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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云初。” “那,五年前在大周……” 遥君勾了勾嘴角,不答反问,“王爷认为,家父会让我随意离开阳州城吗?还以女装示人,会吗?” 依照上官贾士的性子确实不会,尤其是最后一次他当平都时也没有带走“她”,当时萧临也有些纳闷,但他当时沉浸于喜悦之中自是没有多想。但照上官遥君这么说起来,他仍是不确定的在她的脸上找寻这什么,可到底是什么,他自己也不知道。 遥君自知当初在大周时身份的混乱,别说是萧临了就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自始至终她都是顶着“步凉”的身份被人认为是上官云初,若非萧临今夜发现自己的女儿身也不可能怀疑到当初在大周国的人其实是她。 在这件事情,着实不宜让萧临思虑太多,否则终是会被他察觉出问题来,尤其是萧临清楚的知道她身体上每一处的痕迹。 是以,上官遥君转而抬首看向依旧埋首细想破绽的他,问道,“不知王爷,怎么会在阳州,更意外的出现在这云樽宫里。” 第四卷 172 消失的裴大人 “探子得报,花柔带了汴梁五百精兵离开了真果城朝阳州而来。前殿守卫森严,就顺着花柔这些人从后宫进来的。”萧临简单说明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那么也就是说,刚才那些追杀他们俩的人应该是装扮成云樽宫禁军的汴梁人。 像是洞悉了上官云初所想,萧临视线轻轻的从她那张脸上扫过,抬首凝望着头顶的明月。淡淡说着,“你当下应该回到前殿或是上官府,用阳州城里的守城军来与这云樽宫里的汴梁人对抗。” 这不用萧临说,她也知道,更何况她可没萧临说的那么狼狈。只是要怎么出去呢?遥君左右看了看,心里别扭着不想表明自己识不得方向的事实,故而白着眼珠子转身朝一间宫女的屋子走了去,好在她手脚轻速度快,没一会儿就拖了个衣衫不整的宫女出来,然后顺利带着两人出来宫去。 翻出后宫的城墙,遥君自当要与萧临分道扬镳,然后她才好顺着城墙一路走到云樽宫前殿的宫门,那时天已微亮,不少的大臣们已经穿戴着官袍乌纱帽神色凝重的下了马车结伴前行,可抬头猛一见着脸色苍白一身狼狈的上官遥君时皆是一愣。不约而同的揉了揉眼睛后才?刷刷的跪倒在地。 遥遥的看着在那人前撑得笔直的腰杆,看着护守在她两侧的护卫时,萧临才又悄悄的转身隐入了树林之中。 攻打汴梁虽然说几乎是用了姜国所有的兵力,但谁没有后招呢,上官遥君为了清扫云樽宫后宫里的闲杂人等,不得不动用了手里暗藏的兵权,并将右军的司徒武调到了身边暂代了罗邺那一角,作为她平日里的方向灯;也是因为花柔的缘故,一直受命捉捕此人的冷言也回到了阳州。 然而。花柔闻风而动的速度显然要比上官遥君要快,夜里没有抓到她与萧临便立刻带走了自己手底下的所有人,将干干净净的云樽宫又还给了她。 为防万一,右军的人还是把云樽宫前前后后都查了一遍。而遥君则换了身衣裳后又朝苏桓的寝殿走了去。 那里保持着昨夜逃离时的凌乱模样,也依然烧着跟昨夜一样弄浓浓的熏香,苏桓匐在自己的龙榻边上眼神空洞犹如丧家之犬。 瞧见遥君来,也就抬眼看了看又继续耷下了头,喃喃问道,“你想杀我对吧,杀吧,反正迟早都会被你杀掉的。”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杀你。”遥君微微扬了扬下巴,冷冷的问去。土他鸟圾。 苏桓也似笑了笑,只是那笑意与他十五岁的年纪不大相符,有着像看尽世态炎凉之后的孤独感。他也没作多的解释,只道,“我死了,皇位才会是你们上官家的。” 又是这样子的答案。真以为那皇位人人都稀罕似的。 遥君也懒于解释,哂笑之后轻轻的问了句,“裴年息在哪儿?” 苏桓不自然的紧紧手里拽着的锦被,然后摇了摇头没说话。 遥君顺着颔首将这个问题暂时搁在一边,再问,“你是怎么认识花柔的。” 闻言,他的眼珠子稍稍的左右动了动,又一次摇头,也不知是不知道的意思还是说不想说。 但是,遥君却勾嘴一笑,“你若说了,我便不会杀你。会让你继续坐在皇位上,只要你别再犯傻做些令自己后悔莫及的事情来。” 听到能活命,苏桓的眼中自然而然的露出了一丝希冀来,他立马转头好似一副寻求肯定的样子,但是好像又不太愿意让别人发现他的迫切。所以装得很辛苦,看得人也很心疼。 上官遥君不知,瑾娘唯一的孩子如今竟变成了这个样子,倒让自己不知以后该如何向她交代。 “这是我看在你母妃的份上给你的机会,苏桓你自己看着办。”说时眉梢不禁往上一挑,也戳得苏桓一颗心骤然一紧。 他又将手里的锦被攥了又攥,才答道,“两个月前是她自己到宫里来的,还拿出了皇兄以前贴身的小玩意儿,她说她是皇兄的妃子。” “苏复的妃子?” “是。”回答时,苏桓的眸光沉稳不似说谎,继而他接着道,“她告诉我,以前去大周杀我的刺客都是您指使的,并非皇兄。还说皇兄多次请求您接我回姜国,都被您否决了,就在皇兄不准备按照您的命令行事,准备派人去大周接我时,你就杀了他。” 上官遥君听了只觉好笑,反问道,“你就单单听了她这些话,就信了?” 苏桓耷下头去,点了点。原本就对她有着极深的防备,随时随地都怕被上官遥君杀掉没了小命,所以也就经不得旁人的挑拨,这才铤而走险想要一举把上官家从姜国的云巅给拽下来。 可是多少人的努力,真就能这么幸运的砸在他苏桓的头上?遥君摇头看了看他,只能恨其是扶不上墙的一滩烂泥,白白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是以,遥君再给了苏桓最后一次机会,“苏桓,我最后问你,裴年息在哪儿?” 再一次明显的攥被,笑脸的挣扎也愈加清楚,当他又想摇头时,遥君却道,“如果被我发现你撒了谎,刚才的约定一笔勾销。” 说时迟那是快,苏桓立马从龙榻边跪扑了过来,哇哇大哭道,“遥君哥哥,对不起。是那个花柔先前来信说若要扳倒您就必须先杀掉裴年息,所以我和杜栓才昏了头将裴年息给毒死的。” 上官遥君勉强抽出一只脚来,狠狠的朝着苏桓的肩头踹了去,大声喊道,“司徒武,让人把榻推开。” 司徒武听命之后立马找了六个侍卫朝苏桓之前一直扶着的龙榻走了去,动了动最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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