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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父母,心里却想着,以前并不是这样的。 她没有和柳相泽和离之前,每次父母见到她都是和颜悦色,以至于和离归家时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她才想起来,在嫁人之前,父母对她也总是不那么满意的。 “行了,说什么死不死的。”吕父呵斥了一声,便对吕如卉道,“今日我原本邀了女婿过府,想要将你们之间的事说清楚,正好你回来了,一会儿见了他莫要耍脾气。” “我和他没什么可说的。” 吕父被她这轻慢的态度激怒,用力拍了一下桌子:“什么叫没什么可说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教养了?我和你母亲什么时候教过你这样与长辈说话。” “如果不顺着父亲的意思就是没有教养,那父亲的儿女,没有谁是有教养的。” “你放肆!”吕父气急正要起身,却被跟前的小儿子拽住。 “父亲,不要和大姐一般见识。” 这时,一直沉默着的吕二哥目光冰冷地看向吕如卉,开口道:“既然大妹妹与妹夫没什么可说的,不如与二哥我说说,你当众污蔑二妹妹与妹夫有染的事吧。” “什么?”吕母几乎尖叫出声,“吕如卉,你是疯了吗?” 吕如卉偏过头:“我说的哪里不对吗?吕如馨和离回京几日,与柳相泽偶遇了几次,不如让她自己说说。” “不过巧遇几次,你就这般恶毒的揣测你妹妹?”吕母愤怒道。 “母亲,其他女子与父亲巧遇的时候,你可不是这般态度。” 没想到会被大女儿这样说,吕母面色青一阵红一阵,她以前是曾经因为这种事闹过,后来那女人还是被老爷纳进了门。 “其他女人能和二妹妹一样吗?”吕二哥依旧不肯善罢甘休。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孤男寡女吗,爹娘还教过我们男女七岁不同席,二哥的规矩学到了狗肚子里吗?”刚才吕父骂她,现在轮到她骂吕二哥了。 吕二哥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个大妹妹竟然这么能说,他想反驳,可这话竟然没什么错。 吕如馨见状终于开口:“二哥算了,长姐心情不好,这件事左右也没人传,就当过去了吧。” “如馨,我知道你不喜斤斤计较,但这件事事关女子名节,断不能拿来说嘴。”吕二嫂同样不赞同地看向吕如卉。 吕父也道:“这件事过不去,我吕家家风严正,怎么容得下这等污蔑胞妹的恶言恶语。” 说着,他对一旁候着的家丁道,“去,请家法来。” 一直在旁拉着父亲的吕小弟出声劝道:“爹,大姐都多大了,请什么家法?” “多大了也不能不懂规矩!除非她不认我这个爹,不是吕家的女儿。”吕父梗着脖子道。 “规矩?”吕如卉冷笑一声,看着这屋子里的所有人,“你们的规矩就是,不问我受了多少委屈,就将罪名扣在我头上?” “这件事还有什么可问的,你伤了玉安那孩子在先,女婿不过是让你认错,你竟污蔑女婿和如馨有染,不是你的错还能是谁的错?”吕父指着她,“我吕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 吕父说完,吕母又继续,然后是二哥二嫂还有吕如馨。 他们的声音变成了嗡嗡声,不停在吕如卉耳边环绕,她一瞬间什么都听不清了。 好像过了很久,她才听到她娘说了一句:“等女婿来了,你定要给他好好道歉,听到了没有?” 吕如卉眼珠子微微转动,看向吕母。 有那么一刹那,吕母觉得眼前的大女儿浑身带着一股沉郁的死气,可很快她便忽略了这点异样。 吕如卉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既然那么喜欢柳相泽当你们女婿,就把你们小女儿嫁给他,让他们再续前缘吧。” “你在说什么胡话!”吕父怒极。 “父亲,你不如问问你小女儿,愿不愿意?” 