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让岳悦回心转意难度太大了,即便我失而复得,那秃子也没什么损失,大不了再找一个。可我把他钓上来就不一样了,岳悦会难受吧?那秃子被我骗了会难受吧?……” “你先等一会儿。”姜小帅竖起食指打断了吴所畏的话,“你不觉得追求那个秃子比让岳悦回心转意难度更大么?” “谁说我要追求他?”吴所畏冷笑,“我是钓他,让他反过来追我。” 我草,哥们儿,你太有追求了!你从怂人的底端一下腾空成了大神! 姜小帅在心里膜拜了一番,然后彻底愁了。 吴所畏还在一个劲地意淫,“你想啊,他要哪天像郭子那样,为了跟我套个近乎,不惜付出血的代价,我得多解恨啊!” 姜小帅拱手抱拳,“爷,您别拿我逗闷子了,我得收拾东西回家了。” 吴所畏迅速起身拦在姜小帅面前,笑容收起,突然变得很严肃。 “小帅,我不是闹着玩的,我是认真的。如果你没有亲眼瞧见自个爱了七年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亲嘴儿,你是不会理解我现在的痛楚的!” 姜小帅心里反驳一句,你这点儿痛楚算***毛啊?当年老子让人耍得差点儿跳河! 各自沉默半晌,姜小帅先开口。 “你了解他么?” 吴所畏摇摇头,“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姜小帅很冷静地告诉吴所畏,“那咱们就利用两个礼拜时间了解这个人,包括他的身世背景,情感经历,性格爱好……方方面面,都要利用各种渠道调查清楚。” “这一点我很赞成,不打没把握的仗,但两个礼拜太久了吧?我不可能浪费两个礼拜时间什么都不做,专门干这个吧?” “谁说专门干这个?”姜小帅语气挺硬,“你该干嘛干嘛,这只是娱乐懂不懂?你不仅要工作,而且要比之前更努力!记住了,无论吸引男人还是女人,自强都是极其重要的。” 吴所畏目光坚定,“我明白。” 姜小帅抠抠脑门,又想到一点。 “你现在形象上已经没有太大问题,你需要在自己的人格魅力上下功夫。所谓人格魅力,并不是让你人云亦云,别人装帅装酷,我就一定得去效仿。形成自己的个性最重要,现在你的性格就处于一种疯癫混乱状态,阴晴不定,时软时硬,你需要梳理一下,形成你吴所畏自己的范儿。” “自己的范儿……”吴所畏嘟哝着。 姜小帅的手按在吴所畏的脑门上,定定地看着他黑亮的眼珠。 “记住,一定要最大限度地发挥这双眼的优势。” …… 【先甩三千字,亲们,凡是上个月消费过500铜板,都有橄榄枝发,积分高的也有额外的橄榄枝赠送,亲们点击投票窗口下方的“我的橄榄枝”就可以查看了。】 ☆、33引蛇出洞。 (1738字) 池骋坐在沙发上,小醋包蜷在他的怀里睡得很香。 他一早就把手机关机了,懒得听岳悦唧唧歪歪,在他心里,爱情就是性和激情的强烈碰撞,家长里短,细水长流在他身上不受用,还不如看着小醋包睡觉更觉得温馨。 刚子进屋就朝池骋说:“这一带的养蛇基地搜的差不多了,有稀珍物种也是那么一两条,全都单养着,根本不具备饲养那么多类型宠物蛇的条件。你说,那些蛇是不是让老爷子给处理了?” 池骋很明确地告诉刚子,“他不敢。” “那咱还继续找么?” “找,私人养蛇场也要去看看。” “那么大的养蛇基地都不具备条件,私人养蛇场怎么可能有?” 池骋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那我是怎么用几间平房养活那么多蛇的?” 你那是拿钱砸出来的,是不计收益的,试问除了你,还谁有这份精力财力饲养这么多金贵又没市场的蛇爷爷? 想是这么想,可刚子一个字都不敢多说,老老实实闭嘴了。 …… 一晃两个礼拜过去,吴所畏基本摸清了池骋的底细。二十八岁,官二代,父亲池远端,市委秘书长,正厅级。平日酷爱养蛇,人称“蛇佬”,其中一条绿树蟒深得其喜爱,名为“小醋包”。恋爱经历丰富,男女通吃,无固定交往对象。 “从照片上来看,此人胡须浓密,体毛黑亮,鼻梁高耸,目光精锐,手掌宽大,中指尤长……种种迹象表明,他的性欲极强,肾功能极佳,性器官发育极好,是男人中不可多遇的勇猛之将。” 吴所畏很认真地在电脑上记录着。 