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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命怀里,直到进了城,行进的速度慢了下来,马蹄声也不那么嘈杂了,她才小声问他:“慧娘去哪里了,怎么没跟你们一起?” 白休命在她耳边轻声说:“报假案,被下狱了。” “骗人!”阿缠才不信。 下一刻,她感觉耳垂一片温热,意识到那股热意来自何处,她还未来得及反应,忽然耳垂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唉?你干嘛?”阿缠轻呼一声,赶忙抬手去捂耳朵,她的手才抬起来就被捉住。 白休命捏着她的手问她:“被人挟持好玩吗?” 怪他一直表现得太正常,阿缠还以为这人已经被自己哄好了呢,结果在这等着她呢。 在说真话和说假话之间摇摆了一下,最后阿缠如实回答:“不怎么好玩,有点危险。” 和尚隐交手的那人实力不低,好几次都差点伤到她。 想到这里,阿缠又道:“那个人朝我扔了好几次暗器,特别阴险,一看就是心狠手辣,经常草菅人命。” 见她这时候了都还不忘记告状,白休命几乎要被气笑。 他抬手捏住阿缠小巧的下巴,嘶声道:“那不是你自找的吗?要是再有下次,我就把你锁在镇狱最底层。” “那你会陪我一起吗?”阿缠眨着眼望着他。 白休命没有回答,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眸色却陡然加深。 阿缠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依旧不死心地追问:“你还没说呢,慧娘到底去哪儿了?” “封旸带着她从另一条路去你的庄子了。” “你怎么不早说?”阿缠埋怨道,早知道她就直接回庄子了。 “不是你说害怕见到尸体,求我带你回城吗?” 阿缠被自己说出的话堵了回去,哼哼两声,不再和他争辩了。 一行人回到了明镜司,白休命将阿缠放下马,又叫了江开过来。 “大人有何吩咐?”江开赶忙上前。 “给她录一份口供,然后把人送回去。” 江开看了眼阿缠,连忙点头保证:“大人放心,属下定然会将季姑娘安全送到家。” “嗯。”白休命没有多言,调转马头便离开了。 北荒王太妃死在上京,他又私自扣下了兵马指挥司的人,现在得立刻进宫去见皇帝。 白休命进书房时,皇帝正在与太子说话,父子二人不知说起了什么高兴的事,脸上都还带着笑。 他目光微动,大约知道两人在高兴什么,太子妃这两个月就要生产了。 见到白休命,皇帝朝他招招手,语气随意:“你今天怎么有空进宫来?” 虽然白休命不想破坏父子二人的好心情,但也只能如实回禀道:“陛下,北荒王太妃死了。” 皇帝与太子同时沉下脸,皇帝冷声问:“什么人做的?” “凶手疑似为太妃的孙子尚隐。” 这一句话的内容实在过于丰富,皇帝倒是没怎么惊讶,反而是太子一脸诧异:“北荒王不是没成亲吗?” 皇帝瞪了儿子一眼,轻咳一声:“什么叫疑似?” “臣急着进宫,尚未正式问案,还请陛下恕罪。” 皇帝摆摆手:“你进宫不止是因为这件事吧?” 若是小事,以白休命的谨慎,定然不会连案子都没问就直接来见他。 “是,据尚隐所说,二十年前尚家灭门案为北荒王与赵家合谋,太妃也是真凶之一。两家瓜分了尚家的财产,如今尚家的财物还有一半藏在了赵家的暗库中。 他杀人,一是为了向陛下求个公道,二则是要向陛下揭露这两家的狼子野心。” “尚家灭门案?”皇帝略微思索了一下,问道,“是那个御鬼家族?朕记得当时这件事动静不小。” 白休命点头:“正是,尚家灭门后鬼门大开,牵连了附近州县,死了不少人。” “这尚家是怎么与太妃扯上关系的?” “太妃长子之妻出身尚家,当时明镜司也曾调查过太妃,但并无证据,那时的赵家也无能力做出此事,便没有深查。” 皇帝眯起眼:“朕记得,那之后不久,北荒王便上书请立继妃了?” “是。” 