吕父看向小女儿,吕如馨赶忙道:“父亲,长姐只是在玩笑,您不要当真。” 吕如馨说完后看向吕如卉,却见她对自己露出一个满是嘲讽的笑。 “你笑什么,你还有脸笑,你这个孽障!”吕父转头又开始骂吕如卉。 吕如卉听着他的骂声,在心中问自己,今日究竟是过来干什么的? 好一会儿她才想起来,她原本是来探望父母,送年礼的。 她看着一旁还捧着礼物的家丁们,心中忽然觉得可惜。 她精心准备的礼物都还没送出去,全家人就先将她指责了一通。 看着指着自己,骂得面色涨红的父亲,还有一脸失望的母亲,她忽然觉得没有意思。 她出声打断了吕父。 “父亲,我今日是来送年礼的。” 吕父正要说话,却又听她继续道:“不过我想,您和母亲大概觉得收了我的礼会脏了手,那就算了吧。” 说完,她走到家丁面前,将最上面的小匣子取了下来,小心地抱在怀里,然后空出一只手将家丁手上其余的盒子都掀到了地上。 礼盒砸在地上,有摔碎的玉镯,撒了一地的茶叶,还有精致的发簪以及滚到了门外去的一方砚台。 她的举动让屋中瞬间安静下来,吕如卉抱着虞山炉,对他们说:“心意我送到了,礼物你们就别收了,免得日后看到了心情不好。” 说完,她还在发簪上踩了一脚,那轻薄的金色花瓣顿时被踩扁,再也没办法恢复。 吕二哥记得,他妻子曾经说过喜欢这样的发簪。 然后吕如卉朝吕父吕母屈身行礼:“父亲母亲,女儿不孝,就不留在这里碍眼了。” 说完,转身往外走去。 “她这是什么意思!”吕如卉离去的脚步很快,却还是能听到身后吕父的怒吼,以及吕母的低声啜泣。 她想,她是真的不孝,都要过年了,把爹娘气成这样。 可是想让他们开心太难了,他们若是开心了,难过的就会变成自己。 她都没有几日好活了,就不要委屈自己了。 快要走出吕家的大门口时,吕如卉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她,是吕如馨的声音。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 吕如馨走到她面前,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道:“长姐的气色不大好,是生病了吗?” 吕如卉看着面前的妹妹,没有说话。 “我记得小时候我生病,长姐总要来陪着我,那时候你对我真好。” 忽然吕如馨话锋一转:“可是为什么,你要抢走我的婚事,抢走属于我的人生?” “铺垫了这么久,就为了问这个?” “是。”吕如馨看着她,忽然,“柳大哥娶的人本该是我。” 如果不是吕如卉,她就不会远嫁,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守寡。她抢走了自己的婚事,却过着被人艳羡的生活,凭什么呢? “真的是我抢走的吗?”吕如卉冷眼瞧着吕如馨,“父亲让你退婚,你没有拒绝,难道不是想要答应吗?” “我没有!” “真的吗?你真的有勇气反抗父亲吗?”吕如卉嘲讽她,“小时候不能,现在还是不敢。你既然对柳相泽念念不忘,方才父亲问你的时候,你倒是答应啊。” “你刚刚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吕如卉的表情充满了嘲讽,“妹妹,当年我用尽了办法才让父亲改了主意,现在该轮到你了。柳相泽就在那里,我不要了,留给你。” 吕如馨盯着吕如卉,胸口剧烈起伏,好一会儿,她忽然笑了,她压低声音说:“长姐,你知道吗?其实我也是故意的。我知道柳大哥要从那里经过,我故意在那里等他。” 吕如卉的面色还算平静,抱着盒子的手却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还故意让你知道了这件事,你可真蠢,竟然问他是不是与我有染,还与他和离了。”她凑近吕如卉说,“我的日子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然后,吕如卉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吕如馨的脸偏到了一旁,红了一片。 