姜小帅轻咳一声,试探性地问:“关于这方面,你有什么感想?” 吴所畏用两个字简洁地回答了姜小帅的提问。 “挺好。” 姜小帅努努嘴,“就这些?” 吴所畏反问,“不然呢?” 面对一个直男,姜小帅有些难以启口。 “……这事吧……怎么说呢?你想啊,他这个人吧,恋爱比较随性,但凡有意者,只要资质尚佳,几乎来者不拒。我觉得你钓上他还是有一定希望的,就是钓上之后的事比较难办,我的意思你懂么?” 吴所畏似懂非懂。 姜小帅焦躁地用手指敲敲脑门,干脆直说,“就是你俩要是真在一起了,或者有希望在一起了,他对你提出生理方面的需求,你觉得你有希望作为主动一方,去压制他么?” 说白了就是你觉得自个能当攻么? 吴所畏面露慎色,“这个不好说。” “这样吧。”姜小帅一敲桌子,“咱去会会他,蓄谋良久,也该有所行动了。” 俩人换好衣服,兴冲冲地出了门。 …… 今儿轮到池骋歇班,他一早就离开市里,跟着刚子到郊区县各个地方搜查藏蛇窝。 开春的第一场雨还带着冰碴儿,马路上贼冰很多,刚子不敢开得太快。池骋仰靠在后车座上,眼睛微微眯缝着,看不出是睡着了还是在想事情。 有车碍道,刚子不耐烦地鸣笛。 池骋将眼睛撑开一条小缝,透过车窗往外看,前面有个坡,一辆摩的大概是爬不上去了,车主正在下面推。天冷路滑,车主的脚不停地打滑,眼瞅着不到两米就推上去了,刚子不停地鸣笛,他只能先往旁边挪,这一挪整辆车都滑下去了,之前的工夫白搭了。 刚子才不管那个,你给我腾出道来我就开过去。 汽车顺利上坡,池骋朝外面多看了一眼,突然让刚子停车。 刚子嘴很老实,不该问的不多问,池骋让停他就停。 池骋的视线聚焦在窗外,又是那个吴所畏,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扒着车篷的手骨节分明。他的两条腿不停地往后蹬,咬牙使劲儿,挪几步就呼哧乱喘。停下来歇一会儿,用脑门和肩膀死死顶着,防止车滑下来。 路过无数辆车,这么冷的天儿,没人愿意下去搭把手。 可池骋这种艳阳高照都不鸟这种事,不害别人就当助人为乐的极端冷漠份子,今儿偏偏打开车门下去了。 吴所畏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看到有的亲提问,我统一说下这个问题,让亲们收藏不单对作者有好处,也方便亲们看文。收藏之后,只要点击“书架”就能第一时间看到更新的章节,我刚一提交,书架就有显示,但是作品页面通常要半个小时后才能刷出来,所以想早些看文的亲就刷新书架吧。】 ☆、34节哀顺变吧! (1373字) 池骋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他只是走到吴所畏身边,拿眼睛瞄着他。 “大铁头?” 吴所畏脚下一滑,差点儿连人带车一块滚下坡。 “你叫我什么?”吴所畏问。 池骋不轻不重地吐出仨字,“大—铁—头。” 吴所畏亮眸中闪着恼恨的光芒,但被他很好克制住了,喜怒不形于色,这是姜小帅告诫他的。大铁头就大铁头吧,有外号总比连名字都记不住要强。 继续使劲往上推,双眉死拧,牙关紧咬,区区一小步,已经让他大汗淋漓。 看热闹的某位突然开口,“你这么活着有劲么?” 怎么没劲?吴所畏心里默默想道,我把你从车上骗下来,让你跟我一起挨濯,我就觉得特有劲!自娱自乐完,大吼一声,拼死往上挪了一寸。 “你说你要什么没什么……怎么还活得劲劲儿的?” 吴所畏喘着粗气黑了池骋一眼,“你丫的不帮忙就别跟这碍事儿。” 说完,继续奋斗,并配以嘿咻嘿咻的卖力声。 “靠边儿。”池骋突然说。 吴所畏没听见一样继续顽强拼搏。 池骋直接把吴所畏拨拉到一边,强有力的手臂抵在车篷上,毫不费劲地往上推,不到五秒钟就搞定了。然后掸掸袖口上的泥,看都没再看吴所畏一眼,径直地回到了车上。 吴所畏神色微滞,他原以为池骋下来就是瞧笑话的,没指望他能帮忙。可谁能想到,他还真就帮了。 一分钟过后,姜小帅从绿化带的塑料布底下钻了出来。 吴所畏朝他问:“看清楚了么?” “不能再清楚了。” 姜小帅吝辈子没干过这么跌份儿的事,藏在塑料布下面偷窥人家,而且他这视线所对的部位正好是池骋的胯部。那结实的两条长腿,还有两腿中间那鼓囊囊的一大块,看得他嗓子直冒烟儿。 “怎么样?”吴所畏问,“你觉得我有可能压制他么” 看照片的时候,姜小帅还抱了一丝幻想,等看到真人,他啥想法都没了。 “节哀顺变吧。” 姜小帅拍了拍吴所畏的肩膀。 …… 为了调查池骋,吴所畏才接触了蛇,但接触之后他发现,养蛇也是一条谋生之路。养好了能发家致富,养不好也能赔得倾家荡产。这程子他跑了很多养蛇场,最初是为多了解蛇这类生物,后来慢慢开始关注养殖户的收成和养殖技术,对这方面越来越感兴趣。最后干脆留在一家养蛇场不走了,成了那的学徒。 白天,吴所畏在养蛇场打杂,学习养蛇技术,下了班就回诊所洗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去交管局外面蹲点儿。 一连几天,池骋从交管局大楼出来,都会看到吴所畏穿着黑色衬衫、牛仔裤,戴着鸭舌帽,叼着小烟卷儿,悠闲在外面溜达。 只要池骋一出现,吴所畏的目光立刻锁到他的身上。 那是一种参不透的古怪眼神,有审度,有窥探,有挑衅……乍一看是刻意的,仔细看却又是随意的。你若是觉得他在看你,当你和他对视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视线是没有焦距的,是散的,捕捉不到。等你把视线挪开,一股强光又开始灼烧着你的侧脸和耳根,连喉咙都跟着发烫。 池骋从没主动问过,你是来找我的么?事实上他朝吴所畏靠近一步,吴所畏都会摆出一副避而远之的态度。 然后,继续盯着池骋走下台阶,黑亮的眼珠跟着皮鞋一节一节往下挪,最后目送着他走向停车场,驾车离开。 ☆、35第一次正常交流。 (1933字) 这天池骋值晚班,回来的时候都十点多了,阴天的黑夜像是被墨刷过一样,没有路灯的地方伸手不见五指。池骋从车上下来,视线内人影寥寥无几,没人扛得住北京三月的夜风,全都缩脖端肩地往家赶。 啪——啪—— 一阵有规律的拍球声传到耳边。 池骋侧目望去,大楼东边的篮球场上,有个人还在运球上篮。路灯下的影子不停地缩短拉长,无论怎么变幻,都遮盖不住那短短的寸头。他的膝盖弯起,小腿的肌肉绷成一条直线,翘起的臀部是坚挺的,池骋听人说过,这种臀型的男人性欲很旺盛。 两条腿交替向前迈进,纵身一跃,篮球稳稳入框。 吴所畏别的方面不行,打篮球还是不错的,岳悦当年就是目睹了他在篮球场上的风姿,才甘愿投怀送抱的。 篮球在地上弹跳几下,到了另一个人的手上。 吴所畏大声喊了句,“把球扔过来!” 池骋连人带球一起走了过来,吴所畏伸手要拿,池骋一个虚晃绕过吴所畏,漂亮的一记扣篮,嫉妒得吴所畏咬牙切齿的。他因为身高局限,弹跳力再好也没法完成扣篮。眼红之下摆出单挑的架势,黑亮的眼珠死死瞪着池骋,血性的气味扩散在四周,肾上腺素迅速飙高。 池骋扔球给吴所畏,吴所畏背身运球,臀尖时不时蹭到池骋的胯部。池骋长臂阻挡,吴所畏连续虚晃,利用池骋重心扑空的机会突然侧身探步投篮,内线命中。池骋当仁不让,三分线外果断跳投,篮球在高中飞行后稳稳入框。 两人打得如痴如醉。 一个绝佳的投篮机会,池骋的手稍稍一偏,砸到篮板,弹出线外。 趁着池骋去捡球的工夫,吴所畏弯腰系鞋带。 池骋回来的时候,正巧看到吴所畏撅着的屁股,手一欠将球抛了过去,准确命中那两团肉。吴所畏身体往前一冲,险些栽到地上,幸好稳住没倒,起身后立刻朝池骋投去愤恨的目光。 黑夜里,吴所畏的眼珠就像一面镜子,把人心里照得透透亮亮的。 球回到池骋手上,这厮虎目里发出邪光,几大步飞跨到吴所畏身后,又是一球,还是砸在吴所畏的屁股上,比上次还重。 吴所畏长了记性,被砸之后先不急着骂人,把球抢回来要紧。 你不是砸我屁股么?老子砸断了你的鸟! 扬起篮球,还未来得及出手,一股剧痛从身后袭来。 池骋不知什么时候闪到了吴所畏的身后,两只大手像老虎钳一样楔在吴所畏的臀瓣上,将那两团肉死死揪住,揪得吴所畏脖子上青筋暴起。 “说,前几天怎么回事?” 吴所畏死死掰扯着池骋的手腕,呲着牙说道:“什么怎么回事?” “跟我装傻?”池骋的五爪再次发力,差点儿嵌进吴所畏的肉里。 吴所畏将手上的篮球向后砸去,想袭击池骋的门面,却被池骋伺机咬住手腕。 “撒手!松口!” 池骋的鼻息里充斥着吴所畏的体味,纯天然的草根儿味,很符合他的身份。 