赵家的这位太妃并非先代北荒王原配,但因为这位继妃不但嫁过人还生过孩子,所以皇帝记得格外深。 “真是好本事,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勾搭到了一起。”皇帝语气森冷,“去查,朕要知道真相。” “陛下,帝师余威尚在,若是臣现在去查赵家,明日早朝,怕是会弹劾的奏折埋了。” 皇帝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你要是不去,朕现在就让人挖坑把你埋了。” 皇帝对赵家并无感情可言,赵岐是他父皇的宠臣,却不是他的。 他给赵家荣宠,也只是看在先帝的面子上。 不过此事若是真的与北荒王府有关,倒也算是一个惊喜。 “臣领命。”白休命语气迟疑,“臣还有一事……” “说。” “今日赵岐长子赵鸿良带着兵马指挥司都指挥梁彦等人一起围杀尚隐,并欲灭口。他们也听到了尚隐所言,臣担心消息泄露,便将人带回了明镜司,等陛下发落。” 皇帝冷笑一声:“朕倒是小瞧了这位帝师啊,连兵马指挥司的都指挥都为他所用。” 这件事往小了说,不过是赵家求人帮忙寻找太妃踪迹,但现在却成了他们不安分的证据,若是没有刻意结交,他们怎么能让梁彦为他们办事? 若非图谋不轨,赵家又为什么要结交兵马指挥司的人? 相比起来,白休命将人扣押下来,都只算是小事了。 皇帝看了眼白休命:“你做得不错。告诉那个尚隐,只要他配合将暗库找到,朕会给他一个公道。” “陛下英明。” 第166章 着北荒王进京自辩…… 年纪大了之后,赵岐就总觉得觉睡不够。 他躺在榻上,听着丫鬟哼唱着家乡小调,缓缓闭上眼睡了过去。 等他一觉醒来,看外面的天色,日头已经偏西了。 “来人。” “老太爷,您醒了。”管家已经在外面侯了多时,听到声音后赶忙进了屋中。 “什么时辰了?”赵岐被管家搀扶起身,问道。 “已经是申时了。” “老大可回来了?” “还没有。” 管家话音才落,赵岐猛地直起身,神色一肃:“现在还没有回来?可往家中递了话?” “也没有。” “快去叫老二过来。” “是。”管家不敢耽搁,正要出院子,忽见一群人闯了进来。 只看那群人身上的官袍,管家当即心下一沉,面上却堆起笑容,迎上前来:“这位大人,可是要见我家老太爷?” 管家挡在白休命面前,一旁的明镜司千户当即想要拔刀,却被他抬手制止。 “本官要见赵岐赵大人,烦请带个路。” “自然是没问题的,不过我家老太爷喜欢清静,还请诸位大人先退到外面去。” 所谓宰相门前三品官,管家早已习惯了用自家定下的规矩去要求外人,以往来的人不管官职多高也无有不应的,谁知他这话才刚说出口,几把刀就架在了他脖子上。 有人上前一脚将管家踹到了一旁,冷声呵斥:“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跟我们家大人提要求。” 外面的动静早已惊动了屋子里的人,赵岐一走出来,就见自己的贴身管家被人踹倒,当即面色一变:“住手!” 他快走几步,一眼就瞧见了被人簇拥的白休命。 赵岐和白休命没有什么交情,以往也没说过话,不过逢年过节在宫宴上见过。 西陵出事之后,他的一些门生登门,想要请他劝说陛下亲贤臣远小人,他们口中的小人自然就是白休命。 不过最后这件事被他以身体不适推脱了。 赵岐心里清楚,当今陛下只是表面上对他尊敬,若他真的出头,怕是那些情分也要消耗干净了。 虽然他什么都没做,但在他心里,白休命就是个为了权势六亲不认的小人。 “白大人可真是好生威风,连一个下人都不放过。”赵岐站在几步之外,面色沉沉,虽然已至耄耋之年,一身气势却不弱分毫。 “手下人不懂事,让赵老大人见笑了,还不把人扶起来。” 一旁的明镜司卫将那管家拎了起来,还顺手帮对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见白休命退让了,赵岐也没有得理不饶人,此时他心中更在意的是明镜司为什么会登门。 “不知道白大人找老夫有何贵干?” “北荒王太妃于昨日遇害,老大人节哀。” 赵岐往后退了一步,满脸不可置信:“这、这怎么可能?她的护卫呢?” 白休命如实回答:“下手的人就是太妃的护卫,听闻此人是太妃从北荒带来的。” “护卫?”赵岐面色变了几变,他分明记得女儿说过,身边有四境护卫,那护卫是先代北荒王派来保护她的,跟了她几十年,怎么可能会突然背叛? 就算是王爷与太妃反目,也不至于要了他亲娘的性命。 若非那名四境护卫,太妃身边明面上的护卫就只有……赵隐? 此时赵岐心中只怪女儿嫁人之后与他离心,什么都不肯说,如今他却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能随意询问,就怕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让明镜司的人抓到把柄。 白休命给了赵岐缓和的时间,然后才说:“本官今日前来,是想带太妃的丫鬟前去指认行凶之人的身份,还希望老大人能配合。” “这当然没问题,老夫这就派人将她们叫来。” 赵岐总觉得白休命的目的并不单纯,但老大没回来,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只能暂且应付他。 赵岐让管家去太妃的院子里叫她的丫鬟过来,白休命给身边人递了个眼色,立刻有人跟上了管家。 赵岐见状,心中越发的不安起来。 “不知白大人能否告知老夫,太妃是在何处遇害的?” “在郊外的一处庄子里。” “那……白大人是如何发现尸体的?”赵岐语带试探。 “本官接到报案,有人在郊外遭到挟持,去解救人质时却看到……”说到这里,白休命语气顿住,看向赵岐。 赵岐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让老大去找梁彦,以梁彦的本事,不会找不到太妃,他们至今没有回来,该不会是和明镜司的人撞上了吧? 果然,下一刻就听白休命说:“看到兵马指挥司的梁大人正与行凶者交手,只是梁大人似乎很急着杀了凶手,竟然连被挟持的人质都不肯放过,如今正在接受调查。” 赵岐没有装作毫无所知,而是直接承认了:“是老夫拜托梁大人帮忙寻找太妃踪迹的,梁大人会这般急切,想来都是因为老夫的催促,老夫会亲自向陛下请罪。” 白休命笑了一下:“些许小事,老大人不必放在心上,陛下也不会在意。” “陛下英明。”赵岐朝着皇宫的方向拱了拱手。 此时,管家已经带着明镜司的人来到了太妃的院子,在见到太妃的三个丫鬟后,管家还未开口,为首的千户便摆了摆手,手下人立刻一拥而上,将三名丫鬟制住。 那千户随即道:“搜身,卸了四肢和下巴,别让她们有机会自尽。” “是。” 管家听到对方的话时整个人呆住,不是说要让丫鬟指认凶手吗,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可惜,赵岐并不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白大人,不知我们何时才能将太妃的尸体带回家中?” “案子尚在调查中,老大人怕是要等一等。” “能否请白大人给个期限,太妃身份贵重,若是尸体被太多人看见,北荒王府那边,也无法交代。” “老大人不必担心北荒王府,在下已经将此案上禀陛下,想来陛下会亲自与北荒王联系。” “是吗,那就好。” “对了,老夫那不争气的儿子想来也在白大人那里吧,不知什么时候能放他回来?”这时候赵岐才想起来长子的事,便问了一句。 “老大人很快就能与赵大人见面了。” “如此,多谢白大人了。”虽然白休命有问必答,可赵岐总觉得对方字字句句都别有深意,这让他心中越发的不安。 “不客气。” 这时,一名明镜司卫走进来,对白休命道:“大人,我们已经接到了太妃的贴身丫鬟。” 