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别后,他却不走,起先只是留在自己的货车里,望着游书朗的工作室,一望就是一天。后来被游书朗发现,他又躲入了更深的角落,最后游书朗无法,怕他在车里受冻,只得将他请进研发基地,放在了眼皮子底下。 樊霄从沙发上站起身,看了游书朗一会儿才低语:“耽误两分钟可以吗?” 时值午时,陆续有人换了衣服去食堂吃饭,他们从游书朗身边经过,热络地招呼。 游书朗笑着应了两声,表示还有一点事情需要处理,边说,边信步走入会议室,表情稀松平常得犹如每一次例行事务。 反手带上了门,同时关闭了百叶窗。独立密闭的空间里,游书朗收了笑,换上了只有樊霄见过的无奈表情,他勾手:“来吧,确认一下,但你说的,只能两分钟。” 樊霄缓步而来,却在指尖触碰到游书朗时又变得迅捷,他用力揽住那截劲腰,急不可耐地吻了下去。 唇舌交缠,樊霄像新手一样不懂得控制力度,游书朗被他亲得又痛又麻,却依旧惯着他的粗鲁。 深深浅浅地辗转,直到气竭,樊霄才收了攻势,他用额头抵着游书朗,气息紊乱地问:“真不是我在做梦?你真的回到我身边了?” 游书朗轻轻地抚摸樊霄的脸颊,又一次认真地回答他:“是真的,别怕了樊霄。” 樊霄将游书朗拥进怀里,紧紧地抱着:“我真怕这又是我的一个梦,醒来又是一场空。” “那我们就让这场梦一直做下去。” 怀抱更紧了,游书朗偏头吻了吻男人的鬓边,笑道:“樊霄,不能再哭了,虽然我喜欢看你哭,但仅限于床上。” 樊霄在温热的颈窝蹭了蹭,闷声喃喃:“游书朗,是你先招惹我的,即便这真的是个梦,不管是梦里还是梦醒之后,我都不会再放过你了。” 五指相扣,游书朗淡淡地回:“知道了。” 樊霄终于开了机,这几天他患得患失地守着游书朗,关了机,屏蔽外部信息,终止了一切工作。 在游书朗的百般劝说下,他才重新恢复通讯,手机屏幕亮起,如水的信息轰炸来袭。 樊霄挑挑拣拣,随意滑动,只在一条信息上落了目。垂眸思索了片刻,他编辑了一条信息,异常单薄的三个字“收网吧”随着指尖的轻点发送了出去。 过了年,天气有些转暖,樊霄却依然穿得不少。 脱下厚重的机车夹克,加厚款高奢羊绒大衣与迈巴赫的银色车漆极为适配。 冬日的阳光鲜少的刺目,白宇鹏被警察从地下赌场压出来时,让他赶上了这抹难得的明媚。 眼睛晃得生疼,胳臂被反剪得已经麻木,被动地迈着腿,脚却是软的。 逐渐有人围观,议论纷纷。 “因为什么被抓啊?” “听说是贩D。” “这杀千刀的,毙了得了。” 目光乱扫,胡乱喊叫,划过的目光,又猛然送了回来,白宇鹏在人群中看到靠在豪车上的樊霄。 他起初愣了一下,樊霄的形象在他脑子里早已从矜贵的富商换成不入流的瘪三,如今乍见一时恍惚,慢了半拍才对上了号。 下一刻,白宇鹏便目漏惊怒,恍然大悟后怒从心起! “你,是你!是你在报复我!”他顾不得疼,在警察手中挣扎,面貌狰狞恐怖,恨不得吃了樊霄。 隔路而立的樊霄神情松散,他像在看什么阿猫阿狗一般,耸耸肩,缓慢地抬起手,在脖子上一滑,做了一个必杀的动作。 见对面的疯狗狂吠得更起劲了,他轻轻地笑了一下,敲了敲身后车子的窗子。 车窗缓缓而落,漏出一张平凡普通的脸,与白宇鹏像了七成。 犹在挣扎的白宇鹏蓦地愣住,脸色由青转白,最终化成狂躁的戾色。 然而,他的狂吼乱撞,只收获了车内人的轻蔑之色,至于樊霄,连欣赏他的狼狈都觉得无聊,偏头看向了路边的花店。 白宇鹏被压上警车,车门关上的最后一个表情停留在了咬牙切齿。 看着警车驶离,车中的男人从车窗伸出一只手:“樊总,合作愉快。” 樊霄瞄了一眼那手,没握上去,只是懒懒地说道:“恭喜白四爷上位。” “以后还要请樊总多关照…”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樊霄在车身上拍拍,“走了,还有事。” 花店的门被拉开,性感的男音问:“有野蔷薇吗?” 第105章 当年是你做的?! 