吕如馨捂住脸,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见她忽然换了一副面孔,吕如卉转过头,正好见到吕家的下人引着柳相泽走了进来。 “你在干什么!”柳相泽大步上前,却在距离吕如馨几步之外停下了脚步。 他转头看着吕如卉,眼中满是责备之意。 “长姐教训不懂事的妹妹,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插嘴吗?” 吕如卉的目光从他身上滑走,没有再看他一眼,迈步从他身边经过。 走出了吕家的大门,她还能依稀听到吕如馨对柳相泽说的话。 “柳大哥我没事,我方才说了长姐几句,可能我的话让她不高兴了她才和我翻脸,是我自找的。” 柳相泽没有开口,大概是在心疼。 吕如馨一直是这样,家中人都说她性格直爽,不像自己,心思重。 可也没人说,直爽的人不会恶心人啊。 第136章 孤男寡女不好独处…… 吕如卉离开之后,吕如馨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火辣辣的脸,见柳相泽在看着她,扯出一抹笑:“柳大哥,爹娘在等着你呢,我们先进去吧。” 说完,她又用请求的语气道:“长姐打我这件事,柳大哥就不要告诉爹娘了,免得他们伤心。” 柳相泽沉默片刻,却道:“你姐姐最近脾气变了许多,若她是因我而误会你,我向你道歉。” 吕如馨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扯了扯唇角,语气有些干涩:“柳大哥,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是长姐小题大做,等日后解释清楚就好了。” 谁知柳相泽话锋一转,突然道:“但是你姐姐就算再生气,也不会随意打人,你究竟和她说了什么?” 吕如馨大概没想到眼前的人会追根究底,她目光微微闪烁:“是以前的事。” 她看向柳相泽的眼神带着些许试探:“方才长姐与我说起我们曾经的婚约。” 她说的我们,自然指的是她和柳相泽。 柳相泽顿了顿:“这样会让人误会的话以后还是不要说了。” “什么?”吕如馨状似不解。 “这件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不论曾经发生了什么,我的妻子都是你姐姐。” 吕如馨忽然攥紧拳头,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柳相泽竟然突然转变了态度。 “知道了,日后我不会再提。” 柳相泽点点头,对她道:“你不必引路,我自己过去就好。” 吕如馨脸上的笑容已经有些维持不下去了:“柳大哥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该避嫌。” “可是柳大哥你不是说过,清者自清吗?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为什么要怕别人误会?还是长姐又和你说了什么?” 柳相泽脚步微顿,回答道:“我只是忽然发现,你姐姐话,并非没有道理。” 而他的道理并不全是对的。 前几日,他去探望他的恩师,往年吕如卉都与他一起,今年她不在,师母问起原因,他便如实说了。 说起和吕如卉和离的原因,他隐去了玉安受伤之事,只说了她误会自己与旁人有染。 他一直认为,那不过是一次偶遇,就算曾经有什么过往,也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为什么还要斤斤计较? 师母却将他骂得狗血淋头,说他简直枉读了圣贤书。 私下与女子见面,本就是他的错。被妻子发现,最该做的就是先解释清楚,而不是指责对方误会。 他以为老师会驳斥师母,老师却意味深长地告诉他,你认为的坦荡清白,不过是你的自以为是,人长嘴是用来说话的,既然坦荡,为何不敢说清楚? 走时,师母对他说,你对旁人如此宽容,对自己妻子却百般苛责,你觉得她有错,难道你没有错吗? 