她却还能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小幅度抽插,他好像还要再继续往里。 "别进去了,好深……" 她不想和他宫交,他们以前试过,这样会疼。 "为什么不能插子宫,是我的,都是我的,我想插哪里就插哪里。" 谭路洲没有打算和她宫交,她会疼,会不舒服,他并没有真的想让她难受。 可他确实存了恶劣的心思,想吓唬她,让她以为体内的阴茎下一秒就会不管不顾插进她的子宫。 "不要,不可以插进去……" "嘶……别夹这么紧,要被你夹断了。" 谭路洲平稳自己的呼吸,从床边拿过手机,放在江桥能看见的地方,打开录音页面。 "你知不知道昨晚有多危险,和刚认识的同事聚餐就敢把自己喝醉,要是有心怀不轨的人,你会遇到什么?你有没有想过。" ◇三209402 "不插进子宫也可以,你要向我保证,以后身边没有熟人……没有我,就不碰酒。" 江桥本来也不喜欢喝酒,昨晚只是碍于情面没法拒绝,可就是不想顺着他,非要说一些话来表示自己不会听他的。 "凭什么,我想喝就喝,我又不是小孩子……刚认识的同事可不会这样对我,我看危险的人是你才对……嗯啊,你再磨我就又要高潮了,小路,别……" "好。" 下一刻,江桥的世界天旋地转,她被从后面抱起来,腿曲起来压在胸前下了床。 "啊……你疯了吗?" 江桥双脚着地,就这样被他插在身体里往外走,胸前的手撑着不让她摔倒,谭路洲含住她发红的耳垂,"纸和笔在客厅的茶几上对不对。" 公寓没有单独的书房,江桥需要手写的作业都是在客厅完成。 她没能走完从卧室到客厅这一段路,男人抱起瘫软的她,抹去泪水,将她带到茶几边上的地毯放下,从始至终他一直插在里面没有离开过。 "不想录音,就写。" 拿过茶几上的纸笔放在她面前,江桥早已经被这一路的快感刺激到放弃挣扎。 "小路,你好色情……"插在里面写保证书这种事也想的出来。 写就写呗。 她引以为豪的一手好字在他不停地抽送中发挥不出来,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像幼儿学字。 好看与否不重要,因为到最后已经没人在乎那张保证书上写的是什么。 谭路洲抱着她在客厅的各个角落做爱,纵然早就习惯他的持久,江桥还是有些吃不消。 最后一次是在落地窗前,隔着室外的光与热,他们一起高潮,直到江桥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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