不算名贵的蔷薇却异常芬芳,夹杂在浓郁的咖喱味道中,诡异的协调。 老房旧屋,厨房中的男人,卷起的衬衫袖口,健硕的小臂和锋利的下颌,游书朗靠在壁角,看着异常熟悉的情景,一时恍惚。 时间似乎被最好的剪辑师整齐地剪切过,此时的烟火人间刚好与旧时光无缝衔接。没有欺骗伤害,没有逼迫对峙,没有两年的分离,和无数个失眠的夜晚。 自己年轻英俊的恋人,略显笨拙地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正等待着自己穿过繁杂的街路,与无数陌生人擦肩而过,在黑夜里顺着温暖的明灯,拾级而上,推开家门,拥抱他...... 啪,炉火灭了,炉具发出的声音将游书朗从游离的神思中拉回现实。 狭窄的厨房显得樊霄更加挺拔伟岸,关火后,他单手扶在案台上,转头对上了游书朗的目光。 “我梦到过这个场景,”一个厨房,一个客厅,他们相距三米,声音跑了个短跑,“你就站在那里看我做饭。” “然后呢?”游书朗靠在墙上问。 “然后...”樊霄忽然有些落寞,“很多时候,我还没有走近你,梦就醒了。” “只有一次我成功了,走到了你的身边,抱住了你。” 樊霄离开厨房,一步一步走向倚避而立的男人,他的手握得很紧,唇角压得很实,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三米的距离好像堵上了全部的勇气。 最后几步,游书朗迎了上去,温热的手搭上他的小臂。 把樊霄拉进怀里,游书朗再一次赶走了他的忐忑,笑着问:“那个梦里我们一起吃了饭?” “没有。”樊霄的嘴唇在游书朗的面颊虚虚地游移,“在每一个能触碰到你的梦里,我都会抓紧一切时间与你做艾。” “樊霄,你等等。”游书朗试图推开黏上来的男人,“这两天做得有点多,你让我缓缓。” “嗯,明天咱们缓缓。” 樊霄将不算轻的游书朗用力向上一举,让他的双脚离地,双腿环上自己的腰。 嘴唇正好能亲到男人的喉结,樊霄在那里落下一个又一个热吻,边亲边拉开步子,没向卧室的方向走,反而进了厨房。 “樊霄,你......” “梦里,我就是在这里草你的。”低哑的声音爆着糙口,樊霄将游书朗放到厨房的案台上。 “添添...” “已经睡熟了。” 锅里的冬阴功汤散发着浓郁的香味儿,樊霄压着游书朗热吻:“不会让你饿肚子的,我快一点。” 衬衫散乱着,禸色隐约。游书朗极力的向后倾仰,腰背拉出漂亮的弧度。柔软的发丝轻扫着颈下的皮肤,樊霄埋首,游书朗感觉到了被拉扯的痛意,他推了一下,男人还算配合,换了一边继续。 樊霄对花样翻新向来乐此不疲,游书朗像摆在案台上的杯盘一样被他调转了方向。 正面还好,背面总会让游书朗徒生羞耻,厨房的案台又高,各种物件摆放繁杂,游书朗忽然觉得自己也像是一件什么器皿,最大的作用就是让樊霄开心。 身高腿长的樊霄很喜欢这个高度,更加畅快自如,密密实实的挞伐。 扶着瓷砖的手再次握紧,游书朗提示理智已经出走的男人:“你说过会快一点,不会让我饿肚子。” 樊霄闷闷地“嗯”了一声,打开身边的锅盖,舀了一勺温度适中,刚好可以入口的汤水。 含在口中,他扳过游书朗的脸去吻他,一口冬阴功汤渡了过去,还体贴地吮走了唇角流下的汤汁。 “好喝吗?”他的指尖又去拉扯,不等游书朗回答,便俯下身,“该换我喝了。” ...... 真正吃上饭,以至午夜。 樊霄觉得自己混蛋,擎着勺子一口一口喂游书朗吃饭。 “太晚了,少吃一点,明天我做新的给你。” 游书朗放松脊背靠在樊霄的肩上,送来一口便吃一口,三五口后便摇了头。 “你的手该换药了。”游书朗的嗓音暗沉,还带着未消的沙哑。他拉过樊霄的右手,解开绳结,将纱布一圈一圈绕开。 纱布解到最内一层,游书朗的动作放到最轻,连带着声音也低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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