她还说,你这般自负,日后定然会后悔。 柳相泽并没有解释,也没有说两人和离最大的问题并不在于此。但他依旧将老师与师母的话听了进去。 正院中,吕母手中拿着个碎掉的镯子还在叹气,她一边气长女之前的那番顶撞,一边又后悔,不该说那么重的话。 这时柳相泽走了进来,先向吕父吕母问好,虽然他的官职高于吕父,对他们的态度却依旧恭敬。 这样好的女婿,大女儿偏偏还不知足,想到这里,吕父就气不打一处来。 等柳相泽坐下,他便直接道:“相泽啊,今日请你来,我是想和你赔个不是。” “岳父大人折煞我了。” “是我们没教好如卉,才让她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害得玉安受伤,不知那孩子的伤可有好转?” “已经有所好转。” “那就好,若是那孩子因如卉而受伤,我们也难以安心。” 柳相泽语气客气:“岳父不必挂心此事。” 他今日会来,也是觉得当日他怒极将此事通过吕如馨说与岳家实在有些不妥。 又与他说了些话,吕母试探着问他,他与吕如卉是否能重归于好,他也只是笑而不答。 即使是这样的态度,也让吕父与吕母高兴不已。 离开吕家后,柳相泽回到府上。 自从吕如卉离开后,府上变得清冷许多,一路走到书房,他打开房门,里面一片清冷。 他坐在书桌前练了会字,心里却依旧无法平静。 这时敲门声响起,他猛地转过头,却听门外响起管家的声音:“老爷。” “进来吧。” 管家进来后,将手中的一盅汤放到书桌角落。 给他送汤是吕如卉的习惯,后来府中的人都知道了。 往日,吕如卉知道他回来了,即使他在书房中忙,也非要来吵他。 还要带上她做的汤汤水水,有一次甜汤洒在他桌子上,湿了他好容易寻来的名家字帖。 他生了几日的气,最后还是被她哄好了。 他们成婚前几年,一直磕磕绊绊总是吵架,但好像每一次都和好了。 柳相泽回想着,似乎每一次,她都会认错。 这一次,明明是她错了,为什么她就是不认呢? “老爷?”管家见他一直盯着汤盅发呆,便试探着叫了一声。 柳相泽回过神,问管家:“玉安今日情况如何?” “小少爷今日精神不错,晌午吃了一碗饭,还在院子里玩了一会儿。”随后,管家又似想起什么,说道,“您不在的时候,您的堂嫂还上门想要探望小少爷,不过您不在,被老奴拒绝了。” 柳相泽微蹙了蹙眉,玉安这孩子就是他从堂哥家过继来的,堂嫂也答应了。这位堂嫂时常来府上,往日吕如卉对她的态度很差,也不肯玉安与对方多往来,还非让他与堂哥说一说此事,他被闹得无法,只得与堂哥说了,那之后,这位堂嫂便很少登门了。 “她只来过这一次吗?”柳相泽问。 “有三次,不过您都不在。”管家有些为难道,“有一次被小少爷知道了,下人们没有拦住,让他们见了一面,说了些话。” 以往,家中琐事自然有吕如卉操持,他不曾上心过,只是觉得这位堂嫂不知分寸,今日再听这件事,却有了不同的想法。 “玉安与堂嫂的感情很好吗?”他问。 管家犹豫了一下,如实回答:“是很亲近。” “除了在府上,他们可曾私下见过面?” “这个……老奴需要问问小少爷身边伺候的下人。” “那就去问问吧。”管家虽然不懂今日老爷为何会过问这种小事,但还是去问了。 问出的答案让他有些吃惊。 “你是说,我这位堂嫂时常去玉安读书的地方探望他?” “是,小少爷的小厮是这样说的。” 不知道为什么,柳相泽脑中忽然想起了吕如卉的那番质问。 他信任从堂哥家过继来的玉安,为什么不信她? 因为,玉安是他一手教养过的,这个孩子懂事又诚实,所以他从不觉得玉安会说谎。 也因为吕如卉往日脾气便不小,对玉安也不算十分亲近。 所以,当事情发生的时候,他自然而然地偏向了弱小的玉安。 可若是有人影响了玉安呢? “管家。” “老爷,您吩咐。” “找两个人,盯着我那位堂嫂,也不要拦着她与玉安见面。”柳相泽看向管家,“无论他们说了什么,都记下来告诉我。” 管家掩住惊讶,点头应道:“老奴记下了。” 随后,他有些迟疑地说:“您是觉得,夫人是被冤枉的吗?” 柳相泽面色一沉:“与她无关,我只是不想被人蒙蔽。” 吕如卉可不知,她离开之后发生了这么多事。 她拿着虞山炉回了铺子,因为没有在吕家呆太久,她连饭都没有用,回来的时间自然提前许多。 