白休命“嗯”了一声,然后对赵岐道:“老大人留步,在下便告辞了。” “白大人慢走。”赵岐暗暗松了口气。 白休命转过身,忽然开口:“说起来,老大人这院子,似乎有些空旷。” 赵岐的身子一僵,只见白休命忽然抬脚往下跺了一下。 整个院子随之震动了起来,一阵刺耳的嗡鸣声随之响起。 赵岐脚下不稳,扶住一旁的廊柱才勉强站住,他心中怒意升腾,斥道:“白休命,你想干什么?” 白休命缓缓转回来,慢条斯理地开口:“看来老大人的院子下面藏着了不得的东西啊,听闻玄金与土石相撞会发出嗡鸣声,这地底下,藏了多少玄金?” 赵岐脸色惨白,他忽然意识到,白休命今日过来,不是为了那三个丫鬟,也不是特地来告诉他太妃的死讯,他是…… “本官听人说,赵家有一座暗库,似乎由玄金打造而成,没想到就在老大人的院子下面啊。”白休命看着赵岐,一字一句地说,“老大人以为,本官究竟想干什么呢?” 白休命没有为难赵岐这已经有些腐朽的脑子,径自告诉了他答案:“明镜司登门,自然是为了案子,为了……二十年前尚家的灭门案。” 赵岐只觉得眼前一黑,心中的侥幸彻底破碎。 他身体往后直直倒去,被眼疾手快的明镜司卫接了下来。 “好生伺候老大人,务必不要让他有任何闪失,免得老大人一会儿没办法见到自己的亲生儿子。” 白休命答应让他们父子尽早相见,既然不能放了赵鸿良,那就只能将他亲爹一起带回明镜司了。 赵岐毕竟也是前朝重臣,心智不会那么脆弱,人虽然倒了,但意识还是清醒的。 白休命的一番话出口,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白休命踱步到他跟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对方:“赵老大人能否告知本官,暗库的入口在何处?听闻尚家的半数家财就在暗库中?” “你血口喷人!老夫定然要去陛下面前参你一本!”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赵岐哪里会不知道,害死他女儿的定然是赵隐。可他心中还存着一丝希望,打不开暗库,白休命就没有证据。 到时候,他就还有翻盘的希望。 白休命嗤笑一声,在赵岐的注视下抽出腰侧长刀。 他随意挽了个刀花,然后反手一劈,只听一阵让人牙酸的摩擦声响起,随后整个院子裂开一道缝隙。 那缝隙很宽,足以通过一人,有明镜司卫探头往下看了一眼,然后一跃而下。 不多时,那人拿着一卷书册和一个玉瓶上来了。 “大人,下面空间很大,放了好多金银珠宝,还有玉器,里面的摆件上都有印记,这玉瓶上也有。”那人将玉瓶拎起来,让白休命看玉瓶底部。 尚家的印记就刻在下面,清清楚楚。 “还有这本书,是御鬼术法,上面还有尚家人的签名。” 白休命接过书翻开,第一页便是一个叫尚宗的人留下的警示,提醒后人若无双神天赋,不要修炼此书,容易癫狂。 “赵老大人不如和本官解释解释,尚家的财物,为何全在赵家的地下存着呢?” 赵岐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想来老大人还没想好借口。”白休命体贴地说,“没关系,等进了镇狱,老大人可以和全家人慢慢想。” 在赵岐绝望的目光下,白休命下令:“赵家上下,牵扯二十年前的灭门惨案,将所有人都带回衙门。” “是。” 一夜之间,赵家一家老小便被下了狱,且还是不经大理寺和刑部,直接被明镜司带走了。 朝臣中不乏有人曾经是赵岐的学生,他们只打听到太妃昨夜遇害,凶手口口声声说赵家曾害他一族,白休命便迫不及待地抓了赵家人。 第二日早朝时,皇帝才坐稳,就有数人出列弹劾白休命。 其中就有右副都御史贺易安,这位贺大人三天两头弹劾明镜司,今日更是当着陛下的面说白休命为佞臣。 “陛下,白休命只凭凶手三言两语,便将于国有功的赵岐赵大人下狱,此为佞臣。若继续放任下去,国将亡于他手啊!” 这话说得实在有些过了,皇帝的脸色都变了。 