吴所畏趁着驰骋恍惚的一刹那,胳膊肘狠狠一顶,蛮力挣脱开池骋的束缚。没好气地走到不远处坐下,从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喝完看到池骋还在那站着,又从书包里掏出一罐红牛,砸到池骋手心。 池骋手指一抠,整个盖子都掀开了,仰脖喝下,两大口就见了底儿。 踱步到吴所畏跟前,没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吴所畏沉默了半晌,有些不自在地说了句,“谢了。” 池骋把手里的易拉罐拧成麻花,竖到吴所畏眼皮底下,“你给我喝的,还跟我说谢?” “我说的是那天你帮我推车的事,车上的饲料,老板等着要,没你就误事了。” 池骋眯起眼睛看着吴所畏,“你在这耗了这么多天,就为了跟我说声谢谢?” “我本想痛痛快快说完就走人,可想起之前你那么挤兑我,又觉得你不配……” 池骋突然一把攥住吴所畏的手腕,来了个人赃俱获,不愧是干过警察的,吴所畏趁着聊天的工夫,偷偷将手放进了池骋的衣兜,还是被他察觉出来了。 只不过,这次不是偷,是放。 池骋把吴所畏的手拽出来的时候,他的手里攥着两袋豆干。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豆干?”池骋拧眉坏笑,睥睨着吴所畏,“把包装袋帮我咬开。” 吴所畏没搭理他这茬儿,从包里掏出一个网兜儿,站起身朝停车场走去。 池骋走在吴所畏的身后,主动把车解锁,他看到吴所畏的网兜儿里装得都是家雀儿,估摸是下班后现逮的,这会儿还扑棱翅膀呢。 “它不吃生人喂的东西。”池骋淡淡说。 吴所畏拿出一个家雀儿递到小醋包嘴边,影儿都没见就跑到肚子里了。 池骋对着吴所畏的背影看了很久。 【八千多字了昂,亲们把握住机会哈,明天就恢复双更了!】 ☆、36你的屁股真大! (2304字) 临近十二点钟,姜小帅失眠了,他开车出门,打算回诊所拿点儿辅助睡眠的药。结果回到诊所一看,吴所畏的手机和包全放在屋里,人却没影了。这么晚去哪了?姜小帅站在诊所门口四处望望,很快寻么到了目标。 就在门诊对面的小区健身广场上,吴所畏正在练习扣篮。 姜小帅偷偷摸了过去。 吴所畏先把篮球放在地上,抻了抻两条长腿,然后撤到三米开外,几大步飞跨过去,纵身一跃,一条手臂伸向篮框。因为高度不够,吴所畏的指尖将将碰到篮框,但根本抓不住,吴所畏落地时叹了一口气。 再一次尝试! 吴所畏的目光在黑暗中发出幽幽的光,好像篮框是池骋的脸,他抓住了篮框,就狠狠撕碎了池骋的那张脸。他再一次快速起跑,双脚有力蹬地,伴随着一声嘶吼,吴所畏的手掌伸过篮球框,死死攥住,把自个吊在了上面。 我成功了!吴所畏心中呐喊一声。 结果,身下一凉,屁股上的遮羞布让人给扯了。 姜小帅本想坏笑两声,结果看到吴所畏臀瓣上那几道模糊的纹路,心里咯噔一下,笑声噎在嘴里发不出来了。 吴所畏猜到是姜小帅,双脚稳稳落地,从容淡定地提裤子。 “你怎么回来了?”吴所畏问。 姜小帅反问,“你屁股是怎么弄的?” 吴所畏一脸茫然,他完全把池骋那双老虎爪的揉攥抛到脑后了。 姜小帅把吴所畏拽回了诊所,硬是逼着他脱了裤子,结果看到那白花花的肉团子上嵌了N多个草莓印儿,姜小帅脸上的肌肉都抽搐了。 “你们俩……发展这么快?” 吴所畏满不在意地撇撇嘴,“你想哪去了?这是我打篮球的时候,他用手偷袭的,为的就是逼我说出这几天蹲点儿的目的。” “哦……用手……用手也不行啊!”姜小帅倒竖双眉,“偷袭有很多地方,为啥偏偏挑那个部位?明显有奸情啊!这才认识几天啊?他就对你动手动脚的!!” 吴所畏用手按住情绪激动的姜小帅,嘴角翘起一个颇有味道的弧度。 “师父,你不是应该替我高兴么?” 姜小帅亲自调教出来的笑容,被吴所畏练得炉火纯青后,竟也把他迷得七荤八素,甚至心有不甘。凭什么?凭什么我姜小帅辛辛苦苦铸造的精品,要送给别人享受?我觊觎大半年的臀尖肉,凭什么先让他品尝了? 我连摸都还没摸过!! 于是,半个小时后…… 吴所畏趴在床上,迷迷瞪瞪地朝姜小帅问:“还没上完药?” 姜小帅已经在吴所畏的两团肉上蹂躏了十多分钟,依旧意犹未尽。 “没,这么按摩有利于促进血液循环,加速药物吸收。” “……” 这天,又赶上池骋值夜班,从车里出来,再次听到了熟悉的拍球声。 