下午得了空的时候,陈慧问她可与父母说开了,她只笑着说还有些误会,两个人便没有再说这个扫兴的话题。 天黑的时候,吕如卉再一次发病,幸而陈慧一直陪在她身旁。 这一次,她没有趴在冰冷的地板上。 陈慧从家中拿了暖和的被褥,还燃起了炭盆。 季姑娘又送来几本书,说她左右躺着无事,让慧娘读书给她听,陈慧就给她读起了书。 陈慧每读一段故事,就与她交流几句剧情,她虽然只能眨眼回应,却很有参与感。 古董铺子二楼的窗户上透着暖色的烛光,阿缠看了一眼,才关了铺子的门。 她关门后往后院走去,才走出没几步,一抬头,就见院中站了个人。 今夜月华如练,那人静立在月色中,俊美的容貌清晰可辨。 “这么晚了,白大人怎么来了?难道白大人不知,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不好独处吗?”阿缠睨他一眼,语气十分不友善。 这段时间,阿缠一直怀疑那日慧娘是在哄她的。 白休命根本就不喜欢她!她也是! 白休命朝她走来,在她面前站定,低声与她解释:“我近日出了趟远门,今天刚回来。” “是吗?”阿缠的目光状似不经意地从他身上扫过,“白大人这么忙,还是早些回府歇着吧。” “回府之前,我有话要和你说。” “不想听。”阿缠轻轻哼了一声,就从他身旁走过。 “真的不听?” “不听!”阿缠斩钉截铁地回道,她看起来难道像是很好说话的人吗? “那好吧。”白休命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遗憾,“那我府中一池跃龙门的龙鲤,就只能我自己欣赏了。” 阿缠迈步的脚步瞬间收回,她还从几步之外直接退到了白休命面前。 “跃龙门?是我知道的那个龙门吗?”阿缠眼睛闪闪发亮,显然着她对这个话题十分感兴趣。 “是啊,可惜你不感兴趣,那就算了吧。”白休命面露遗憾之色。 “谁说的,我可感兴趣了。”阿缠立刻推翻了之前的话,她还没见过鱼跃龙门呢,跳过龙门的龙鲤味道会不会更好? “这不好吧?”白休命故作为难,“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不好独处。” “白休命!”阿缠杏眼一瞪。 白休命眼中溢出笑意,终于不再逗她,朝她伸出手:“在下可有这个荣幸邀请姑娘入府小叙?” 她微微扬起下巴,挑剔道:“什么姑娘,别人都叫我阿缠,你为什么不这么叫?” “阿缠。”白休命低低叫出她的名字,极尽温柔。 阿缠脸颊一热,眼神飘忽:“听到了。” “那阿缠肯与我回府了吗?”白休命问。 阿缠将小手搭在他的掌心,白休命收拢手掌,将她柔软的小手包裹在掌心。 月色中,隐约还能听到阿缠的说话声。 “看完了跳龙门你得送我回来,不然慧娘会担心的。” “好。” “我要选一条最肥的龙鲤带走。” “你想要哪条都行。” 第137章 快帮我把头发烘干 这是阿缠第二次来到白休命的府上,不过上一次他不在,她只见到了管事的宁公公。 这一次阿缠以为还能见到那位公公,谁知从进门开始,竟然一个人都没看到。 阿缠左顾右盼:“你府上的人都去哪了?” “你想见他们?”白休命不答反问。 阿缠立刻摇头,见是不想见的,她只是单纯好奇。 话题被轻易带偏,白休命牵着阿缠的手,往后院花园走去。 路两旁挂了许多灯笼照明,等到了花园附近,灯笼反而越来越少,直至他们穿过拱门,进入花园,这里就只能靠月光照明。 一开始,阿缠还有些奇怪为什么会这么布置,直到白休命带她靠近园中的池塘。 她看到池塘中一条条泛着金银色光晕的鲤鱼正在欢快游动,乍一看去,有数十条之多。 阿缠一眼就瞧见了其中最大的那条金色龙鲤,它的长的最肥,尾鳍也最好看,像是一层金色云纱,在水中飘飘荡荡如梦似幻。 这么漂亮的鱼,好想拍一巴掌。可惜现在她没有爪子了,不能上手,有些遗憾。 白休命注意到她跃跃欲试的眼神,不由好笑,她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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