贺易安却像是没有察觉到一样,继续道:“陛下,就算赵家真的有人犯了罪,也该由刑部接管调查,明镜司此为越权,当从重处置。” “白休命,你有何话要说?” 白休命出列,先向皇帝行礼,然后才道:“贺大人质疑下官越权,下官倒是可以解释。” 贺易安冷哼一声:“白大人想怎么解释?” “根据刺杀北荒王太妃的凶手尚隐供述,赵岐与其女曾经伙同先代北荒王灭尚家满门,并收拢尚家财物,随后引动鬼门,致周遭数百名百姓遇难。” “赵大人高风亮节,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定然是有人陷害!”贺易安根本不相信白休命所说。 若说京中他最敬佩谁,那必然是他的恩师赵岐。 他当上御史后,得罪了不少勋贵,早年若非恩师施以援手,他也不会站到如今的地位。 白休命的话,他一个字都不信。 可惜,白休命接下来的话打破了他的妄想:“贺大人,赵岐在家中用玄金修了一座暗库,暗库昨日已经被打开,里面存了无数金银珠宝,以及印有尚家印记的诸多财物摆件,甚至还有尚家独有的修炼功法。” 他越说,贺易安的脸色越白。 白休命没有理会贺易安,他对皇帝道:“陛下,根据尚隐所说,赵岐曾妄想用尚家功法控制先帝魂魄,从先帝口中问出皇室秘辛,昨日赵岐已然承认了。” 若是往日,听到白休命这样说,定然会有朝臣反驳,人为白休命屈打成招。 可现在,就算是真的屈打成招,他们也不敢说话了。 证据确凿,现在谁敢多说一个字,那就不止是赵家的同党了,可别忘了,这里还牵扯了北荒王府。 皇帝深吸了口气,仿佛也被惊到了:“那尚隐还说了什么?” “他还说……北荒王太妃嫁去北荒时,从赵家带走了另外一半属于尚家的财物,以供北荒王练兵之用。此罪,赵岐也认了。” 他并未用谋逆二字,但能站在朝堂上的大臣岂能听不出他言外之意。 和赵家勾结灭了人家满门,就为了用这些财物练兵,这是多么迫不及待?那是练兵吗,那叫谋逆。 但这两个字不能轻易说出口,否则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好,好啊,朕一心敬重的帝师只想着探听皇室机密,他想干什么?” 朝臣没人敢说话。 还能想干什么,都和北荒王联手了,这么做当然都是为了北荒王。 虽然也有人觉得北荒王不会这么不智,况且这些年北荒一直安稳,并无与朝廷作对的倾向,但没人敢开口。 “白休命。” “臣在。” “务必将尚家灭门案查清楚,给死去的人一个交代。” “臣遵旨。” “传朕旨意,着北荒王进京自辩。” 第167章 你果然还活着 赵家出事的第一日,赵岐的学生们因在朝堂上为其上书喊冤,被陛下责令回家反省,归期不定。 等他们反省回来,官位是否还空着,就不一定了。 那之后,便再也没有不长眼的人,敢去皇帝面前说赵岐是无辜的了。 而进了镇狱的赵岐,在被抓的当天晚上,就求着白休命,说他愿意配合。在这里,无论多硬的嘴,一轮刑罚过去,都能被撬开缝。 最终,该认的不该认的罪,他全都认下了。 在他的认罪口供中,赵家上下以北荒王府马首是瞻,对尚家所做的一切,皆为先代北荒王指使。先代北荒王不但想要尚家的财物,还想要尚家不外传的御鬼术修行法门。 这份口供于赵家无半点好处,却彻底将北荒王府拉下了水。想来等先代北荒王与赵岐在地下相见时,应该会万分后悔当初没将赵家除去。 两日后,赵岐的口供与这些年赵家上下犯下的种种罪行一并被呈到御前,皇帝朱笔御批,判了赵家满门抄斩。 随着赵家的落幕,京中有不少官员因与赵家牵扯太深,接连落马。 不过几日光景,已经过去多年的尚家灭门案,与北荒王太妃被害一案也终于在京城中传开了。 原本北荒王太妃被害算是天大的事,如今却与灭门案联系到了一起,无论是谁听到了前因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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