吴所畏做了几个简单的热身动作,而后运了一下球,在内圈前沿起跳,矫健的身姿腾空一跃,单手向下用力把球砸向篮圈后沿,篮球入框,落地时稍有不稳,但不影响整个扣篮的效果,依旧很有观赏性。 这程子吴所畏整天挂着个沙袋练习弹跳力。 篮球再次落入池骋的手中,他随意掂量几下,罚球线前端起跳,空中一个凌厉的侧转身,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即球在手上划出一道半弧形,重重地砸进了篮框里。 “嘭!”强大的力量拉拽着篮框,整个篮球架都跟着晃动。 吴所畏在旁边看得瞠目结舌,他感觉整个钢化篮框都要被池骋砸下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拍戏呢。他这好不容易把球扣进篮框,人家那边都开始灌篮了,那种舒展性,那种力量美,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练出来的。 在这点上,吴所畏心服口服。 不过,在这种人面前,吴所畏吝啬表达他的欣赏之意。随便抛过去一个清冷的目光,一双陈旧质朴的运动鞋在场地上砸出铿锵有力的节奏,叩击着池某人躁动不安的心。 “不是说过谢了么?怎么又来了?”池骋故意问。 吴所畏不屑于回头,漠然回了句,“我说过是来找你的么?” 池骋的视线内只剩下坚挺的两团,在前方傲娇的扭动着,他随手拾起篮球,朝目标投掷过去。不过这次吴所畏早有防备,两只手迅速伸到后面,大力扣住高速旋转的篮球。使劲往地上一拍,一屁股坐在上面。 池骋跟着走到场外,手摸进口袋,掏出两块大白兔奶糖。 “这糖又是你放进来的?” 吴所畏故作一副不知情的模样,“什么糖?” 池骋蹲下身,自下而上的目光飙到吴所畏脸上,依旧强力十足。 “给点儿吃的还用这么特殊的方式,生怕荒废了小偷的手艺是吧?” 吴所畏的眼皮懒散地垂下又傲慢的扬起,一个韵味十足的白眼,晃得池骋心尖微颤。他把手伸向吴所畏的下巴,想用指甲刮蹭青涩的胡茬,被吴所畏轻巧地躲过去。就在吴所畏侥幸没被“骚扰”的时候,池骋突然伸腿铲掉吴所畏屁股底下的篮球,吴所畏重心不稳跌坐下去,正巧压在池骋的脚上。 “你的屁股真大,把我脚都埋进去了。”池骋清晰硬朗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吴所畏仅穿了一条运动裤,池骋穿的是布鞋,脚趾隔着两层布料逗弄着吴所畏臀瓣上的软肉。吴所畏终究没和男人调过情,腾的一下站起来,瞳孔黑幽幽的,灌满了屈辱。 是真的不容侵犯,还是欲拒还迎的拙劣手段,池骋分得清清楚楚。 吴所畏压住心里的火,提起地上的包,一声不吭地朝停车场走去。 这次是十几只老鼠,也不知道吴所畏从哪逮的,各个膘肥体壮,小醋包吃得不亦乐乎。喂饱了小醋包,吴所畏看都没看池骋一眼,夹着篮球走出篮球场,背影傲气凌人。 【后台显示已经破万,页面还没刷新出来,所以送上一更,谢谢亲们首日给了俺这么大个惊喜!】 ☆、37你是要眼还是要糖? (1591字) 第二天下午,池骋在找东西的时候又把那两块糖翻出来了,他不爱吃甜的,已经很久没吃糖了,所以吴所畏塞给他的糖被他随手扔进抽屉。现在又被翻出来,盯着糖纸上的那只大白兔看了好一会儿,破天荒地把糖纸剥开了。 方信进门的时候,正好瞧见池骋把糖放进嘴里。 “诶?你不是不吃糖么?”方信诧异。 池骋眼神怠慢,“谁说我不吃?” “前两天二瓜子结婚,在单位发了那么多喜糖,你一块也没拿。那会儿我问你,你还说你不吃糖呢。” “那是前两天。”池骋说。 方信无言以对,他眼巴巴地盯着剩下的那块糖,“我都好多年没吃大白兔了,不知道还是不是记忆中的那个味道……” “是。” 池骋干脆利落的一个字,给了委婉要糖的方信重重一击。 方信不死心,嬉皮笑脸地说:“赏哥们儿一块。” “没了。” 池骋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一般人早就听出好歹了,可方信这人偏偏较真,指着糖玩命呛呛,“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么?它就在我眼皮底下,怎么会没了?” 池骋撩起眼皮看着方信,“你是要糖还是要眼?” 方信愣了三秒钟,麻利儿闪人了。 …… 其后的几个礼拜,吴所畏还是会来这边打球,无论池骋早班晚班,无论阴天下雨,吴所畏总是准时出现。有时候一个人练球,有时候凑几个人打比赛,无论池骋站在多显眼的位置,只要他不开口,吴所畏绝不主动搭理他。 赶上池骋值夜班,篮球场上只剩他们俩,吴所畏还是会偷偷往池骋的衣兜里塞零食,大多数时候是豆干,偶尔也会塞两包兰花豆,或者是两袋泡椒凤爪……后来池骋有了自觉性,不等吴所畏“送”,直接就去包里翻,翻到什么都据为己有。 吴所畏也会给小醋包带来各种野味。 两个人像是有种微妙的默契。 谁也不问对方为什么送,也不问为什么拿,好像偷偷顺给你是天经地义,从你包里拿是理所当然。俩人连多余的话都没有,好像来这就是为了打球和吃东西。 这程子风沙大,天气干燥,池骋整天外出值班,脸上起了一层干皮。那天他翻吴所畏的书包,翻到一瓶大宝,包装盒还没拆,上面贴着9。9的价位标签。 “给我的?”池骋故意问。 吴所畏假装没听见,轻盈的翻转着手中的篮球。 池骋拾起地上的一颗石子,准确命中吴所畏的的一只耳朵,粗犷低沉的嗓音传过去,“以后我就叫你大宝得了。” “为什么?”吴所畏手中的篮球停滞了一下。 池骋眉眼间的戾气都被他的笑容冲散了,“因为天天见啊!” 吴所畏脑子里冒出大宝的广告语,“大宝明天见,大宝天天见”。草!这是损我呢?当即没好气地驳斥了一句,“你甭以为那些进口高端的护肤品有多好,其实什么都不如大宝,又便宜又好用。” 池骋不说话,还是笑。 吴所畏阴着脸走过来,伸手欲抢池骋手里的包装盒,“不要就还我,我还不乐意给你呢!” 结果,包装盒没抢过来,还把自己搭进去了。 池骋大手攥着吴所畏的衣领,狠狠拖拽到自己面前,带着毛边儿的粗糙视线在吴所畏的脸上搜刮着,轻轻吐出两个字,“我要。” 你要就要呗,拽我干什么?……吴所畏使劲扯回自个的领子,被如此刻意的目光审视,有种泰山压顶的感觉。有那么一瞬间,他都快撑不住了,想一脚踹开池骋抽身离去,可想到那些新仇旧恨,他又硬生生地忍了下来。 池骋在吴所畏的身上寻么着,尽管他穿着颜色陈旧的运动装,洗不出底色的运动鞋,满手是土,满脸是汗……池骋依旧觉得他太干净了,干净得没地儿下手。 最后,池骋把手探到吴所畏的裤腰上,狠狠往上这么一提。 勒到蛋了! 吴所畏脑门青筋爆出,一拳还在池骋的门面上。 池骋的笑容浸黑了无边无际的夜。 ☆、38找机会灭了这个小东西! (1618字)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这句话形容热恋期的岳悦再合适不过了。 她现在的脑子里除了池骋什么都装不进去了,白天工作没动力,逛街没心情,找闺蜜聊聊天,句句离不开池骋。池骋凶她一句,她的眼泪能流到护城河,池骋给她点儿温存,她能荡漾好几天。 在这种亟需爱情滋润的时期,池骋偏偏神龙见首不见尾。 刚在一起的时候,池骋下班之后还能陪陪她,现在回来得越来越晚,不值夜班还好,一值夜班要熬到后半夜。岳悦还不敢冒然给他打电话,池骋的脾气阴晴不定,不知哪句话就捅到枪口上,被冷落的滋味不好受啊! 岳悦还是第一次在恋爱中处于如此被动的地位。 不过人就是犯贱!对方越是不把你当回事,你越是想贴过去。 很难得,今儿池骋下班就给岳悦打了个电话,约在酒店见。 共进晚餐后,岳悦整个人都掉进了甜蜜乡里。 她坐在池骋的腿上,手玩弄着衬衫的纽扣,红艳的双唇微微嘟起,语气里含着浓浓的幽怨,“你还真知道给我打个电话?我以为你都把我忘了。” 池骋不搭茬,幽深的视线盯着电视上跳动的屏幕。 岳悦大力揉捏着池骋坚硬的腮骨,“我和你说话呢,你听见没?” 池骋斜睨了岳悦一眼,“你不是就欣赏我这股劲儿么?” 岳悦刚要说话,池骋的手机响了。 “我出去接个电话。” 池骋走后,岳悦习惯性地去翻他的外套,突然一瓶护肤品掉了出来。 “大宝?” 岳悦刚嘟哝出这俩字,脑子里就浮现吴所畏当初那张肥脸。 池骋回到房间,将岳悦手里的大宝拿了过来,放在手心摩挲了一下,质朴的手感让他想起了吴所畏那双透亮的眼睛。 岳悦忍不住说道,“你怎么和我前男友一个品位啊?” “前男友?”池骋微敛双目。 岳悦翻了个白眼,“他就认准这个牌子,大一的时候买了一瓶,整整用了四年,毕业还没用完。可真应了那句广告语,大宝啊天天见……” 池骋用粗糙的指腹刮蹭着岳悦柔软的薄唇,淡淡说道,“过两天和我回家吧,我爸妈看到你肯定会很高兴的。” 岳悦受宠若惊,回家?去见市委领导么?我们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么? 豪华婚车队,梦幻婚礼殿堂,上流社会人士纷纷到场祝福……岳悦一直憧憬到深夜,翻来覆去睡不着,她多想和池骋睡在一张大床上,可那条该死的蛇总盘在那儿,瞪着一双奸邪的眼珠子看着她。 “池骋,你能不能把它关进卫生间?”岳悦哀求道。 池骋爱怜地摸着小醋包的尖脑袋,“你不是很喜欢它么?” “喜欢也不能放在枕边啊!难道咱俩结婚后还要分床睡么?” 池骋幽幽地看了岳悦一眼,“你确定?” “我很确定。” 一条蛇而已,顶多活个十几年,惹了它又怎么样? 于是,池骋破天荒顺了岳悦的意,把小醋包关进了卫生间。 结果,事情并没想岳悦想象的那样,她和池骋躺到一张床上亲密地聊着见父母的事。而是躺下来没一分钟,卫生间的门就被小醋包拧开了,趁着岳悦没注意,跐溜跐溜地爬回了床上,吓得岳悦一个激灵,差点儿暴露怕蛇的本性。 “你把它抱回去吧。”池骋说。 岳悦,“……” 从卫生间走回来,岳悦腿都软了,她把卫生间的门锁上了,锁得紧紧的。千万别再出来了,别再出来了……岳悦心里默默祈祷着。 结果,小醋包的确没再出来,但它也没闲着,先是绕在门把手上,不停地尝试着开门。屡次尝试不成功后,它又开始用头叩门,砰砰砰……折腾了一宿。 这一宿对于岳悦而言煎熬至极,只要门把手一响,她的心就揪在一起。池骋就睡在她的旁边,她却不敢言一声害怕,池骋和她说话,她还要尽量表现得放松。以至于到了后半夜,岳悦甚至想逃到旁边的床上。 清晨,两道黑眼圈对着镜子,默默发誓,一定要找机会灭了那个小东西! ☆、39你一定是成心的! (1425字) 吴所畏的养蛇技术培训正式完成,他从养殖场购入200支蛇苗,租了两间平房养在里面。白天偶尔去转转,看看小蛇的生长情况,大部分时间还是待在诊所里,查看资料,总结经验,一个礼拜都没出去。 姜小帅瞧这吴所畏待得老老实实的,忍不住拿他逗闷子。 “嘿,你怎么不去找他了?” 吴所畏知道姜小帅说的是池骋,当即表现出不屑一顾的状态。 “我这叫迂回战术,该出击的时候出击,感情铺垫做足了,就要全身而退了。我说过,我的目的是钓他,而不是追他。” 姜小帅凑到吴所畏跟前儿,注视着他那张运筹帷幄的俊脸,幽幽地问:“万一时候不足呢?人没钓过来,热乎劲儿过去了,可就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天的努力。” 吴所畏自信满满,“你放心,三天之内,他一定会找到这。” “这么有把握?”姜小帅笑。 吴所畏使劲捶了锤姜小帅的胸口,“你也不瞧瞧我师父是谁!” 俩人邪恶地大笑。 五分钟之后,吴所畏在养蛇场认识的小师弟登门通报。 “吴哥,咱的蛇又死了五条。” 相比于小师弟的焦急,吴所畏显得淡定多了。 “没事,你继续看着,赔了钱算我的,赚了咱俩对半分。” 小师弟走后,姜小帅朝吴所畏问:“到底怎么回事啊?是不是技术没学成啊?” 吴所畏起身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下去,很平静地朝姜小帅说:“不是,是那批蛇苗有问题,他们往里面灌沙了,不出一个月都得死。” “我草!”姜小帅骤时黑脸,“那养殖户也太黑了吧?你在那给他们打下手,好歹忙乎了两个多月,竟然卖给你一批有病的蛇苗。” 吴所畏倒显得很淡定,“你以为他们靠什么赚钱?真正养蛇需要很大的成本和风险,从幼蛇到成蛇耗时很长,存活率有七成就不错了,到时候拿到市场上去卖,销售价都是未知的,很多蛇农赔得血本无归。所以这些养殖户都打着传授技术的幌子,到处揽学徒,真正目的就是骗学费和卖高价幼苗。” “原来这个行业这么黑……”姜小帅眉峰蹙起,“你知道为什么还买?” “为了钓人。”吴所畏目光精锐。 姜小帅发现这小子越来越上道了,“我都忘了他是养蛇的了,难不成你为了接近他,还要做一桩赔本的买卖?” “有他就赔不了。” 姜小帅轻咳一声,试探性地问:“那你不怕他发现你这龌龊的小心思?到时候,你辛辛苦苦营造的纯良朴实形象可就覆灭了。” “你错了!”吴所畏黑眸里闪着夺目的光彩,“一味的善良只会让人觉得你假,倒不如带着一些容易被揭穿的小邪恶,更显得真实动人。” 姜小帅拍着吴所畏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可以出师了。” 又是一阵邪恶的笑声。 …… 下班,池骋刚坐到驾驶位上,小醋包就缠了上来,尖脑袋在池骋脸上刮蹭着,不停地探着蛇信子,俨然一副馋嘴的猴急样儿。 池骋打开旁边的食物箱,掏出一只仓鼠递到小醋包嘴边。 小醋包继续在池骋身上腻歪,它不想吃人工饲养的仓鼠,它要吃野生的大耗子。 池骋黑脸了,我现在去哪给你找野生的大耗子?姥姥的,让那个大铁头喂了几天,竟然把嘴喂刁了!结果喂刁了之后他还不来了!这几天池骋深感小醋包难伺候,一到下班的那个点儿就各种折腾,愁坏了他。 池骋斜视车窗外空荡荡的篮球场,细细咂摸着个中滋味。 你一定是成心的…… ☆、40伤口上撒盐。 (1529字) 夜深了,池骋开车在后海酒吧街乱逛着,副驾驶位上盘着蔫不唧唧的小醋包。自打池骋强行喂了他人工饲养的仓鼠,它就一直是这副状态。 一家酒吧里,英俊的服务生正无聊地数着杯子,一个身影的闯入,让他的瞳孔放射出异样的神采,几乎是飞扑了过去,整个人吊在池骋的脖子上。 “池少,你都好久没来了。” 池骋冷眼瞟着他,“今儿我不是来找你的。” “找小冰果啊?他不在这干了,让老板给辞了。”一脸的侥幸。 池骋俨然状态不佳,“你甭管我找谁,先从我身上下去。” “我不。”小俊男的屁股一直在池骋的小腹周围蹭着,“我下去了,一会儿你点了别人怎么办?我都盼了你一个多月了,好不容易把你给盼来了。” 池骋直接从包里掏出一叠钱塞进小俊男衣兜,“钱给了,你先让我消停消停。” 不料,小俊男又把钱塞回了池骋手里。 “我不要钱,我就要你。” 这话一说完,旁边好几个服务员偷着乐,见过倒贴的,没见过这么倒贴的。 “你是多久没让人操了?”池骋问。 “天天都有人点我。”小俊男扭动着腰肢,“就是没你干得爽。” 池骋强忍着最后几分耐心说道,“听话,今儿先找别人操成不成?” “不成,就想让你操,就想让你操……池少,你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来这是为了消费我,我是真心喜欢你。” 把角一个幽暗的角落里,某人嗤笑一声,“真特么是个极品。” 郭城宇开口,“你指的是谁?” “还能是谁啊,那个小贱货呗!”李旺说。 郭城宇不咸不淡地回道,“这个词用在池骋身上更合适,我敢打赌,这里面站着的服务生十个有九个都和那个小贱货一个想法,只是他们不敢说。你难道没听说过么?除了蛇佬,池骋还有一个外号,叫京城第一炮。” 李旺是没听说过,但他见识过,现在还能想起小龙被干得哭号连连的浪样儿。 这家酒吧里的男服务员,十个有九个都是弯的,但凡模样俊俏的,几乎都被池骋“临幸”过,所以郭城宇这话说得一点儿都不夸张。 郭城宇起身朝池骋走过去,李旺跟在他的后面。 “嘿!”郭城宇在小俊男的屁股上拧了一把,“你先陪我哥们儿玩一会儿,我有话跟你池哥说。”说罢指指身后的李旺。 小俊男知道郭城宇是什么身份,驳他的面子不好,瞧李旺模样还过得去,就乖乖松开了池骋,临走前还拽着池骋的袖子说,“池哥,等你们聊完了,记得找我啊!” 郭城宇和池骋坐在尖角绒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完全看不出有隔阂。 “你那批蛇还没找到?” 池骋的大手狠狠在郭城宇的肩膀上揉攥了一把,粗粝的视线硌着他带着红血丝的眼球,调侃道,“怎么着?手痒痒了?没人跟你斗蛇了?” 正说着,小醋包从池骋的腿缝里探出头,慵懒的视线打量着郭城宇。 郭城宇佯装惊讶,“哟?还剩了一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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